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内情不过是其宗内宗主没有控制好自己之口,无意中对震天门有了一丝抱怨而已!没曾想祸从口出,震天门就因而将其全宗给灭了。为父也是从一同靠震天门外围势力宗主口中得其秘辛,才知我们浩灵宗也已被架其火炉。正当我苦思不得脱身之法时,恰巧你传回消息说你那秦兄弟怡然堂内出了异常高级灵符与丹『药』,你虽有些吊儿郎当,但为父一向相信你那相人之术,再从你随后所寄灵符与丹『药』品质也彻底让我心服,从而对这位秦小兄弟也有了巨大信心,因此为了未雨绸缪才令你迅即赶回暗中与其联系运畴。另为防万一,还不惜将我当年无意所得那处秘地提供出来,就是希望为我浩灵宗在危难之时好留一退身之地。”
“原来如此!。。。。。。”叶玮与秦健闻听终于明白整个事情来龙去脉。
“哎!此前我本以为将此事已安排缜密,没想却完全误判了震天门对外围势力渗透之深,以至有此一失。这也是我太过信任身旁之人人品之故,才会出现早已倒戈自身却还被蒙在鼓里不自知。”
“伯父所指何人?”秦健闻此内心一懔,要知如是最知根知底之人反水,这事还真让人心寒!
“你也相识,就是我派在徊元城总管一切的那位夲长老。哎!凡被震天门所灭宗门无不是其内部要人倒戈所致。”
“啥!爹,您说是夲老,这怎么可能呢?”一旁叶玮闻听顿时弹身而起。要说这位夲老可是叶玮极度敬重之人,平常他如有个犯错什么的,全是靠他与自己父亲周旋,才逃过一次次惩罚。而且他每次到徊元城来,就是准备着想给自己捞点私用钱,而夲老对他也是极为溺爱,总瞒着其父偷偷给予许多便利。如此一来二去,对于这位夲老可说比对自己家人上辈还更尊崇,没想眼下他父亲竟说他会叛变浩灵宗,这怎能让其接受?
“玮儿!当爹知道是他时,爹内心也是宛如刀割一般难受!可我们埋伏于徊元城所有宗内高手俱已被歼之事,确实也只有他才可做到通风报信呀!而且从一开始到最现在,他始终没敢再『露』面,你说除了夲老还有谁?更何况那吕蒙也已亲口承认,他就是震天门『插』在我们浩灵宗的内『奸』。”
“真是他。。。。。。”叶玮闻此喃喃自语着就好似丢了魂魄一般!
“玮儿,都怪为父太过大意了!一直以来总以为凭借着自己好人缘及对震天门之忠心,定然也会让对方同般真心对待我们,以至连考查自家宗门人员忠心一事也彻底忘个干净。这下被其『插』入暗桩,连累宗内长老受损,为父难辞其咎,我对不起那些老兄弟们啊!。。。。。。”叶历一边痛陈着自己不是,一边因激动再次喷出大量鲜血。
“老爹,您要保重啊!。。。。。。”叶玮平时确实像个纨绔弟子,然而对这位父亲却极度孝顺与敬重,这下见其如此,顿时热泪滚滚而下,不停劝慰着。
“咳咳咳!玮儿,也许我们当年投靠之时他们震天门就早对我们包藏祸心。而经此一役为父更对震天门有了重新认识,当初只与你及宗内几名重要长老稍通了一丝信息,还没等我们有何大动作,对方就能乘先下手,如此不难猜度,我们内部还有被其策反而深藏不『露』着,细思甚恐啊!秦小兄弟、玮儿,你俩今后可要小心为上。”
“老爹,那我们眼前要怎样回总部为好?”
“无论如何,此事还要赶紧,宗内弟子门人及你娘、妹妹可还等着咱们救援呢?万一他们都出事,为父怎能对得住宗内先祖托付之恩。。。。。。”说着叶历又是一大口鲜血喷涌而出。
“老爹!您老可要保重,千万不能太过心急,玮儿肯定会想出救人之策。。。。。。”
叶玮等其将老爹稍稍劝慰好,即向一旁正做沉思之状的秦健询问道:“秦兄弟,你怎样看?”
“额!叶大哥,此事依小弟想来虽说不可再迟疑,要立马动身赶赴你浩灵宗总部救伯母与你妹妹等人,但他们震天门既然在此对你们出手,只怕那边也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要想救人只怕还要费上一些周章。”
“咝!”叶玮闻此内心顿时一沉,于是再也呆不住,拉着秦健道:“秦兄弟,你有何法还请赶紧道出来,我们好去救人呐!”
“叶大哥放心,小弟定然尽心。现今我们在没有万全之策前还请稍有耐心。叶大哥请想,现今你们浩灵宗之内可说情况复杂,如我等没有清楚内情,就算将其救出,里面还存有震天门暗桩,那今后岂不是要处处受制?再个我们无论人力或修为都处于下风,实在要等最佳时机才可动手。所以以小弟愚见不如先在徊元城内寻找一下夲老为好,如果能将其找到,那对接下来我们救人肯定有莫大好处,也很有可能从其口中探出另外暗藏之人。”
“可夲老已是震世期高手,你如遇上怎能对付?”
“这点叶大哥但请放心,如真遇上,小弟可叫上两位老祖宗出山相帮。”
“那好!”叶玮这下赶忙将自己父亲扶下躺好,重又按抚了几句务必让其安心养伤后,即拉起秦健准备走出宫院。
这时正想躺身下来的叶历急忙又向俩人呼喊了起来。“秦小兄弟、玮儿,你们还要特别注意那吕蒙,此人修为不仅已达亘古期巅峰,其城府之深更不是一般人所能比。另外他自身究竟属于哪家势力之人都不可预知,不过看情形他与那轩辕宗瓜葛肯定比震天门还高,再个以其心『性』,只怕与其它几大势力也有牵连,所以一旦遇上此人最好还是先避开为要。”
“我们知道了。”秦健与叶玮闻听心头也是一沉,没想这位徊元城城主竟已达亘古期巅峰修为。以如今他们这点微末之技与其相比简直连抵抗勇气都难产生。
不过为了让这位叶伯父安心,这下秦健也没多说什么,仅是与叶玮点了点头快速出了房间。
等其来到宫院外,秦健这才出声道:“叶大哥,此刻你还不能与小弟共同出来,这徊元城如今肯定在全力搜索你我,于此只有让小弟一人出来,才有可能与之周旋。”
叶玮虽知自身修为比秦健高,但他身上可没有隐匿宝物护身,不得已只好无奈道:“好吧,那为兄就于此等你传来好消息。”
“嗯!“秦健告别完叶玮,也即从遗迹内闪身而出。这下一看,四周还是被坍塌房屋所笼罩,于是赶紧叫上糖豆让自己隐匿了起来。
这下他赶忙运转神识向外面探了过去,只见整个徊元城闹轰轰地。见此正合其意,快速从废墟内爬了出来,稍一辨别方向,立刻闪身而没。
眼前他又重新来到了浩灵宗于徊元城总部。偷偷用神识往里扫了扫,没想从里面竟一下扫视出了十几道强大神识出来。
“要遭!“——秦健这下可算极度沮丧,自己在下界时每当运转神识探查,可是无往不利,也很少会让人探查到,没想这一来到上界,怎得每次一探查,就被别人窥识呢?
呵呵呵!其实他不知,所谓的仙界,也就是小琼界之人在对神识可是研究极深。他们早从神识变化中寻找到了修炼之法。只要是有实力的宗门,其必有秘法让自身神识力异常强大。
虽说如秦健那‘窥天神术’般做到让神识直接当攻击手段极少,但对于别人用神识探查自身,却能做到极度敏锐。况且以秦健现今这洪荒期修为,怎能不被其窥识?这可不是谁的神识力强大就能忽视等阶差距。说来以其现今神源之储备,哪怕比臻圣期这等绝世高手也不落下风,然而神源再多也做不到让自身无声无息去探查比自己修为高的修士,等阶这道坎可实在不是摆设!
这就好比一颗又细又长之树与一颗又胖又婑之树同时争辉一般,那颗胖矮树看着粗壮无比,可无论如何也争不过那细弱高长那颗树。除非两者相互硬扛,那肯定是那颗粗胖矮树厉害。
而秦健就如那粗胖矮小那颗树,如真将神识力攻击出来,一般人都要受其伤害,可真想与其比肩,却又显得极其缈小。
见机不妙,他赶紧将神识给收了回来,闪身到了远处一角,静静等着里面之人出现。此刻他内心可算喊着太多侥幸!如没有糖豆施展这逆天隐匿神术,别说自己想游刃有余,只怕刚一出现上界就已然殒落了!
这不,在庆幸之余不自觉地向糖豆传声道:“糖豆,这下哥哥真是靠你了,谢谢!”
“嘻嘻嘻!哥哥你看你又来了,我们不是说好以后不这样的吗?“
“对对,我们兄弟不说这个,刚刚哥哥实在是有感而发,没忍住。”
“呵呵呵。。。。。。”
。。。。。。
“咦!刚刚有人用神识扫视这里,肯定就是那禁宗余孽,眼前居然会突然消失不见,肯定又是那隐匿至宝作怪,季长老我们。。。。。。”出来说话之人竟是维摩那,而此刻他发现自己又是多嘴,赶忙将话头给咽住。他可算吃一堑长一智,无端招来毒打那可冤枉之极!这不,直到现今说话都还带着『露』风呢!呵呵!
不过他这一番话,让得正隐藏墙边角落的秦健闻着也是大吃一惊!“轩辕宗!难道说那夲老是投身了他们?”
此刻又陆续从屋里面出来一众人,其中那黑衣女子梨儿就押着那夲老走了出来。这下提醒道:“季长老,那禁宗余孽定然就在附近,我们是否?”
“算了,那小子身怀隐匿重宝,只怕我们无力寻找。再则我那仙器罩界铃已然消失,想困住他已然不能,我们还是下次。。。。。。”他一边无所谓般说着,一边朝场上众人眼神示意,这边维摩那与那黑衣女子梨儿等人则朝一边慢慢而退。
就在这时,那季姓长老突然间朝着秦健藏身墙角狂轰下一掌。确实人是越活越精,这季姓长老随意一看地形,已然发现秦健所藏墙角乃唯一最佳藏身位置。糖豆那隐匿神术确实逆天,他一时也无力发现其踪,然而凭其经验老到,稍一瞧地形即明白人就该藏身于那。
眼前他突施冷箭,可算让秦健自身也是没有预料,只闻啊地一声,整个人随着房屋残碎一起被其击飞而去。
半路上与其它建筑不停相撞,直让得他如翻滚的石块一般!当然这下是没人瞧见他身形,不然准会被其惊心一幕给惊呆,“这抗打击能力,真比铁块还更坚硬啊!”
经过无数道房墙相阻,这下秦健终于被其拦了下来。“哇!”——就算他被糖豆整个包裹着,这下也已喷血而出。
好不容易将心头淤血吐出后,秦健脑子终于一清,随即猛然醒悟过来,急速传声道:“糖豆,你如何了?”
“哥哥,我没事,只是我好想睡觉呀!”
“啊!糖豆,你再坚持一会儿,哥哥这就带你走。”秦健彻底慌了!糖豆可是他目前唯一依靠,如它被其击伤,那自己分分钟内就将完蛋。此刻再顾不得内腑之伤,起身稍一辨别方向,既朝一方突闪而去。
而就在他刚刚消失身影,那轩辕宗众人已然追了过来。一看地上只有几口鲜血,除了脸有失望之『色』外,内心对于秦健这抗打击打能力也是惊骇异常!要知道刚刚出手之人可是遨游期高手,而秦健他们知道才仅仅洪荒期。就这样被其抗下了,这说明什么?众人心头一时都极为沉重。
“季长老,我们如今该如何?是不是。。。。。。”黑衣女子梨儿这下惶急地向身旁季长老询问个不停,一时都忘了这名季长老可是不好相于。
而此刻这位季长老也没怪其突兀犯上之罪,喃喃道:“此人不仅身怀隐匿至宝,并且肯定还穿有稀世护身宝甲。不过这些全在其次,而是此人心智与胆量、果敢让老夫真有些后怕了!你们想想他不仅几次三番从我们手下逃走,可也又重新寻找而来,并且还从我们手下将人给救走,这说明什么?”
“季长老,您不必长他人。。。。。。”
“不,此刻老夫倒认为我们轩辕宗该对其重视起来,以此子心『性』与禀赋,只怕在年轻一辈中就算不是最顶尖天赋,也定是万年难遇。所以赶紧传令回宗门,请他们立马派人及请出宗内灵宝‘导界图’来捉拿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