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笑,是吃惊,嘴皮子抽抽不听使唤了,”于娇软说话间,又弯了眉眼,扬起了唇角,然后又急急的扯下来。
来通风报信的同村婶子一阵沉默。
“走,快让我去乐……看看,”于娇软想说“快让我去乐呵乐呵”,可随即意识到,这一个月她过得太轻松了,太过放纵了,脑子都生锈了,这话怎么能直接说出来呢?!
来通风报信的同村婶子一阵沉默。
“我跟你们说,我真不是陆母的亲生闺女,真的,”于娇软再次郑重道。
来通风报信的同村婶子不想相信,可于娇软这样子,又是……不得不相信。
“咳,那什么,我们快些动起来,”于娇软小跑起来,扯到了腰,她的手不禁撑在了腰上,忍不住嗔瞪了严修九一眼。
“腰扭了,”于娇软脸颊瞬间暴红,小小的解释了句。
来通风报信的同村婶子点头。
于娇软与严修九早在一年前就成亲了,来通风报信的婶子怎么也不会想到,两个人是最近才圆的房。
这会儿某人正食髓知味呢!
严修九不好抱着于娇软前去。
通风报信的同村婶子见话带到了,也不再严家多留,又急急跑去了陆家。
***
陆家——
陆家院外已经堵满了人,而于娇软与严修九来时,是刻意收敛了气息,到来时堵在前面围观的人都没发现他们。
于娇软看着前面的人墙,一阵沉默。
应该去那边高些的地方瞧,这里太近了,有从墙在,她压根看不到陆家院子里的情况。
严修九动了,将于娇软抱了起来。
于娇软惊了一跳,险些没收敛住气息,羞得满脸通红,呵气般的小声催促:“快放我下去。”
他们这当着外人的面……尽管严修九抱着是她的两条小腿,有些像杂技表演似的那种,可也……也……好羞人呐!
陆家院子里,陆牙儿怎么打陆母都不解气。
“看来是我之前对你的命令太过服从了,让你有一种你能对我为所欲为的错觉!”
陆牙儿咬牙切齿,说话间,又喘着气踢了陆母几脚。
被打得狠的陆母躺在地上,抽搐着,想爬起身,根本爬不起来。
陆父拦在陆牙儿面前:“牙儿,牙儿,这毕竟是奶了你的娘啊!”
都是奶娘是半个娘,所以陆父说“奶了你的娘”这句,也是这个意思。
“她可恶!看在你没做对不起我的事情,我才没对你动手,”陆牙儿咬牙瞪着陆母。
陆父不明白,陆母整天呆在山凹村里,能做什么对不起陆牙儿的事情?
“你很得意?我告诉你啊,”陆牙儿突然腑身,用小声耳语着:“是我,诱得陆二赌瘾发作又去赌的哦。”
陆母愤怒得像是被捞上的岸的鱼虾,不停的弹动着身体,死死的瞪着陆牙儿,眼里充满了红血丝,恨得不行。
陆牙儿又笑,继续小声耳语:“也是我,偷偷告诉陆二你把田地锲书藏在哪里的。”
陆母抽搐得更厉害了,牙齿死死的咬着,牙龈出了血,依旧死死的盯着陆牙儿。
陆父离得近,也没听陆牙儿说了什么,急急的问:“牙儿,你刚才说什么了?”
于娇软错愕的转头看向严修九,她发现了一件……让她难为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