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师兜看到宇智波鼬的查克拉武士刀突然变长时,心中一紧,不由自主的向后仰去,双眼死死的盯着宇智波鼬的双眼。
“噗……!”
虽然药师兜成功的躲过了宇智波鼬的斩首攻击,但是额头的一只角却被宇智波鼬斩断了角尖。
药师兜双脚一蹲,保持着后仰的姿势快速的后退。
药师兜站稳身体以后,看着远处慢慢落地的宇智波鼬,心中生起一身冷汗,因为他明白,如果不是自己后仰得快,宇智波鼬突然加快的斩击速度,最少也会将自己的两只角斩断。
药师兜摸了摸自己断交的地方,戏谑的笑着对宇智波鼬说道:“呵呵!我忘记了!这具身体还真是有点不适应呢!战斗的时候居然忘记自己头上多出了一双龙角。”
面对药师兜的话语,宇智波鼬只是平静的再次将查克拉武士刀横放在身前,平静的注视着药师兜。
而药师兜再次看到宇智波鼬的动作,心中越来越警惕,但是也越来越来疑惑不解。
宇智波鼬平静的对着药师兜说道:“你不需要用语言来麻痹我,你的失败已经注定了。”
“是吗?”
药师兜平静的对着宇智波鼬反问了一句。
随后只见药师兜肚子上的蛇头突然变大,从嘴里吐出一个一个长着多角的黑色皮肤的女人。
女人在药师兜的肚子上露出半身以后,立刻拿起手中的笛子对着宇智波鼬吹了起来。
“…………”
动听的音乐瞬间响起,而药师兜也笑着开口说道:“梦幻音锁!”
宇智波鼬在立刻奔向药师兜,突然感觉到自己周围的空间瞬间变化,宇智波鼬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防备般的看向四周,发现地面全是由骷髅人头堆积而成的。
数条白蛇从天而降,落入骷髅头所铺成的地面以后,瞬间从宇智波鼬的身边钻出来,一下将躲避不及的宇智波鼬困住,固定在原地。
宇智波鼬严肃的想到:“原来如此!好强的幻术!由声音传播的。虽然我我看到她在吹笛子时,已经用查克拉封闭了耳朵,但是其音乐的声音还是传递到了我的二代里,这已经不是单纯的音系幻术了,还拥有着精神力的运用。很了不起的幻术!”
宇智波鼬低头看了一下捆绑自己的那些白蛇,发现那些白色虽然死死的捆绑住自己,但是还是被自己“须佐能乎”所附带的黑色火焰灼伤,白蛇与“须佐能乎”接触的地方都变成了黑色。
“既然如此!那么……!”
宇智波鼬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随后右眼对着身下一瞪,瞳孔急剧的收缩了一下,嘴里直接大喝道:“天照!”
而宇智波鼬瞬间也被黑色的天照之火弥漫,甚至天照之火正在快速的由地面上的骷髅头想着四周蔓延开来。
而外界,宇智波鼬在中了“梦幻音锁”的幻术时,眼神迷茫了起来,甚至原本正在快速移动的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药师兜看到宇智波鼬中了自己的幻术,立刻得意的笑着说道:“呵呵!接下来的就是次郎坊的“土遁结界——土牢堂无”了!”
药师兜一边笑着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一边收回肚子上的多由也。
蛇头将多由也吞回肚子里以后,闭上嘴巴咽了一下,最后又张开巨嘴吐出一个黑色的大胖子,大胖子就是药师兜口中的次郎坊了。
大胖子次郎坊从蛇嘴里露出上半身以后,快速的结印,最后双手手掌狠狠的拍在地上。
与此同时,药师兜左手竖起食指和中指,右手死死的握着左手拳头低喝道:“土遁结界——土牢堂无!”
随着大胖子次郎坊的动作和药师兜的低喝,宇智波鼬周围的泥土快速的升起,最后将宇智波鼬死死的困住,形成一个大土球。
随着时间的流逝,包裹着宇智波鼬的那个土球、由土块组成的土球快速的变成一个整体,并且正在慢慢的增大。
而药师兜看到如此,得意的笑着说道:“呵呵!“土牢堂无”是次郎坊的得意之作,它布满了次郎坊的查克拉,并且会源源不断的吞噬被包围者的查克拉。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里面的人只会越来越越弱。虽然你现在的身体是“秽土转生”的状态,查克拉是无限的,但是,只要吸取速度快于你的恢复速度,你也会被限制死的。”
药师兜看着土球慢慢的变成一个人形玩偶,并且越来越大。
药师兜立刻满意的点点头说道:“快了!快了!只要次郎坊的“泥人偶”成型,你的力量将会彻底消失的,而你那源源不断的查克拉只会成为“泥人偶”的动力。没想到在失去你和长门这张底牌以后,居然还能获得这张新的底牌!虽然这远远的比不上你们的作用……!”
说到这里,药师兜一愣,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想法,那就是将所有被“秽土转生”转生出来的人全部融入“泥人偶”的场景,如此一来,在药师兜的推测里,“泥人偶”必然成为一个超越九尾妖狐的不死怪物。
因为“泥人偶”本身就是属于“通灵术”和土属性忍术的融合忍术,只要查克拉不绝,“泥人偶”就不会消失。
甚至哪怕是被打爆,只要都可以吸取“秽土转生”者的查克拉恢复。
而“秽土转生”又有着不死的特性、以及源源不断的查克拉恢复力,这只会让“泥人偶”越来越强。
药师兜越想越激动,特别是看到“泥人偶”成型的那一刻,药师兜最为兴奋,如同自己已经取得战争的胜利一般。
而“泥人偶”成型以后,虽然很简单、丑陋,但是药师兜却没有丝毫的不满意,反而十分的期待“人傀儡”越来越大、越来越强。
而中了“梦幻音锁”的宇智波鼬此时此刻还在幻术空间里,此时的宇智波鼬闭着眼睛站在一望无际的黑色火焰里,一动不动的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沉思着什么,身上的束缚早已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