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宽上了马车,有些着急的说道:“霖霖,都城有变,我们要快些赶往京城,不能在路上逗留了。”
俞柏霖猛的坐了起来,连忙问道:“发生什么事儿?京城发生什么了?安倪没事儿吧!阿伟没事儿吧!”
阿宽连忙解释道:“没事儿,霖霖你别着急,摄政王和阿伟都没事儿。此次传话还是阿伟派人来的呢!
这此中原因啊!说来话长,我就简单给霖霖说一说,然后我们就赶快赶路吧!
霖霖,就是摄政王和饱皇派之争,摄政王害怕有什么差池,就让霖霖快些赶到都城。”
俞柏霖懵懂的点了点说道:“大概意思我明白了,那我们快些赶路吧!”
阿宽道:“谢谢霖霖谅解,这几天就辛苦霖霖了。等到了都城一定好好招待霖霖。霖霖,那我就先下马车了。”
俞柏霖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阿宽下了马车,上了马,示意快些赶路。
俞柏霖感觉马车有些颠簸,速度也快了许多,看着小桃儿有些不安,俞柏霖又拍了拍小桃儿的肩膀,安慰着说道:“小桃儿,你没事儿吧!你这两天怎么心绪不宁的?”
小桃儿苦笑着说道:“霖霖,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两天心绪不宁的,总感觉有事儿发生,霖霖,我真的怕,怕出阿伟出什么事儿……”
俞柏霖安慰道:“小桃儿,没事儿的,刚刚阿宽已经说过了,这次的命令还是阿伟代摄政王下达的呢!阿伟现在已经平安到达都城了,要不然他怎么会递消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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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儿,一大早,三三两两的采药人正往小路旁边儿的大山上走去,突然,一个小童尖叫了起来:“啊啊啊啊啊啊!主人这里有具尸体,流了这么多血。”
坐在不远处的老伯连忙起身,往小童的身边儿走去,一走近,那名老伯就看见一个满脸脏污,浑身是血的青年男子躺在一处草丛中。
老伯连忙放下身上的背篓,蹲下身去,探了探鼻息和脖颈,随后严肃的说道:“还有呼吸,小祟,你背上他,咱们回药王谷。今天不采药了。”
小童满脸嫌弃的说道:“这人还能活吗?而且这人看着像是受了剑伤,救了他会不会给药王谷带来麻烦?”
那老伯一脸严肃的呵斥道:“在我手中就没有救不活的人,你在质疑一个大夫吗?身为医者,要慈悲一些,见死不救是什么道理……”
正说着,那名老伯已经给年轻男子做了简单的治学。
见小童还不动,那老伯呵斥道:“动作快点儿,我手中没有工具和草药,只有回药王谷才能好好治。
你要是再不动,就走吧!别跟着我了。”
那小童还想跟着学医术了,便连忙道:“好好好,我马上背。”
说完,那小童便连忙背起了地上昏迷不醒的人,动作之快,和刚刚截然不同,任谁见了都要说一声儿“佩服。”
随后,一名小童背着一名受伤的青年男子,后面跟着一个背着背篓的老伯,艰难的向药王谷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