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
阮乔只是前世的时候独立惯了,再加上从没处过男朋友,就没有花男人钱的习惯。
因此刚才上官瑾提出要出钱帮她买铺子的时候,她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阮阮”,上官瑾扣住阮乔的肩膀,低首说道:“我喜欢你,也是真心想跟你在一起,希望以后你不要再把我当外人看待,可以吗?”
咚……咚……咚……
心跳擂鼓。
面对上官瑾突如其来的强势表白,阮乔有些不知所措。
“娘子,你还喜欢我吗?”
上官瑾知道阮乔芯子里早已换了个人。
对于这个“崭新的”阮乔,他不知道她是否还喜欢着自己。
“喜,喜欢的。”
“叮,上官瑾心动值加1000,转换为布料服饰类积分……”
“叮,上官瑾心动值加2000……”
“叮,上官瑾心动值加3000……”
随着小樱的不断播报,阮乔直接傻眼了。
这,这男人在搞什么?心脏这么跳下去,他不会猝死吧。
担心上官瑾出意外,阮乔干脆把头贴到他心脏的位置。
咚咚咚咚咚……
这心跳快的,一分钟至少一百五十下了吧。
“娘子,你……”
面对阮乔的主动亲近,上官瑾自然是欣喜的。
把阮乔紧紧搂进怀中,“娘子,你还喜欢着我,我很开心。”
“阿瑾,你心跳的好快哦。”
“嗯,我知道。面对你,我没法控制它。”
活了二十年,上官瑾第一次喜欢一个人。
心里胀的满满的,感觉怀中的小女人就是自己的全世界。
当积分涨到一万以上时,阮乔轻捶下上官瑾的胸口,羞赧的说道:“你还要抱多长时间啊,我快不能呼吸了。”
“阮阮,今晚还让我陪着你好吗?”
“不要。”
阮乔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
“为什么?”
这人居然还敢问自己为什么!
上一次他把自己害得多“惨”,难道心里没数么!
“阮阮,好娘子,今晚我保证不弄痛你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上官瑾!你在胡说些什么!”
阮乔朝四周的方向瞅了瞅。
幸好现在是上工时间,小吃街上没什么人。
这话要是被外人听到,自己今后可没脸见人了。
“放心,没人听见的。不过娘子,你还没答应……”
阮乔生怕从上官瑾口中再说出什么虎狼之词,急忙捂住他的嘴。
“这件事回家再议,我们先去看看另外一家铺子吧。”
“再议”两个字就说明阮乔已经差不多妥协了。
“好,都听娘子的。”
走了一盏茶的时间,两人站在了第二家铺子门前。
这是一个二层酒楼,从外观上看就比第一家要强百倍。
阮乔抬头望去,只见二楼的牌匾上写着“辽平第一楼”几个字。
看来这家酒楼以前的生意应该不错,否则也不敢随便挂出“第一楼”这样的牌子。
这个时代的人,挂羊头卖狗肉的事还是很少有人干的。
“阿瑾,我们进去吧。”
“好。”
令阮乔意外的是,来到大厅后,居然一个吃饭的顾客都没有。
整个酒楼冷冷清清的,只有一个店小二坐在门口打瞌睡。
“您好。”
“在,来人了?”
店小二听到阮乔的声音,被吓了一跳。
“两位客官想吃点什么,我们第一楼……”
“我前几天来过,今天是带我家娘子过来跟你们掌柜的谈价格,买酒楼的。”
“哦哦,是公子您啊,请恕小的眼拙,没认出您来。”
“叫你们掌柜的出来吧。”
“好好,两位请稍等。”
大约五分钟左右,一个身穿灰色长袍的中年男人从大堂后面走了出来。
“两位是来买我这家店的?”
“是的,前几天我相公来过,今天我再来看看。”
“好,那我再带你们简单参观一下。”
一楼是大堂和后厨,二楼是包厢还有工作人员休息的地方。
整体装修的都非常不错,不过阮乔打算买下来后一楼做火锅,二楼做烤肉,还是需要简单改造下的。
“您二位看的怎么样,喜欢的话,可以买下来。”
“老板,我能问下这么好的酒楼你为何打算卖吗?”
“就,就是家里最近出了点事,着急用钱才打算卖的。”
望着中年男人躲闪的眼神,阮乔就猜到他是在撒谎。
“老板,你人不实在,这酒楼我们不买也罢。”
说完,阮乔拉着上官瑾就往外走。
“慢着,小娘子,请等一等。”
孙尚峰见阮乔扭头就走,顿时急了。
“小娘子,你别走,我,我跟你实话实说吧。”
过了半晌,阮乔终于明白掌柜的为何想把铺子卖了。
原来是这家酒楼虽然位置偏僻了些,但由于装修好,店里两位大厨又有几张祖传菜方,况且他们吸引的也不是码头上的那些工人而是过往的船老板和商人,所以生意一直很不错。
但自从去年开始,在酒楼不远处又一家酒楼开业以后,生意就大不如前了。
经过一番打听,孙尚峰发现,新开的酒楼原来是县令家的亲戚开的。
那些过往的商人和船老大为了跟县令打好交道,哪怕饭菜做的难吃,也愿意卖新开的酒楼一个面子。
再加上县令隐隐施加的压力,导致“第一楼”生意愈发不好。
今年又赶上洪水和干旱,连村里那些偶尔来打打牙祭的村民们的生意都彻底黄了。
眼看着一天天连一单生意都做不成,孙尚峰终于坚持不下去,最终狠下心决定把开了十几年的酒楼卖了。
不过这个店除了能继续开酒楼以外也干不了其他的。
辽平郡的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酒楼卖了很长时间,根本就没人来过问。
前几天上官瑾和田七三人路过这里发现了这家酒楼感觉还不错,就进来简单打听了一下。
这不今天就带阮乔来看铺子了么。
听孙尚峰说完原由,阮乔眉头蹙了起来。
她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县令的事。
上一次在南宫家的寿宴上的确来了很多辽平郡当地的官员,但县令具体是哪一个,阮乔还真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