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外一个房间里,一个脏兮兮胖乎乎的少年正呆呆的坐在床上,嘴角不断的留出口水,时不时的还会咧嘴笑一下,就算房间里进来了人也没什么反应。
“这孩子是被药物刺激傻了的。”黄豆叹口气,“他们真够狠的。”
绿豆讽刺的撇撇嘴,不是狠,根本就是丧心病狂。
“那屋里声音太恶心了,让他们早点结束吧。”黄豆忽然眼神一冷,直接出去了,不过很快就又回来了。
而隔壁屋里的动静也终于停了下来。
“表哥。”蔺瑶其实并没有满足,毕竟空了一个月了都,不过,她不能表现,毕竟还指着男人过日子呢,“你真厉害。”
范冲很高兴,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厉害,看看,家里有妻有妾,外面还有真爱,儿子也好几个,谁能比的了?
“表哥。”蔺瑶靠在范冲的胸前,“宣儿怎么样了?我能去看看他吗?”
“瑶瑶,他没事。”范冲的眉头皱了一下,“但是现在你还不方便见他,毕竟……”
“可是表哥,那是我儿子啊。”蔺瑶的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可是,我没抱过他一天,我真的想他。”
“我知道。”范冲拍拍女人的肩膀,“但是那不是为了咱们的将来吗?”
“可是要等到什么时候?”蔺瑶吸吸鼻子,“看着他叫那个女人娘,我心里就不好受。”
“等到再过几年,宣儿成亲之后,那个女人也就该死了,她一死,那么我就抬你进门,到时候你就能时时刻刻见到儿子了。”
“真的?”
“表哥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就知道表哥最好了。”蔺瑶说着又扑了过去。
范冲也很兴奋,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硬不起来,俩人折腾了一身汗也没如愿。
蔺瑶不高兴的哼了一声。
“瑶瑶别气,我是这几天累狠了。”范冲也着急,但是却不能承认不行,“你不知道在安溪县的时候,宣儿多危险,等过几天我调理好了,再来……弄死你……”
蔺瑶自然知道什么时候该发脾气,什么时候该收,也就闹腾了一下就过去了。
而床下,被点了穴不能动也不能出生的范夫人忽然能动了,可是,她却忽然不敢动了。
之前她坐车去土地庙,但是路上忽然一阵迷糊,再醒来竟然发现自己被塞在了床下,正害怕疑惑呢,上面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然后还有让她足以疯狂的信息。
原来,这么多年对她敬爱有加的丈夫是披着羊皮的狼,原来自己疼爱了这么多年的儿子却不是自己的儿子,原来……
她愤怒疯狂的想要出去杀了那一对狗男女。
但是此时真的能动了,她却不敢了,对方是两个人,自己就一个,就算自己出去,真的能杀得了他们?别反过来被他们弄死,虽然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生不如死,可是,她还要找自己的亲生儿子啊,这么多年,他在哪里?过的好不好?所以,此时她必须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