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的八卦？”
“老板除了工作就是工作，能有什么八卦？”
陆虞震惊：“一点八卦都没有？”
“真的，沈哥一心就只有工作，基本上进了公司就是忙忙忙，出了公司，那我们也不知道了。”
陆虞还是觉得匪夷所思：“一个老板，就没有一点小道消息可以吃的瓜？”
“还真没有，每个刚进来没多久的新人都会和陆姐你一样，不过待久了就会发现，实在是太正常了。之前王诗意倒是传过一点，但……王诗意被沈哥敲打后，这些消息就没了。不过，陆姐你来了也不短了，而且和老板那么熟，你都没发现？”
陆虞摇了摇头，回：“我觉得好像没什么问题？”
“哈哈哈哈哈，其实也的确没问题，老板只是事业心比较强罢了。”
“其实沈哥挺好的，他也只是自己事业心强，但是对于我们这些手下的人，其实要求不高，都是能不加班就不加班，不过，混咱们这行的，不加班基本上都不太可能。”
陆虞听着她们说的话，心里也觉得费解。
她思来想去，开口问：“那公司有我的小道消息吗？”
这话一出，几个人就笑了。
“陆姐你这也太为难我们了，这我们到底是说有好还是说没有好？”
陆虞似乎也觉得这个问题问得不妥当，忙解释：“我就是有些好奇。”
“陆姐吧，你还真有一些。”
“什么？”陆虞追问。
“说起这个，其实沈哥也是有小道消息的。”
陆虞又看向了新开口的这位员工。
然后就见对方笑呵呵地说：“沈哥的八卦消息就是和陆姐你啊，之前陆姐你来我们公司的时候，我们都怀疑你和沈哥有关系，之后网上不是有人磕你们俩cp吗？我们公司其实也有。”
陆虞：“？”
麻木脸。
这个八卦消息，谢谢，并不需要呢。
这话也只是打趣一句，原先说陆虞八卦的人，笑过后，接着对方的话继续往下说：“不过我们公司还有磕陆姐你和顶流的。”
顶流？
沈向澜？
“顶流其实脾气挺怪的，但是他对陆姐你是真的好，所以当时公司里有不少人说顶流喜欢陆姐。”
“陆姐，你跟我们悄悄透露一下，你和顶流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们一定保密！”
陆虞：“……”
她只是想要来打听沈言衾的消息，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没有，普通朋友。”陆虞回。
几人听了，还怪可惜的。
“除了这些绯闻八卦，有没有什么为人性格上的？”陆虞继续问。
几人想了想。
“倒是有，陆姐你刚进公司的时候，基本不怎么和大家交流，就是埋头上课，那会其实公司觉得陆姐你有些孤傲。”
陆虞：“？”
啥？
谁孤傲？
“不过后来待得久了，大家就都知道陆姐你很好相处啦。”
“那你们对老板的评价？”陆虞继续问。
“陆姐，你不会是老板派来探听民情的吧？”
陆虞无奈：“我帮他探听什么民情？”
“沈哥的话，大家就觉得是个工作狂吧，实力还是挺强的，大概以后也是会孤寡一生的人吧，瞧着就是一副对什么没有兴趣，无欲无求的模样。”
“哈哈哈哈，那是以前吧，我觉得沈哥现在对陆姐就挺关心的。”
“陆姐，说说呗，你和顶流没关系，那和咱们老板呢？”
陆虞：“……”
为什么话题又转回到了她的身上？
事实是，陆虞花了钱，请了大家喝了下午茶，花了时间，唠嗑聊八卦。
钱，花了，精力，花了。
结果，啥也没有。
大家是真的不怎么了解沈言衾，沈言衾给他们的印象，除了工作，似乎也没有其他方面的信息了。
陆虞懊恼。
沈向澜又不肯说，难道，真的只能问沈言衾了？
这个问题，陆虞纠结了好久。
这一纠结，纠结得陆虞连副本结束的积分都没有去看。
直到一周后，陆虞实在忍不住。
在一次沈言衾和她谈后续安排的时候，在沈言衾的办公室，只有她和沈言衾的情况下，陆虞开了口。
“沈言衾，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沈言衾以为是工作上的事，很自然地开口：“你问。”
“那天，你说你分辨不出我到底是前面是演的还是后面的是演的，为什么？”陆虞一旦决定开口后，也算是打直球了。
沈言衾愣了一下。
“你怎么会想起问这件事？”沈言衾问。
陆虞蹙眉：“我觉得不对劲啊。我演技的确进步很快，你被我的演技骗过，我也能理解，可是我都说我前面是演的，你居然说你不知道，这难道不奇怪吗？”
“我们认识那么久，你应该也对我有所了解，我觉得，你应该会分得出来，我到底哪个情绪是真哪个情绪是假吧？”
就算她的演技真的以假乱真。
沈言衾闻言，沉默下来。
陆虞见此，也没有催促，而是静静等待着沈言衾开口。
而这一沉默，就是许久。
陆虞也有耐心，陪着沈言衾耗。
好久之后，沈言衾才无奈地说：“因为，不自信。”
陆虞：“？”
“不自信？”
这又是什么鬼说法？
陆虞都怀疑沈言衾是不是被人夺魂了。
可是，他的表情十分认真，没有一丝说笑的模样。
陆虞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继续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