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陵知道此事的严重性,为此,他必须做出果断的决定。
他自然不可能与赶尸一族合作,在彻底将他们拔除的同时,顾子陵还想知道,这些赶尸一族出现在定城的真实目的究竟是何。定城看上去极其普通,根本没有任何特殊之处,正因为如此,顾子陵想要找到一种能够说服自己的理由。
至少他不相信,赶尸一族只是为了获取尸体那么简单。在顾子陵看来,这定城之中必然存在什么。
当日,顾子陵隐匿了一切气息,去寻找罗一,他化作了一位普通人,改变了容貌,没有人能够将之认出。
很快他找到了罗一仙子,只是罗一仙子却不认识“顾子陵”,在罗一看来,顾子陵只是一个陌生人。为此,当顾子陵出现的那一刻,罗一全身大道涌动,直接将顾子陵逼入墙角。然而,在古卷轴的作用下,顾子陵与萧殷取得联系,当即将罗一带入古卷轴的空间之中。
“你们是谁,为什么抓本小姐?”
“……”
“你们是陈府、王府,亦或是梁府?”
未等顾子陵说话,这罗一便如此而道。在罗一那表情之中,顾子陵看到了一种恐惧而紧张的心态。因为此时的罗一已经发现,她的大道在这片黑暗的空间之中受到了压制,根本不能施展作为封台境修士该有的神通。
顾子陵陌生的容貌,在那罗一面前,展露笑意。
当即,顾子陵再一次变化容貌,回复之前作为萧荣时的模样。可以说,在萧殷易容术的改变下,顾子陵几乎每隔一段会见都在改变容貌,如此一来,自然是为了预防万一。他可不想有何变故发生。
“罗一仙子,是我,萧荣!”
“萧荣?”罗一疑惑而继续道:“萧荣,你为何带我到此地,这里是何方?”
“这一切说来话长,容我仔细道来。”
而后,顾子陵将一切事情托盘而出。罗一也终是知道,顾子陵此刻所处的困境。以及那梁府想要的举动。罗一相信顾子陵,可不代表整个定城相信他的话语。毕竟梁家虽然强大,可在众定城修士眼中,他们还没有足够的势力吞并定城。
可别忘了,还有其他两大势力存在。
很多修士,包括罗一,甚至包括罗承府主,他们都认为那三大势力虽然看上去联合在一块,实际一旦牵扯到利益,他们必定各自为营。他们可不知道这三大势力根本就是同一个势力。之所以分为三股力量进攻,很有可能是一种隐瞒作用。
正是因为他们这样画蛇添足的举动,让顾子陵心有疑惑,更是多了很多猜疑。
“凝儿仙子她……”
“正是如此,我需要罗一仙子你的帮助。”顾子陵诚恳而道,宿凝儿可是他的一切,若是这丫头有何闪失,恐怕顾子陵也没有继续活下去的理由。
“需要本小姐如何帮助你?”
“希望罗一仙子可以说服城主,让整个罗府势力,一同与我对抗梁府,甚至其他两大势力。”
“行,我可以向父亲提及此事,只是父亲他老人家是否会答应,我就不知道了。”
“谢谢罗一仙子。”
顾子陵感谢而道,定城本就处于危机之间,梁府也算是他们的敌人,只是定城一直以来,都是以自保的方式面对三大势力的攻势,他们从未想过要第一时间去攻击。因为定城一旦攻击梁府,那么毕竟举族相战,方才有胜利的可能。
但一旦如此,那么定城内部必然空虚,到时候其他两大势力同时攻击定城,那么对于定城而言,自然危机重重。
所以想要劝说罗府相助,恐怕难上加难。虽说顾子陵对他们罗府有功,但这仅仅只是利益之间的交换而已。对于这些大势力而已,都是一个模样,利益胜过一切。他们可不会为了区区“客卿”而将整个家族利益推向悬崖边上。
顾子陵一叹,但愿罗一能够说服其父亲。
然而,三日之后。顾子陵再次找到罗一,罗一却摇了摇头。
“我父亲没有答应……”
“罗一仙子,你可否告之你父亲,此事的重要性?”
“我说了,可我父亲不相信你拥有毁灭整个梁府势力的阵法存在。整个梁府的势力可不比我们低,他们拥有的大成境修士都有十几位。所以说,我父亲不相信你。”
“罗一仙子,若是你罗府答应相助于我,救出凝儿。我萧荣会感激你们一辈子。对于我而言,凝儿那丫头是最为重要的,甚至包括我的性命。”
顾子陵一叹,说出此话之后,转身而去。罗一被顾子陵送出了古卷轴空间后,那丫头眼神之中,展露一缕凝重,再次向罗承府主所在宫殿行去。
三个月的时间,眼看即将到来。顾子陵也已经想好了布置阵法的思路。这一次,他将会布置盗宗四大阵法,并且将会同时操控。同时,在每一座阵法之中,顾子陵还将会派遣两位大成怨灵镇守。
另者,顾子陵还打算对赶尸一族突然袭击,他之前将神算子安插在那梁府势力内,自然是有所目的。他在逐步控制梁府内的傀儡。傀儡在没有赋予灵智之前,都不可称之为魁拔。所以顾子陵猜想到,神算子一行人应该可以在第一时间内动用怨灵,掌控大部分傀儡。
只有这样,才能有更大的神算。
没有罗府的相助,顾子陵自然也想出了应对的方案。
在面对这些老修士时,他只能耍些手段方才能够应对。
很快,三个月时间即将过去。按照约定,顾子陵将会在三日之后,利用阵法将整个定城笼罩。顾子陵选择在这一日,对梁府下手。梁府虽然可怕,但只要没有皇者境界的老修士存在,一切都好说。
顾子陵按照约定,跟随一位老修士再一次进入了梁府地下势力。
当顾子陵进入此地的那一刻,立即感应到了神算子一行人的气息。同时,在神算子的暗中安排下,不少怨灵已经掌控了很多傀儡。如此,至少与的梁府各修士,有一战之力。
“阵法已经布置好,您是否该按照约定,放了凝儿?”
“我们直接的约定,只有随着定城被灭,方才能够生效,现在你说出这些话,未免过早了一些。”
梁府府主梁冉笑而道,他仿佛能够洞穿顾子陵心思似的。对于顾子陵,他有所了解,特别是他那明锐的洞察力,着实令人骇然。可别忘了,这家伙在如此时间内,便看出宿凝儿对顾子陵的重要性,并且还利用宿凝儿来要挟顾子陵。
如此可见,对方早已看出了顾子陵的软肋所在。
“能否再次带我见见凝儿,我想确保她安然无恙。”
“当然可以……”
梁冉让其身边的一位长老,带着顾子陵进入了关押宿凝儿的监狱之中。如今的宿凝儿依旧被封印,处于昏迷状态。在进入监狱的那一刻,顾子陵当即动用天碑碎片,招魂术!
招魂术对于这些赶尸一族之人而言,有着极大的克制作用。因此,招魂术一出,加上如今的顾子陵可是封台境修士,所以那位封台境八重天的长老,直接眼神涣散。顾子陵见此,没有任何犹豫,直接祭出古卷轴,将宿凝儿带入其中。
古卷轴可隔绝一切大道,故此当宿凝儿进入古卷轴内的一刻,梁冉在她身上种下的印记,立即消失不见。
由此,梁冉立即脸色大变。同时,他还感应到了天碑碎片的气息。
难道……
梁冉心中有些疑惑,他作为一方势力,同时又作为大成境巅峰修士,自然从魁拔遗族那听说了关于天碑碎片的一些消息。
只是当他再次感应时,天碑碎片的气息,已经消失不见。
“那小子呢?”
“他……他凭空消失了!”
有人回到梁冉,眼神之中展露不可思议之状。
“凭空消失,难道真是他?”
梁冉眼神内,有种难以解释的疑惑在闪烁。最终,他仿佛做了什么决定似的。缓缓而道:
“传令下去,此人不可杀,也不可为难他。我们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府主,这是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奉命即可。”
对于他们之间的话语,顾子陵暂时不知。梁冉满怀特殊的表情,走出了地下监狱。只是当他走出的那一刻,梁府势力范围内,突然之间,硝烟四起。不少惨叫声随之传来。并且这些惨叫声,源自于他们梁府。
梁府修士,有不少人顷刻间死亡。
他们的死亡方式都相同,乃是灵魂被灭。
并且梁冉还看到,一个个本是没有灵智的傀儡,如今竟然活了,并且还像是拥有了灵智,这怎么可能?梁冉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根本不知道,这一切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一切是否与那萧荣有关?
不过梁冉作为一方大势力,很快肯定了答案。
“果然是他……”
“府主,你在说什么?”
“传令下去,集体撤离!”
梁冉如此特殊的命令,让其身边的各个老修士都疑惑不解。
“府主,你这是怎么了?
那老修士再次回答道,他很想知道答案,可惜梁冉却不会告诉他。然而,就当那梁冉下令拳族人撤退之时,有群梁府修士却急急忙忙地前来禀报。
“府主,不好了,我们族所有的出口,都被阵法笼罩。凡是进入阵法之中的族人,都纷纷陨落。那阵法之中,仿佛有何等恐怖的东西似的,如何是好?”
招魂术对于这些赶尸一族之人而言,有着极大的克制作用。因此,招魂术一出,加上如今的顾子陵可是封台境修士,所以那位封台境八重天的长老,直接眼神涣散。顾子陵见此,没有任何犹豫,直接祭出古卷轴,将宿凝儿带入其中。
古卷轴可隔绝一切大道,故此当宿凝儿进入古卷轴内的一刻,梁冉在她身上种下的印记,立即消失不见。
由此,梁冉立即脸色大变。同时,他还感应到了天碑碎片的气息。
难道……
梁冉心中有些疑惑,他作为一方势力,同时又作为大成境巅峰修士,自然从魁拔遗族那听说了关于天碑碎片的一些消息。
只是当他再次感应时,天碑碎片的气息,已经消失不见。
“那小子呢?”
“他……他凭空消失了!”
有人回到梁冉,眼神之中展露不可思议之状。
“凭空消失,难道真是他?”
梁冉眼神内,有种难以解释的疑惑在闪烁。最终,他仿佛做了什么决定似的。缓缓而道:
“传令下去,此人不可杀,也不可为难他。我们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府主,这是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奉命即可。”
对于他们之间的话语,顾子陵暂时不知。梁冉满怀特殊的表情,走出了地下监狱。只是当他走出的那一刻,梁府势力范围内,突然之间,硝烟四起。不少惨叫声随之传来。并且这些惨叫声,源自于他们梁府。
梁府修士,有不少人顷刻间死亡。
他们的死亡方式都相同,乃是灵魂被灭。
并且梁冉还看到,一个个本是没有灵智的傀儡,如今竟然活了,并且还像是拥有了灵智,这怎么可能?梁冉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根本不知道,这一切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一切是否与那萧荣有关?
不过梁冉作为一方大势力,很快肯定了答案。
“果然是他……”
“府主,你在说什么?”
“传令下去,集体撤离!”
梁冉如此特殊的命令,让其身边的各个老修士都疑惑不解。
“府主,你这是怎么了?
那老修士再次回答道,他很想知道答案,可惜梁冉却不会告诉他。然而,就当那梁冉下令拳族人撤退之时,有群梁府修士却急急忙忙地前来禀报。
“府主,不好了,我们族所有的出口,都被阵法笼罩。凡是进入阵法之中的族人,都纷纷陨落。那阵法之中,仿佛有何等恐怖的东西似的,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