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尽管无语的内心里充满着不情之意,但是在这里无语还是要和大家说声对不起,明天无语很有可能会跳票,无法实现周末加更的承诺,因为发生一些事情,明天无语很有可能只更新一章,在这里无语先向大家致以万分的歉意,无语承诺只要有可能,一定争取实现加更!无语在这里再次谢谢大家一直以来对小市民的支持!谢谢!)
“嗡……嗡”
在西北民团综合训练基地的一片开阔地的上空十数米,庞大的西北号飞艇发出的有些底沉的轰鸣声,在地面数十个军官都仰着头看着眼前的这艘庞大的飞艇,包括司马在内的每一个在场观看的军官们,都是满怀着期待的情绪去看这一切。
“注意!把镜头拉近一些……对!”
作为公司宣传处的一名电影摄影师方以新曾因编排拍摄西北广场的那次司马的动员演讲,而受到公司表彰,这一次方以新将用摄影机记录下人类史上的第一次机降训练,此时方以新和多名宣传处的摄影师,将用他们的摄影机、照样机去记录这次史诗般的训练。
“弟兄们,总团长和总团的各级军官都在下面看着我们,虽然我们曾经进行过山地索降训练,但这是我们第一次从空中的飞艇上进行索降,虽然并没有什么不同,只希望各位劳记所接受过的训练,作为你们的营长我将第一个跳下去,弟兄们有没有信心!”
全副武装的王伦看着站在空艇中的经过精心挑选出的近两百名侦察营的精锐官兵大声说到,王伦从来没有想到总团下达的给侦察营的任务,竟然是从空中降落到城中,打击敌人,这跟本超出了王伦的想像。
尽管包括王伦在内的侦察营的官兵们,从来没有到过天空之中,但是王伦依然选择了服从,并尽力是完成这次任务,不过这此之前,侦察营将接受几次空中索降训练。
“所有人准备,打开索降口,抛绳!”
当看到飞艇仓内的多个红灯亮的时候,王伦大声喊到,听到命令后的士兵们把飞艇仓甲板上的盖子打来,这是临时改装出来的索降口,儿臂粗索降绳就挂上面,站在索降口的士兵的腰间挂有保险索,各个索降口的士兵拿起索降绳,将其抛了下去,索降绳直冲着地面坠落了下去,绳索的头部坠有一个十公斤重的配重。
“弟兄们!地面上见!”
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垂降手套后,垂降手套的手掌处另加缝两层强固的母牛皮铺垫,当进行垂降活动时,可以为手掌提供保护。王伦双手抓住索降绳开口喊到,然后抓着索降绳,双脚卡着绳索,顺绳滑了下去。
“天!这就是神兵天降吧!”
当看到庞大的飞艇的中仓向下抛出十余条连接到地面的粗绳后,先是一个人顺着绳索向地面滑去,紧接着每一条绳索都有人顺着绳索滑向地面。
“呼……”
顺着绳滑下的王伦只感觉自己的心脏似乎是在要跳出了嗓子眼,因为气流的关系,虽然飞艇驾驶员尽量调整发动机以对抗气流,但是仍然难免有些晃荡,这下可苦了王伦了,顺绳而下的王伦感觉到自己好像随时要被抛出去一般,此时的王伦除了奋力扣住绳索之外,没有任何办法。
“终于到……了!”
在王伦的双脚接触到地面的时候,原本提在嗓子眼的心脏终于复位了,双脚接触地面后,王伦并没有像过去的训练中那般,直接抄起武器警戒,而是用一只脚紧紧踩着索降绳的末端,右手拼命的拉住绳索,以期望索降绳能稳定一些。
“王伦的反应很快啊!这个侦察营营长没选错人!”
之前看到第一个索降下来的王伦在绳索上左右晃荡的时候,司马的心都拧成了一小团,别提那个紧张劲了,直到王伦在接触到地面的那一刹那才算恢复过来,待看到王伦死死的拉紧绳索的时候,司马开口称赞到。
在王伦之后索降至地面的官兵们,也开始有样学样的像王伦那般努力拖着索降绳,以稳定着绳索,之前他们同样经历着最可怕的数秒钟。
随后顺着索降绳滑下的官兵,在接触地面之后,迅速拿出武器在周边寻找掩护物,手持着武器的侦察营的官兵们警惕的观察着周边,一切就像过去的训练一般顺利。
“这……这……这就是神兵天降吧!”
当看到飞艇上的官兵顺着绳索滑向地面的时候,用摄影机记录着这一切的方以新,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什么来形容自己的心情,此时的方以新完全被震惊了!方以新脑海里只浮现出神兵天降这个词语来。
“老天爷保佑千万不能出什么事啊!”
当于程亮用带着垂降的手套的手抓住索降绳的时候,在心里默默祈祷着,虽然在过去的训练中曾经接受过多次山地索降训练,但是自从上了飞艇,于程亮就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就不属于自己一样,跳动的越来越快,额头上也渗出了大滴大滴的汗水出来,尽管于程亮不此一次的告诉自己,这没什么!但是内心的深入仍然免不了感觉到恐惧。
“嗖……”
抓住索降绳的于程亮顺着绳索滑下的时候,于程亮可以清楚的听到手套上的牛皮和绳索的之间的磨擦时发出的声音,还有耳边呼呼的风声,因为不敢朝下看,于程亮便抬起了头,当看到一个战友顺着绳索滑下来,他的双腿好像要把自己踩下的时候,于程亮一下不知道所措起来。
“啊!”
不知道是内心的恐惧,还是因为绳索有些荡动的原因,于程亮任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失手,还没等于程亮反应过来,于程亮就感觉到自己离开了绳索,整个人像铅坠一样,径直冲着地面摔了下去。
在坠地的一瞬间,于程亮不禁发出了一声哀嚎,后背冲着地面坠落的于程亮,在接触到地面的一瞬间,于程亮甚至于听到骨骼碎裂的声音,然后便失去了意识。
“通知王伦,训练继续进行!”
当看到又一名侦察员失手被荡动的绳索甩出的时候,脸色有些苍白的司马开口对身边的话务员说到,这次行动计划出自司马的计划,虽然知道所承担的风险,但是司马并没有想到,现在仅仅只是训练,就已经有数人摔了下来,这完全出乎司马的意料,但是司马知道现在不能停!
“医务兵!医务兵!”
当看到自己连里的一名战士被绳索荡落的时候,郑文浩便大声的喊到,话还没喊完,郑文浩就看到了那名战士摔落在了地面上,于是连忙跑过去,外围的医务兵也担着担架朝那名战士摔落的地方跑去。
“十二名侦察营的战士索降时发生意外摔了下去,其中五人可能终生残废!”
结束了第一次空艇索降训练后的王伦,坐在自己的钢盔上,有些失神的听着士兵官长汇报,现在仅仅只是训练,就已经失去了十二名士兵,王伦不知道接下来自己的侦察还会损失多少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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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察营是西北民团这支精英部队中的精锐力量,为了侦察营的荣誉你们接受着世界上最严格的军事训练,你们的训练使得你们成为这个世界上最精锐的武装部队,并可以完成最艰巨的战斗任务……在你们即将投入这次将载入史册的战斗的之前,请劳记西北民团的信条:绝不失败,完成任务。即使面临生死选择,绝不抛弃自己的兄弟。谢谢你们,西北感谢你们。祝你们好运,侦察队员永往直前!”
看着台下即将登艇的侦察营的184名官兵,行着军礼的司马在扬声器前说到,看着台下全副武装的侦察队员们,之前的的几次索降训练,使得侦察营已经损失了十余名侦察员,这些损失为这次行动增加了不确定的因素,尽管如此,司马知道这次任务绝对不能停止。
“登艇!”
当动员结束之后,全副武装的王伦大声的喊到,看着侦察队员抬着装着迫击炮、重机枪以及弹药的武器箱登艇后,王伦知道开弓没有了回头箭,现在是侦察营证明自己的时候了。
“祝你们成功!下次我将会在包头城中检阅你们!”
看着眼前全副武装身穿着防弹衣的几名侦察队员,司马行了一个军礼后开口说到,为了这次战斗任务能够园满完成,司马甚至于还让二机厂用制造钢盔的合金钢为他们制造简易防弹衣。
帆布制成的防弹背心前后装有两块钢板,胸前一块24*30的两层厚度分别为4毫米、2毫米的防弹钢板制成的厚度为4厘米的间隔式装甲盒,背后为一块同样大小的厚度为3毫米单层防弹钢板,整件防弹衣的重量高达8公斤。
虽然重量较大,但是经过靶场的实弹射击测试,结果表明这种防弹衣的正面可以防御十米外的毛瑟79铅芯弹的射击,虽然这种防弹衣非常原始,但至少非常有效。
尽管这种防弹衣因为重量等其它的一些原因,并不可能大规模装备部队,但是在这次行动中,司马还是决定用给侦察营的每一名侦察员都配装上这种原始的防弹衣,以减少此次行动中侦察队员的伤亡。
“你的任务很明确!必须要占领包头第四旅指挥部,必须要俘获或击毙李际春,解除城内卫戍营武装,控制包头内城以及电报局。记住,这次行动关系到整个西北的未来!西北的未来就掌握在你的手中!”
在部队登艇的时候,司马看着眼前的王伦,这个从保安队走出去的侦察营营长,开口说到。
“请总团长放心,侦察营所有官兵会不惜一切完成此次任务!”
听到总团长的再次指示后,王伦心中一颤,王伦知道这个侦察营的首次使命竟如此事关重大,又如此棘手。但一向自负和喜欢冒险的王伦没有显示出一丝畏惧,立即回答到!
“好!出发吧!”
看着眼前一脸凛然的王伦,司马开口命令说到,此时侦察营两个连队的近二百余名官兵已经从西北号飞艇八个舱口进入艇内。
“祝你们成功!”
架着摄影机的方以新看着西北号飞艇缓缓升空后,于是在轻声祝福到,而此时的方以新对不能够搭乘飞艇一同深入敌后感觉有些可惜,这时方以新看到司马对着已经升空的飞艇行着军礼的时候,于是便调整了摄像机的方向,把镜头对准了向飞艇敬礼的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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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飞船升至3800米的高空后,开始缓缓加速朝西北方向的六百多公里外的包头飞去的之后,稳定了飞船之后,把飞船的控制交给其它的几名驾驶员后,王飞虎便离开驾驶仓,经通道来到了位于艇中的运输仓。
一进运输仓,王飞虎就看到那些侦察营的精锐官兵们,正互相依靠着座在铺着垫子的艇仓里,看到在舷窗旁擦着舷窗上的霜冰向下观察着的王伦,于是便走了过去。
“王营长,让你们的人不妨先休息吧!到包头差不六百多公里,需要飞行八、九个小时左右,艇上有开水和干粮,到吃饭的时候让兄弟们先就这样凑合着!”
“他们都在那里休息着,王船长有心了!”
听到王飞虎的话后,王伦看到在那里互相依畏着闭目休息的官兵们,于是便开口谢到。
“呵呵!飞虎,我想问一下,这么远的距离,你们怎么保证不会飞偏了?我刚才从窗口朝外看过去,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几乎什么都看不清楚。”
作为一名地面部队的指挥官,呆在艇上的王伦对飞艇怎么能飞到一千多公里外,不会迷失方向,感觉到有些奇怪。
“呵呵!艇上有领航员用地图指北针标定航向,另个因为这是西北号第一次远行,所以调查部派出了一些调查员在路上经过的一些地区发出灯光信号,包头城里也一样有调查员给信号。”
听到王伦的疑问后,王飞虎开口解释到,虽说嘴上这么说,可是王飞虎知道此次远行还是有一定的风险,当然并不是迷失航向的问题,而是因为一月口外的天气变化特别快,虽说现在没有碰到强风,可是谁知道接下来会不会这么幸运。
在外人的眼里,他们看到的是飞艇庞大而壮观的身躯,在他们的眼中这是先进的工业力量制造出完美的空中霸主,可是实际上,正是飞艇庞大的气囊给飞艇带来了一些麻烦,比如对大风非常敏感,如果风力过大的话,很有可能会造成飞艇气囊框架的变型、甚至是断裂,到时可就完了。
过去西北号只是在西北工业区周围挑选好天气进行几个小时的飞行训练,可是现在飞行一千多公里,需要十五个小时左右才能到达目标,其间会不会起风,恐怕只有老天爷才知道。
“你看那些飞艇员在摆弄什么?”
坐在仓板的垫子上,靠着战友的梅山岭看到艇仓边一个穿着黑色空艇制服的飞艇员,他好像在摆弄着一支梅山岭从没见过的武器,于是便晃了晃肩膀示意身旁的战友看过去。
“你想看你自己过去,我先睡会。”
还末睡醒的战友并没有理会梅山岭的问题,只是喃喃开口说到。
“嗯!你靠着包先睡会,我过去看看。”
听到战友的话后,梅山岭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然后朝舷仓边的那个空艇员那里走过去。
“兄弟,忙着那,打扰一下,这是什么枪?”
梅山岭看到那个空艇员的身旁放着几个弹药箱,而他本人则在那里摆弄着一支与艇仓相连没有枪托的武器,那件武器粗大的枪管吸引了梅山岭的主意力,于是便开口问到,如果不是飞艇里严禁吸烟的话,梅山岭肯定会递给他一支烟。
“没事!就是活动一下,省得冻上了。这是为这次行动临时加装50榴弹枪,打小榴弹的,威力就比手榴弹大点,你看,这就是他的炮弹。到时只要你们需要,就可以冲着目标打信号弹,我们就在空中把榴弹打过去!”
穿着黑色制服的空艇员很热情的回答着梅山岭的问题,一边说着,还退出了枪管内的长度差不多有小二十厘米长的榴弹,给梅山岭看一眼。
把战车上使用的五零榴弹枪加装到空艇上,是司马的主意。射程为两点五公里的榴弹枪,可以在空中在必要时为侦察营提供火力掩护,想比与机枪而言,速度缓慢的飞艇在数百米的空中,用多支榴弹枪提供的火力支援,根本就是相当于一只空中炮台,当然如果这种五零口径的榴弹枪也算是炮的话。
“你这是支枪是什么枪,怎么过去没见过。我看你们侦察兵不少人都用这种枪。”
显然飞艇员对梅山岭身携带那支微声冲锋枪来了兴趣,于是便开口问到。
“这是只有我们侦察兵才用的微声枪,打出的枪声不比咱们说话的声音大多少,这次行动全靠他了。”
梅山领拍拍身上的微声冲锋枪开口回答到,说话间带着一些自豪,必竟整个西北民团几万大军,只不过侦察兵能用上这东西。
“砰”
一声枪响在塞北的一片荒原上响起,多日来的大雪早已经把原本黄青色的荒原,变成一片银装素裹的之地,也许是因为今天是个冬季里难得的好天气的缘故,几名附近庄子里的猎手背着火枪,在雪原上看看能不能打点猎物,以弄点荤腥好过年待客。
“大,你看那天上是什么?”
拾起一只野兔子的年青人活动了一下腰,又活动活动脖子,之前猫了半天才算到这只猎物,年青的猎手在活动有脖子的时候,看到天空中一个白灰色的棱型东西在天空上飞着,又不太像云,于是便开口问到正在一旁给火枪装着火药和铁砂的老人。
“嗯?啥!不就是块云嘛!能再找几只兔子这个年咱家就不用割肉了!咱们是出来打猎的,这打猎得专心点,省得让猎物跑了。”
儿子的话,并没有引起老人的注意,在老人的看来,天上的什么东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多打上几只兔子之类的猎物,好把这个年过过去,家里头本身就不宽裕,要是再花钱割点肉,日子可不就更难了。于是便开口回答到,同时教训着儿子,让其专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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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隔壁传来的赌钱时传来的吆喝声,看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点多,下定决心的孔令琦把烟头拧灭后又点着了一根,看着手中的这张汇丰银行的十万元的本票,孔令琦这时候才感觉到这张本票的重量。
十万元!孔令琦知道即便是旅长到包头都快一年了,还没有捞这么多,但是现在只要自己暗兵不动,这十万元就归自己了,而且是等到事情结束之后,自己还会再得到五万元。
看着眼前的本票,孔令琦甚至于开始揣测起当初张家口的第五的那些军官们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他们当时会像自己这么犹豫不决吗?孔令琦并不知道,但是现在看着眼前的这张依然吸引力十足的本票,孔令琦知道自从自己答应那个人之后,自己就没有了退路,西北人可以在暗杀田中玉,同样可以暗杀自己,孔令琦甚至觉得如果自己不按照之前的约定做的话,恐怕下场会比死于暗杀的田中玉还要惨。
“旅长,不是令琦对不起你,实在都是钱惹的祸啊!”
看着桌上的那张诱人的本票,孔令琦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于是便开口喃喃说到,虽说明知道过去的几年旅长待自己不错,但是面对着十五万元的诱惑,孔令琦做出了自己觉得正确的选择。
“孔三!手枪队可准备好吗?只要听到我摔杯子的声音,就冲进来,知道吗?事情之后,在老家我出钱给你置一百亩地!”
把桌子上的本票收好后,孔令琦开口对自己的亲信说到,论辈份孔三是孔令琦的族侄,去年还在剿匪时救了自己一命,正因为这个原因,孔令琦才敢把这事交给孔三办。
“团长,你就放心吧!那些个营长们的随从也都跟着进去耍钱去了,只要到时您一声令下,三子我担保他们一个都跑不了。手枪队的几十个兄弟一个人一百块钱的赏,也都发下去了。”
进门后听到团长这么问自己,脸上一条蜈蚣形的伤疤的孔三开口说到,在油灯下的孔三此时到平添了几分阴狠。
“那就好!那就好!”
听到孔三的话后,孔令琦才算安心下来,只要这次能成功,孔令琦知道这辈子自己就算是熬到头了,正因为如此,孔令琦才会如此小心。
对于第四旅的那些个营长们爱好是什么,在第四旅呆了多年的孔令琦当然知道,凡是穿着这身衣服的,不是赌鬼就是色鬼,这第四旅的长官们有几个不好赌的。
正因为如此孔令琦才会在酒足饭饱之后邀着他们来营里头耍耍钱,现在这第四旅步马炮十个营的营长中的八个都是第六团营地里的会议室里头赌着钱,还有十几个连长,也在其中,现在第四旅的中层军官们可都窝在里头。
从桌子下面拿出一个柳条提箱出来,孔令琦知道这里头装的是那个人交给自己的经费,里面装的是十元一张一千元一打的金城银行的银元券,足足有十五万元,孔令琦知道穷惯了的那些个营长、连长们看到这些钱后,对他们的诱惑力有多大。
“十五万元够自己到内地的大城市里头好吃好喝做一辈子的足谷翁了!这些钱分给他们也够他们回老家置办上几百亩地,当个地主几辈子都不会再受穷了。我这也是为弟兄们打算!旅长,您若是有知的话,相信也能体谅我们的难受,包头这地方真不是兄弟们呆的地方。”
打开柳条箱,看着其中码放整齐散发着钞票的墨香味的银元券,孔令琦对轻声自语到,尽管已经做出了决定,但是孔令琦还是在心里找着种种理由,以让自己更安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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