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梦凡并没有着急答应,而是想要先问清楚:“金牌刺客有特权吗,完成同样的任务,获得奖励会更多吗?”
为了感谢不杀之恩,松下息子主动认真地说明:“金牌刺客除了能够接到赏金更多的任务之外,并没有其他的特权。完成同样的任务,获得的奖励也是一样的!”
“只不过,如果阁下成为了金牌刺客,就可以成为很多世家的座上宾,财富和女人都应有尽有!”
“多谢息子小姐说明,不过我还不想这么早死掉!”赵梦凡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既然赏金是一样的,那就不必麻烦了。就算接不到高级任务,多做一些低级任务就是了!”
“看来福生先生已经决定了?”松下富仁倒是并不介意对方是银牌还是金牌,只要这个人还留在暗血,那就可以成为暗血的一把利剑。
“是的!”赵梦凡才不会傻到去成为一名金牌杀手。
要知道,福生剑一这个人虽然死掉了,但是他的社会关系,自己是一无所知的。自己进入暗血的目的,只是为了方便搜集情报,并不是为了财富和女人。
而能够让自己不为所动的真正原因,那就是,他并不缺财富和女人。
松下息子刚才说到财富和女人的时候,明显有些激动。以他对女人的了解,自然能够猜到对方是在好奇自己,这种好奇很可能会变成喜欢。
如果连松下富仁的孙女都是这种态度,难以想象普通的女修会做到什么程度,说不定会排着队来白送。
那天为了保护祁香香,他杀了很多人,有三四十个,其中只有三名是女子,男女比例达到了恐怖的10比1。可见在桑天国,女子修炼是多么的不容易。
为了能够获得修炼资源,这些女子会用尽一切办法,而出卖色相就是最轻松也是最简单直接的方式。
在地球上,有个叫做欧洲的地方,那里的大多数国家,性交易都是合法的。很多女子为了继续活下去,也为了活得更好,都选择了出卖色相。虽然表面上给女人增加了一条谋生的手段,但是实则斩断了女人追求平等的路。
道理很简单,只要这种交易能够成为合法的存在,那么也就意味着女人本身成为了一种商品,明码标价,变相的成为了男人的玩物。
如果一个国家允许这种存在,那么这个国家所有的女人,在其他国家的人眼中,都不是干净的。偶尔玩乐一下没有关系,要是娶回家的话,还是算了吧。
修炼界也一样,只不过是将钱换成了修炼资源罢了。
因此,如果他成为了金牌杀手,将会毫无秘密可言,最终的身份也会被查出来,到时候别说是救人了,连自己也会很难脱身。
拿到银色的身份牌之后,赵梦凡也没有闲着,直接接了三个任务,然后就离开了矮知城。
“这么急着走,看来他很缺修炼资源啊!”松下息子自以为是的分析起来,“爷爷,我们需不需要将其拉入家族?”
“是个不错的苗子!”松下富仁有自己的想法,“暂时不要试探,如果他再次接这么多任务的话,再出手也不迟。”
赵梦凡当然不是急着完成任务才离开的,趁着桑天武士都在赶往矮知城,他昼伏夜出,修炼的金之凝视的同时,也在寻找神火印记。
他接的这三个刺杀任务,也都是在桑天国北方,和他的路线并不冲突。而且,虽然这三个人都将是死人,但是他也想调查清楚这些人被悬赏的原因,究竟是因为仇恨,还是因为利益,或者还有其他不可告人的原因。
东海水蛇覆灭之后,桑天国的修炼环境也越来越好了。虽然他们不再对南荒城和月湾岛有想法,但是肯定会想着其他的侵略路线。
了解相关的情报,有助于防范于未然,如果能地让桑天国控制在爱好和平的人手中,那么这对炎华神国的百姓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第一个目标:石原镇,镇长之子,井上玄。
井上玄的父亲井上枫是石原镇的镇长,井上家族也是石原镇最有权势的家族。井上玄今年六十八岁,拥有地灵期四段的修为,年轻的时候就已经小有名气,在当地的口碑也很不错。
这样的人,为何会出现在悬赏榜上?石原镇距离矮知城也并不远,为何这个任务一直没有人完成?
赵梦凡做事,向来不会冲动。虽然对井上家有着绝对的实力,但是他依然选择小心谨慎。
来到石原镇之后,他伪装成一个灵药商,收购灵药的同时,也售卖一些药丸给当地的百姓。这种职业,在桑天国很常见,也很受人尊敬。
他是炼丹师,又对洛家的炼药过程和药方相当清楚,再加上得到了苍农药典的传承,普通的病痛对他来说都是小菜一碟,很快就得到了很多百姓的信任。
所以,也从这些百姓的口中了解到了一些不为人知的故事。
原来井上玄年轻的时候有很多同伴,但是有一次他们组队探险的时候就他一个人回来,而后修为和境界双双突破,成为了他们那一代人口中的天才。
而后,井上玄就再也没有离开过石原镇,在石原镇一呆就是二十余年。
了解了相关的信息之后,赵梦凡依然没有选择动手,而是前往了解下一个目标。
第二个目标,久和城,奈良一丸。
奈良一丸,女,是久和城第一天才,也是久和城第一家族奈良家年轻一辈的领军人物。
奈良一丸如今只有三十七岁,修为达到了地灵期三段,这在桑天国已经算是天才了,而且还参加了这一届的东洲大比。
正是凭借她和另一位选手的出色表现,桑天国在此次的东洲大比拿到了国战的第八名。
经过调查和了解,赵梦凡找不到任何奈良一丸出现在悬赏榜上的原因。或许,只是有人单纯的嫉恨她罢了。
住进客栈之后,夜里他又悄悄地从窗户离开了,这种小客栈的防御结界,对他来说,就像是不存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