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是晚上八点多。
嗡嗡作响的巨大虫鸣声,顿时也吸引了小区中,一部份散步人群的注意。
而当他们看到一团蓝色的火烧云居然出现在小区里时,顿时好奇心大起,有些人已经拿出手机,准备靠了过去。
就在这时,一道鬼魅的身影,突兀的出现在他们身前。
紧接着,便听到凯撒朝众人大喊道:“大家不要靠近。”
话音刚落,凯撒便是闪电般的从他们的视线中消失,朝另外一波人奔袭过去。
望着凯撒鬼魅般的身影,人们脸上不约而同的露出了惊骇的神情:“天哪,这是什么鬼,超人,还是钢铁侠?”
就在凯撒止住行人的时候,大长老的脸庞已经变得狰狞无比,他怨毒的盯着叶言,不停喃喃道:“叶言,你逼我的,你逼我的。”
说罢,他双手猛然一推,一声怒喝道:“去!”
只见那犹如一片云海的骨火虫,震动着双翅,发出骇人的声音,宛如一道从天际落下的蓝色瀑布,朝叶言俯冲而去。
望着漫天的骨火虫,大长老脸上露出一丝扭曲的笑容,他坚信就算叶言再厉害,这数百只骨火虫,也足将他烧成灰烬。
而那数万只骨火虫,仅仅拍打翅膀的振翅之声,就足以让人心悸。
突然,一道暴怒的黑炎宛如黑夜中直冲天际的一条黑龙,挂起一阵骇人的呼啸,直接朝那虫海撞了上去。
几乎在一瞬间,那团虫海便是炸裂开来,随即星星点点的开始掉落。
“快看,流星雨!”
“太漂亮了,我要拍下来,发朋友圈!”
围在四周的人群,脸上挂起了兴奋的神色,缓缓拿起手机,记录下这绚烂的一幕。
而大老长在看到这一幕时,脸上的神色已经凝固了。
他错愕的睁大了双眼,感觉连呼吸都停住了,甚至觉得眼前发生的一切,是那么不真实,好像是在梦里。
就在这时,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黑洞吸住一般,下一刻,已经来到叶言身前,被一把扣住脖子提了起来。
“告诉我,为什么你们对那个小女孩儿如此执着?”叶言将大长老提起,凝视着他,冷冷问道。
话落,一道骇人的威势从叶言身上散播出来,如同天神一般,让人心神剧颤。
大长老此时也被这气势所震慑道,身子已经在不住的颤抖着。
叶言展现出来的碾压实力,让他感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恐惧。
这种感觉,除了他每次面对血莲教的教主以外,他还不曾有过。
“我……我说!”大长老死死扣着叶言的手腕,神色慌乱地说道:“那个小女孩是转世灵童。”
“转世灵童?”叶言眼皮微微掀起,像这样的字眼,他只是在新闻里或是网上看过一些。
“其……其实就是身体中透着天地灵气的孩童,这种小孩千万人中都很难出一个,如果在他们活着的时候,喝下他们的精血,对于我们的修练会有着很大的帮助。”
“像这样的小孩,我们一直在寻找,因为一旦找到,将会大大提升我们血莲教的实力,而……而且服下这样的精血,可以延长寿命,我们教主在一百年前就曾服下过这样的精血,所以到现在已经活了两百多岁了!”
大长老现在对叶言已经充满畏惧,不敢有一丝一点的隐瞒,全部脱口而出。
只是听着他缓缓脱口的话语,叶言一张脸已经阴沉得可怕。
如果这一次,不是被他发现了这些人的企图,那么小梦茹是不是也会被他们在活着的时候一口一口的吸干鲜血?这样的行经,还是人做的事吗?
叶言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一些混乱,眼底处一道风暴骤然掀起,这样的邪教,他必须要将它亲手铲平。
不过叶言虽然暴怒,但也没有失去理智,在询问的过程中也了解道,血莲教门徒众多,拥有近万人,他可以做到将所有核心斩杀,要将他们一锅端,必须要借助警方的力量。
而且他马上还要专心应付科恩斯等人,不可能将全部精力放在搜索这些教徒身上。
打定了主意后,叶言一双黑色的眸子顿时对上了大长老的双眸,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在小区里传开,他便将死气之术种植到大老长的身体内。
要在类似蚂蚁窝的洞穴里找出血莲教的教主,他还需要暂时留这大老长一命。
就在当天晚,叶言便打电话将马小铃叫到了小区。
马小铃来到后,看了看已经被叶言擒住的大长老,便朝叶言问道:“叶大校,这次又是什么大案?”
“捣毁血莲教,至于这个邪教做了哪些勾当,不用我跟你说了吧。”叶言面色阴沉地说道。
“捣毁血莲教吗?”马小铃一双美眸顿时睁大。
关于血莲教,他们也围剿过几次,其中最大的一次行动,甚至动用了军方的力量,无奈血莲教的总部太过隐蔽,他们也仅仅是抓了一些小喽喽,教中的大人物一个没抓到。
“叶大校,那您叫我过来,是让我调集所有警力吗?”马小铃一脸严肃地说道。
“是,不过集合好人马后,你让他们先埋伏到血莲教据点的四周,我们先摸过去端了他们的老窝。”叶言垂了垂眼帘,一脸怔色的说道。
“什么,就我们两个吗?”马小铃一脸错愕的问道。
“不,是三个,还有凯撒!”叶言边说着,边指了一下不远处的一道黑影。
几秒后,便看到凯撒将血莲教的那名司机抓了过来,扔在地上。
“那……那我们什么时候动手?”马小铃抿了抿嘴角,有些害怕的问道。
“现在,你马上回局里调集人手,能集合多少算多少,还有,想办法给你的手下配上重型武器,你应该清楚,血莲教里,都是一群亡命之徒!”叶言看了马小铃一眼,随即走到那名司机身前,一把将他提了起来:“带我们去血莲教的老巢,你要是敢耍花样,我就把你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