魔化万千,是化天魔功之中的记载的一门剑法。
品阶大约达到了八阶中品宙技的地步,因为由化天魔功催动而出,真正的威力,比起普通的八阶上品宙技都要厉害。
这就是化天魔功的可怕。
不单单是魔门至高无上的心法,还记载着一些魔道强悍无匹的手段,随意的拿出来一些,都可以在魔道呼风唤雨。
这也就是为何在化天魔功失传这么多年,还有那么多魔道高手,不顾一切要寻找的原因。
“不!”骨固不由瞬间发出了一道嘶声大吼,没想到王腾会有这么强大的魔道剑法。
这样的剑法,纵然是他贵为骨宗的副宗主,也从来没有见过啊。
此刻王腾施展出来的剑法,实在让他打自灵魂的感到颤栗。
“轰隆隆!”
最后,可怕的剑光,终于劈落下来,骨固万骨刀法的刀光,与之相遇,立刻就像是冰雪遇到了沸水,直接就被消融了去。
然后,铺天盖地的剑光在骨固惊骇欲绝的目光中,逐渐放大。
当!
刺耳的钢板摩擦之声响起。
骨固发出一道凄厉无比的惨叫,这一剑从他的天灵盖,一直切了下来,蔓延到跨间,在它黑色的骨体上,切出一个可怕的剑痕,足有三公分深,十分的触目惊心。
虽说没有将它的身体,彻底的一分为二,但对它的本源,也造成了巨大无比的伤害。
四周顿时寂静下来。
明显骨固败了。
这可是骨宗的副宗主啊,竟败在一个年轻人手中,这实在太梦幻。
骨固也是双目涣散,充满难以置信,这对他来说,简直是一个巨大无比的耻辱。
王腾却并没有理会,抢了骨固的空间戒指就转身离开。
对于这种人物的空间戒指,他向来不会手软。
…
…
在王腾离开没多久,不远处一处酒馆之内,在二楼某一处楼阁中,正有两个中年男子,观看王腾离去的背影。
“玉魔,这个年轻人很有意思啊,竟能打败骨固,不知是何许来历?”
其中一个黑衣中年男子,淡淡的铭了一口茶水,微笑道。
他身上有着一股久居高位的气度,虽说是在铭茶,但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指点江山的味道。
如果有人认出他,一定会是震惊!
因为这个人,正是无量魔宗的宗主——无量!
这可是一个大魔头,让无数昊天星内的正道人士,闻风丧胆,当年自己的妻子被一处占山为王的强盗抢走。
他杀遍了整个大元星系,诸多强盗,让很多强盗看到他,就像看到死神一般。
不过,他还是未能救出她的妻子,已被那些强盗已经奸淫致死。
从此以后他便性情大变,变得沉稳狠辣无比。
所以虽说他表面上很平静,实际上却是一个杀伐很果断的人。
在他对面,坐的却是一个白衣中年男子,风轻云淡,透着一抹儒雅的味道。
他却是白玉魔宗的宗主——玉魔!
这也是双手沾满鲜血的人物,年轻之时,风流成性,奸淫过许多美女。
成为白玉魔宗的宗主后,虽说收敛了许多,但会动辄,一言不合就要杀人。
相传他还有一个特殊癖好,每晚都要十个美貌女子侍奉他,然后第二天早晨,就会将那些女子统统吸干鲜血而死,手段让人不寒而栗。
“我也看不出来,咱们魔门管辖的土地,辽阔无比,的确没听说过这样的天才。”白玉也摇头,眼中闪烁着一抹异芒。
他们倒也并没有怀疑王腾是正道中人。
毕竟适才王腾施展的魔功纯正无比,就算很多魔门弟子都练不出来。
“咱们魔门管辖的土地,地大物博,卧虎藏龙之辈,不知有多少,说不定这小子还真是某一个隐居红尘,不问事世的老家伙的关门弟子。”无量皱眉道。
做为七大魔派的宗主,他们的眼光,可比一般人看的长远的多。
虽说表面上看来,七大魔派就像七根台柱子般,撑着魔土的这一片天。
实际上,他们却是知道,魔道在这么多年的发展下,会有一些看破红尘的绝世老魔,隐居山林的事情。
当年就传闻,曾经孙宙在一片荒芜山林中,就遇到一个神秘老人,被一掌打的重伤,养伤很久的事。
所以在他们看来,也只有那种级别的不世魔头,才有这样的本事,教导出来如此弟子。
“的确。”白玉也心中震动,点了点头。
王腾适才施展出来的魔功,可是天王级别的,这就算是让他一宗之主都火热无比。
如果王腾不是那些不世高手的传人,他自然要动手,将王腾抹杀,抢夺来天王级别魔功。
倘若是他自然不敢乱来。
无量点了点头,望着王腾的目光,眼中也是闪烁着异芒,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
…
某一处大院,假山喷泉,景色怡人。
其中有一个紫色的骷髅,正在一处鱼塘中垂钓,显然悠然自得。
很难想象一个骷髅,竟在钓鱼。
而它却是骨宗的宗主——骨王!
这也是七大魔派一位魔头,身上的骨头,已经达到神兵利刃的级别,一拳打出,就算普通的八阶兵器都能打碎,强悍无匹。
在七大魔宗宗主之中,他绝对是一个足以让很多人近战闻风丧胆的人物。
“禀报宗主,副宗主骨固被人打了。”就在这时,有一个白玉骷髅,过来禀报道。“哦?”紫色骷髅原本正在半眯着眼垂钓,听得此话,顿时眼窝之内的灵魂之光,变得强盛了许多,一股无与伦比的强悍气势席卷而开,让得整个鱼塘都在颤栗,仿若承受
不了它的威压而要炸开般。
“让骨固来见我。”骨王顿时沉声道,语气中透着一抹怒意。
堂堂副宗主被人打,这对骨宗可是不小的挑衅和耻辱。
“是!”那白玉骷髅,顿时瑟瑟发抖,应声去了。
不一会,骨固就来了,走路一瘸一拐,捂着身体,身上的气息显得萎靡至极。在他身上,那一道可怕的剑光,从头劈下来,入骨三分,显得刺眼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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