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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古长城脚下,耸立着一座现代化的军校,主楼高为七层翼高五层外形近似堡垒的主教学楼周围散布着数座小棱堡教学校,这座军校的全称是“中国国防陆军军官学校”,他的前身是西北边防军军官学校。一直以来鲜有人会提及这所军校全称,他通常被称为“西北军校”。
每当季节进入盛夏、时间的脚步跨入六月的时候,西北军校都要举行一次别开生面的简朴仪式军校毕业典礼,年复一年,年年如此。
共和29年6月21日,是西北军校25界学兵毕业日期,毕业仪式于上午举行,以西北学员从宿舍的国防门中突然涌出而开始。沿途,不断有列队整齐的学员连队加入。
在36号宿舍一楼仪装镜前,226宿舍的四名学兵挤在那又检查了一遍自己的着装,今天对他们所有人而言,都是一个大日子。
“潜之,别这么紧张!”
陈翰墨扶正军帽后,冲着朱子潜一副语重心常的说着。
“别那么紧张?说的轻松,今天总理、国防部长、参谋总长可都来了!”
话音一落,朱子潜就深呼几口气,以便让自己激动的心情平缓一下,天知道进入西北军校是荣誉,离开西北军校是梦想,对每一个学兵而言,离开这座军校恐怕是人生最快乐的事情。
“总理,国防部长、三军参谋总长,今天来高官可比往来来的多的多,甚至连海军部长、空军部长都来了,难不成咱们准备参战?”
一旁收拾着仪装的赵然勤显得有些激动,自共和12年后,国家便承平长达17年,17年来军队根本就没打过仗,17年来数万名军校毕业军官大都是在部队短期服役后退役,和平是军人的坟场,战场是军人的游乐场。
“可不是,现在德**队可是磨刀霍霍地准备打法国了,世界大战一触即发,咱们这一界肯定不会错过世界大战!那些高官今天为什么都跑到咱们这了,就是向其它国家传达一个声音,我们中国准备打仗了!”
李新扬有些兴奋的喊叫着,从一周前知道那些将参加毕业典礼的高官姓名后,同学们就开始猜测着为什么今年军校的毕业典礼会有这么多人参加,几乎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猜想,中国很有可能会参战。
现在欧洲局势紧张,一个月前,德国非常出人意料的伙同苏俄共同入侵了分割了波兰,英法两国已经对德宣战,但宣战只停留在口头上,英法联军坐视德国入侵其盟国波兰而按兵不动,尽管波兰已经在德国闪击战的打击下亡国一个月,但整个西线未发生过真正的战争。
现在即便是西藏的牧区里的那些农奴也知道,新的欧洲大战现在已经是一触即燃,面对欧洲可能爆发的战争,国会作出的反应是增加军费开支,自16年以来,军费再一次超过教育支出,位于政府预算之首,空军、海军、陆军均进行大规模的装备换装。
朋友们的兴奋让陈翰墨颇为无奈的笑了笑,如果他们知道那些官员来这里的原因,恐怕会失望个透死。
中国不会参战!
自己亲口从父亲那得到了这个答案,除非中国遭到入侵,否则中国的原则将是保持中立,而且国内主流意识并不赞同中国介入欧洲的纷争,相比于战争,国人更喜欢来自欧洲的战争定单,英国、法国已经向中国下达了一大笔定单,坦克、飞机、步机枪、冲锋枪,总之英法两国的思想非常简单,他们试图用定单让中国做无法割舍的选择。
“集合!”
随着一声口令,226宿舍的四个年青纷纷提着礼宾枪朝队伍中跑去,在宿舍外排成队列,等待汇入主纵队。
整个队伍呈灰绿色,这是军校习自德国陆军一个遗留物,黄铜色点缀其间——灰绿色的上衣,灰绿色的裤子,黄铜纽扣。在他们上方一片镍白在阳光下闪耀着金属的森冷,那是学员肩膀步枪枪头刺刀的闪烁的光芒。
当队伍威武雄壮地挺进到教练场之后,便马上以训练有素的作风和迅捷整齐的动作进行分列式,并最终在高大的树丛中形成两列平行的纵队,他们与站在学校主楼一楼荣耀大厅的宽阔花岗石台阶上的另一队学员,正好组成一个三边空方阵的讲话队形。
方阵中间隐现出一座雕像,一位军人的形象,身背背包、腿打绑腿、俯身跨步、果敢、刚毅、绝然的目光凝视着前方,作欲出征冲锋状的无名军人铜像。他的军装没有军衔、没的徽章,他是一个无名军人,铜像基座上的黄铜四棱星周围对襟着的四个名词“荣誉、责任、国家、奉献”。
随着“枪放下”一声口令,数千枝步枪令人叫绝地同时发出“啪”的一声手掌击枪声。这声音刚刚消失在树丛中,另一种声音——慢击军鼓的有节奏的“嗒嗒”声则由远渐近接踵而至,这是军校的乐队,乐器在其间闪闪发光。
乐队后面是西北军校的校长蒋作宾中将,和另外两个身着便服的人,一位是西北毕业生校友会主席,另一位是出席这一仪式的历届毕业生中年龄最高者。三人之后是一支由四路纵队组成的队伍,他们是西北的校友,大都身着便服,其松散的队形与刚才训练有素的学兵团形成鲜明的对比。
站在观礼人群前列的司马眼睛始终望着左列第三排中央位置,唇角轻扬着冲着队列中的儿子点了个头,而队列中目视前方的儿子,显然没有注意到自己正在打量着他。
余光撇到面带笑容目光投向的左列的司马,蔡锷会心的一笑。
“华之,是不是很得意!”
“松坡,他还有两个月才到20岁!”
得意,怎么可能不得意,自己的儿子不过才20岁就从西北军校以优异成绩毕业。
当司马、蔡锷把目光投向左列,观礼台上的一部分高级官员同样不时把目光投向右列。当然他们并没有体会到左列的那些学兵们,在觉察到他们把目光投来时的那种压力,相比于其它人,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甚至感觉汗水开始冒了出来。
“学兵团,学兵团,学兵团!学兵团,脱帽致敬,举目注视,学兵团正踏着先辈走过的路。魂归忠烈祠的学兵团先辈们,忠魂在此集合,当我们等待他们走过的时候,我们向他们致敬,向忠魂致敬。忠魂为我们指明道路,我们紧随忠魂前进,我们这支长长的队伍在延伸,永远将你们的精神铭刻于心,我们像你们以前一样宣誓,忠于祖国、服务国民,学兵团、学兵团、光荣地生,光荣地死,学兵团、学兵团、以军为家、以血洒花,学兵团、学团员、荣誉、责任、国家、奉献,不变的信念!……”
学兵团合唱队唱起了军校校歌“学兵团之歌”,校友们脱帽直立。当校歌的旋律消失后,校友会秘书长便念起一年来去世的那些校友的名字,名字前不以军衔高低,而是以毕业先后以及校内编号为序。
“……朱自安准尉……”
被念到名字的这些军官或平民,他们曾经在这里学习和生活过,他们也曾经不止一次地参加过这种仪式,他们曾经为军校带来过荣誉,但他们现在已经魂归忠烈祠了,安息了。他们是西北军校的过去,而西北军校的现在和未来则属于活着的学兵团,尤其是这些身着灰绿色学兵服、腰板挺直、站立不动的年青学兵。
尽管西北军校是世界知名军校之中,最为年青的军校之一,但他始终是中**事教育的最高学府,一批又一批的最优秀学兵,走出这所军校,成为国防军的一员。
“……我们的所期待的和平正在受到战争威胁,此时整个欧洲的天空已经被战云笼罩,在此时,我们现在更像要过去一样,去为自由与正义面战,为维护我们的和平而战,我曾无数次的重复过一句话,今天我将再次重复这一句话,强大的国防军是中国和平的根本保障。
而你们即将成为光荣的国防军中的一员,因为国防军和你们的存在,使得近5亿4千万中国人得以在和平的空气下享受自由和正义以及对更美好生活的追求。”
司马的声音在军校教学楼前的广场上回响着,台下学员和他们的家人大都用崇敬的眼神望着发言台上的总理,作为最高统师参加西北军校的毕业典礼是每年的必须工作之一,只不过相比于过去,今天司马却抱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私心,因为自己的儿子今天就在这只学兵团之中。
在司马亲自为的本界学兵团,第一名颁发毕业证,授衔之后,新毕业生的名单才由一名军官地宣读着,一个名字接着一个名字,好像永远没有尽头。时间过得很慢,一秒钟就像一小时一样难熬,但它终于结束了。护旗队再一次升起国旗,学员团举枪致敬。号手吹起铜号,清彻、悦耳的音调回荡在寂静的操场上空。这号音祝愿着一界又一界的西北军校的毕业生,在未来的军旅生涯中将功成名就,不辱使命、不负校名。
最后一个音符消失了,最年老式的毕业生在军校校长和校友会主席蔡锷上将的陪同下,走向无名军人雕像,并在这名像征着所有中**队的脚下恭恭敬敬地放置好纪念花环,然后笔直立正,荣誉大厅的台阶上又响起合唱队那雄浑有力的歌声,但这次不再是合唱团的合唱,而是所有的毕业生和在校生以及校友、教职员工同时合唱。
“学兵团,学兵团,学兵团!学兵团,脱帽致敬,举目注视,学兵团正踏着先辈走过的路。魂归忠烈祠的学兵团先辈们,忠魂在此集合……荣誉、责任、国家、奉献,不变的信念!”
步枪“啪”地一声上肩,全体转向并解散。老毕业生校友们慢步走向检阅台,等候稍后举行的新毕业生检阅。
经历了三年或四年寒窗苦读和军事磨练的毕业生们,排着整齐的方队,迈着矫健的步伐,英姿飒爽地在检阅台前走过。
这是他们最后一次穿着灰绿色的学兵制服接受检阅了,此后,他们将脱离灰绿色的长线,穿上国防军陆军军服,开始最短五年的军旅服役生活。
典礼一结束,学兵团解散后,所有的学兵都纷纷跑到前来观礼的家人身边,与家人、朋友分享着从这里毕业时的快乐,而他们的家人脸上大都带着浓浓自豪感。
当一个身着薄纱儒裙的漂亮女孩从人群中走过时,那些刚刚毕业精力旺盛的年青人大都用口哨声去宣泄着自己的精力,不过面带笑容的女孩似乎并不在意他们的口哨,而是面带娇笑的朝着一陈翰墨走了过去,这个场合,别人不适合来,自己却是可以来的。
瞅见只身一人站在那,不是被自己的同学介绍给他们家人的翰墨,穆晴笑盈盈的喊了一句。
“翰墨哥!”
“咦!丫头,你怎么来了!”
陈翰墨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自己身后的穆晴,笑喊了一句,目光不自主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穆晴,今天这丫头不知道受了谁的指点,竟然穿的这么漂亮,一对小馒头式的**隐伏在白色绸的衬裙内,却有一小部分露出在衬裙上端,将寸半阔的网状花边挺起,好像绷得紧紧似的。
“今天是你毕业的日子,我当然要来了,要知道今天可是……”
穆晴一面说话,一面用鞋尖拨弄脚边的细草,态度活泼而又安静,全不见往日种娇蛮,到是多了几分乖宝宝的味道,这副娇憨的模样多少让的陈翰墨心头一动,这丫头,当真是越大越漂亮。
“嘿!丫头,今个打扮的挺漂亮的啊!”
走到穆晴的身边,陈翰墨忍不住开口夸了一句,陈翰墨的夸奖让穆晴的那副俏脸上忍不住露出些许得意之色。
“那是,本小姐天生……”
就在这时传来一声尖叫声,随后一句极副夸张的话语打断了穆晴的话。
“啊!天……翰墨,这……这位是……你妹妹……国防军少尉朱子潜,向您致敬!”
“朱少尉,我是……”
话被打断的穆晴怒视着这个突然打断自己和翰墨的恶人,自己可整整一个学期没见过翰墨。
“潜之,她是我的未婚妻!穆晴!”
朱子潜一惊一炸的看着陈翰墨和他身旁这个满面笑容的漂亮女孩,过去没听他说过啊。
“啊!翰墨,……你……你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未婚妻?”
“今天啊!”
陈翰墨非常自然的牵住的穆晴的左手,在介绍穆晴时陈翰墨的表情极为自然,毕竟自己和穆晴结婚一直都是两家人所期待的,向别人介绍她时,当然以未婚妻的名义。
而穆晴在听到他那么向别人介绍自己时,脸颊已经羞的通红,尽管干妈和妈妈在春节时就定好了日子,等翰墨一毕业两人便定婚,但至少现在……自己顶多是他的女朋友。
“你……你们聊……”
转身时朱子潜又回过头来,仔细看了陈翰墨的未婚妻,怎么这个女孩这么面熟,好像自己在什么地方看到过?
待朱子潜离开后,拉着穆晴的陈翰墨有些极不自然的朝远处看了看,这个日子自己的同学即便是家人远在南洋,也会赶过来,自己的家人就在十数公里外,结果……除了父亲之外,就没有了其它人,而父亲来这里是因为公务,并不单单是为了自己。
“晴儿,只有你一个人来!”
看到翰墨眼中的些许失落,穆晴连忙在一旁解释道。
“原本大家都想来的,你知道的,叔叔不希望让人知道你……所以我就自己个跑出来了!家里给你准备了欢迎仪式,所有人都很高兴,都在等待着司马翰墨少尉回家。”
“呵呵!是陈翰墨!”
轻刮了一下穆晴的鼻梁,陈翰墨郑重的提醒着,这个名字从自己进入少年军校时就一直陪着自己,原因是父亲不愿意别人知道自己是他的儿子,至少不愿意让外界知道,一直以来学校里教官和同学都是这么以为的,他们以为自己家乡是在海南,天知道,自己爷爷、奶奶在海南,自己只不过是假期时过去陪他们而已。毕竟自己的照片从11岁起就再也没有出现在报纸上,现在这么多年了还能认出自己的人又能有几个。
“好好!陈翰墨中尉,我们回家吧!”
“走回家!”
陈翰墨握了握手中的这支柔若无骨的纤手,心神不禁一荡,恐怕撑不了多长时间,自己就会和这个女孩结婚。
这时一名少校军官出现在两人面前,向陈翰墨行了一个军礼。
“请问是陈翰墨中尉吗?”
“我就是!”
陈翰墨连忙回了一个军礼,有些诧异的看着面前的这名少校。
“请您随我过来!”
面无表情的少校说完话,便转过身朝着教学楼走去。
“翰墨哥,你去吧!我在这等你!”
看到这一幕,穆晴那里会不知道这名少校来请他的原因,或许是叔叔想见他,但又不太方便。
站在窗边的司马看着广场上那些与家人、同学合影的年青军官们,在沉默了好一会后才转过了身来。
“松坡,我觉得我们需要征求一下翰墨的意见,如果他愿意进参谋部,那么我也不反对,如果他不愿意,呵呵,无论我这个做父亲的或是你这个做伯父的都不能强迫他不是吗?”
“华之,我这么坐并不是自己的私心,要知道,根据国防军的传统,每年西北军校前五名毕业生,按惯列都是进参谋部学习三至四年后,才会进入野战部队,这样更有利于他们将来的发展。”
蔡锷依然坚持着自己先前的态度,实际上这只是一个借口,别说翰墨是今年的第四名,就是四百名,自己也会把他拉参谋部,不论他是不是乐意,现在欧战已经爆发,谁也不知道中国会在什么时候参战,翰墨是自己看着长大的,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置身于险地之中。
松坡的话让司马无奈的笑了笑,借口纯粹是借口。
“松坡,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但你也有儿子,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现在是在壁垒防线,如果苏俄军队打过来,他就是迎头第一个,你的儿子可以上前线,我的儿子一样也可以!”
“可是……我们要敬重传统不是吗?”
蔡锷坚持着自己的要求,希望翰墨留在参谋部,参谋部是个安全之地,即便是在战争时期,也是在地下60多米的地下堡垒之中,别说是子弹、炮弹,就是原子弹也无法威胁到参谋部内部的安全。
“但是我们同样尊重他们的选择不是吗?”
司马同样坚持着的自己的决定,如果纯粹以私心,自己当然希望儿子能留在参谋部,但是这点私心并不能表露出来,无论翰墨最终决定留在参谋部或是进入野战部队,自己都不会反对。当然如果能留在参谋部无疑更好,至少家里的那口子不会成天在自己耳边叮当。
“总长,陈翰墨中尉到了!”
一进校长办公室,陈翰墨靴跟轻击,向眼前的总长和父亲行了一个军礼。
“总理,总长好!”
随意的回了一个军礼后,蔡锷笑呵呵看着自己的这个子侄,堂堂第一公子,隐名埋姓这么多年,在全世界都非常少见,这一次各部长官们来这,多少都是为了参加第一公子的毕业典礼,毕竟他们中很多人都是看着他长大的。
“好了,翰墨,这里没有外人,不必这么客气!”
“谢谢,蔡伯父。”
陈翰墨摘下军帽看了一眼父亲。
“翰墨,恭喜你,我的儿子,我……”
司马的语中带着些许愧色,对于自己的儿子,自己亏欠了太多,在他年幼时,自己还能尽一切可能陪他,而从他11岁,自己就一脚把他踢到了少年军校,甚至让他随母婚,为的就是希望他能像普通人一样长大,不养那种所谓的公子脾气,尽管事实后来证明即便是西北公学中出来的那些公子中,也鲜有养成公子脾气的,自己也没有后悔当初的决定,唯一后悔的恐怕就是对他的关心实在是太小。
“爸,我理解!我知道,这种场合您是不便参加的……”
父亲眼中流露出的愧意,让陈翰墨心头一暖,相比自己过去在公学中的同学,父亲尽管在自己11岁之后对自己的关心骤然减少,但之前,自己无疑是幸运的,每一次父亲修假的时候,都会带自己的打猎、游玩,那些年才是自己最快乐的时光。
“我是你大哥,但是我嫉妒你!”
记得自己12岁时,在俄罗斯同皇家少年军校举行联合演习时,自己的那个大哥曾经如此对自己说过,彼得非常羡慕自己,在彼得眼中自己无疑是幸运的,时时可以看到父亲。
“好了,你们爷两,有什么话要说的话,可以等回到家以后再说,翰墨,叫你过来是我这个做伯父的想恭喜你,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说话时,蔡锷从自己的公文包内取出一个精美的礼品盒。
“这是……”
陈翰墨看着那个礼品盒隐约猜出盒中装的是什么,在打盒子,果然和自己猜的一样,是伯父的那支勃郎宁手枪。
“这支勃郎宁手枪跟了我三十年,你小时候一直想去当玩具,今天你毕业了,算是给你的贺礼!”
蔡锷笑着将盒子送到翰墨的手中,眼睛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盒中这支手枪,这支老枪跟了自己这么多年,尽管从来没用过,但多少总有一些感情。
“谢谢,伯父!”
“翰墨,之所以叫你过来,是我和你伯父要商量你毕业之后的去处,你知道的,按照惯例,每年西北军校的毕业生的前五名,都会进入国防军总参谋部出任见习参谋。”
看着自己的儿子,司马心头一沉说出了自己叫他过来的原因。
“翰墨,你想去什么地方?只要你说,我这个当伯父的一定满足你的要求!”
望着父亲的眼神又看了一下满面笑容的伯父,陈翰墨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或许自己其它的同学会到根据陆军部的分配进入各个部队,但是自己却……他们希望征求自己的意见,只要自己愿意,那怕就是自己说留在家里在家里的警卫处服役,蔡伯父都会一口答应自己,相信如果那样,母亲一定会高兴的跳起来。
但自己应该去什么地方?
参谋部?去参谋部无疑对自己的军人生涯非常有利,但!自己最多只会服役五年,随后自己就会退役,毕竟无论是母亲或是他人,都不希望自己做名职业军人,甚至于父亲也不见得希望自己做个职业军人。
考虑了数秒后,陈翰墨迎上父亲的视线。
“爸,蔡伯父,我希望去野战部队!”
在说出这句话时,陈翰墨注意到父亲眼中先是一惊,随后目带期许的冲着自己点了点头,在父亲的眼神中,陈翰墨意外的发现一丝不舍,而蔡伯父的表情也变得犹起来,显然他们都不希望自己去野战部队。(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readnovel。,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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