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夏洛和夏安兄弟二人低垂着头,有些委屈巴巴地跪在地上应着。
“起来吧!”
“妈!”
夏奎:“……”
脑门上顿时就冒出了三条黑线,连脸色都变得十分的难堪了起来。
“你们乱叫个什么?没听清楚我刚才所说的话吗?赶紧起来!”
“妈,我们好想你呀!”
这次兄弟二人倒是如夏奎的愿从地上站了起来,可是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夏奎的身后,紧接着便不管院子里站着的夏奎一下子就朝门口站着的夏母冲了过去。
夏奎这次意识到了什么,笔挺的身躯顿时有些僵硬了起来,脑袋就跟机械一样,缓缓的扭头看向了身后。
只见夏家的大门外,夏母穿着一件绿色的花色长衣和黑色长裤,身上还背着一个包袱,手上还提着一个木箱子。
在看到夏洛和夏安兄弟二人朝她冲来的时候,夏母立刻就把手上的木箱子给放在了地上,质问道:“你二姐呢?怎么不见你们跟她一块?”
夏洛和夏安兄弟二人脸上的喜悦瞬间就凝固住了。
他们还以为夏母跟他们分开一个多月应该会非常想他们。
哪想到她一回来率先问到的居然是夏春风。
这顿时让他们兄弟二人觉得有些心塞了。
“她在姜言哥家吃饭呢!”
兄弟二人闷声闷气地说。
“妈,你回来了?”
夏奎见气氛有些不对,大步的走上了前,一手帮夏母提着地上的箱子,一手帮她拿身上的包袱,“不是说要到二妹他们中考的时候你们才会回来吗?怎么这么快呀?”
夏奎边说,一双眼睛也不停的朝四周扫视着,发现自家的大门外除了夏母一人外,并没有夏父的身影,不禁疑问了出声来,“爸呢?”
“你爸他和你姜叔叔他们在那边还有些事儿所以就没跟我一块。”夏母边拍着身上的灰层,边跟着他们一块走进了院子里。
这连续坐了好几天的火车了,她都还没有好好的休息一下和吃一顿饱饭过。
现在好不容易走进自家的大门了,夏母还终于有了一种落叶归根的感觉。
她松懈了一口气,在院子里的一根长木凳前坐了下来。
“你们兄弟三人刚才是咋回事儿?”
夏母把目光看向了夏奎和夏洛兄弟二人,“是不是又惹祸了!”
“没有,妈……”
“行了,你们都别说那么多了!”
还没等他们兄弟张嘴巴话说完,夏母就直接出声打断了他们,“赶紧去姜家看看你二姐吃好没,把她带出去逛逛,我先把家里好好的收拾一下,晚上你二姐回来住着的时候也会舒服一些!”
“我来帮你吧,妈!”
夏奎从屋内出来道:“二妹那边出去逛的事情我相信夏洛和夏安他们兄弟二人会安排妥当的。”
“怎么就只有你们兄弟两个回来了?大哥呢?”
姜家,夏春风刚刚吃完午饭放下碗筷,就看到夏洛和夏安兄弟二人一脸兴高采烈的从门外走了进来。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捡了金子呢。
“我看这兄弟二人估计是被夏奎给打傻了!”王海洋朝姜言的方向瞥了眼。
要不然这兄弟二人能高兴成那副菊花被爆开的模样?
姜言冷冷的睨了王海洋一眼,看的他顿时就不敢在吱声了。
夏洛和夏安兄弟二人挠了挠脑袋,一脸笑嘻嘻地说道:“大哥他现在正在家里打扫卫生呢!”
打扫卫生?
夏春风愣住了,“他难道不打算吃饭了吗?”
这都大中午了,他们都已经吃饱了,他居然要留在家里打扫卫生。
他这脑回路不是一般的奇特。
“大哥说他不饿!”
兄弟二人撒谎不脸红地说。
不饿?
王海洋挑了挑眉,调侃道:“那你大哥他还真是金刚侠。”
他们都出去逛了那么久,怎么可能会不饿。
除非对方是神人还差不多。
“你们先吃!”夏春风催促道:“我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儿。”
“嗳!”
夏洛和夏安兄弟二人本来想阻止,可惜夏春风根本就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
大步流星的就跑了出去。
……
“妈,二妹的房间就让我来收拾吧,你要先去躺着休息一会儿。”
夏奎见夏母回来连口水都还没来得及喝,就拿着院子里的盆接着水跑到了夏春风居住的屋子里开始打扫着。
想要伸手把她手中的毛巾给夺过来,却被夏母给躲开了。
“休息个神?”她有些不高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二妹她有多爱干净,我的早点把她得房间给打扫出来,免得你二妹一会儿回来看到了,多不舒服!”
夏奎得眸子里闪过一丝得无奈,知道他在劝也没用。
索性只好跟着夏母一块赶紧忙活了起来。
夏春风赶来的时候,夏奎正端着一盆污水从屋子里走出来,看到她站在院子里的那一刻,他明显的怔了一下,随即连忙把手中端着的污水倒在了一旁的沟渠里,一脸平静地说:“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跟夏洛和夏安他们兄弟二人说了家里现在正忙着吗?让他们先带你到处去逛逛,他们怎么这么的不听话!”
“是我自己要来的!”夏春风淡淡地说:“大哥,你要打扫卫生一会儿再打扫吧,先赶紧跟我一块回去吃饭吧,你这样饿着肚子打扫卫生,对身体会非常不好的!”
“阿奎呀,你在外面跟谁说话呀?”
此时,正在屋子里打扫的夏母听见门外隐隐约约的传来一阵的说话声,忍不住的皱起了眉来。
“我这里可是还等着你干净的水呢,你赶紧给我打进来,别再外面耽搁了!”
“知道了!”
“妈回来了。”
屋外,夏春风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两眼里顿时就划过了一抹的精光再里面。
似有些不敢置信。
夏奎敛着眸,低低的“嗯”了一声。
夏春风大大的眼睛力闪着笑意,随即就急匆匆的跑进了屋去。
只见夏母正拿着毛巾撅着个腚在炕上擦来擦去的。
忙地是大汗淋漓的。
偏偏这样,她还没有一点要停歇下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