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阴恻恻的看着桥风。
“放心,兄弟下手心里有数。”
随后,这个院中就传来了,桥风那杀猪般的惨叫。
“别别……兄弟,我们是兄弟啊。”
“妈呀,白虎,你他妈来真的。”
“虎哥………你下手轻点。”
“虎爷,虎爷,疼死我了。”
好半晌?桥风这才止住了惨叫。
此刻的桥风,脸上那是青一块紫一块。
他敢保证,白虎这家伙除了没下死手之外,几乎没有保留余地。
看着这个昔日兄弟,桥风刚想抱怨两句。
哪知道白虎一扫刚刚脸上的阴沉,直接吐槽道。
“桥风,你个球球,你啥时候练的这么大的肌肉块?打你把我手都打疼了。”
桥风一愣,心中难免一阵懵逼,这挨打的人是我吧?
我还没抱怨,你咋先抱怨了?
“桥风,我跟你讲……这也就是我拳头硬实一点。换个人,不然碰到你那钢铁般的身躯,拳头早他妈骨裂了。”
桥风一听白虎这样说。
心中竟然还升起一丝莫名的骄傲。
强撑着身体站起来,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高大英武。
“那是,咱别的不敢说。就这身板,那也是练过的,是不是把你拳头给碰疼了?”
白虎连忙点头。
“那可不,你看,我拳头现在还是红红的,回去估计还得擦点药。”
刚刚还一幅惨兮兮的桥风,三言两语就忘得干干净净。
“我到底干错啥事了?老爷就要打我。”
对于桥风的问话,白虎也是一脸懵逼。
没谁会比他们更了解自家老爷,平日里,老爷对手下那可以说是平易近人。
即便是家中仆人,平日里那也是兄弟长,妹子短的,啥时候像今天这样?什么都不说,先让自己把桥风打一顿。
“我说桥风,你是不是做了让老爷很不开心的事。”
“没有啊,虎哥……你是了解我的,我对咱家老爷那是忠心耿耿……做事那也是兢兢业业……。”
白虎听完更加懵圈。
“既然这样,老爷为什么还要打你?你肯定是做了什么惹得老爷不开心……你仔细想想,自己最近做啥了?”
听见白虎的话,桥风仔细回忆了一下最近发生的一切。
“我能做了啥?就昨天……”
说到这儿的桥风突然戛然而止,神情突然变得紧张,一股冷汗不断往身后冒出来,连话都不敢说了。
“昨天你干啥了……?”
白虎看见他这副表情,疑惑询问。
哪知道,桥风眼眶中竟然流下了两滴晶莹的泪水。
“ 虎哥,我好像知道了,老爷为啥打我了?”
“为啥呀?”
于是桥风就把昨天碰见片仓喜多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白虎。
白虎听完,也是脸色煞白,不知不觉竟然和桥风拉开了一个身位,大有一副,我马上会不认识你的节奏。
随后眼神变得有些戏谑。
“行啊……桥风,你能耐……老爷看上的女人,你也敢动?
怪不得老爷今天要打你,怎么没把你打死?”
此刻的桥风,满头大汗,哭丧着脸看向白虎。
“虎哥,虎兄,虎爷,这事该怎么办?你得拉兄弟一把……拉兄弟一把。”
白虎怜悯的看着桥风,不禁有些摇头。
“你谁呀?别拉拉扯扯,跟你不熟。”
“虎爷,你可不能见死不救,不然兄弟我只能上奈何桥了。”
见桥风这般模样,白虎说道。
“桥风,我看你是让扶桑的海风把你脑子给吹生锈了,兄弟守则第四条都忘了。”
桥风眨了眨眼。
“虎哥,兄弟守则不是只有三条吗?哪来的第四条?”
“你还敢犟嘴,我刚加上的不行嘛,兄弟守则第四条,以后但凡是漂亮的女人,那得老爷先挑……。”
“嗯嗯嗯,虎哥,你觉得我还有救吗。”
此刻,桥风连自己死后埋哪都想好。
看见他这副模样,作为兄弟的白虎,也有些于心不忍。
思索半天,终于还是走到桥风身边。
“兄弟,这事儿,说难不难?不过我不敢保证能不能成功。”
一听白虎有办法,桥风这一会儿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
“虎哥,你快说,只要兄弟我熬过这一关,回到江国,你就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大哥。
迪斯科,怡红院,花满楼……你随便挑。”
见桥风这么上道,白虎这才满意低声说道。
“依我看,解铃还须系铃人,你现在让老爷心里不痛快,老爷想起这事,说不定还会打你。”
“解铃还须系铃人,虎哥,你的意思是说,我现在把片仓喜多给老爷还回去,行吗。”
桥风的话还没说完,直接挨了白虎一脚。
“我他妈真想一脚踹死你,昨天晚上你怎么不这么想,现在你都吃干抹净,想让老爷吃你剩菜,你咋不上天呢?”
桥风摸了摸被白虎踹的屁股,也不敢有丝毫抱怨。
“那虎哥,你到底啥意思?”
白虎左右看了看,发现没人,一副狗头军师的模样。
“你怎么这么笨啊?老爷不是喜欢美女吗?
你就私底下给咱们老爷准备十个八个美女……这事不就过去了。”
桥风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一直苍白的脸上,终于挂上了一丝微笑。
“哦,我明白了……行,虎哥……我这就去给老爷张罗。”
说罢,桥风就一瘸一拐,离开了大院。
张远最近也没什么事,就看着龙骁操练士兵。
经过三天的放纵,龙骁觉得最近军纪有点涣散。
所以这才在船上,进行日常操练。
看着士兵们一个个呼呼哈嘿,张远那是看的津津有味。
一连几天,张远都和军营中的糙汉子混在一起,有事没事也比划两下。
……………
在离张远几百里开外,一座巍峨的建筑矗立于地平线上。
让这附近的人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这雄伟的建筑。
这座建筑占地面积极大,有六层楼高,与附近其他的建筑相比,简直就是鹤立鸡群。
整个扶桑国现在虽然是群雄割据,但如果非要找一个精神信仰的话,那么就一定在这。
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天守阁。
天守阁乃是扶桑皇室神仁大君所拥有,现在的扶桑国压根就没有天皇一说。
只有一个神仁大君。
然而现在这个所谓的神仁大君,也不过才是个五六岁的小屁孩。
其手中的权力,早就被左大臣松古家一所架空。
有那么点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味道。
要不然,现在的扶桑国,也不可能乱的跟一锅粥一样,乱到还要张远来收拾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