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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向晚抓了,不招也没事,直接打死!到时候就说是误伤,他也算是替自己侄子复仇了。
县令听到孙师爷带走了二十名官差时有些懵,当听明白孙师爷此举的原因后,县令脸色难看,将衙门里只余下的十名官差都带上,朝着友来镇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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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来镇,当天吃晚饭的时候——
友来镇飘香酒楼门口被孙师爷带着的二十名官差堵住了各个出口。
在酒楼内吃饭的客人一慌。
“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都不许走,官府办案!闲人莫饶,呆在一旁,”孙师爷冷着脸道。
孙师爷带来的人,可不止是衙门的官差,还有县那边一群富户乡绅联手豢养的一百名保镖。
这一百名保镖,自然是用来与官府,也就是与县令对抗的。
孙豪的死,把孙师爷彻底惹恼了,孙师爷也不管这是县城联盟的人的底牌。
“办什么案?”
“难道是早上向店长底价买酒,把酒楼背后的人出来了?”
暂时的,客人们也只想到这点。
“去,将人抓出来,若有反抗,格、杀、勿、论!”孙师爷说最后面的四个字时,一字一顿,而他真正想做的是:格杀勿论!
“是,”官差穿着官差制服,朝着友来镇飘香酒楼后面的院子而去。
向晚与辰序二人今天正好还没离开酒楼。
“是他,将人抓住!”
向晚皱眉,就算孙豪的钱被打劫了,孙师爷的反应也不用那么大吧?
“不用抓,我自己走,”向晚避开官差伸来的手。
“若有反抗,格杀勿论,”立马有官差认定向晚是反抗,当即下令。
“刷刷刷……”
将向晚包围住的十名官差齐齐的拔出腰间系着的大砍刀,对着向晚挥刀。
向晚还未动,辰序先动,也不知道他袖子里藏了什么,直接伸手挥过去,看得向晚的心高高提起,见袖子撞到刀,反而是那些刀被打飞出去,便明白辰序袖子里藏着东西,松了口气。
“杀!”
十名官差刀被打飞,立马捡起来,再次对着向晚砍杀过去。
辰序再次挥手。
这次十名官差的刀直接卷刃,无法再使用。
十名官差看着地上再次被打飞出去卷刃的刀,不知道要不要捡起来了,就有些……懵!
辰序领着向晚往酒楼大堂方向走,挡路的那几名官差下意识的让出道儿来。
而此时,酒楼大堂内——
“他们现在在喝的是贡酒,向晚不知道如何盗得的,他们喝了,就得被抓进大牢内一并处罚!”孙师爷冷笑。
若非这些人,他侄儿的酒楼又怎么会开不下去,又怎么会因为友来镇酒楼没有生意跑来友来镇?没跑来友来镇又怎么会死?!
这些人也有错,他一个都不放过。
坐在柜台后面的刑及臣听到孙师爷这翻话后,惊讶的抬头,不可思议的看向孙师爷。
“你们这些伙计,与向晚是一伙的,一个都不无辜!”孙师爷道。
刑及臣收敛起脸上的惊诧之色,目光一片幽深的盯着孙师爷,眼中隐有火光。
一开始,刑及臣对于一个师爷却能与县令对抗,就觉得是县令太过无用,可此时看向孙师爷带来的那些练家子,还有哪里不明白的?
县令没有调兵权,衙门只能养三十名官差,不得超过这个数,可不就得被师爷以及当地乡绅富户吃得死死的?
刑及臣想到孙豪的样子,便猜出这孙师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就是害虫之首!
“什么?这怎么可能是贡酒?贡酒会有印章盖在其上,这酒坛子我是亲眼瞧见向娘子揭开的,可没有官府印件。”
有客人懂得一些反驳道。
然而此时的孙师爷……只是想要栽赃一个罪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