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怀瑾一听,想着自己这可冤枉了,和她有什么关系啊。此人好色又吸血,听着就让人害怕,这一路若是跟着他跑,那自己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不过她心中也在怀疑,这不过是子墨想让他不要来祸害武林的说辞罢了。
只是没想到累的自己被抓了。
“你这个人,恶贯满盈又为非作歹,就是找到九色雪莲也肯定修习不出风系,我看你乘早死了这份心,回漠北好好颐养天年吧!”
“你闭嘴!”花一忙恶狠狠地瞪着风怀瑾不甘心地说道:“我若是修炼不出来风风系,你也别想活着回来,快走!”
说着上来就去抓风怀瑾的胳膊,风怀瑾很是厌恶地看了他一眼以后,不满地说道:“你别拉我,我自己能走!”
于是风怀瑾就被他半威胁半强迫地给带走了,或许是因为担心子墨到时候顺着脚印跟上来,于是他一路催促着风怀瑾快走,还捡了一些行人多的路走,如此一来,脚步模糊,就没有办法看出他们去哪了。风怀瑾一路上都在思忖怎么才能给他们留下记号,否则难道真让他将自己带回漠北?此时南方都是冰天雪地,这去北方还不冷死了?
但是奈何花一忙看的非常紧,寸步不离地跟着风怀瑾,后来来抢了一辆马车,径直朝着漠北而去。
漠北属于北方,那里是一片不毛之地,长年积雪,寒冷异常,若是想要到达漠北,就必须要途径过鹰国,曾经大渝也在北方边陲,但是被鹰国所灭以后也就归于鹰国所有,所以这个时候严格的来说,南北都已经被鹰国给征服了。
此行路途遥远,可是苦了风怀瑾,心中想着子墨随后说的神话中的九色雪莲,可害的自己要远赴漠北了。
二人就这样赶了一天的路,到了夜间的时候才到达一家客栈,此时风雪又已经大了起来,夜里肯定是赶不了路了,这样的天若是再外面过夜,那可是要冻死人的。
但是二人进到客栈里面的时候却发现里面挤挤挨挨地围满了人,已经没有空的位置了,过道上都是路过的商人。有些人没有地方坐的,就蹲在地上,随意叫了一些吃食就蹲在地上吃着。
风怀瑾放眼望去都是过路的行人,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客栈当中竟然会有这么多的客人,此时人来往很多人,风怀瑾他们进来以后又有不少的过路人钻了进来,满身是雪地带进来一阵寒气。有人不满地拂了拂面道
“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这都是去哪里的?”
“你没看到外面起了大风雪了吗?今年这个雪可不吉祥啊,人畜都不知道冻死多少呢。这是老天爷惩罚作恶的人啊!”
“谁作恶能引来这么大的雪?”
“那自然是厉害的人作恶才能引来这么大雪,我可听说,秋末以来,大阪和鹰国不知道打了多少仗,各有胜负,大阪为了充斥军力,各地抓人充军。百姓过不下去了,于是赶快乘着大冬天连忙往北方逃,只是今天大雪袭人,路上已不知冻死了多少百姓了。”
“真是作孽啊!”
风怀瑾耳朵中听着,倒似乎都在埋怨这大阪的如今的青木大人,这军力少了,如此抓劳动力,让百姓惶惶不安,想要逃窜却遇到大雪。而且听这意思,大阪和鹰国现在已经成为了剑拔弩张的趋势。
风怀瑾想着看样子就算没有自己这个公主,一切也能进行的顺顺利利。倒是自己多余了。
“什么?没有客房了?客房呢?赶快给我找一间出来!”
风怀瑾回头,看到花一忙大着嗓子,拍着掌柜面前的桌子很是愤恼地吼着,想来也是,这么多人连坐的地方都没了,那住宿的房间肯定也都满了。他们来的迟了没有房间了,这又怨得了谁?
那边掌柜的歉仄说道:“这位客官,今日大雪,方圆十里内就我们这一家客栈,所以今天赶路的夜里到不了下一个客栈的人早早就在这里定下了,真是抱歉,现在已经客满,没有房间了!”
“爷爷我不管,你既然是开客栈的,我是住店的,那么你就得给我房间,若是没有是你们的事情,你给我想办法,否则爷爷拧断你的脖子!”
掌柜的一听,吓得立马缩了缩脖子,求饶道:“这位爷,小店真的没了空房间了,在大爷来之前的很多人也都在这里坐着休息呢,若是大爷不弃,就随便找个地方坐下吧,若是嫌弃小店简陋,就请出去另找别店投宿吧!”
风怀瑾眉头一沉,想着找个掌柜的也太不会说话了吧,这样的人是怎么开店做生意的?此时外面风雪渐渐紧了,夜里可是要冻死了人了。自己前一句还说方圆十里以内只有这一家客栈,现在若是出去,别说十里了就是五里的路,马儿都要被冻死的。
眼瞅着这是个暴躁的家伙,你还说话惹他,可不是找死吗?
果然花一忙一听,顿时大怒起来,一把抓住掌柜的衣领,将他给揪了出来,拖着就往外走还说道
“这么大的雪天,你让我出去,想把爷爷我冻死是吧?那我就让你尝尝在外面挨冻的感觉,今晚你这个掌柜的就由我来当吧!”
说着他就把掌柜的拖到门边。这时有些人看不惯了,说道
“这客房没有了,是自己来晚了,又干别人何事?掌柜的也并没有说错,你想留下来就随便找个地方坐着,不想留下来就离开,欺负一个掌柜的算什么本事?”
“就是,没有客房就要将人扔出去,你未免也天蛮横无理了。想待就待不想待就滚出去!”
“我看他的样子不像是中原人士,怎么撒野撒到这里来了?”
那个掌柜的此时也知道自己惹到了火爆的主,连忙求饶道:“大侠,大侠,小的不敢了,您老赶快放开我吧,这外面这么冷,出去可是要冻死人的。”
风怀瑾此时就站在一旁看着看好戏一般看着花一忙,想着将事情闹大,让他吃点苦头,否则他还以为我们中原人士怕了他呢。
于是她故意的就在旁观煽风点火地笑着说道:“看样子,他们对你很不服嘛,你这五行王的名头也太不响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