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黄昏,上岸的美海军陆战队已有六万人。伤亡人数有两千五百五十六人。其余人员全部挤在一个长四千米,纵深的最深点为一千米左右的滩头阵地上。他们远还没有到达第一天的目标,此时正在构筑工事,以防日军反攻。但是,小林显然和其它日军将领有着明显的不同,他并没有在晚上冲锋,使部队作无谓的牺牲。对于在滩头上聚集的美军。他的办法要有效得多:
他命令打迫击炮和大炮骚扰。
整整一夜,美海军陆战队的弹药堆集点一个接一个爆炸,日军炮火之准确达到令人莫解的地步,好象美军阵地有敌人的观察哨一样。由于海滩地区挤了很多人,伤亡异常惨重。美军也无法制止从黑暗中飞出来的火箭所造成的混乱。
根据我从美军情报人员那里得到的消息,这些火箭并不是常规火箭,日本人民军军械部门以某种方法把六十到二百五十公斤的炸弹改装成火箭,放在木架上用电发射。这些“火箭”沿四十五度角飞出,弧线飞行到二千米外的敌军阵地,触地就炸。”
国防军海军陆战队第三十三远征团上尉齐思远
一面旗帜,每一次爆炸扬起的橘色焰团映亮海滩时,一面旗帜都会让周围的美国人投去异样的目光,在海滩上,这面旗帜是如此的刺眼,至少是显眼。
五色旗!
在奄美大岛上出现在中国的五色旗,显得是如此的刺目,尽管有些诡异,但是所有的美国部队都得到通知,在任何情况下,不得向中**队射击,中**队,根据中美协议,国防军海军陆战队将全程“参与”美军在日本的任何军事行动。
而根据两国协议,在任何美军攻克的日本领土上,中**队都负责接收这些已占领地区,美军只负责进攻,而中国却负责接管,换句话说,美国人流血打仗,中国人却得到了战利品。
“嗨!中国杂种!”
“Fuck!Americansoldiers!”
问候声不时的在黑夜中响起,双方似乎对彼此都没有什么好感,谁会对抢了自己胜利果实的人产生好感呢?虽然双方在脆弱的信任下,不能开枪泄愤,但是却不妨碍他们彼此用嘴巴一分胜负。
当海滩上宽不过百米,五六辆两栖战车“固守”的国防军滩头阵地上的士兵们用嘴巴和美国兵一分胜负时,在距离海岸足有十数海里之遥的海面上,以“安远”号两栖攻击舰为核心,两艘登陆舰、四艘驱逐舰显没有美国人战舰上的那份紧张,当美国海军陆战队员和陆军士兵在为着完成竞赛而流血牺牲时,在“安远”号两栖舰以及“合肥”、“安庆”号登陆舰上的三十三远征团的陆战队员们,却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尽管全副武装,但显然没有一丝身处战场的自觉,大多数陆战队不是在餐厅就是在休息室里打着牌,聊着天,全不顾他们的同行正在岛上流血牺牲。
“对于美国人来说,在奄美大岛度过的第一个夜晚只能称为一场地狱里的噩梦!”
“噩梦?如果这算是噩梦的话!那么美国人的承受能力也太差了点!”
“就是,打了一整天,只推进了一公里,要是换成咱们,虽不敢说能打到汤湾山顶,但至少也能打到岛的另一头!”
“可不是!”
不仅没有同情,甚至于大家伙只是在那里说着风凉化。
听到他们的对话,安德鲁的心头一沉,对于这些中国同行,他从未梦想过得到他们的帮助,尽管作为一名联络官派驻中**舰,但安德鲁深知,中美两国早就没有战前那种融洽,现在中国的军舰停在这里,不知道多少军舰上的水手,梦想着一炮打沉他们,让这些“野蛮的鞑靼人”沉到海底喂鱼。
“安德鲁少校,只是士兵们的妄言罢了!”
士兵的话语让李赞颇为尴尬的笑了笑。
身为三十三远征团团长,参加这次美国人的战役,司令部有明确的指示,尽量避免直接参战,而是作为旁观者,还有就是接收者存在。
“战争结束之后,奄美大岛将会作为战争赔偿和其它日本外岛一并并入中国!”
临行前长官交待的再清楚不过,三十三远征团来这里不是为了打仗,还是确保中国领土的完整,这地方和未来日本的其它岛屿一样,都是中国的,至于这些美国人……滚***蛋!
“当然,就像我们的人,经常在舰舱里闲着没事,操你们的娘一样!”
安德鲁并没有一丝客气的模样,对于中国人,他实在很难提起好感,正是这些中国人逼的陆战队必须要不记一切代价的进攻、进攻,陆战队必须要赢得这场竞赛。而代价是什么呢?是无数的陆战队员为之付出生命。
“呵呵,彼此!彼此!我也问候过你的母亲!”
美方联络官的回答,并没有让李赞恼怒,而是微笑着问候了对方的母亲。
“李中校,斯普鲁恩斯将军委托我向你转答他的敬意!”
虽说之前没有客气,但安德鲁仍然向对方道着谢,虽说中国人提出的这个竞赛至少将会害死一万美国人,但是眼前李中校,却拯救了上千名美国士兵的生命。
入夜后,陆战队的弹药堆集点一个接一个被日军击中,他们炮火之准确达到令人莫解的地步,好象是阵地上有敌人的观察哨一样,就在美军倍觉诧异时,中国陆战队派出一个突击队,却对一艘搁浅的日本运输舰进行了突袭。他们在船舱里发现里边一个身上背着无线电报机的日本人。这个日本人被中国人打死了,随后日军的炮火的准确性显著下降,尽管因海滩地区挤了很多人,伤亡仍然惨重。
“呵呵!将军阁下实在是客气了,我只是为了确保我的人安危!”
李赞并没隐瞒自己派出突击队的原因。
“毕竟现在岸上也有我的人!而且很快,我和我的团都会上岸,所以我必须要确保我的部队的安全!”
安德鲁直视着眼前的李中校,一字一顿的说道。
“但是……现在流血的却是美国人!”
“……”
对方的话听在李赞的耳中,让他觉得有些尴尬,他知道安德鲁的意思是什么,似乎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他摸了下自己的鼻子。
“是你们非要打这场仗的不是吗?”
突然安德鲁笑了,在笑起来时,他看着周围的那些装备精良的中国海军陆战队员,他们只是旁观者而已。
“我的朋友们希望我告诉你!我们……一定能做到!”
第三天,二月二十二日,海军舰炮轰击还是在七时四十分开始,海军陆战队还是在五十分钟后在舰基飞机的密切支援下发动进攻。至下午,海军陆战队二十八团已爆破坚固的石头和水泥防御工事,几乎推进到汤湾山脚下。北面的总攻也顺利开始,特别是在最左翼,因为坦克在那里施展得开,第五师向前推进了一千米。右方,第四师遇到崎岖坎坷的地形和猛烈炮火,只前进了约五百米。
黄昏时,日军再次从空中反击进攻奄美大岛的美军舰队。五架基地在九州附近的“神风攻击队”飞机冲过战斗机警戒网,飞到离大岛三十五海里海面的“萨拉托加号”上空。前面的两架“神凤”飞机已中弹起火,但仍继续冲下来。它们掠过海面,撞上这艘航空母舰,其余三架直接撞上“萨拉托加号”后爆炸。
“萨拉托加号”瞬间被烈焰所笼罩,还未等舰上的美国水兵扑灭飞行甲板上的大火,又出现五架飞机。四架被击落,最后一架却投下一颗炸弹,把飞行甲板炸了一个二十五英尺的洞。创伤严重的“萨拉托加号”不得不直接退出战场,因为美军不愿让自己的军舰开进中国的船坞,以至其不得不开回夏维夷去大修。
在几海里外,一架“神风”飞机撞中了吉普航空母舰“俾斯麦海号”,燃起的大火无法扑灭。午夜后几分钟,她带着全身熊熊烈火葬身海底,这是神风攻击队第一次击沉美军航空母舰。
在奄美大岛的战斗进行了第四天时,在东京,无论其它人是否可以安然入睡,有一个人却依如过去一样,久久不能睡下。
如果说有一个日本平民,若是在这个时候看到福井川的话,一定会惊讶的发现,他们敬爱的领袖——瘦了!
此时的福井川与去年革命节在人民宫上检阅人民军以及游行群众时相比,根本就是判若两人,尽管身材不能用瘦小形容,但与去年的显然瘦了很多,尤其是那张白净的脸庞更看不到一丝“红太阳”应有的红光满面,有的只是一片死灰色。
“战争是打不赢了!”
听到这句话是,福井川抬头看着铃木川四,他曾在自己的学生,现在的日本人民军参谋总长。
“这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既是提问又是挑战,尤其是其间的冷意更是让人心神一颤,铃木抬起头,迎着领袖的目光,在那双死鱼般的眼睛中,他看到强压着的愤怒,显然他还不能够承认现在的困局。
“主席!”
铃木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语气又显得有些无奈。
“我们必须要面对现实!”
“什么样的现实!”
室内一时沉默下来,地下室内的气氛骤然一变,室内的其它甚至开始担心起铃木起来,现在已经没有其它更好的人选了,谁还能够领导人民军呢?难道是主席吗?不!他显然不适合,至于其它的将军和元帅?他们……值得怀疑,无论是他们的忠诚或是其它。
“现实就是,人民军根本不可能在中国和美国的联合进攻下,保证本土的不沦陷!”
铃木的回答没有出乎他们的意料。
在过去的二十四年间,曾在身居人民军副总参谋长的铃木川四,因为他的耿直曾多次进入劳动营,如果说不是因为福井念及他是自己的学生,只怕铃木早已经死在劳动营中,几乎每一次,将铃木送入劳动营,福井都只是给他一点教训而已,让他清醒一下。几个月,也许是一年后,他就会把铃木放出来。
二十四年,铃木当过的人民军副总参谋长,当过军长、师团长、联队长、甚至于大队长,也曾当过教育部副部长,县知事,甚至一般政府工作人员,二十四年他几乎把日本的大小军政官职都做了一遍,但唯一不变得就是他的耿直。
正是这种耿直,使得他在上原有泽背叛了革命后,当时尚为首相的福井命令其从北海道回到东京,出任人民军参谋总长,因为只有他能够做到在上原背叛后,能够投入全部身心,应对越发艰难的战局。
从他出任人民军参谋总长后,铃木一直置力于消除上原的影响,上原的投降令十个人民军官兵中有九个相信,日本必败。在被神话的上原面前,任何革命理论都是空洞的,想说服那些士兵重拾革命的武勇之心,是最为艰难的,而铃木却一点点的努力着。
突然福井川猛的站起身来,手指着铃木大声咆哮着。
“你这是悲观的投降主义,你和上原一样,都是革命的叛徒!”
主席的叫喊声让所有人头猛的低了下去,这些军政府官员知道应该如何保障自己的安全,但是铃木依然直视着主席,脸上未带任何表情,全一副对主席的愤怒不理不睬的模样。
“……你个该死的反革命!”
骂完了,骂累了!
像耗尽了所有力气一般,福井川猛的坐在椅子上,他看着周围的那些只会拍马屁的官员们,这些人曾是自己的亲信、自己的走狗,现在他们还可以信任吗?
“你们……”
福井一挥手。
“退出去吧!”
众人听到这句话,这才算是松下一口气,正当铃木准备和他人一样出去时,福川却出言把他留了下来。
“铃木,你留下来!”
在众人走后,福井才抬起头来看着铃木,头上后梳的头发垂落下来,沾着汗水粘在额上,此时这般模样,那里还有什么的伟大领袖的神态,他的眉宇中甚至闪动着恐惧不安的神采。
“战争一定要打到底。”
主席的话并未出乎铃木的意料,作为他的学生,他知道老师的意志远比所有人更为坚强,即便是当年所有人都认为已经失败的时候,他仍然坚持着,现在也是如此,只不过与当年相比,他已经不见当年的那种坚持背后的勇气,现在他只有恐惧,或许是恐惧支撑着他要将战争打到底。
“朱加什维利!”
垂头丧气的福井川突然说出了一个名字,前苏俄的领袖。
“中国人绞死了他!”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那张朱加什维利被套上绞索的照片,难道说那就是自己的下场吗?此时他不禁后悔起了当初的决定,为什么?当初自己为什么要选择背叛?
不甘心!
当初的背叛是不甘心失败,不甘心失去自己所拥有的一切,但是现在,失败却已经是注定的了,没有任何国家可以阻挡美国人报复日本的决心,同样的也没有任何国家可以在中美两国的联合进攻下,还能够坚持不败。
“如果我们不将战争进行到底的话,我就会成为第二个朱加什维利,而你……”
福井川突然睁开眼睛,死死的盯着铃木。
“你也许可能不会被送上绞架,战争爆发后,你一直在北海道当着县长,或许你是幸运的,但是……你也许会被送到美国,在美国的监狱里呆上一辈子……”
“或许……”
铃木并没有因领袖的话而产生恐惧,话出口后,他稍沉默了一下。
“监狱是每一个革命者的最终归宿!”
誓把牢底做穿!
曾几何时,这句话出现在电影上时,所有人都佩服革命者的勇气和自我牺牲,也许这就是革命者宿命吧!
“归宿?”
福井川用力的摇着头。
“不!我的归宿不是那里!我们的归宿都不是会是那里!”
他站起身来,铃木注意到曾坚挺的脊梁不知道何时已经变得弯曲了。
“我们会继续战斗下去,我们还有两万多架飞机,还有几千辆坦克,还有八百万军队和六千万革命的民众,我们还有战斗下去的资本,只要我们坚持下去,杀死两百万也许更多美国人还有中国人,那么他们一定会接受我们的条件,到那时,我们就可以回到谈判桌上,用谈判来解决问题!”
说到这里,福井川像看到了希望一般激动了起来。
“举国玉碎,中国人,美国人都没有这个勇气!但是我们有!我们有!我们是革命者,我们是无产阶级革命者,我们能够做到的,一定能够做到的,所有人都能做到……”
他一遍遍的喃喃着,似乎他真的相信了他一直以来灌输给日本人民的那种理念,他似乎真的相信了六千万日本人,每一个人都愿意为他而死,他相信,他相信那些每天对着他的挂像早请示晚报告,每天表忠心的人民,真的会为了保卫红色日本,保卫日本人民民主共和国以及保卫伟大领袖,而战斗到最后一人。
“他们一定会害怕的,到最后赢得胜利的一定是我们!”
突然,喃喃自语的福井川似乎意识到被自己留下的铃木似乎没有发表什么意见,于是便转过身来看着铃木,惨白的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
“铃木,你觉得呢?”
看着满目期待看着自己的老师、人民的领袖、国家的主席,铃木的唇间几乎有些艰难的挤出一句话来。
“痴心妄想!”
轰!
铃木的话如惊雷一般敲在福井川的脑海中,他神情恐惧的看着站在那里的铃木,他还是自己的学生吗?他为什么不能告诉自己一点好消息?为什么要打破自己的幻想?
突然间,福井川非常渴望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回到那些年青娇美的女人那里,只有在那些女孩的身上,他才能够再找回当年的勇气,此时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当年在那么困难的时期,大岛每天都怀抱着那些女赤军战士,蹂躏她们的身体,原因非常简单,只有在女人的娇吟声中,才能够找回自信,找到一丝安慰。
“老师!”
望着面呈死灰色的主席,铃木用了另一个称呼,这个称呼太久没有使用了,或许从看到他对大岛的果断后,他就不愿意再用这个称呼,因为他无法接受自己的老师竟然那么的残酷。
在铃木的心中,自己有两个老师,一个将自己转变成革命者,他是大岛,还有一个是把自己变为革命战士,是眼前的福井,在革命成功后,日本社工党分裂了,一边是有原则无手腕的大岛康行,一边是有手腕无原则的福井川。结果手段战胜了原则。
从那时起,日本变了,老师也变了,但铃木没变,在铃木的心中,他依然是当年那个听着大岛先生讲座的年青人,依然是当年那个在红三月谷地中,听着福井参谋长讲课的赤军战士,他依然是当年的那个革命者,或许对福井对自己的老师有着种种不满,但当党需要的时候,他依然义无反顾。
“现在,党和国家面临着有史以来最严峻的考验,的确,我们一定要将战争进行到底!”
和其它人说着“将战争进行到底”时的虚情假意不同,铃木的这番话却是发自内心的,他是一个革命者,在他眼中,悍卫革命的战争必须要战斗到最后一人,革命是容不得投降的,要么革命获得胜利,要么革命者用自己的鲜血和生命,与革命一同埋葬。
这是革命者的觉悟!
“是的!没错!”
福井点着头。
“对,一定要将战争进行到底!一定要!”
“但是现在,我们应该考虑的,应该是……”
看着主席脸上的神色,铃木继续说了下去。
“在我们将这场战争进行到底的时候,会不会发生什么铤而走险的事情,老师,你是知道的,我说的是在革命的队伍之中!”
“革命的队伍中?”
福井有些诧异的看着铃木,自己进行了二十多年间的肃反,去年上原背叛革命后,自己又进行步推动了清特纠叛运动,甚至于连天皇都自己废除了,更是将裕仁送进了劳动营,现在日本还有什么叛徒吗?
“在我们获得成功的时候,叛徒是不会出现的,但……”
“就像上原一样!”
铃木点点头,望着似有所思的主席,他提出了自己的担心。
“上原是陆军,在陆军中,并没有任何值得担心的地方,陆军是革命的,但是海军是让人放心不下的,他们……”
“他们只是一群走狗而已!”
福井突然极为自信的说道,自己用了二十多年时间,才收服了海军,现在的海军根本不敢反对自己,即便是面对裕仁被自己送到劳动营改造,帝国改为共和国,裕仁的老婆被委员会开了大锅饭,也未敢大声喘气。
“他们的忠君体皇,根本就是一个笑话而已!”
“是啊!他们的忠君体皇,根本就是一个笑话!那么他们对您和党的忠诚呢?”
突然铃木话峰一转。
“如果说,有一天,海军像现在这样,为了自保,选择和美国人或者中国人合作呢?就像是上原一样,到时候他们铤而走险,可能会放开东京湾,任由中国人美国人登陆。那时,保卫本土就将变成一个笑话,到那时,失败就不可避免了!”
铃木的话如惊雷在福井的耳朵响起,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太清楚了那些海军了,那些海军表面上忠君体国,但是实际上却是一群唯利是从之辈,当年革命后,他们假称什么服从天皇,选择了和社工合作,自己只不过是用支持海军重建,就换取了遭受重创的海军的支持,正是因为看透了海军的心思,他才会让海军保持那可怜的独立性,虽然掺了二十多年的沙子,用补充革命的年青军官的方式,慢慢的瓦解着海军的独立性。
在这场战争中,海军的多次惨败,使得他有机会按照自己的意志调教海军,而面对他的权威,为了自保,海军高层彻底的臣服了,海军成为了他的工具,但是这个工具真的甘心吗?若是有一天他们真的和中国或者美国合作的话,就像当年一样。
想到东京湾大开的那一幕,冷汗从福井的后背涌了出来,他惊恐的看着铃木,嘴唇一张一合的似乎是想寻求他的帮助。
“现在,我们还有机会!”
铃木的眼光一寒,脸色变得阴沉起来,或许耿直,但并不妨碍他的心中同样有着革命者的阴毒和手腕。
“让舰队出击吧!老师,小林那里,实在是太需要舰队的支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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