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个头不高,只有五英尺八英寸,许多没有见过他的美国人,很难相信,是这么一个小个头的中国人主宰着中国,对于绝大多数美国人而言,他们曾或多或少的受到两种观点的影响。
一方面,他给中国带去了民主,在他引领下,共和中国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当之无愧的亚洲第一共和国,在很多在地方,他甚至超过美国,当然这需要抛开在面对国会要求剥夺某些民族权力时,向以悍卫人权的他曾以沉默表示了反对或赞同。
在另一方面,罗斯福的战争之后,曾经代表着亚洲开化象征他,成为了魔鬼的化身,在爱国漫画中,他被丑化了,骑于龙身,手持着圣安德烈盾牌,向整个西方文明宣战,他的种种劣迹被翻开,
他像堕落的魔鬼一样,拥有着堕落的东方式的生活。包括他曾誓旦旦的宣称“一些族裔根本不配生存于世”,他曾叫嚷着“毁灭那些西方人”,尽管人们很人记得他后面那句“在亚洲的殖民统治”。总之,一夜之间,他成为魔鬼,至少是魔鬼的代言。
对于世界!
他就像是一个迷,至少对于他的敌人,他的确如此。
他的家族是一个具有反叛传统的家族,或者说是具有民族尊严的家族,流亡海外的亡命天涯的经历,使得他没有受到系统化的教育,但是在东南亚、欧洲、非洲以及美国的社会游历,使得西方的共和民主精神一直影响着他的思绪,而东南亚和非洲土著民族的遭遇,同样坚定了他的爱国之心。
在某种程度上,他或许是人类史上最成功的商人,或者说是实业家,他和他的企业挽救了一个濒临灭亡的东方帝国,并在短时间内引领这个国家成为世界头等强国。
成功的实业家、爱国诗人、音乐家、最伟大的人道主义者、真正的爱国者、共和国第一公民等等,在过去的三十一年间,无数耀眼的光环笼于其身,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对于美国人而言,他似乎是一个传奇或者说传奇故事中的主角,美国民众更是充满好感的称他为“中国的华盛顿”,尽管他本人和中国人并不接受。
虽然现在一些美国人,同样称他为“撒旦的代言人”,不过这并不妨碍,很多美国人对他抱着的浓厚好奇心,毕竟,对于美国和美国民众而言,他根本就是一个传奇般的人物。……”
托马斯?杜威
串联,在任何一次国际会议期间,国与国之间的串联是从就不可能避免的,在开罗会议召开之前,首先是丘吉尔和杜威进行串联,接着是司马和安娜的串联,在会议召开之后,除去两个同盟之间的秘密协商外,四国之间更是进行着串联。
生性活泼的邱吉尔,串联尤其积极,甚至拉着两位王室成员,积级与安娜斯塔西娅进行会面,在她的面前吹嘘自己是如何敌视社工党,并表示太多的历史遗憾等,相比于邱吉尔积极,中国和美国自然也不落人后。
在开罗四国会晤正式召开之前,身为美国总统的托马斯?杜威一边放手让马竭尔在桌面上与中国总理带来的军事参谋长们去舌战,去讨论太平洋战事,争取把中国拖进美国所乐见的战场上,另一边自己却同司马坐在那间临尼罗河的小屋里,无拘无束地亲切友好地聊开了。
“中国古代有出武戏,叫做《三岔口》。说的是,三条好汉,武艺高强,一天夜时,凑巧同住一家鸡毛小店,来了一场三角混战。混战中,三条好汉各施其能,“板凳功”,“矮子功”,“腾达功”,“变脸功”。。无所不用其极,煞是精彩。现在……”
司马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看着面前的杜威。
“总统先生,现在中国、美国和英国,也同样在开罗上演了一出精彩的《三岔口》。而且“演员”都是名角。美国总统、英国首相,当然还有我!”
“总理先生,你说的并不正确,这可是四国会晤!”
杜威礼貌的提醒着眼前这位自己在内心里颇为尊重的中国总理。
“不!”
司马笑了笑。
“在很多方面,中国和俄罗斯是一致,虽然这是四国会晤,但是我和安娜相信,至少在这场会议上,我们两国是一致的!所以这仍然是一出三岔口!”
面对司马的笑容,杜威显得有些无奈,正如他说的一样,杜威清楚的知道,英美尽管是盟国,但盟国之间同样是存在着利益上的冲突,貌合神离的打着各自的小算盘。而中俄两国却因历史上的长期亲密盟友关系,使得两国更倾向于一致行动,以便从中获益。
二十余年来,在国际舞台上,各国外交官从不会将中国或俄罗斯视为单独的存在,这两个国家保持的亲密无间的合作是令他国所羡慕和嫉妒的,在两国参与国际事物时,两国往往都会首先进行高层交流,以便取得各自己的利益共同,从而协同合作,共同进退。
这一次当然也不会例外,无论是美国或是英国实际上所需要面对的中俄两国根本就是一个利益一体化的“一个国家”,而这“一个国家”对世界的**却是让人恐惧的,尽管杜威在某种程度上倾向于孤立主义,但却不能坐视未来中俄两国对欧洲的控制。
尤其是在中国抢战西北澳之后,毅然在西北澳组建了所谓的“西北澳自治区”,并计划向西北澳移民之后,中国表现出的咄咄逼人的攻势,不能不让杜威和美国有所警惕,这亦是杜威最终同意陆军提出“保卫欧洲”的根本原因。
美国绝不能接受一个被中国控制的欧洲,如果那一切真的化为现实,那么战后的世界,势力沦入中俄帝国的掌控,他们已经控制了亚洲,现在又即将控制欧洲,距离控制世界还有多远?
“总理阁下,您是一个值得尊敬的绅士,在很多方面都是令人钦佩的。”
恭维眼前的这位中国总理,并未让杜威觉得有什么不快或违心,甚至于在来开罗之前,他就曾因将与这个东方人见面而感到有些激动。
“但是,总理阁下,我和美国希望能够得到准确的回答,你们在欧洲的底线是那里!”
在过去的几天之中,眼前的这个东方人不是同自己谈哲学就是和自己谈历史,总之很少谈到任何实际性的问题,正因如此杜威才会决定揭开最后一块遮羞布。
“我知道,你们看中了整个欧洲!”
“不,我们将会去解放欧洲!”
对方的“坦诚”,并没有换取司马的“坦诚”,会前的串联是必须的,但并不意味着“坦诚”的时机已经到了。
“解放遭受侵略者奴役的国家,是共和中华的使命!亦正因如此,我们才不害怕打仗,不害怕牺牲!正义,我们吾信正义,是正义感和使命感驱使着我们的青年去打仗、去战斗!”
“或许吧!”
杜威颇为无奈的摇摇头,尽管内心敬重这个改变了一个国家和大陆的东方人,但对于他的“虚伪”任何人都会感觉到无奈,他总是将所有的野心和**包裹在一层炫目的外壳下,似乎正如他所说一样,中国纯洁如天使,仅只是为了正义事业,无任何私心。
“那么……”
杜威直视着司马华之。
“也就是说,你们的底线是整个欧洲是吗?”
司马摇摇头,表示了反对。
“准确的来说是被德国人占领的地区!我们必须要解放那些地区!”
“但是,总理阁下,你应该明白,我们是不会接受一些事情的!”
对于这种东方式谈话,杜威感觉有些厌恶,但眼前的他显然非常享受这种感觉。
“我们同样不会接受德国继续占领一些地区!”
司马语意不明道了一句。
无论是杜威或是邱吉尔不能接受的是什么?或许就是看到中**队出现在英吉利海峡,看到所谓的东线出现在欧洲大陆的尽头,否则他们绝不会以牺牲自由法国,转而支持维希法国,从而试图抢在德国崩溃或德国在法国的统治崩溃时“解放”法国。
“你是指法国吗?”
终于并不愿意继续这种谈话的杜威再次打开了天窗。
法国是美国的最后底线,不容触及的底线,就在开罗会议召开之前,因美英两国决心与维希合作,遭到冷落的戴高乐就乘飞机飞往波兰,他在华沙公开宣称,绝不会接受任何与维希“叛国者”之间的对话,对那群叛国者唯一的言语是法庭上的宣判书。尽管他未直接指责英美两国,但自由法国的军队已经拒绝服从盟军统帅部的命令。
戴高乐甚至鼓吹法国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口,来自东方的解放者正在给欧洲带来自由,未来发生在法国的自由与独裁的对决,将会演变成世界范围内自由与独裁的对决。虽未点英美之名,但事实上,戴高乐已经将英美两国从民主国家划入了“独裁政权”,至少是独裁政权的支持者。
“在法国的问题上,我想”
面对杜威坦白,司马稍加犹豫后,才抬起头来。
“在某些立场上,我们是一致的。”
“一致的?”
杜威一愣,有些诧异的看着司马,不解他语中的意思。
“你们曾询问过我们是否有意将德国瓦解成五个互不相联的独立国家,我们的回答是这是不可能被接受的。”
司马并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提出了几个月前,中美两国就德国问题进行一次勾通。
“我们必须要顾虑我国德裔移民的选票,同样的,历史上的友好关系,使得我们不愿意看到任何对德国的肢解,而且根据我们对德国的了解,现在,我们或许可以肢解他们,但是未来他们仍然会统一,统一是不可避免的,至少对于德国人来说!”
在司马说话时,杜威点了点头,肢解德国是美国的愿望,但无论是中国人或是英国人都不愿意看到德国被肢解,对于英国人来说,一个完整的德国或许会成未来反抗中国威胁的助力,而对于中国人而言,除去国家利益之外,他们对德国一直心存好感。
“但是,在另一方面!”
说话时,司马收敛起了面上的笑容。
“我们认为,在这场战争结束之后,欧洲版图应该进行适当的调整,以确保欧洲和平的持续,我们和俄罗斯准备和美国合作,一同确保这一愿望的实现!”
杜威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司马,直到这时终于他明白了,准确的来说,他明白了中国人对欧洲的底线是什么地方。不是德国,而是法国!
“这是为了欧洲的和平!总统先生!”
司马意有所指的说道。
从华丽的走廊下,走出一大群气宇轩昂的将军和随从,司马依如过去一样,在人们的簇拥下朝着会议厅走去,偶尔新闻记者会从侧面悄悄的拍下几张照片。
“啊,尼罗河,漂亮极了!”
在走廊的拐弯处,头发花白的司马看到了尼罗河,于是指着白花花的浪卷和蔚蓝色的海面。
今天的天气很好,开罗的阳光灿烂,略带潮湿的风夹着水腥味,轻轻吹拂过来,令人心旷神怡,舒服极了
“只是可惜,这里却是英国的半殖民地!”
司马说笑间带着的意味,如果被英国人听到的话,或许会没来由的心头一紧,天知道,这个中国人可有着“亚洲解放者”之称,他给亚洲带去了自由与解放,尽管代价是欧洲人在亚洲殖民统治的结束。
这会他道出这么一句话来,英国人怕是会在很长时间内都无法安然入睡,为大英帝国在埃及的岁月而忧虑,不过对司马而言,这不过是一时的由感而发罢了。
对于此次开罗之行,司马在心下除去对未来联合国的期待之外,更多是当成一次“旅游”,如果不是英国人强烈反对的话,或许他会前往金字塔一游,毕竟在另一个时空中游历世界曾是他的梦想,在那个时空受限于财力这是个人的奢望,而在这个时空之中,虽然再无财力上的限制,但却又受限于种种因素,令其更变成一可望不可及的奢求。
司马、安娜斯坦西娅、杜威、邱吉尔以及其他军政首脑们正在就座,军事摄影记者们一直在为他们拍照。顾问们坐在了各自长官的身后。总共有十个美国人、八个英国人和十个中国人、八个俄国人,比例的分配是公平的。大家拥坐在会议桌旁,开始了这次决定性的会议。此刻肩负的工作如此重要,这让大家都激动不已。很多人紧张地咳嗽起来,还有些人则清了清嗓子。
“我认为,应该由杜威总统先生首先至开幕词!”
听着稍显生硬的英语,杜威朝对面那个比在坐所有人都更加苍老的中国人看去,他的脸上带着笑容,在他说话的同时,他的右手礼貌的一伸。
几天前,第一次接触到这个中国人,杜威感觉自己甚至有些紧张,曾经在读大学时,他曾读道过关于这个中国人的报道,亦喜欢他的一些诗歌,那时在杜威看来,或许他真的是上帝的宠儿,如果他信奉基督的话,否则无法解释在他身上发生的一切。
而在第一眼看到他时,杜威很难想象,自己看到的不过是一个尽显苍老的耄耋老者,这与他的年龄完全不符。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或许只有这句话才能够用来形容这个中国人。
在杜威诧异的同时,邱吉尔叼着雪茄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司马华之,之前的非正式的会晤中,谁也没有提及应该由谁致开幕词,在礼节上应是英国先致开幕词,但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东道主应该是埃及,而非英国。
在邱吉尔看来,这次会晤或许能够取得一些进展,但是对英国而言,这次会晤或许正像国内的一些报纸上说的那样“把大英帝国端上了餐盘”,而手握餐具并不仅只有中国,甚至于美国同样握着餐刀,等待着从中分一杯羹。
“不,总理先生,我想没有任何人比您更适应致开幕词!”
两人的礼让倒是出乎了邱吉尔的意料,但他并不觉得有什么意外,虽然由谁来致开幕词看似简单,但却关系到国家的“颜面”,但对于大国而言,他们有脸面并不在此。
“既然如此,那么我就勉为其难吧!”
司马微笑着选择了接受,先前的礼让只是出于礼貌而已。
“我想这是一次决定性的会议,但这场会议将会决定未来整个世界!”
尽管司马的脸上依然带着微笑,但在这句话道出时,包括他的顾问和其它三国首脑、顾问,都是同时一愣,他们显然没有料到他会道出这么一句话来。
“在这个世界上,依然有很多国家,未来的世界将是由四大国和世界上每一个国家共同的决定的,因此这场会晤的目的旨在结束四大国之间的误会,并就德国和日本问题与得相应的共识,以促进和平重回世界。我所代表的人民渴望和平更甚于一切,希望这场战争能够尽快结束。”
“虚伪!”
在掌声响起的同时,邱吉尔在鼓掌的同时,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正像共和中国一样,他的总理和这个国家一般的虚伪。
“只怕没有任何国家,比他更渴望大国政治决定世界吧!”
身为英国外相的艾登在看到司马坐下时,忍不住如此想到,简短的开幕致词,并不能掩饰他内心的**。
任何英国人,都无法对司马和他身后的共和中华释怀,德国或许摧残了大英帝国,但彻底毁灭的大英帝国的,却是共和中华,他夺走了大英帝国几乎全部的荣耀——亚洲殖民地。
“……这次会议将始终像朋友们的聚会那样,在各方面都充满着完全坦率的气氛。”
在安娜的致辞结束后,会议便开始了。
在这个时空的开罗举行的会议,并不同在另一个时空中的开罗会议,罗斯福和丘吉尔就决定把一个会分成两个来举行:中国人参加、苏联人不参加的开罗会议,然后是苏联人参加、中国人不参加的德黑兰会议。
尽管会议都是在胜利已成必然的情况下召开的,但是胜利却是属于两个不同的阵营,在另一个时空中的会晤,与会国大部分时间都用来讨论军事问题,但是在这里,军事问题反而退居其次,各国需要讨论的实际上是利益,准确的来说是中俄与英美的战后利益划分问题,尽管在司马的致辞中,曾信誓旦旦的宣称,大国政治的时代已经结束。
几乎是会议刚一开始,中英矛盾就成为会晤的重中之重,如果中英之间的分歧点无法解决,四国会晤根本不可能取得任何进展。老奸巨猾的丘吉尔虽然使尽了辩论家的艺术,辞令动听,委婉得体,这是他拿手的本领;但是司马和却挥舞大棒,对他老练的敌手的躲躲闪闪和弄虚作假毫不留情。在此情况下,杜威和安娜两人则居中调解,充当公认的会议主持人。
“亚洲……”
在邱吉尔提到亚洲殖民地之时,司马就断然摆手打断了他的话语。
“在亚洲问题上,除去日本问题外,我想并没有任何谈论的必要!”
与此同时,司马直视着邱吉尔。
“我之所以来到这里,是为了寻求世界的和平,为的是摧毁世界战争的策源地,而不是为了出卖我的朋友们!”
“朋友们?”
叼着雪茄的邱吉尔迎着司马华之的视线脸上露出嘲讽。
“总理阁下,如果你称他们为“仆役”或许更为合适。”
“首相阁下,亚洲每一个独立国家的政府,都是经过人民合法选举出的政权机构与政府首脑,当然他们很多人曾是英国的役仆!而现在他们却是自由人了!”
司马依然保持着微笑,但言语中却没有一丝饶人的意思。
“如果英国有任何试图重建在在亚洲的殖民统治,那么我只有一个回答,你可以收回这个心思了!为了争取亚洲兄弟民族的独立,我们付出了二十万条最优秀的中国青年的生命,但为了保卫亚洲兄弟国家的独立,我们愿意付出十倍甚至百倍的牺牲。”
一旁的中方军事摄影记者在听到总理的话时,差一点就要叫出好来,共和中国对亚洲负担的责任与义务,是他国难以理解的,毕竟千年的责任与义务,早已经与共和中华复兴相互关联。
“这无关利益,而是人间的正义!”
逼视着邱吉尔,司马的语气非常坚定。
“在战后的世界,至少在亚洲,中国绝不容忍出现他国奴役其它民族的事件再次上演,邱吉尔先生,我想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并不需要浪费时间!”
“总理阁下。”
杜威忙接过司马的话来,以防邱吉尔的回击导致会晤陷入僵局。
“亚洲的独立是不可避免的,但是,我们需要的是亚洲的真正的独立!”
“真正的独立?我不知道总统先生指的真正独立是什么,是人民自行决定国家的未来和命运吗?如果是那样,我想亚洲各国已经获得了独立!”
话时,司马朝着杜威看去,在亚洲各国,除去那些国王之外,中国执行着至少在表面上看来无懈可击的“公平选举”,甚至在波兰等欧洲解放国家,同样在着手准备着“公平选举”,把他们国家的未来交给他们自己“选择”。
“同样的,作为一名亚洲人,我为获得解放与自由之后的亚洲人民,有权在任何他们认为合适的时候,更换他们的政府而感觉到骄傲,这才是真正的独立不是吗?”
眼前的这一幕让,身为外交大臣的艾登却沮丧不已。在他看来,这完全是一次可怕的聚会。司马华之的绝不让步、步步进逼,杜威的含糊其辞、漫不经心、相当没有效率,而丘吉尔则又过于长篇大论,以致一切无法重新顺利进行。至于那位女沙皇,她倒是让艾登印象深刻,尽管在未涉及到俄罗斯利益时,她通常含笑观看着周围的一切。
但是艾登却明白,她的这种温婉与风度恰是因为,现在还未来涉及到俄罗斯的利益,一但涉及到俄罗斯的利益,她立即会展现出她的另一面。
“全球的角逐,复杂啊!”
司马一面思索着这些外交文件,一面考虑,中国在四大国首脑会晤上,以至将来的国际上,究竟该拿出些什么对策来呢?
“中国必须拿出自己的足够分量的砝码!”
之所以同意参加四国会晤,实际上就是为战后的利益达成某种协议,以避免战后的两大集团的紧张局面,但是英国的表现却超出了司马的意料,而与英国达成停战协议,却是自己此行的目的之一。
如果无法同英国达成停战协议,那么在未来的几年内,中英随时有可能擦枪走火,到那时,两大军事集团将不得不再次枪炮对垒,这是不可能被接受的。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一名侍从副官推门走了进来。
“总理!西北急电!”
方一接过电报,司马的脸色一变。
“立即通知三国,因国内事物,我需要立即回国……”(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readnovel。,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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