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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总团长,您好,总指挥。”
身着黑色的基地中校军装的张凤阳走过来敬礼迎到,作为基地的的指挥官,最近一直以在指挥基地的修建,之前接到总团长来了之后,才会匆忙从主隧道的施工现场赶过来。
“凤阳,你们辛苦了,我带总指挥参观一下,有什么事情,等两个小时以后再谈。”
司马和蔡锷二人回礼之后,司马开口对张凤阳说到,眼前的张凤阳过去是司马的侍从官,他是那种沉默寡言没有任何好奇心,永远只知道命令的那种人,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在决定修建这个基地之后,司马便将其任命为基地指挥官,没有比他更适合呆在这里的。
“知道吗?我更愿意称这里为51区!”
和蔡锷一起在空旷的隧道里走着,周围钢筋混凝土的构成的宽为三米半、高为四米的圆拱型通道,灰白色的水泥色显得这里阴冷许多,司马看着不时打量着周围的蔡锷于是便开口说到,说话的时候,司马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
51区这个大名,后世绝大多数人都曾听说过这个名字,而在这里,这个基地名字同样被司马起为51区,原因很简单,司马所能想到的最神秘的基地,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基地,所以就直接使用的拿来主义。
“51区?”
听到这个要塞的名称,蔡锷对于这个名字并不感觉有什么奇怪,在蔡锷看来只不过是一个要塞的代号而以,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们现在是在地下120米的地方,但是在我们的头顶却有超过800米花岗岩构成的山体给这里提供着保护,即使是……没什么,反正这里很安全。”
在通过第一处检查站之后,司马开口对蔡锷说到,原本司马是想说即使是原子弹打在山上,呆在这里都是再安全不过,不过想来蔡锷也不知道什么是原子弹,于是便止住了口。
“松坡,你在这里稍等一下,等一会你就会看到51区的真面貌。”
在拐了五个弯之后,当看到那边几名宪兵把守着的通道时,司马开口对蔡锷说到,然后走到距离防爆门大约有十米左右一个房间。
“不知道这么做对还是错。”
司马打开这扇只有自己才可以打开的钢制房门之后,然后房门在司马进入后,自动关闭,在这个灯光有些昏暗的小房间里,司马自语到,司马打量着这个自己设计保密室,在墙角几个并不显眼的地方有一些小孔,通着墙后的毒气瓶,只要输入的密码有错,毒气瓶的保险栓就会被炸断,然后呆在这个房内的人就会被毒死。
同进打开墙上入墙保险柜,当保险柜打开之后,里面赫然是一个指纹密码锁,在输入密码之后,便手掌放在了上面,完成了扫描之后,司马随手关上了保险柜,然后走出了房间,关上了厚达五厘米的多层钢门。
“咔、咔……”
这时隧道内传出钢质的防爆门被升起的声音,这扇重量超过八十吨的钢制防爆门,只不过是进入51区的第一道门而已。
蔡锷跟在司马的身旁,走进去之后,看着防爆门再次被落下,好奇的打量着这个亮白光的隧道,这时蔡锷开始发现这里和外面的不同,白色墙壁发着白色的灯亮的异型灯,经历了如此多的关卡之后,蔡锷开始对司马口中的这个51区充满了好奇心。
在走了数十米之后,蔡锷的眼前十余米外又出现一扇硕大的钢质保险门封住的隧道,此时这里的一切已经完全超出了要塞的概念,蔡锷开始意识到这里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要塞,这里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否则也不至于如此。
“松坡,你站在这里不要动,千万不能朝前去,知道吗?我可不知道失去我最好的军事主官,这里有一些机关。”
在距离那扇保险门外十米的地方,司马开口对蔡锷说到,司马之所以如此提醒,是因为那十米根本就是一个死地,当然是在没有解除警戒之前,那十米的地方分布着几十个红外线警报器,只有一有人进入,在隧道顶以及左右两面的机枪就会打过去,每发子弹之间的距离只有二十厘米,而随后致命的毒气就会布满整个隧道。
如同上次一样,司马再次走进隧道一侧的一个小房内,同样的一间保密室,同样只能站一个人,经历着和上次一样的步骤之后,司马便解除了隧道的安保,当然这个解除是暂时的。
司马在机械式密码保险门上输了正确的密码之后,用力的拧动转盘,以解除门后的钢制门栓,然后用力推开了厚达50厘米、重达四十吨的保险门。
“没错,这是电梯,接下来,我们才算到达51区,或者说是51区的一个组成部分。”
看到蔡锷有些疑惑司马开口解释到,进了电梯之后,司马开口对蔡锷解释到。
“说实话,我很期待,这个51区里面到底是什么,值得你如此的大费周章,这里应该不是一般的秘密吧!”
在电梯里的蔡锷开口对司马说到,现在蔡锷的好奇心越来越重起来,必竟任何人都有好奇心,尤其是在看到司马费此周章的保护这个秘密的时候。
“呵呵!如果说我说这里的秘密可以改变历史,松坡,你觉得有可能吗?”
听到蔡锷说的话后,司马笑着说到,不论蔡锷相信与否,在司马看来任何人得到里面的一切,都可以改变历史,尤其是这里的一切被国家掌握之后。
“咔哗哗……”
当电梯停下之后,司马推开钢栏的电梯门,终于到了,司马看着眼前的亮着灯的地下堡垒,一时间心里充斥着各种有感慨,这是司马第三次来到这里。
“我带你去看那份计划,一份不亚于史蒂芬计划的计划。”
走在被节能灯照亮的通道内,司马开口对蔡锷说到,在来到这里的时候,司马就已经想好了,除了那份计划之外,这里的一切都不能向蔡锷展示,必竟里面有很多东西太过惊人了。
实际上这里与其说是一个基地,到不如说是一个图书馆或资料库,他的核心是由数台服务器组成的电子文本图书馆,那里存放着海量的资料、图书,为了建立这个电子文本图书馆,司马为此花费数千万的奖金,而这座电子资料库只不过是整个基地的一个组成部分而已。
按照司马设想,未来这个基地的意义就相当于后世传说中的那个51区一样,是一个拥有着划时代的科技技术秘密基地,未来将有数千名甚至于更多的技术人员在这里工作,研究学习那些划时代的技术,以在必要的时候投入使用。
当然这一切不过只是开始,必竟现在这个基地实际上完工的,只有这么一个电子资料库而已,其它地区仍然在建设之中,当然这些绝对不能告诉蔡锷,至少就现在来说,并没有告诉蔡锷必要。
“就是这份计划,经过数百名国内外的参谋军官和各行专家完善修改的计划,你可以看一下简纲,第一至二十三页,这两边的文件柜之中放着的就是计划原本。”
在走进一间房内之后,司马便开口对蔡锷说到,然后指着房内两侧摆放的密密麻麻的文件柜,之所以这个计划内容会如此之多,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并不是一个简单的计划,其中还涉及到国内各派势力的官员性格分析,当然是后世人们的推测,还包括有工业等各方面的计划,仅仅针对各方势力的各种作战计划就多数几十份,再加上种种应变计划,连司马都觉得头大,更多的时候司马还是愿意参考简纲这个骨架。
太过于详细的计划,有时候往往会适得其反,就像历史上的史蒂芬计划一样,虽然史蒂芬计划详细到连列车时刻表之类的都列入了整个计划,但是结果反而把德国人的手脚给束缚了起来,所以这一份计划,更多的时候只是一个参考,必竟现在西北就像只蝴蝶一般,每一个动作都会掀起一场风暴,现在的未来,甚至于连司马都无法预料。
这个时空就像是一个分支一样,过去司马曾经试图在后世寻找西北的踪迹,但是让司马失望的是,在自己的那个时空,根本找不到任何西北的踪迹,后来司马甚至于还特意询问过一些专家,那些专家们也是云里雾里的,所说的一切都让司马迷惑不解,什么时空悖论、时空分支之类的术语。
不过和那些专家聊天之中,让司马知道了原来还有时空分支这个词,所以更多的时候司马是把这个时空当成一个与后世社会的平行时空,即便是司马甚至于不明白什么平行时空的情况下,不过这里的一切,对后世的社会没有任何改变,至少这一点是一个很无奈的现实,正因为如此,司马才没有办法预料到,当西北这只蝴蝶出现之后的一切,所以只能依靠推测,后世的那些专家学者们的推测,也仅只能如此。
而这份计划,与其说是计划,到不如说是建立在史料上的一个架空推测罢了,至少在后世的那些参谋军官和学者的眼中是如此,在他们的眼中他们所进行的这个祥尽至极的架空推测,仅仅不过是一个有钱的怪癖罢了,如此而已,正因为如此,司马显然不能太过依靠这份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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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伦城,这座外蒙古的首府所在地,同样是旅蒙商号除了恰克图以外的齐聚之地,在俄罗斯商人的眼中这座规模不大的城市有一个别样的外号“流淌着白银之城”,就像在俄罗斯商人的眼中,张库大道是“流淌白银之路”一般。
“十五年了!有十五年没来这库伦城了!”
看着眼前三层楼高的库伦城的城门楼子,从汽车上下来的高传祥自言自语到,十五年来高传祥从来没想到自己还会再回到这座漠北的老城。
“老爷,当年您也是在这座城里做过生意?”
听着老爷的话,看着老爷的这副神情,麻子显然有些迷惑,老爷以前来过这地方?没听人说过啊!
“当年老爷我是天胜号的把式,靠赶牛车吃饭,当年在我在天胜号除了运皮货,就是帮一些行商运没奈何,这些事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看着眼前这座熟悉的库伦城门,还有城门内外的那些个蒙古喇嘛,高传祥开口说到,过去的影子一幕幕的出现在了眼前。
“没奈何?老爷,你运达那几千两甚至上万两的大银锭?”
听着老爷的话,麻子一愣神,显然没料到老爷当年赶车运过大银锭,“没奈何”那东西,更多的时候,像麻子这些人都只是听说过而已。
几百年以来大商号在张库大道挣了钱要回老家时,或把小银锭熔化浇铸成大块银锭,或在沉重的铸铁块中央夹置金锭,雇镖师押运。这样,路上有了意外也不怕,土匪终究是抢了就跑的行当,笨重的东西短时间搬不了多远,只好望锭兴叹。
据说发明这种方法的是常万达的后人,他们把银子铸成千斤重的银锭进行运送,给土匪出了一个砸不烂、砍不动、搬不走的难题,所以把这种银锭叫做“没奈何”。这方法虽说笨了些,但也是一种没办法的办法,从中也可以看出这条流淌着白银的商道上的风险。
蒙古草原海拔一千四五百米,出了张家口大镜门北有一路之上有千里戈壁和沙漠。戈壁滩上是无尽的砾石,沙漠中是漫漫的黄沙。虽有牧草也是仅几厘米高的“寸草”或几丛骆驼刺。
戈壁中心的沙漠地带干脆就没有植物。苍凉四野渺无人烟,惟见寒星冷月,风霜雨雪。“年年走口外,月月儿不回来,回来不回来,捎呀哈!酥豆儿来……”一曲撕心裂肺的二人台长调回荡四野,那回的的心情岂止一个“苦”字了得!
“叮当、叮当”
就在这时一队骆队从远处走过来,而在骆队打头的就是骑着马的镖局的把式,高传祥看到骆队上插的镖旗,脸色立即一紧,正要转身离开进城,只见一匹马纵马拦住了去路。
“呀!这不是高领房吗?怎么,安爷这一走,你这怎么又回这库伦城了,难不成真当爷们不在是不是。瞧瞧这十多年不见,绸缎袄子倒是穿上了。”
骑在马上的李老憨身着羊皮大袄,背后背着系着红绸子的大刀,腰间别着两支手枪,显得好不威风,看着眼前的穿着绸缎袄子的高传祥开口说到。
“憨爷,高老儿这有礼了,这次高老儿本也没打算来这库伦城。这次来实是有事前来,只要事一办成,高老儿立马打道回府,安爷虽说不在了,但是高老儿还记得当日之诺,这次违诺实是有要事前来,还记憨爷行个方便。”
见躲不过去了,高传祥便鞠了个躬,双手抱拳低三下四的商量到。
“老爷,他算个球,当得起你这样,你他娘的给我滚下来。”
一旁的麻子看到老爷在那底三下四的模样,连忙站出来大声的喊到,见对方身上又是刀又是枪的,语气不善的样子于是便朝怀里摸去。
“叭!”
待麻子刚把枪抽出来,只听到一声响鞭声,李老憨一鞭便抽中麻子的右手,刚摸着枪的麻子吃痛叫一声,枪便掉在了地上。
“娘的,奶毛还没退净,就他娘的舞刀弄枪的,这枪倒是不错,憨爷我给你收了,全当买个教训,大家说话,小孩别插嘴。”
在张库大道上跑了这么多年的镖,麻子那点动作那能快过李老憨,看着捂着手的年青人,李老憨开口说到,同时跳下马拾起了地上的手枪,打量了一下,枪到是支不错的好枪,于是便收了起来。
“麻子,退到一边去,即然憨爷喜欢这枪,那憨爷就留下了,只望憨爷今天能行个方便,高老儿保证,只要事情一办完立即回去。”
看着一旁捂着手的麻子,高传祥开口抱拳说到,这会高传祥开始后悔起来,为啥自己非要在城门外下车,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都怪当年自己惹下的事端,否则也不会如此,当年自己许下的不再重踏库伦城,没想到,现在到好,高传祥没想到事情都过了这么多年,竟然还有人记得这茬。
“高领房,咱们在口外闯生活,第一条就是个信子,当年你把商队领进去大沙谷,那么大的商队,只有一半人货走了出来,可护镖的镖师却没几个出来的,当年如果不是几家商号做的联保,估计你的脑袋早给安爷切了,当年你对安爷怎么许下的,这点记性高领房应该不会忘记吧!要是让高领房进了这库伦城,还不显得我们三合镖局没人。”
看着眼前低三下四的高传祥,李老憨开口说到,当年死在大沙谷里的镖师,有大都是三合店的镖师,李老憨有十几个师兄弟都折在那里,对这一点一直以来李老憨十多年来都还是耿耿于怀。而最根本的原因就是,眼前的高传祥带他们进去的,结果商队出来了,可是镖队却大都留在大沙谷,这里头若是没什么猫腻,就算打死李老憨都不会相信。
“憨爷,当年的事,商会早就查清了,当时碰到了沙暴,镖队和商队走散了,这事都过了十多年了,我想咱们没必要再扯这些了,这次高老儿我来这库伦城实是有要事要办,还望憨爷行个方便。他日高老儿必要重谢。”
看着眼前的李老憨并没有让开的意思,高传祥便开口说到,心里却暗自叫起了急,生怕别把少爷的事情给担搁了,到时高传祥可就百罪难赎了。
“怎么,憨爷连西北商行的人,都要拦下吗?”
就在这时,一个并不大的声音从李老憨的马后响了起来,穿着洋服的李南山边走边说到。
“啊!李经理!您这是?西北商行的人,那能哪!就是碰着熟人聊天儿而已,对就是聊天。”
听到身后的声音,扭头看过去,一看是西北商行的李经理,李老憨那里还有之前的傲色,连忙抱拳行礼说到,李老憨根本料到那个高传祥什么时候攀上了西北商行这个高枝。
“高经理,您来了!南山在商行等了您半天,听到您在城门外下了车,就过来看看。您老在这没碰到什么麻烦吧!”
走到高传祥面前,李南山恭敬的说到,做为高传祥请进公司的老人,对眼前这个已经辞职的老人,李南山还是恭敬非常,更何况任何人都知道眼前的这个高传祥和大老板之间的关系,远胜过任何人。
“李经理说笑了,现在那里还有什么高经理,就是一个老头子罢了,没得事,就是和故友聊聊天而已,憨爷。”
见李南山恭敬的样子,再看到一旁李老憨连大气都不敢出的样子,不用想高传祥都知道是为什么,现在的西北,并不是过去的那个公司。远不是这些商号所能相比的,李老憨之所以用如此,实际上就是顾虑到李南山背后的西北。
“高爷,您们慢聊,老憨子我还要回镖局复号,改天一定登门和高爷你把酒言欢,方才之事还望高爷您别见怪。”
待看到那个在库伦城里说个话都能刮起一阵风的李经理,对高传祥这般恭敬的样子,李老憨差点没吓一跳,于是连忙开口说到,于是连忙抱了个歉,牵着马离开了。
李老憨怎么也没有想到,十多年没见,过去的那个高领房,竟然成了西北商行的贵客,单看那李经理那份恭敬样,显然关系不一般,这会那里还会计较什么十多年前的旧事。
“老爷,我的……”
见之前那个抽自己一鞭的人气垫弱了下来,要走,麻子便开口说到,不过话没说出来,被高传祥看了一眼后,止住了话语。
“南山,这一年多你辛苦了,一个人把这个摊子办的有声有色的倒也着实不易。”
在朝位于西库伦的商行去的路上,高传祥看着城内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商号,开口对身旁的李南山说到。
“经理,这都是应该的,说实话,南山还得谢谢您老的提携,若不然,恐怕南山也没有这么一个机会。”
作为一个掌柜,一辈子最重要的就是得到他人赏识,在其它商号,李南山并没有得到这个机会,而给自己机会的,正是眼前的这个人,正因为如此李南山才会对其异常感激。
“南山,若是你没有那份本事,再提携也不顶用,最重要的是你有那份本事才是实理。”
听到李南山的话后,看到一个熟悉的商号的招牌时,显得有些心神不定的高传祥开口到。
这时李南山注意到眼前高经理好像有些神情不定的样子,于是便没在说什么。本事,一直以来高传祥只相信这个,也正因为如此,在西北公司的一些老人眼里头,高传祥这个老经理虽然本事一般,但是用人上却着实不错。
“车队带来的东西都下到什么地方了?记住要仔细检查核对,绝对不能出什么意外。”
待一到位于西库伦的西北商行的办公楼内之后,高传祥便定定心神开口说到,先把之前看到一切,暂时放了下来,必竟正事要紧。
“呵呵!您老大可放心,车队带来的东西都下在了库房之中,商行的掌柜们正在检查核对着,这事绝对不会办差把了!”
听到高经理的话后,李南山笑着开口说到,对于高经理的担心李南山当然可以理解,必竟对于整个西北而言,这都是一件大事,所有人都是打着万分的小心,西北可不能在这事上丢了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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