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迟淮带着江意唯上了车,很快,驾驶座的门推开,褚桐看到司机正快步朝这边过来。
她几乎已经猜到了几分,看样子,简迟淮和江意唯的关系也不简单,这司机过来,肯定是来取回照片的。
褚桐背起相机,动作利索地下了树,然后朝着一旁的车子飞奔而去。简迟淮看到她的小车同自己的车擦身而过,他伸手掏出手机。
她脚踩油门,看到简迟淮的来电也不接。
半晌过后,手机上跳出条短信。
褚桐拿过一看,上面只有简单的三字,加一个感叹号:不准发!
谁睬你。
褚桐开了一段,确定没人跟着后,这才回了条短信给简迟淮,“我这是救你于水火之中。”
男人面容冷峻,盯着屏幕半晌,旁边的江意唯似有心事,正出神地看向窗外。
车子来到简家的宅院内,简迟淮率先下去,江意唯的手机响了,她面有难色,“四哥,求求你了,我明天再过来好吗?”
“江意唯,你可别忘记,当初是谁把你捧上一姐位子的。”简迟淮丢下句话后,径自往别墅内走去。
江意唯稍显犹豫,最后还是没接。
来到大厅,一名保姆匆忙从楼上下来,看到简迟淮,仿若见到了救兵,“您总算回来了,小姐闹得厉害,刚把送上去的果盘给砸了。”
简迟淮眉间有所凝聚,潭底遗露出不悦的味道,但到底是心疼她的,他朝江意唯点下头,“去吧,你今晚就留在这陪她。”
江意唯抿了下唇瓣,“好。”
简迟淮见她上楼后,这才转身离开。
褚桐回到公司加班,当晚并没回去,她连夜赶新闻,也不想被简迟淮逮到。
第二天,一则爆炸性新闻瞬间席卷上头条,再加上易搜强大的营销手段,等上班族们打开电脑手机的时候,想忽略这戏剧性的一幕都很难。
原来,那道纹身的主人居然是娱乐大亨殷少呈!
人们惊诧之余,甚至来不及分辨真假,注意力就被更劲爆的新闻给吸引去了,殷少呈和大明星江意唯有染!
褚桐翻过早前的报道,殷少呈的花边新闻和荒诞行迹都不少,其中一条,便是身上有过纹身。
娱乐,向来只是娱乐大众而已,有几个人会去深究真实性呢?
反正,她的任务是把简迟淮撇清,再顺便压倒独家那边。
主编对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还念她昨晚辛苦,让她早早就回去了。
这个时间点回家,肯定是碰不到简迟淮的。
褚桐洗了澡,准备好好睡一觉,可还没睡安稳呢,保姆就敲响房门,说是夫人来了。
褚桐忙换好衣服下楼,看到婆婆蒋龄淑端坐在沙发内,见到她,微笑招手。
“妈,您回来了。”
蒋龄淑看了眼茶几上的手提袋,“里面有给你的香水。”
“谢谢妈。”
褚桐一早知道简家家境不错,不然的话,凭简迟淮一个大学教授的工资,怎么可能供得起这样豪华的住处。
蒋龄淑端庄高雅,头发盘起,她虽然比李静香大了几岁,但时间似乎很眷顾她,两人若是站在一起,李静香看着起码比她长十岁有余。
“褚桐,关于小四的新闻,你怎么看?”
她心头微惊,却仍故作镇定,“妈,今早的新闻,您看了吗?”
正说话间,简迟淮从外面走了进来,蒋龄淑看到儿子,端坐着的身子动了动,朝旁边轻挪,明显摆出亲近,嘴里却还是回了褚桐的话,“看到了,这样一来,应该跟小四没多大关系了。”
简迟淮坐定,身子朝旁边轻倚,“你一个小小的记者,居然连殷少呈也敢得罪,他和江意唯的事一曝光,他们两边都不会轻饶了你的。”
“我这不是不想你被卷进去吗?”褚桐说得无辜。
简迟淮却听得差点失笑,他双手交扣,目光一瞬不瞬盯向她,“那我早先被卷进去,又是因为谁呢?”
蒋龄淑目光自两人身上游移,褚桐答得干脆,装的从容,脸皮厚,没办法,“当然是独家那些急于爆料的小记者了。”
“是,小记者,被人玩在手里,还不跟捏死只蚂蚁那么简单。”
“小四,”旁边的蒋龄淑听到这,不由开口,“我虽然一直反对褚桐做娱记,但这回,她是为了你而去得罪别人,你帮帮她。”
“帮不了。”
“帮得了。”
简迟淮嘴角轻挽,带出的笑意有些嘲讽,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本来就是褚桐,这会还想他去帮她?门都没有。
“没法帮。”简迟淮口气傲娇坚决。
“帮不帮得了,我们心知肚明。”蒋龄淑拍了拍简迟淮的手背。
“妈,这件事,简直坏真的没法帮我……”
“你喊他什么?”蒋龄淑觉得自己肯定听错了。
褚桐结舌,她怎么一下子就把背地里称呼简迟淮的名字给喊出来了呢,视线不由看向对面的男人,只见他一双眼睛犹如鹰隼般正狠狠盯着她。
“我说迟淮,简迟淮。”
蒋龄淑对这个媳妇,说不上满意,也说不上哪里不满意,当初娶她,更是形势所逼。知道儿子没事后,她晚饭也没在这用,直接回了简家老宅。
剩下的小夫妻俩坐在沙发内对望,褚桐率先开了口。“接下来的几天,媒体肯定咬着江意唯不放,我劝你还是别掺和进去。”
“我要是已经掺和进去了呢?”
褚桐两道好看的秀眉当即便蹙紧,“你既然都警告我了,那我也跟你好好说说,你不是这个圈子里面的人,可能不了解殷少呈,你和他抢女人,你就不怕引火烧身吗?”
“你的意思,是我抢不过他?”
“你要是真为了江意唯好,更要收敛,万一那些人再把我和你的关系查出来,江意唯就会被冠上小三的骂名,而我又是曝出她和殷少呈关系的人,到时候……这里头可就热闹了。”
“哼,你也是咎由自取,我让你不准发这条消息的时候,你做什么去了?”
褚桐耸了耸肩膀,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学得很透,“我没看见。”
“褚桐,哪个老师教过你这样,嘴里头没一句实话的?”简迟淮说这话时,有种不怒而威的严肃感,褚桐只觉眼前有道黑影闪现,抬头一看,见男人都已经走到了她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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