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一章因起争论是无语所料未及的,在这无语作一下解释,大家应注意到历史早已经发生了改变,在历史上1917年5月府院矛盾因解散国会、是否参战等问题而导致,黎下令解除段的职务。段到天津后,即策动北洋各省督军在徐州集会示威。会后,一些省宣布独立,不承认北京政府。黎元洪被迫召张勋入京调解。张勋便以调解黎、段冲突为名,进京复辟,中央仅存权威被破坏殆尽,最终导致中国陷入全面的军阀混战,而在小说中,因俄国侵入买卖城,国家陷入存亡之境,府院迫于形势而暂时团结一致。张勋的复辟既无先天条件。这是小说中大历史的改变,但是小历史却未发生改变,既清室复辟之心!这一点相信稍了解历史的大大们亦不会反对。司马进京后为何会对荫昌之问如此激烈,一是清室仍窃居于故宫、清室每年仍受500万元供给,对外招着太监、宫女!甚至于连同67万京旗甚至还由共和政府发着俸饷!这正常吗?不正常!话仅于此!谢谢各位大大一直以来的对小市民的支持和厚爱!)
“号外!号外!司马主任怒驳旗人荫昌!斥清室之优待!”
“号外!华之主任不日将以公民之身份检诉叛国之王公!”
……
几乎是在司马离开总统府后未出三个小时,若大的四九城到处响彻着报童的吆喝声,司马进京第一日便只言将四九城搅得天翻地覆,这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谁也未曾想到,司马进京第一刀不是指向黎段二人,而是把刀锋对准了旗人。
司马驳斥荫昌关于《清室优待条令》的回答,几乎同一时间通过电台被各报记者的传至全国,举国上下都被司马的言语给惊呆了,自共和以来,尚未有任何一封疆大吏、甚至有可能在不久之后入主中央之人,表示出如此强烈的排旗、仇满情绪。
一时间可谓是舆论纷纷,拍手叫好者有之,欢呼雀跃者有之。或出于向未来这四九城真正的主人买好之故,京城的一些政治名流几乎同时各界紧急呼吁,成立“反对优待清室大同盟”,监视溥仪、康有为和其他清朝遗老的行踪,并呼吁调查满人集团与日本的往来关系。
自然与欢呼雀跃相对应的是驳斥、怒骂者亦有之。其中一位更著名的人物也为了自己的“忠君之梦”而通电斥责,他就是戊戌变法的中心人物、大名鼎鼎的康有为。
“当真是是圣人不死,大乱不止!好个康圣人!好一群当不够奴才的混蛋!”
放下康有为的通电,司马面带嘲讽的讥笑道,此时的司马完全没有自己搅乱时局的自觉,眼前京城的风云变幻,让司马没想到的反对、斥责之声最凶的,不是那些旗人,而是那些个自己的本族同胞,那些个以遗老自许之人。
在康有为的通电中,电文先说清朝统治中国200余年的好处,继而说清帝逊位有大功,“夫中华之为共和,以清朝让之,非共和自得之也”,所以才有优待清室之条件。
随后还把自己恭维成道德“受国人钦佩”,自不会行些许狂徒之事,甚至于还恭维自己有相国之才。但是临了却称自己所为是受他人蛊惑,望趁尚未酿成大祸之前,痛改前非,以保中国之稳定、国民之道德核心。
“先生,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是筹备即将到来的国会大选,争取国会多数席位,这才是我们的首务,而您……先生,即便是您对满鞑有千仇万恨,等到将来您出任总理之后,自可在议会通过的决定,要求废除《清室优待条例》,界时大事已定,可愁事不成。而现在……”
看着面带讥笑的主任,杨永泰的满面尽是无奈之色,这两天京城上下像炸了锅一样,那些遗老遗少纷纷通电谴责,向大总统、总理递书请愿,甚至于一些外国公使也表示关注,虽说没影响正在进行的秘谈,但有损先生的名声。
“畅卿,全国有5600万选民!仅西北在册选民多达一千六百万人!分散在他省的三十万复兴党党员至少可为我们争取两千万左右的选民!无论风云如何变幻,这场大选我们是赢定了!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我们的组阁之路!这不过是一个插曲,即便这群奴才要为他们的主子出头,那么好!在京城到也闲来无事,就陪他们玩玩!我到要看看这群当不够奴才的混蛋还能翻出什么花来!”
对所谓的遗老遗少司马从来没有任何好感,在历史上十多年后,这些奴才中的大多数人都卖身投敌,连同他们的少主子一起作了日本人的狗。
而一些遗老在通电中所说的更让司马倍觉恶心,他们竟然说中国文化核心就是三纲五常,一但作为中国文化核心的君主被扫地出门,实质上中国文化的核心已经消亡,三纲五常无法自圆其说,已随清帝烟云般散去。
甚至说西北既奉行儒家,那更应行忠君之事,如诺没有皇帝,那儒家再也没了根基,十三经等同废纸,所谓文化,仅剩皮毛而已。中国文化也就没了核心,整个大厦再也无法维持了。
这群奴才忘记了一个事实,正是那群人几乎毁灭了中国,他们为一姓一族之私,从而遏制一个国家与民族的创造力和想象力,软化一个民族的骨骼,奴化一个民族的心理。而他们自身政治的惰怠、残酷、自私和腐朽,加上大众心灵的冷漠、闭塞、自大和麻木,几乎葬送了一个长时期走在世界最前列的民族。
但当人们醒来时,却是家园已破,景物已非,国已将不国,整个民族沦落到一种俎上鱼肉的境地。一个经历过掉下悬崖、后又爬出谷底的民族,已变得清醒,正恢复着元气,她渴望着更加强壮与成熟,但在此之前,必须要挖掉身上的毒瘤。
对于未来的国会选举,司马根本不需要担心。此时中国人口4。5个亿,根据选举法规定,在共和二年第一届国会选举时,获得登记的选民共有4。3千万,选民在全国人口中的比例是10%。这一比例,和清末谘议局选举相比扩大了10倍,和西方资本主义国家早期议会选举相比,也不算低,此时的英国选民比例占全体成年居民的10%左右。
而根据《国会选举法》中的规定的人民选举权利的条件,比如“只有具备年纳直接税二元以上和价值五百元以上的不动产,在选区内居住二年以上,并具有小学毕业文化水准,才能享有选举权。”。西北现行的《议会选举法》亦是参照这些条件,而符合上述条件的西北登计选民多达一千六百万以上,尚未开选西北既控制了超过四分之一选票,必胜的选举,司马自然无需担心。
“畅卿,既然那群人已经有了反叛的念头,咱们就从后面再帮他们一把。把这份电报以我个人的名义发至全国!”
司马说笑着取出一份草拟的电报,之所以高调排满,正是想给那些人增加些许动力,毕竟很多问题需要解决。电报只有短短的几句话而已。
“惟是康氏为伪清圣人,而为共和之不祥人。彼每有所图谋,则必不利于共和。因改老子之言,而致慨叹曰:圣人不死,大乱不止!崖山之后无中国,甲申之后无华夏!思崖山甲申而不悲者,其人必不忠。不忠之辈,有何颜面言忠!”
“先生!这封电报,我看还是免了吧!康有为,小丑而,毋需与其多言!”
杨永泰一看电报,神色骤然一变,旋即直摇头叹气。何必同这种人浪费口舌。虽在大选胜券稳操,但绝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和那群人纠葛,一但等待来日。
“呵呵!畅卿!由你吧!”
杨永泰的反对的没有出乎司马的意料,原本就无意的和那位康圣人纠葛的司马,自然也不再坚持,有很多时候所需要做的只是煸个风而已,现在只不为是为将来的行动制度舆论支持罢了。
“先生,这是我草拟的公告,请您过目。”
作为先生的秘书长,杨永泰虽不赞同先生采取过于激进之策,但既然先生前言已出,杨永泰只能尽可能的使先生发言更具法理性,至少不能让国民以为先生是在无的放矢。
“……先生对于此事之意见,以为:由法律常理而论,凡条件契约,义在共守,若一方既已破弃,则难责他方之遵守。民国元年之所以有优待条件者,盖以当时清室既允放弃政权,赞成民治,消除兵争,厚恤民生,故有优待之崇报。然以国体既易民主,则一切君主之制度仪式,必须力求芟除,一以易民群之观听,一以杜帝制之再见。故于优待条件第三款,载明“大清皇帝辞位以后,暂在宫禁,日后移居颐和园”;又于民国三年《清皇室优待条件善后办法》第二款载称“清皇室对于政府文书及其他履行公权私权之文书契约,通用民国纪年,不适用旧时年号”;第三款载称“清皇帝谕告及一切赏赐,但行于宗族家庭及其属下人等,其对于官民赠给以物品为限,所有赐谥及其他荣典,概行废止。”
凡此诸端,所以杜渐防微,至为周至,非但以谋国民之安全,亦欲使清皇室之心迹,有以大白于国人也。乃自建国以来,清室始终未践移宫之约,而于文书契券,仍沿用宣统年号,对于官吏之颁给荣典、赐谥等,亦复相沿勿改,是于民国元年优待条件及民国三年《优待条件善后办法》中清室应废之各款,已悉行破弃。其王公更于共和二至今多次行复辟之举,乃实犯破坏国体之大眚,优待条件之效用,至是乃完全毁弃无余。清室已无再请共和政府践履优待条件之理。虽清室多位王公复辟失败之后,清室自承其行为皇帝概不知,斯言若信,则诸涉嫌乃为清室之罪人;然清室又予以其嘉奖,实为奖乱崇叛,明示国人以谋逆王公之大有造于清室,甚不惜出卖宫中国宝以助其用,其复辟之举,实为清室所乐从。事实俱在,俱可复按。综斯数端,则共和政府对于优待条件势难再继续履行。吾以为社会达人请修改优待条件及促清室移宫之举,按之情理法律,皆无可议。所愿清室诸公省察往事,本时代之趋势,为共和之公民,享受公权,翼赞郅治,以销除向者之界限,现五族一家之实赡。若于此时疑力学问,以闳其造就,则他日之事业,又讵可限量以视口于深宫之中,曹然无所闻见者,为益实多。尤望诸公之高瞻远瞩,以力务其大也。将命代为奉复,希裁察为幸。此颂公祉!
西北边防公署秘书处共和七年十月三日”
随着杨永泰拟写的这一篇洋洋洒洒、不亢不卑、仁至义尽、劝教兼施的公告一出,那些一直为清室鸣冤收曲之人自然要失色结舌,无法再向这一面噜嗦了,而司马也乐得清静。
但大风波并未因司马的这封公告而平息,反而俞演俞烈。社会上开始出现了有许多对溥仪不利的舆论,说城郊驻于圆明园的青年近卫军已经占领了颐和园,他们甚至有可能进入京城,似乎想对居于皇宫中的小皇帝下手,以剪除共和中国身上唯一的污点。这又使紫禁城小朝廷以及京城的满清贵胄和遗老遗少们惊慌失措起来。
自袁世凯身死之后,清室便对中央大员行使贿赂,其用意首先是为了确保《优待条件》能继续得到履行。而那些中央大员便投桃报李,对清皇室倍加优待,从未提迁居颐和园之议,连《善后办法》也置若罔闻。
这才有了现在小朝廷敢于招收阉人、公开赐谥,并继续在紫禁城中“暂居”下去。在他们看来,这个时候只有向的曾受恩于前朝的那些中央大员求助。除了向那些中央部府大员求助之外,现在只有一个人能保住这一切,,那位自己司马进京后的第二天,便将国事交于秘书长徐树铮告病在家的国务总理段祺瑞。
“段总理韵鉴:辛亥之役,停战议和,其时公亦于任内,双方订定优待条件,暨满蒙回藏待遇条件,正式知达各国驻京公使,转达各国政府,因有十二月二十五日之诏,共和政体,于焉成立,载在盟府,中外咸闻。次年台从莅京,亲在那园欢迎席上对众宣言,孝定景皇后让出政权,以免民生糜烂,实为女中尧舜,民国当然有优待条件之报酬,永远履行,与民国相终始。皇天后土,实闻此言。复经加入约法第六十五条,明载优待条件,永不变更其效力,铁案如山,谁可动摇?不意本年十月一日,变生意外,荫昌妄言,华之主任斥责之。先生尚在府内,自无知获知。夫优待条件,为共和产生之源本,自宜双方遵守,垂诸无穷。但六年以前,最初之信条,非曾经当事人,不知颠末,或不免有所误会。一国之信用所关,即列邦之观听所系,以公有保持信义之责任,英等翘足以竣。专函总理阁下,伏乞主持公道,力践前言。息壤在彼,公必有以处此也。恭候台绥清室内务府宝熙、绍英、耆龄、荣源谨启”
接到了这一封从小朝廷内务府发来的斐然成章、言之有理的哀告信,段祺瑞只觉苦笑不已,司马一进京,就给自己找了这么一个大麻烦,过去中央和紫禁城里的小朝廷一直相安无事,现在他来到来,不打一声招呼到是先把这个马峰窝给捅了。
而手中的这份哀告信却让段祺瑞心爽。世道轮回,今非昔比,清室内务府现在也只得降志辱身,由一般亲贵来对自己呼吁,那群小人显然已经忘记了主辱臣死的古训而降格相求了。
在总统府司马斥责荫昌引起新一轮的排满风波后,一直告病的段祺瑞从未公开发言,而现在小朝廷内务的这封哀求信却把自己推上了风头浪尖,这封信现在不仅到了自己手中,那群小人甚至还将其刊载于报纸之上,显然意在逼自己表态。
之所以至今仍然公开表态,原因很简单,华之在总统府所言为个人言论,虽言辞激进,但所述为历史事实,更为重要的是段祺瑞不愿意在此问题上与司马纠葛,而这边那些个旗贵、遗老却抱着所谓的《优待条例》那说事。
夹在两者中间的段祺瑞问道一旁刚到的徐树铮。
“又铮,你怎么看?”
“总理,司马之所以的高调排满,实际上与其信仰有关,其信仰民族主义,矛头所指除帝国列强之外,满清自是其矛头所指。不过暂时其不会有什么行动。他在总统府的回答说的清楚,但凡条件契约,义在共守,若一方既已破弃,则难责他方之遵守。司马的表态已再清楚不过,总理毋需多恼,我已命人将用此言回答了小朝廷内务府。”
在对待小朝廷的问题上,徐树铮和段祺瑞的态度别无二致,一切以律法为准。如果说在西北身上学到了什么,徐段二人皆会选择舆论与法律,以舆论为已造势,在法律的框架内寻找他人弱点,痛击之。
一直以来西北之所以立足不败之地,原因就因其立于法理、道德最高点!其用所谓的法理、正义掩盖了内藏的野心,当初的田中玉是如此、后来的热河、绥远、蒙古、黑龙江、新疆、山西,再到甘肃和现在的解散议会,无一不是拿出让人无从反驳之事实,才会有所行动。
过去无人会讲究法理、道德、正义,因其无用。但是当占有绝对的优势的一方选择用法理、道德、正义去说话的时候,别人才能看到这无用之鸡肋,如果操作得当,收效甚至超过十几个师。
位于鼓楼前大街原义溜湖同的和平饭店,系由西北商人投资兴建,饭店后花园紧邻什刹前海风景极佳,作为京城最豪华的和平饭店,自半年前投入营业以来,一直受到往来京城的权贵欢迎。在司马进京后,自然选择了和平饭店作为下榻之处。
和平饭店十一楼、十楼自司马下榻后,即被公署包租,而位于十一楼的那处豪华套房,四天来一直吸引着京城各界人士关注。
“畅卿,再有五天,就到首义七年庆典了!”
看着桌上的日历牌,司马轻声说道,首义七年庆典对司马而言即熟悉又有些陌生,这几年,每到首义庆典的时候,在西北除满街的国旗之外,红色的双十图案是常见的装饰。
先生莫明其妙的问话让杨永泰一愣。
“是的先生,五天后,即是辛亥武昌首义七年庆典,亦是共和七年国庆!”
“国务院有没有什么庆典?怎么街上一点气氛都没有?”
有些失神的司马反问道,在这里好像并没有什么庆典气氛,在过去两年中,每到首义庆典前一击,西北各地便开始呈现出浓浓的庆典气氛。但是在共和中国的首都,司马竟然诧异的发现这里竟然没有一丝庆典气氛。
“先生,您忘记这是什么地方了,这里是京师!若大的京师,就是咱们中国的京城,实际上是那群八旗子弟的城市,京城城内人口不过百万,可京旗总人口达63万余。再上几万遗老,这么大的京城,小七成的人都是前朝遗民,指往这群人庆祝双十节,对咱们来说双十节是庆典,可对这群人而言,这一天可是国丧,有些人家,甚至挂上白幡。”
杨永泰随口回答道,但看着主任的脸色随自己的话越显铁青,杨永泰不禁在心里暗悔,真是那壶不该提那壶,主任本就对那些人不喜,自己还偏生来个火上浇油。
“国丧,好个国丧!很好!很好!”
司马在说话时,脸色越来的铁青起来。一国之都,逢首义纪念日无任何庆典,反而会的遗民的挂起白幡,将国庆变成了国丧。恐怕在全世界,也只有在中国才会有这么一出,难怪乎在西北的报纸上会称京师这座城市“骨子里透着腐朽封建之气”,不是城市的骨子里,而是这座城市根本就是那群遗民盗居之城!
尽管心中有些恼怒,但现在显然不是恼怒的时机,火点多了,最终只会惹火烧身,现在自己都已经成了半座京城居民的眼中钉,如果……一切等等再说,什么事情都要一步一步来,没有口实之前,绝不能妄动!在心下打定主意,司马深呼吸几口气。
“畅卿,你亲自去一趟国务院,问一下徐秘书长,国庆将至,不知中央作何庆典准备!嗯!还有,现在西北青年学生返校在即,时逢共和七年国庆庆典,为弘扬爱国之精神,司马敢请总理的批准,学生进城参于国庆庆典,以助庆典之势!以扬爱国之情!”
面前的先生由怒转平让杨永泰有些诧异,显然没想到司马会这么快恢复平静。不过如果能在京城检阅学生军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至少可为元旦前的国会选举造势,虽然从数据上来看,复兴党赢得选举几乎没有任何异议,但在真正赢得大选之前仍充满各种不确定因素。
“这是司马提出的要求?”
徐树铮的汇报让段祺瑞一愣,自共和以来,因为南北纠葛,中央政府对双十庆典的处理都相当低调,而且更重要的是,京城里的那些八旗子弟根本不可能参与庆典,至于挂白幡之类“逆举”往往数不胜数,现在到好,司马竟然想起来在京城举行七年首义庆典。
“总理,是杨畅卿亲自到国务院提出的要求,估计其是想在京城内检阅学生军!为元旦前的国会选举造势!借检阅之名,行威慑之实!”
几乎是在杨永泰提出学生军进城的参于庆典的瞬间,徐树铮就已断定了西北的用意,所谓的以助庆典之势、以扬爱国之情是假,为国会选举造势是真,而更重要的原因是想借那些学生军威慑京中的屑小。
“总理,毫无疑问复兴党赢得国会大选几成定局,现在仅西北登计选民高达一千六百万。选举法的种种限制使得西北享有比他省更多的优势。复兴党赢得大选之后,司马必会登上总理之位,司马本身亦会随之移居京城,全中国谁不知道司马的排满倾向。现在更是被京中的部分旗人视为眼中钉、心头刺。按宣统二年民政部调查京师户口时,京城二十四旗共有正户户。另外还有内务府三旗共4571户,京营四郊19处旗人户。如果也按每丁眷属为5人推算,京城内外差不多有旗人人口90万人左右。其中包括蒙古、汉军旗人。如果将这两类人除去不算,也约有至少67万余人。这些人占到京城人口的近七成,这些旗人的存在再因其普遍对司马存在敌意,让司马可谓是如哽在喉,京城不是甘肃,不可能任由其肆意妄为,所以既便明知那些旗人视他为眼中钉,也只能忍着,京城对司马而言可不是西北,所以他才会想假庆典之名,检阅学生军,以威慑城中旗民,上一次让西北学打残的旗人可还拄着拐杖,军队做事尚限于军律,但是激进学生冲动起来!谁也不知道他们会做什么!那些旗人可被西北的学生打怕了!而司马更怕有朝一日,京城旗民给他来个民意请愿!所以才会提前准备!”
徐树铮一语道破了天机,试问有谁愿意在一个充满敌意的城市中行走。在徐树铮看来,其之所以直指清室,实际上目的就是为了打头慑群。
“民意请愿!那小子也知道怕了?”
一向不苟言笑的段祺瑞脸上难得露出了些笑色,民意请愿是柄双刃剑,在西北他这个西北王可以轻易的裹挟民意,但是在京城……
“总理,现在京城人心先前争端而惶惶不可终日,我担心学生军冒然进城阅兵,只怕会引起民众恐慌。所以,我回绝了杨畅卿的要求!”
在说话时徐树铮的眼中带着一丝冷意,暂时的忍让并不意味着从此放弃。他司马可以利用民意,并不意味着自己不能运用民意。
原本面带一丝笑意的段祺瑞听到徐树铮的话后,脸色随即大变!
“又铮!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readnovel。,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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