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想到老板是这么一个美人,为了给林洛留下一个好印象,于是这个男人将铺子里面最贵的东西全部都打包,直接扔给林洛一条小黄鱼儿。
“欢迎下次光临。”林洛根本连看都不来看,那一条小黄鱼的,直接扔到柜台的抽屉里面。
这让男人很是吃惊,平日里见到的那些女人,若是看到这么贵重的东西,肯定都会趋之若渝的走上来跟他套近乎。
但林洛并没有这样做,而这样的反应让男人很是欣赏。
然而林洛根本连看都没有看这个男人一眼,更别说看到他长什么样子了,就算是长得帅又怎样,自己又不喜欢。
在这个战乱的时代,能够活下来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谁若是还想再见到爱情这东西,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今晚算是来了一个大主顾,都说开门红,第一单生意就挣了了一条小黄鱼,那么接下来的生意应该不会很差,但是让林洛想不到的是,接下来来的都是些贫苦的人。
非但没有说像之前那个男人一样,一条小黄鱼的拍在桌子上,反而还跟林洛斤斤计较,就连一块大洋都不肯出。
若是你没钱好言好语的跟林洛说着,林洛自然也会考虑他的难处,但你没钱还如此盛气凌人,那简直就是让人忍不了了,林洛直接将东西收起来,爱买不买,不买拉倒。
而往往这个情况下,那些人都只是嘟囔两句,还是乖乖地将钱给掏出来,不然的话自己确实是拿不到东西。
本来出门就是为了买这些东西的,若是空手而归的话,那简直就是太不值当了,何必为了这一块大洋,而闹得两个人都不愉快呢?
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林洛发现有很多孤魂野鬼都喜欢到自己这里来凑,虽然不买东西,但是却凭空给她添加了些鬼气。
林洛这几天的生活就是有人来的时候做做生意,没人来的时候跟鬼聊聊天,到底是知道了很多这里的信息,比如说现在这个城里被两大军阀占据,表面上像兄弟一样,实际上谁都想弄死对方。
现如今的军阀若是没有永恒的利益,那么到最后肯定会分道扬镳。
而这城里的两个军阀不只是为了个什么东西,所以一直处于一种和平的状态,从未说明面上出现过什么冲突。
所以他们这个城还算是比较安全的城。
附近周围的百姓都削了尖的想要钻进这个厂里,可是却被那些视频无情的挡了回去,因为上边两名军阀有下过命令,凡是城外人入城者,需先交上两块大洋。
可是我也带着的都是些穷苦人家,哪里来的两块大洋,就是一块大洋,都要省吃俭用好长时间才能省出来,这光是进城的费用就需要两块大洋,那么到城里还需要吃,还需要住,还需要穿这些都要钱。
所以周围的人们也就歇了进程的心思,城里该做生意的做生意,该干嘛的干嘛,不过这些军阀到商铺里面拿东西,从未给过钱。
而林洛这里倒是第一次破例。
第二天林洛开门的时候,之前那个男人又来了,依旧是照着最贵的东西买了一堆,买完东西之后却并未离开,而是坐在店内悠闲地喝着茶。
林洛第一次感觉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沏茶,为什么每个来的人都喜欢坐在这里喝茶呢,并且每个人还理直气壮,我坐在这里喝杯茶都不可以了。
“这位先生,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还请你离开吧,你没看到,因为你坐在这里,我的生意都被影响了吗。”林洛因为这个穿着军装的男人坐在这里,已经丧失了好几单生意了。
“我坐在这里给你添麻烦了,真是不好意思,老板为了补偿今天你的损失,我决定将你这里的东西再买一些。”男人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从自己的口袋里面又掏出来几条小黄鱼,随便指了指林洛铺子里的东西。
“先生,我这里可是丧葬用品,你买这么多东西回去是为了给自己准备吗。”林洛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她知道,像他们这种在刀尖上舔血的人,一般最忌讳的就是说这种话。
而林洛就是故意要说出来气他的。
“你说什么,敢再说一遍吗!”果不其然,这个男人重重的拍打了一下桌面,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林洛。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这位先生买这么多东西回去,如果不是给自己准备的,那么就是给自己手下兄弟准备的了,若您想要将这些东西全部买回去,我倒可以考虑考虑,给您打个折。”林洛丝毫不惧怕面前的这个男人,而是拿起算盘,慢慢的拨动起来。
“不要以为你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可以这样对我说话了,老子要不是看你长得好看,才懒得搭理你这么多呢。”面前这个男子终于发怒了,他一把将桌子上的杯子摔在地上。
“我这茶壶别看不起人,她可是明代的极品翠玉茶壶,而它所配套的杯子,一个都价值千金,现如今你拆了我一个杯子那么就是一千个大洋,就是不知道这位先生准备怎样赔我呢。”林洛脸上尽是淡然的神情,似乎没有被面前这个男人的动作给吓到。
不就是军阀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自己就算做些什么,也没人敢说吧。
“你敢跟老子再说一遍,老子摔你的东西,那是看得起你不仅要摔这一个,我还要把你这个店都给你砸了。”就在男人怒气冲冲准备将林洛店里的东西全部砸一个稀巴烂的时候,林洛动了。
她直接来到这个男人身边,抓住他的手腕,一个反身将他制服。
“刚刚是谁说要将我这个店给砸了,现在你倒是动手呀。”林露手上的力道加重,疼的那个男人龇牙咧嘴。
“疼,疼放开,不砸了,不砸了,赶紧放开我,你知道我背后是什么人吗?你就敢这么对我,活的不耐烦了吧。”男人刚开始妥协,但后来又变得极为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