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干什么呀!我说赛大老板,有人要在你家大出血啦,还不利索点找个雅间侍候着。”何容容嘻笑着打趣道。
“何小姐!这!这!这是怎么一回子事呀?”一听大出血这位赛大老板脸色唰地一下煞白了。
还算秦健较厚道赶紧上前解释道:“赛老板,是我要订个雅间请容容姐吃饭,你不要怕,我们再不会于你家闹事的。”
“啊!”——这位赛老板再次幻听了!这是唱得哪一出啊!刚刚还剑拨弩张差些就将拆毁自家酒楼,咋一转眼居然变成姐弟相称啦!一时间这位赛老板脑筋硬是没给扳过来。傻愣在那儿犹如金雕泥塑一般。呵呵!
“怎么着赛老板,你家不会连间雅间都没剩了吧?我们姐弟可饿着呢?”何容容见赛老板有如老僧入定一般呆在那里,也不请俩人上去,心中不免有气,小辣椒的脾气顿时就要爆发。
这一惊更是不得了,这位赛老板迅速魂魄归位大声道:“有!有!”赶紧起身将他俩往楼上雅间上请去,一边走一边赶紧擦拭着额头冷汗。这番惊骇只怕没个一两月是没法调理过来了!呵呵呵!
这怡轩酒楼确实算京城一绝,不仅装修豪华其菜品更为少有。秦健这一路走来算是尝过不少天南地北的名菜,但和怡轩酒楼相比可就小巫见大巫了。两人等其酒食上来,也不多作客气,直接风卷残云般吃了起来。何容容虽为女子,可表现比男孩还更豪爽。不停劝着秦健喝酒吃菜,对于能认识秦健这位弟弟她可谓是异常欢喜,那份热情劲让得秦健也是感动莫名。不由得频频举杯与其痛饮不止。
席间秦健向何容容问起雷堂地址。这才得知,原来所谓皇家雷堂根本不在京城之内,而是在城外西边角。皇家四堂风、雨、雷、电四家武馆分别开在京城四角,除了武馆需要大量场地城内不宜分布之外,其主要还是有护卫京城安危的考虑。风堂驻守东边,雨堂在南,雷堂在西,电堂就驻守北边了。
何容容此时脸色早已绯红如血,可配其绝世容颜反而更显秀丽动人。这下再次端起酒杯和秦健一碰,直饮而下。直看得秦健无奈也即仰头一口闷下。他们俩人这一通猛喝两大壶酒早已所剩无几。这下见何容容又替自己满上。秦健赶忙抱歉说自己还要去雷堂报到不能再喝。
何容容见此轻轻打了一嗝,劝声道:“秦健弟弟!你我姐弟相识一定要尽兴而归。你不必着急,等吃饱喝足姐姐亲自带你去报到好了,我家就在雷堂隔壁的天机营。”
“哦!那太好了。”秦健闻听正合心意,这下有人带路可比自己瞎闯好多了。
正在俩人大快朵颐推杯换盏之际外面却响起了敲门声。“容容!你在里面吗?”
秦健正想起身,被何容容挡了下来。起身道:“我来,是我大哥。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等何容容打开门将人迎进来。那人却早已火急火燎地道:“哎呀!你个傻丫头怎么一人跑出来啦!你不知爹正在找你吗?”
“大哥!何事如此惶急找我呀?”
“你个傻丫头此时还不知着急,还不是为了你的亲事,我告诉你啊!当今皇上正有意废除太子呢?你说。。。。。。”正等他还想说出下文突然发觉房间内还有人在,不由大惊道:“谁?”
“大哥别慌!那是我刚刚认下的秦健弟弟。”
“弟弟?”
秦健此时也已走了上来。何容容赶紧介绍道:“大哥!这是秦健刚从古特城来,是这届雷堂要招收的弟子,我俩可算是不打不相识。哥,你可知道他有多厉害吗?。。。。。。”何容容正想说出秦健之事,早已被何元龙挡了下来。眼神有些凌厉地道:“秦健兄弟!我不知容容怎么与你认识的,但刚刚你所听话语还望你千万不可到处乱说,不然我们会相当难做你知道吗?”
何元龙所说的难做是什么,秦健立时心知肚明。明白自已刚才所闻实为帝国隐秘,深知此等大事万一不好就会震动整个朝野。赶忙道:“小弟只是在这儿吃喝,根本就没听到什么,何大哥但请放心。”
“如此甚好!”何元龙转过身对自已妹妹道:“快走!我在楼下已备好快马。父亲正在严相家,我们赶紧赶过去。”
何容容虽然极不情愿自已终生大事被人轻易定下,但生在他们这种家庭对自身的责任也非常清楚,一招不慎轻刚家庭招变,重则人破家亡。所谓荣华富贵全在皇家手上拿捏,容不得半分侥幸。此刻闻听大哥之语,她也不得不转身对秦健道:“秦健弟弟!恕姐姐先走一步了,等你进入雷堂后,我一定前去看你。”
“好!”
何容容转身对何元龙道:“大哥你能不能派个手下,将秦健弟弟领到雷堂,他第一次来京,人生地不熟的。”
“你放心吧!关明就在楼下我让他将其护送前往。”何元龙说着快步走到窗前,探身向楼下招了招手。也不再多说拉起何容容朝秦健道:“小兄弟!实在抱歉我们兄妹要先行告辞,过会让我护卫送你去雷堂报到,等我事完以后定好好请你补过今日之扰。“说着也不再多说拉起妹妹往外走去。实在是他心急如焚,顾不得和秦健多客套了。
何容容带着歉意地目光朝秦健点了下头,随既随他大哥而去。秦健这下也已吃饱,于是叫来小二结帐时,小二告知他早已结好了。原来何容容走时也没忘告知赛老板把帐记在她身上。这下秦健也无法。再个何元龙吩咐带他去雷堂报到的关明早已来到。和秦健寒喧了几句就领着秦健向雷堂赶去。想是他也有事在身,这才如此勿勿行事。
说起雷堂处在京城之西,如你没有一匹快马骑乘,步行的话那走到天黑你也别想到达。幸好关明早给秦健备下马匹,俩人先出城门,绕着护城河一阵快速赶路,这才在晚霞将落之际赶到雷堂位置。
“小兄弟!这就是雷堂了。”关明指着一座有如小型城市一般的高大建筑向秦健道。
秦健跳下马来,不由得被雷堂这宏伟规模所震撼。大赞道:“不愧是皇家四堂之一的大武馆,如此规模真让人难以想象。”
“小兄弟!现在我们来得有些晚,可能招收之人也已不在,不如我带你进去吧,那样也省却许多麻烦。”
“谢谢关大哥,那就麻烦你了。”
关明下马,拉过马匹和着秦健所骑之马拴在一颗小树上。带着秦健步行走向雷堂大门,此时天色虽已近黄昏,但雷堂门口依然站满了一排衣上带着雷字装束的弟子在守卫,个个气息内敛修为俱都在窥武期以上。如果谁有不知这是座武馆,还以为来到军营中了呢!
关明向门前看守弟子递上一个腰牌及说明所谓何事。那位弟子一看赶紧亲自将他和秦健请了进去。不久来到一处写着报名处字样的房屋道:“这里就是新学员报到的地方。”说着向关明躬了躬身这才勿勿回头而去。
秦健不由对关明有些刮目相看,想来他刚刚拿出来的腰牌非常有份量,不然这名弟子也不会如此恭敬。
此时关明向他点了点头。向着屋里走去,还没走多远就看到一群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见到关明,顿时有个惊喜地声音传了过来:“哈哈!老关,这是哪阵风把你吹到这儿来的,是不是酒瘾犯了来找我拼酒啊!哈哈!”此人说着一把上来拍着关明的肩膀有些喜出望外。
“咦!元龙大哥怎么没来?是不是你这个手下不称职,偷偷跑出来找我的?哈哈哈。。。。。。”
“哈哈哈!我说跳蚤,你是不是犯什么错误了,这招生之事也轮到你了?”
此时这位叫跳蚤的老师身旁有不少学员模样的少年俱都忍俊不禁,嗤笑出声。
“咳!咳!”他赶紧干咳了两声,身旁众少年这才止住笑声。
“我说老关!你也不看看这是何种地方,再说还有这么多学员在呢?你就跳蚤跳蚤的叫,以后让我怎么教授学员啊!”
“呵呵!好好叫你名字好了,嗯!叫什么来着?。。。。。。”关明思索了半天也想不起来他到底叫什么名字,一直以来他们兄弟几人都称他跳蚤武痴,到后来他们把武痴两字也省了,直呼跳蚤。
“喂!我说跳蚤你叫什么来着?”
“哎呀!我的大师哥哎!你比我才高那么两届,总不至于老糊涂了吧!我们兄弟这么多年的交情你竟然连老弟的名字都没记住,是不是该罚酒了。”
“呃!”关明真是愣在了当地,还真是,他们两人和何元龙是在“国殇谷“狩猎场上相识,出生入死,建立了深厚友情,后来关明被何元龙所邀请加入了军机营,而这位跳蚤对武道太过痴迷就留在了雷堂,但只要有空三人经常聚在一起拼酒,续写友情。可谓坦荡相交从没过问对方家世来历,以至这十来年也不清楚对方真实姓名为何。
“哦!对对对!是小弟该死,我们兄弟认识这么多年也没对你提起过,兄弟姓黄名历下次有学员在的时候可要记住喽,还有这次是我的错算我请,走喝酒去。”说着呵呵大笑拉起关明就要出门而去。
“等等!我说黄历兄弟,看来你这本老黄历还没翻清啊!我今天来不是与你喝酒的?”
“那到底还有何事比你我兄弟喝酒还重要啊!”
“你来看看!”关明赶紧拉过秦健对其道:“这位小兄弟要加入我们雷堂了,你可要好好给我教他,另外我可告诫你,他是大小姐倚重之人,万一有啥差驰别说想喝酒了,那丫头撕了你这本老黄历都不带手软的你信不。
“啊!那丫头的人?”黄历这才用正眼打量着秦健,只见他面如冠玉,剑眉星目,棱角分明的五官有如上天杰作。虽然身形还不至魁悟,但隐隐中透出那股儒雅平和之气,让人觉得亲切自然。不由瞧得他暗自喝彩。不由出声称赞道:“这位小兄弟不愧是大小姐的朋友,真好风彩。”
顿了顿他还是照例问道:“这位小兄弟!你可有雷堂手令。”
秦健赶紧从储物戒中拿出入馆凭证。黄历不经意朝秦健手上看了看,脸色也不由微微一愣。显然秦健手上的三枚储物戒让他很是吃惊。
看着秦健递上入馆凭证,黄历一声惊呼:“原来你就是那个叫秦健的学员。”
“是我!”秦健赶紧答应。
“怪不得!怪不得!。。。。。。”
“我说老黄历!你说什么呢?神神叨叨的。”关明不禁好奇相询。
黄历转过身对关明道:“老关!你这臭嘴的!刚刚告诉你我的名字,这下又给我起个外号,你这叫我怎么在学员面前自处啊!”
“哈哈哈!对不住!是老哥我太健忘了。这样,下次我肯定在你学员面前喊你黄师父,现在还是快说说你刚刚听到秦老弟怎那样吃惊吧!”
“切!去你的吧!再个就你所问之事,现在我可不能告诉你,如今你可是天机营的人,不能随意打听雷堂之事。”
关明闻听有些气苦。“好你个跳蚤,在我面前还摆起谱来了,也好!秦兄弟我可交给你了。另外我还有要事得赶回去复命,不能在此耽搁了。你这顿酒嘛就先给你记下了,等下次有空一并享受了。哈哈哈!。。。。。。”
“好!那可说好,下次一定不醉不归啊!”黄历也不是纠结之人,见他如此勿忙肯定是要事,不能强留,不然照着他们的交情肯定非大醉一场不可。
关明朝秦健点了点头,这才和黄历告别而去。。。。。。
等黄历送过关明回来,这才带着他回到屋内帮他办完入武馆的一切手续,还让学员送来几套有着雷堂标记的衣物,不但告之武馆内的规定和戒律,还亲自带着他来到学员生活起居之地。可谓关心备至。
走在雷堂之内才知里面占地有多么宽广,新学员所居在武馆东北角上,要走上好长时间才到。一路上黄历为他解绍着雷堂各处,特别是有些禁地他特别让秦健牢记,不能随意闯入。说说停停走了有大半个钟头,这才来到他们新学员的居所,等秦健一切安顿好后,黄历这才告别而去。直弄得那些早来报到的学员直呼不解,大为好奇这位新学员到底有何魔力与后台,尽然能劳驾这平时看去极度严厉的师长亲自来为他安排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