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
夏安:“……”
“孩子她妈,你说我们就让他们两人再屋子里,你说不会出啥事儿吧?”
夏父跟着一块出来后,见几个孩子都走开了,这才缓步的走到了夏母的身前,皱眉的问出了声,“咱们要不还是守在门口听听怎么样?”
夏母瞪了他一眼,“听什么?”她没好气地说道:“你说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童心未泯呢?居然还想着要去偷听孩子们说话,你说你羞不羞呀!”
当然,夏母嘴上虽然是这么说,可是行动上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儿,把夏父都看的是一愣一愣的。
在想这到底是他童心未泯,还是孩子她妈根本就是想要借这件事儿来骂他。
要不然她怎么一听到他这个建议,就已经率先贴到了墙根呢?
屋内,夏春风和姜言两人还不知道夏父夏母正在偷听他们谈话的事情。
二人从夏父夏母等人出去以后,就始终是一言不发着。
直到许久,夏春风才开口问了一句道:“你刚才为什么要那么说?”
“嗯?”
姜言一脸不解的看着她,“你觉得我是一时兴起吗?”
夏春风敛眸,“我不知道。”她实话实说道:“总之你不觉得我们两人看起来很不合适吗?”
姜言眯眸,“哪里不合适?”
夏春风:“……”
“哪里都不合适!”
无论是家庭还是背景,他们家现在和姜家都相差的远远太大了。
这是第一不说,第二就是她和姜言实在是没有什么话题。
每次她看到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今后要是真的在一起了,他们岂不是会一句话都没有?
这可不是她想要的。
姜言沉着眸,见她把话说的这么死,低沉着嗓音道:“举个例说明!”
“首先第一点,咱们的身份就不合适!”
夏春风见姜言还在跟她装傻,直接就把问题给说白了。
“你想想,你是姜家未来的继承人,而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我们两个要是真的在一起了,你难道就不觉得咱们这样有点门不当户不对吗?”
“是吗?”姜言抬眸睨了她一眼,“可你是不是忘了你爸的身份,你觉得咱们还会觉得不合适吗?”
夏崇光的身份好歹也是岭市的金牌首领。
光凭这个身份夏春风这个当女儿的就足够领整个岭市无数的少女艳羡。
又还有什么资格不能够进入他们姜家?
反倒是姜言还担心他们姜家的身份配不上夏春风。
夏春风:“……”
“还有你妈她也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保姆!”姜言道:“听说过妙手回春吗?你妈她就是传说中那个能够让人起死回生的妙手名医,单单凭这些你觉得你自己还会配不上我们姜家,配不上我吗?”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夏春风瞪大着一双眼睛看着他道:“你说我妈,她是一个妙手回春的神医?你是不是搞错了,姜同学?”
为什么她妈是妙手医生这件事儿她怎么不知道呢?
而且也从来没有从夏奎和夏洛这兄弟二人口中听说过。
就连夏母这个当亲妈的都没有告诉过她。
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不是让人觉得很奇怪吗?
姜言见夏春风一脸懵逼的模样,就知道夏父和夏母还没有把他们一家人的身份都告诉她。
他漆黑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复杂之色,凝声道:“我有没有弄错,过后你去问夏叔叔和夏阿姨他们就知道了,总之他们会瞒着你,想来应该也是想要选择一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你,只是你这些年一直都在外面,所以他们才不好开口把事情的所有真相都告诉你。
但是有一点你要知道,夏阿姨和夏叔叔他们这么做都是不得已。”
夏家的身份再岭市虽然尊贵,但是不乏有很多狼子野心的人盯着他们。
要不然这些年他们也不会悄然地在这个地方一生活就是好几十年了。
他们这么做全都不过是为了夏奎和夏春风兄妹几人。
否则以夏父和夏母两口子地性子早就已经在边疆去守候着了。
那里还会任由赵斌的舅舅他们一直死守在那里。
直到临死前大家都没能够互相的见上一面。
想起这件事儿,姜言心里反倒是有些觉得对不起赵斌。
让他当年空欢喜了一场。
想来这些年他在外面也肯定是吃了不少的苦。
要不然他也不会一直都不联系他们了。
门外,夏父和夏母夫妻二人都没有吱声。
两人本打算推门进去解释。
但是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另一边,王海洋来到刘家后,二话不说就拉着刘圆圆上了车。
弄得刘圆圆整个人都懵了。
“你,你啥时候回来得?”
她结巴得问。
很显然是被他得突然出现给吓到了。
“你猜!”
王海洋给了她一个神秘得小眼神。
刘圆圆:“……”
“我怎么知道。”她没好气地道:“你还是自己说吧!”
王海洋侧目看了她一眼,坏笑道:“真没有想到三年的时间过去了,你的脾气居然还是这么的坏,也不知道改一改,你不怕你一直这样下去,今后会找不到男朋友吗?”
刘圆圆:“……”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她怒怼着他道;“你这个讨厌鬼,一回来就埋汰我,你怎么就那么嘴毒呢?”
“生气了?”王海洋睨了眼她,“那好我请你去吃饭怎么样?就当作是我向你赔罪!”
“不用!”刘圆圆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直接回家去吃就行,你还是赶紧把我送回家去吧!”
刚才她出门都还没来得及跟刘母打招呼。
只有刘燕和刘娇娇姐妹二人知道刘圆圆是被王海洋给带走了。
万一一会儿刘母从屋子里出来没看到人,出来找她怎么办?
那岂不是会很乌龙?
“你就这么不愿意跟我一块去吃个饭?”王海洋脸上原本还洋溢着的笑意瞬间就收敛了起来,连看向她的目光都变得有些可怜巴巴的,“还是说这三年的时间不见,你心里已经另有他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