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紧张!”
夏奎拍了拍六子的肩,“言哥和罗哥他们都是两个比较理智的人,不会怪你的!”
“暧,夏奎,你是不是对姜言哥哥很了解呀?”
王可欣大步地走到了夏奎地面前仰视着他,“能不能告诉我他平日里都喜欢干些什么,还有他喜欢跟什么样地人一块去玩呀之类地呀?”
夏奎敛着眸,语带深沉地说:“这个,我不是很了解,还是你亲自去问他比较好!”
王可欣地脸色瞬间就变得有些不好看了起来,“哼,我看你不是不了解,而是不想我跟你妹妹去抢人吧!”她冷哼着嗓音说:“我告诉你,姜言哥哥他迟早都会是我的,你休想让你妹妹跟我抢!”
“你!”
“夏奎哥,你别跟她生气。”六子见夏奎骤然间暴怒了起来,连忙伸手把他拉扯到了一旁,“她这里有问题。”六子边说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示意着,“你就别跟她一般计较了!”
“你胡说什么呢?你这个小瘪三!”王可欣气势汹汹的盯着六子,“你说谁脑子有问题?我看是你脑子有问题才差不多。”
“是是是,我脑子有问题!”
六子很是爽快的就承认,一点都没有要跟王可欣胡扯下去的意思。
在他看来对方就是一个神经病。
他一个正常人跟一个神经病计较什么?
否则自己和神经病又有什么区别呢?
“夏奎哥,那你就先回去吧!”六子不在理会王可欣,转而把目光看向了姜言,“我去找言哥和罗哥他们了!”
“我跟你一块!”
王可欣抓着六子的衣角,强势的站在他的身侧。
“王小姐,都这个时候了,你就别添乱了。”
六子皱着眉,十分无奈地开口:“我去找言哥他们是去说明情况,你跟着我一块干什么?”
看戏吗?
不是他说这个王可欣。
从小就没有打什么好主意,一有机会就逮着王海洋欺负。
这都算了,过后还要装作一脸的无辜,搞得好像所有人都在欺负她一样。
让人看了就觉得特别的犯恶心。
现在居然还要跟她一块,这是觉得她还没把人给恶心透吗?
王可欣板着脸,特别不高兴地说:“我当然是跟着你一块去找姜言哥哥了,能够给你添什么乱?你少在这里不高兴我,小心我一会儿碰到了姜言哥哥告诉他你欺负我!”
六子:“……”
觉得这人就是一个活祖宗。
明明和姜言见了没几面,搞得好像跟人家很熟似的。
还要向人家告状,真是够可笑的。
要不是他们都看在王哥的面子上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者她,不跟她计较。
不然就她现在这种对人说话的态度,他们早就已经甩了她好几个巴掌了!
哪里还轮得到她一直站在这里嚣张下去。
“那我先回去了!”夏奎根本就不想在这里和王可欣多待下去,否则他真怕自己一会儿会忍不住的对她动手,“你自己路上要小心!”
“嗯!”
……
“你回来了,大哥!”
夏洛和夏安兄弟二人刚把桌子上地东西收拾好,就看到夏奎一脸凝重地从院外走了进来,急忙地放好东西就朝他走了过去。
“妈呢?她怎么没有跟你一块呢?”
兄弟二人见夏奎一进院就坐了下来,往他的身后瞅了半天,都不见夏母地身影,不禁好奇地问出了声来。
夏奎抬眸看了兄弟二人一眼,然后拿起了桌上地茶壶倒了一杯茶水,淡淡地开口道:“妈留在医院陪姜阿姨了!”
“啊!”
夏洛和夏安兄弟二人顿时就惊愕了出声。
夏奎没有理会,他端起了桌上地茶杯咕哝地喝了一口,朝院子里看了眼道:“二妹呢?她去哪儿了?”
“哦,二姐她在屋子里换衣服,估摸计一会儿就出来了!”夏洛道。
“哥!”
夏春风换好连衣裙从屋子里出来时,正好瞥见夏奎坐在院子里。
她先是一愣,随即走了过去。
“衣服换好了?”
夏奎看着夏春风身上那件粉色长袖地连衣裙,眸子里不禁闪过一丝地笑意。
“嗯!”
夏春风点了点头,“姜阿姨呢?她没事儿吧?”她关心地问。
“放心吧,姜阿姨只不过是脚崴了一下,休息几天就没事儿了。”夏奎侧目看了夏春风一眼,淡淡地道:“你就别担心了!”
“那你怎么还愁眉苦脸的?”夏春风疑惑的问,“难道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儿?”
夏奎拿着茶杯地手顿了一下,“王海洋走了!”
夏春风怔住了,“走了?”她诧异的看着夏奎,“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么我都没有听姜言说起呢?”
“今天!”
夏奎把手中的茶杯放在了面前的桌上,“我也是送姜阿姨去医院碰到了姜言向他打听了一下王海洋现在所住的医院跑过去看了看,没想到正好和六子碰面,才知道了这件事儿。”
夏春风凝着眉,“这么说来,姜言他现在还不知道王海洋离开的这件事儿?”
“是呀!”王海洋叹息道:“要不然他就不会那么着急忙慌的从这个医院赶往到那个医院了!”
……
“对不起,言哥,这件事儿都是我的错!”六子满脸的歉疚和自责,“要不是我没有把人给看好,王哥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偷偷一个人的跑去美国了,你就打我吧!”
“你觉得这件事儿是你的责任吗?”姜言淡漠地眼神看向了六子,“王海洋是个什么样的性子我想你跟我们一样心里都很清楚。
他既然想要独自一个人离开,那肯定是早就已经在心里计算好了的,就算你当时没有出去给他打那盆热水,过后他一样还是会找其它的方法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离开。
所以这件事儿归根到底根本就怪不得你,你就别自责了。”
“是呀,六子,我哥那个人是个什么样的性子我跟言哥都清楚。”王可欣急忙地站出来说话道:“你就别自责了,这都是他自个儿地选择,怪不得别人。”
“你来这里干什么?”罗城冷冰冰地问,“看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