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能自己解决就先自己解决一下下吧。
成天的立正象什么话!让人看见难免笑话,再传了出去,更加的没有脸面。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求人不如求己。
尤其在有些事情不方便求人的时候,自己动手才能保证舒爽。
“今晚你就守在这儿,把她给我护好了。若是她出了一点点的差池,别看你雄兽没了,我会剁下你的脚。”禹沉着脸,不怀好意的给庄安排了个不咋地并且他无法拒绝的活计。
这次轮到庄哀叹。
还用说吗,这简直是明晃晃的报复。
尽管四年已过,禹首领还是惦记着要剁他点什么,赶情这是剁上瘾了。
自己把自己侍候舒服过后,禹心满意足地睡了。
这一夜,美梦一个接着一个,禹睡得无比的舒服,
天亮后,他早早的起床,象个童养媳似的按照元夕的口味指挥周部落的人准备食物。
当他把一切准备就绪,再把人接出来安置在桌边上,端起晾得温度刚刚好的汤开始投喂时,看门的雄兽跑过来说夏部落有人到了。
“禹首领,外面有只雄兽找你,说是有急事。”从大门到饭堂距离不近,小雄兽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众人听见了,全都看向禹首领。他们想知道的是,在部落事务和自家首领之间,禹会做什么选择。
因为宝是他们最喜欢和敬重的首领,他们得确定禹首领确实合格,才会答应把首领嫁给他。尽管禹首领为自家首领弄来了镇石,也数不清多少次明里暗里的表示过衷心,但这不能完全代表对他来说自家首领就是他最重要的人。
想做自家首领的雄兽,就得过了他们的考验。
禹首领不知道众人已经把这个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当作对他的考验,即使知道,他也不会在意。
在他的心里,没有什么比宝宝更重要。
所以,要考验吗?没必要!
禹耳机不背,自然听得到小雄兽的话,整个人却像什么也没听见似的波澜不惊,连眼眸也没舍得撩一撩,继续把碗往元夕嘴边送,挑起根菜叶送到嘴里,“先吃点汤菜润润再吃肉,省得肚子难受。”
众人:......我们的首领会吃饭,用不着象伺候崽似的喂。
孤陋寡闻如周部落众人哪里知道,他家首领从前在夏部落就是整日被这么投喂的,禹的精细程度,真的堪比那些喂崽的母兽了。
院子里吃得一片欢快。
志在门外等得花儿都谢了,禹首领才施施然的姗姗来迟。
“部落发生什么事?”禹沉着的脸说明他此时心情很不痛快。来时都说了,没有大事不要打扰人了,这才多一会儿就盯上来了,话说夏部落这帮玩意儿不是有意的吧,真是有点欠收拾了。
其实志不想来,要不是卓一遍又一遍地找他说盐快没了,老是拿他不来她就自己来威胁他,他绝对不会来首领这里讨嫌的。
首领追母兽,这是多么大地事情啊,谁打扰谁找死。
“没发生什么事,就是......”
“没发生什么事来找我做什么?讨打?”禹的脸像中毒了一样黑得吓人。
志知道,首领这是生气了。
首领生气好打人。
而且,首领武功好高,打人特疼。
为了不让自己挨揍,志像只兔子一样蹦远些,双手抱在胸前,恐惧的看着禹说道,“卓说盐没了,我想问问,是你和我回去取晶体,还是我找别人和我一起去。”
禹见他那具有保护性的动作,咬了咬后槽牙。
“要不是事关重大,我也不想来打扰你。只是宝说过,晶体重要,不能让太多人知道。”
志把剩下的话吞回肚里,由着禹自己去想。该说的都说了,去不去全在首领你自己决定。不去我也能整,就是被别的人知道了不好收场而已。毕竟宝多次叮嘱过他们关于晶体的重要性,没守住当然是首领的无能,和他个普通雄兽无关。
禹的牙根咬得更紧。
早干什么了,在这个追妻的紧要关头没盐?这不成心给他找堵吗。
这么一想,更加没好气地使劲剜了志一眼。
果然,只要提到宝,禹不管多少或好坏,都会给点反应。
禹阴着脸有些为难的咂咂嘴。
取晶体确实是件大事!
山里有多少其他的部落他并不知道,至少居部落和辰部落还在,不得不防。
他目光沉沉的想了好一会儿,抬步进入部落。
志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
最后,他决定再等一会儿。如果太阳升上头顶禹还不出来,他再回去也不迟。
元夕吃得有些撑,在院子里溜达着消食,东拎着鞭子在她身后跟着。不知道东说了什么,元夕捂着嘴吃吃地笑。
禹的眉眼骤然冷了下去,一股浓郁的酸气从下腹直接窜出头顶,瞬间把他整个淹没。
庄也天天跟在她身后,也许是知道他没有雄性的原因,禹虽然不高兴,却并没有多抵触。
东就不同了。
这家伙不仅长得比庄高一截,听说还是白的贴身侍卫,想必和元夕有着不一样的交情。
这让禹分外不能接受,也格外的有危机感。
宝宝身边围着这么多不错的雄兽,让他怎么放心离开!
“庄,你不好好跟着宝宝,坐那么远乘凉呢是怎么地?”禹在周部落总的来说还算个客人,当然无权指责人家周部落的人。这种时候,想要撒气,只能找他自己的旧部。
庄无辜躺枪,莫名其妙。在部落里头,没有任何的危险,让他怎么跟?再说,跟那么近做什么?他就是没雄性,至少也曾经是只雄兽,总不能像珍那样成天贴在宝身上吧。
这都什么跟什么嘛,禹首领你吃醋就吃醋,往我身上引什么矛盾?
元夕听出的禹的不高兴,不由诧异回头,刚刚还好好的,这是刮得哪阵歪风?还是说,夏部落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才让他拉长着脸?
禹接收到她的目光,心里更是气闷无比。
好不容易和宝宝的关系有所改善,他却又必须回去。虽然他取盐用不了多长的时间,可尽管只是短短几天的时光,他仍很是担心一切被打回原形。
从头开始他不怕,但他担心自己的雄性受不了。
总不能见天的自己伺候自己。
宝不在的这些年,他虽然想她想得很,却从来把自己管理得很好。自打见了宝,他就像个毛头小子似的,控制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