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时汐和陶菲菲齐齐一愣。
余可放在下颚的手指一顿一顿的在自己脸颊上敲打,美眸流转,因为时汐的反应,让她嘴角的弧度更加肆意的增大。
她说:“现在时间还早,你要是对这事感兴趣,我可以把事情的经过详细的告诉你。”
陶菲菲在后面皱眉:什么事情?
时汐放在大腿上的手再度蜷了蜷,动了动唇,过了好久才冷淡出声:“我不感兴趣。”
“是么?”余可显然不信。“可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很感兴趣。”
被人戳中了心思,她噎了一下,突兀的就从椅子上起身,看向余可的眼神有些恼怒:“我还有事,恕不奉陪!”
余可眼眸半瞌,看起来没有挽留她的意思。
时汐很快收回目光,挪开椅子,提着她的小皮包作势要离开。
后面的陶菲菲见了,连忙掀起旁边的窗帘,躲进去。
就在时汐双腿迈出两步的时候,余可不急不缓地声音响来:“时小姐,不知道秦沣害死他母亲这件事,你知不知道?”
话落,她用眼角看了眼时汐顿住的脚步,不予置评。
而后,她勾唇一笑,抬眸看向时汐的后背,清脆的声音重了几分:“众所周知,四年前,秦沣的母亲因病去世,秦明良作为她的丈夫,给她办了场隆重的葬礼。但这其中没人知道秦沣母亲的真正死因。”
时汐后背一僵,心生不好的预感,她背对着余可抿了抿唇,没有说话,但也没有离开。
见此,余可得逞一笑,然后提着包起身,站在原地,对着时汐的后背说了两个字:“走吧。”
*
一个小时后
时汐跟随余可去了一座墓地。
寒风徐徐,吹得树林唰唰作响,响应在这片偌大的墓地里,衬显得阴森至极。
余可走在前,时汐跟在后,前者的高跟鞋在幽静的环境里咯噔咯噔地响,听得时汐有些心烦。
在墓地走廊里走了差不多有两三分钟,余可才止住脚步,墨镜里的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墓碑上的照片,眼神浮起了一丝丝晦暗。
见她停下,时汐的眼睛不自主地随着她的目光看去,看见那张灰白色的照片后,登时怔住。
照片里的女人面容温柔动人,笑容满面,一对标准的柳叶眉里透露着几缕温柔,即使是照片也得以看出她生前温柔贤淑的气质。
而这个女人,时汐见过,她就是之前在学校图书馆被秦沣夺走照片里的女人。
她知道,这人……是秦沣的母亲。
余可取下墨镜,嘴角上扬的弧度带着一丁点得意的味道。“这位就是秦沣秦愉的亲生母亲,秦明良的前妻。”
说到最后一句,她的声音明显压抑了几分。
时汐没多想,缓缓蹲下身,水眸泛着光,定在女人的名字上。
梁雅。
真是人如其名啊。
余可低下眼皮看了眼时汐,美眸划过一抹算计。
少时,她说:“不管你信不信,接下来我说的话,是具有一定真实性的。”
一顿沉默。
余可也不恼,双手将她的香奈儿手提包放到腹前,目光落在前方,姿态像是在自顾自地道:“梁雅生秦愉的时候大出血,最后命是保住了,但也落下了病根。身子骨弱到不行不说,就连下床的机会也区区可数。”
“秦明良花了太多心血在她身上,无论是财力还是人力,他都做到了一个作为丈夫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