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聂芳很震惊。
什么走在一起的是什么人?
这时,她终于想了起来,上次在医院,她和杨凡一起,正好也遇到了陈少,当时陈少还特意看了他们一眼。
“那……那是我们村里的人,这件事根本就与他无关。”
聂芳赶紧解释。
“呵呵。”
陈少摇了摇头,“聂芳,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这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啊!”
他眯起眼睛,看着聂芳,冷冷地说:“你那眼神早就已经出卖了,那个男人,就是你的情人,对不对?”
“不对!”
聂芳摇头,“他……他不是我的情人。”
“呵呵,还狡辩?”陈少很生气,冷冷地说,“还真当我是三岁小孩?我会看不出来?”
他深吸一口气,冷冷地说:“他是你们村里的人没错,但是,你喜欢他,而且他也对你有意思,对不对?”
聂芳的脸上露出震惊之色,她后退了一步。
“我……我不知道!”
她摇着头,大声地说:“我真的不知道啊!”
“不知道?”
陈少的声音变得冰寒无比,“那就是喜欢了,呵呵,你这还不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那还留着你那个植物人的老公干什么?干脆让他去死得了!”
“啊?”
聂芳震惊无比。
现在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若是杨磊真的死了,那怎么办?
她没有想过。
她的眼前有些朦胧,恍惚间,眼前的陈少似乎变成了杨磊。
晃了一下头,她这才恢复了过来。
陈少又变成了陈少。
“陈少,我……我跟杨凡之间真的没有什么。”她解释。
“是吗?那我问你,你是不是有点喜欢他?”陈少冷冷地问。
“我……我不知道。”
聂芳低下了头。
说不喜欢杨凡,那是不可能的。
事实上,她确实蛮喜欢杨凡。
“呵呵,所以我说你是一个贱女人,你还不承认?”
陈少的话越来越难听。
聂芳叹了一口气,“陈少,我明白了,看来我是真的不配……只是,我哪怕喜欢上了哪个男人,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的心里暗想:是啊,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陈少冷冷地说:“那是因为你首先败坏,所以我才停了资助!”
聂芳简直都想哭。
活了二三十年,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她道德败坏。
而且还是一个不相干的大少爷。
陈少接着说:“因为你这样的人品,所以,我决定不再资助你。”
他的目光一直都盯着聂芳。
聂芳的眼里含着泪水。
她轻轻地擦了一下,低头说:“我明白了,我这是活该受穷,我……我要是真的筹不到钱,那我就真的只能……只能……”
“呵呵,说到底,还是要让你的老公死而已,停下了资助,你不正好有借口不再供他在医院里面了?”
陈少的脸上挂着一丝冷笑,“拔管吧!你的丈夫死了,你不正好可以投入你那个情人的怀抱?”
“你……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聂芳哭了出来。
她很委屈。
她想夺门而走。
但是刚刚起步,陈少就一把扯住了她,一巴掌扇了过去,骂道:“你就是出轨!”
聂芳被扇得倒在了沙发上。
她不知道陈少这是怎么了。
捂着脸,转头看着陈少。
陈少这时自己都有些懵。
他深吸一口气,抬手看了一眼他的手。
放下,然后看着聂芳。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
忽然,聂芳咬咬牙,“你愿意资助就资助,不愿意资助的话,我会另想办法,大不了我就拔管,反正,一切都是他的命。”
她坐了起来。
深吸一口气,冷冷地说:“至于我的私事,我想,你无权过问!”
陈少深呼吸了好几次,总算平静了下来。
冷冷地说:“你以为我想管你的私事?我只不过是看你那么下贱而已,人品有问题,我为什么要资助你?”
“好!”
聂芳站起,整理了一下衣服,冷静了下来,“那我就自己想办法,你哪怕再有钱,也不能过问我的私事!”
说着就要走。
但是陈少又伸手拦住她。
“你还想干什么?!”
聂芳后退了一步。
她实在搞不明白陈少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少看着她,忽然开口说:“你真的想维持你丈夫的生命?”
“当然!”
聂芳深吸一口气,冷冷地说:“但是,你不愿意出钱资助,那我就不求你,因为我知道,求你也没有用!”
陈少摇头。
聂芳一愣。
难道真的有用?
“那就要看你到底有多爱你的丈夫了。”
陈少忽然笑了起来。
聂芳不明白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你说什么?”她问道。
陈少看着她,淡淡地说:“想得到资助,也不是没有办法。”
转身,他过去把门反锁上。
聂芳吃了一惊,惊呼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陈少的脸上露出了微笑,“不是说让你展示一下你到底有多爱你的丈夫吗?你要是真的很爱你的丈夫,那么,你应该愿意付出代价吧?”
聂芳倒吸一口凉气。
付出代价?
现在她终于明白了过来。
陈少说那么多,其实就是为了这个!
她震惊地看着陈少,“你……你想让我做什么?你是堂堂陈家的大少爷,想要什么女人没有?”
“呵呵,正如你所说,我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不过,我还真的想好好地疼疼你。”
陈少一边说着,一边坐到了沙发上,接着说:“看你愿意为你的丈夫做到哪种程度了。”
“你……你到底想让我干什么?!”
聂芳紧张地后退。
“还不明白吗?”
陈少转头看着她,“若是你连为你丈夫脱衣服都不肯的话,你还有脸说很爱他?”
然后摇了摇头,呵呵笑道:“或许,你在我的面前脱了衣服,我就会继续资助你呢?”
聂芳紧紧地抱着身子。
她后退。
摇头,“不……我不能那么做……”
“不能?”
陈少冷笑起来,“有什么不能的?连这个都不做,还有脸说你很爱你的丈夫?我呸!”
说着,他站了起来,扑向聂芳,咬牙说道:“你就是一个贱人!”
说着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拉到了沙发上,直接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