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海鲜大餐是张阿姨和优拉过来帮忙张罗的,但其实来的,无非就是盛钦粤常联系的两三个。
餐桌上多加入了光棍徐昊诚和周寻夫妇。
杜维均到得最早,起先钻在厨房里刷鲍鱼,和宁橙互看不上逗几句嘴不算,还埋汰宁吨吨长得丑吃得多。
差点没让盛钦粤拿着扫把赶出家门。
宁橙抱着宁吨吨,边给他喂零食,边质疑杜维均:“我说你和杜医生是不是两个爹妈生的,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乐得杜维均哈哈大笑,反将她一军:“说得也是,我家杜杜那么好一姑娘,那谁愣是瞎了眼,非娶回家个祖宗供着。”
宁橙被他内涵得哭笑不得,倒也没说错。
一娶,还是拖家带口的。
她不仅没为这个家创造大多的价值,连带她的狗,也纯属跟过来享乐的。
这不,宁吨吨吃完,得惯例出门放个风。
宁橙见晚餐还要等一会儿,就带宁吨吨去楼下的公园溜一圈儿。
出门前不忘嘱咐:“盛总,你打个电话催催,徐老板他们什么时候能到。”宁橙换鞋时,才发现自己刚才蹲在厨房剥蒜时,长裙的裙边被杜维均不小心踩到弄脏了。
她拿手拍了拍灰,拍不干净。
为了形象,决定去卧室重新换一条新的裙子。
盛钦粤疑惑,不动声色跟着进了卧室。
啪嗒落了锁,徒留宁吨吨焦急地徘徊在门外,原地兜圈子。
宁橙正要抬臂去撩裙摆,只见盛钦粤的眼神不怀好意,目光流连于她身上。
她的手顿在空中,几分面酣耳热,抬眸瞥了他一眼,问:“你跟进来干什么?”
家里,还有三个外人,一只狗。
“这么爱美,下楼遛个狗还要换衣服?”盛钦粤不知其中所以然,问得淡然,眼神却浓烈又滚烫,像是黏糊在宁橙身上。
三两下,宁橙被男人伸手勾住软腰,带到他的跟前。
他呼吸清浅,气息平稳,轻嗅着宁橙的细腻白颈。
语气,漫不经心里透着两分凌厉,如秋后算账一般:“要不要看看,昨天把我皮肤咬成什么样了。”
宁橙自知理亏。
还看什么,扣到衬衣最上方的扣子,也遮不住那泛红的齿印。
宁橙心跳怦怦,寸寸紊乱。
她深谙其道,别看眼前的男人在外多么的禁欲高冷,私下里就是个自带疯批属性的混蛋。
怎么刺激怎么来。
他瘾上来时,宁橙如何求饶都绝不放过的。
宁橙晃荡的两条腿,轻轻踢了踢他的腿弯。
盛钦粤很懂她的暗示,顺势跌坐到床边。
“好老公,对不起~我昨天没控制好力度。”宁橙撒着娇示软,又很懂调情,在自己留下的痕迹上“mua”了好几下,以作事后奖励。
如是高岭之花盛钦粤,面对这样子的柔情蜜意,也只有肝脑涂地的份。
他微仰着修长有力的脖子,任她予取予求。
在她面前,自己早就丢盔弃甲,主动扔了保命的武器。
温存的风暴,正在酝酿。
盛钦粤没有刻意控制,适时漏出几声粗喘。
臭丫头喜欢听,感觉会很好。
他这会儿不做人,磨着宁橙想要解放自己。
宁橙半推半就不乐意,狗还在门口等着自己。
杜维均更不是省油的灯,一时不见房子主人的影踪,鬼知道会怎么想。
纵然如此,盛钦粤已经自上往下,褪去了宁橙的连衣裙。
从昨夜开始,盛钦粤尝到了甜头,喜欢这样脱掉她的裙子。
一点一点暴露她性感的锁骨,雪白柔软的小兔兔。
盛钦粤声线暗哑,这一刻,完全像是瘾君子附体,头埋在宁橙的胸口,用一贯的手段胡作非为着,对她说:“你最近怎么一直爱穿紧身的裙子。”
勾勒出绝美的身段,前凸后翘,不乏肉感。
宁橙推了推他,只见他一动不动,稳如老狗。
她红着脸,如实承认:“……是衣服瘦了。”
十来斤的肉,不是白长的。
“我喜欢你这个样子。”
宁橙勾唇,粲然一笑:“老公眼光真好。”
说完,抱得他更紧。
换个衣服,换了半小时。
遛狗大计只能延缓,因为徐昊诚和周寻夫妇来了。
杜维均这个大嘴巴,已经人前宣扬盛钦粤和宁橙在他眼皮子底下消失了半个多小时。
见宁橙好好的忽然回房换了条裙子,更是验证了自己无耻的揣测。
宁橙回了个白眼给他,理所当然道:“是谁把我裙子踩那么脏的。”
徐昊诚搭腔,站在宁橙一边:“就是,眼睛长头顶上了。”
周寻和沈星澜笑了笑。
然后周寻环顾四周,问:“盛老板家客厅没沙发呀?”
宁橙抽了抽嘴角,顺势将客人往餐桌上招呼:“哈哈,盛总说想换套沙发。大家快来坐吧,你们喝什么呀?”
沈星澜被宁吨吨给吸引去了注意力,奈何宁吨吨这狗挺社恐,几乎不和外人亲。
别人越是逗他,他越是往宁橙身边躲。
说是躲,其实就是委屈巴巴求抱抱。
这狗一来,盛钦粤的家庭地位直接往后靠。
“哎呀儿砸,别怕,星澜姐姐是好人呀。”宁橙说着,就把宁吨吨抱起来,准备交到沈星澜怀里。
可惜宁吨吨根本不理会,一个劲往宁橙怀里钻。
宁橙尴尬一笑:“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胆子小成这样。”
周寻搂着沈星澜,头也跟着凑那儿调侃:“公的母的?这样可不行,看见美女不得兴奋起来啊!”
沈星澜踢他一脚,回头骂道:“不然跟你似的?看见美女就走不动道。”
宁橙哈哈大笑。
周寻没皮没脸:“那是,不美的我可瞧不上。”
宁橙点点头同意:“你能找到星澜这样的美女,那真是前世修来的福。”
杜维均噤声,这话怎么听怎么不舒服来着。
那他找到童嘉杉那样的,是前世修来的福,还是今生来还的债?
他正要多嘴插话呢,只见张阿姨开始端菜上桌。
宁橙抱着狗,也不扯闲篇了,对盛钦粤十分友善体贴:“老公,你替我抱着儿子。你手受伤了,剥壳类不方便,我帮你。”
宁吨吨这个有贼心没胆的家伙,死也不肯投入盛钦粤的怀抱。
杜维均无意埋汰了一句:“不是盛老板,合着这狗是橘子一个人的儿子,跟你没半毛钱关系呢。”
盛钦粤面不改色:“你跟你妈撒娇,跟你爸也撒娇?”
杜维均:“……”
这比喻怪抽象的,他压根没法反驳!
骂他呢还是骂他呢还是骂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