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扬放的配料都是乱七八糟的,绝对没有任何的目标可言。
水煮鱼做好后,云清扬朝高复道:“你尝尝。”
高复很高兴地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容,嚼了嚼,道:“不错,挺好吃的。”
云清扬语气带着轻快,“那好,我们吃饭。”
饭桌上。
阁楼和夏铃的神情有些苦,这鱼的味道很奇怪,好在能吃。
“辣,酸,甜,苦,我好像没放什么苦的东西吧。”云清扬吃了水煮鱼后,有些奇怪地道。
高复偷笑,道:“媳妇,不管你放了什么,能吃就好,媳妇下次可以试试别的。”
云清扬点头。
阁楼心里发苦,师父别再做出什么奇怪的吃食啊!
这一家在温馨的吃饭,另外一边小寺庙却气氛沉重。
“觉远大师,你是得道高僧,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吗?请你救救老夫的曾孙,他是安家唯一的血脉了。”一个头发都白完的老者神情悲伤。
老者的前方正是觉远大师,此时他的神情平静,但是看着旁边躺在担架上,还昏迷的少年充满了慈悲,道:“施主,老衲云游到此,你都能找来,可谓是费了不少心思,如果能救老衲早就救了,再说,老衲是出家人,不打诳语,也不可能见死不救。”
少年旁边还有着一个贵妇,她神情憔悴,听了这话,就朝觉远大师跪下,“觉远大师,求求您想办法救救我儿子,我们安家两代都战死沙场,为国为民,难道老天就如何不看在眼中吗?连唯一的血脉也要夺去,为何如此不公?”
她一脸悲愤。
老者看着孙媳妇如此模样,浑浊的双眼也有了水光,悲痛地道:“难道天要灭我安家。”
“难道就一点生机都没有吗?儿啊!你醒醒,你要是走了,娘还这么活啊!”贵妇对着还在昏迷的儿子哭着。
老者也心酸得很,低头擦了擦眼泪,看向觉远大师,“大师,你给我们出个主意吧。”
觉远大师沉思了下来,“老衲可以开坛一试。”
“多谢大师。”老者和贵妇都感激地道谢。
觉远大师开坛后,就让老者抽签。
觉远大师拿来签一看,道:“……去吧,唯一的生机就在哪里,至于是什么,结果如何,老衲也不知道……”
……
夜晚睡觉的时候,高复道:“媳妇,明天我不用去诸葛府,我带你出去游玩吧。”
这些日子,高复都早出晚归,能出去游玩,云清扬自然是喜欢的,点了点头。
“媳妇,这些日子,我都没有什么时间陪你。”高复说得有些惭愧,以前在村子里,媳妇还有小妹和二嫂两个关系比较好的人陪着。
“我不需要你陪着的。”她觉得这样挺好的,高复忙他自己的事情,两人也不用形影不离。
高复觉得这话应该是安慰他的,可是怎么听着是媳妇还真的不需要他呢?
“媳妇,你是不是嫌弃我。”他问。
“不嫌弃。”
“以后我多找些时间陪你。”高复说完,决心更大了,他多陪陪媳妇,等她更加习惯自己,等有一天,他不在一会,媳妇也会想他了。
“好。”云清扬淡淡地应了下来。
“媳妇,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我带你吃好吃的,然后再去玩。”
“好。”
第二天,高复带着云清扬高高兴兴地玩了一天,又开始专心读书之事,他虽然有自信,但是也不敢松懈的。
第三天,云清扬把那块红翡翠做好了。
第四天,云清扬吃完午饭,有空,就自己去买菜了,这刚到菜市场就听到热闹的讨论声:
“这些人都疯了吧,要救病,不是应该去医馆吗?在这大路边又有何用?”
“可能是急疯了。”
“这也够可伶的,那生病的才十五岁吧,听说他父亲,祖父都去世了,他是家里的唯一血脉,那老者是他的太祖父,还有他那母亲看到没,年纪轻轻就守寡,如今儿子也快不行了。”
“他们已经在这里待两天了。”
“在这里这么可能找得到救命的。”
……
“求神医救命,求神医救命……”一道道声音响起。
有响亮的,有悲愤,有沙哑的,都透出急迫来
云清扬顺着声音走入人群。
哪里停放着两辆马车,旁边还有两个小厮抬着担架,上来躺着一个少年,脸色发白。
这人已经被死亡的气息笼罩,能撑到现在还没断气,只是因为祖上积德。
“老朽的曾孙不知得了什么病,昏迷三个月了,再不救醒就要丢掉性命了,不知此处可有高人相救,老朽定有重谢。”老者大声诚恳地说着。
老者说完,看热闹的人都同情地看着老者,这是病急乱投医啊!这世界哪有什么高人啊!就是有也不会在这里了。
老者一脸失望。
“我可以救他。”云清扬上前几步,淡淡地道。
老者和贵妇都有些错愕地看着云清扬,这虽然是妇道人家的打扮,但是年纪看着他们的曾孙(儿子)还小呢,可是她却说能救。
看热闹的人也看着云清扬。
“真的能救我儿子吗?”贵妇不可置信地道。
云清扬点头,“随我来吧。”
她走出人群。
老者和贵妇面面相视。
“先跟上。”老者连忙道,觉远大师说过,曾孙的生机在这里方位,如今也就只有这小妇人说能救,他们也只能跟上。
“这位夫人,老朽姓安,不知夫人如何称呼。”老者上前道。
“我夫家姓高,排三。”
“高三夫人,你可知老朽的曾孙是得什么病?”安老爷子问。
“这个你不需要问。”云清扬淡淡地回。
安老爷子心中担忧不已,可是看云清扬淡然的神情,他没有再多问。
云清扬空手回家,还带了不少人回来,夏铃和阁楼都惊讶了。
云清扬把菜篮子给夏铃,“你去买菜。”
夏铃接过,去了。
“阁楼,找个客房让他们安置病人。”云清扬又吩咐阁楼。
“是,师父。”阁楼恭敬地应了下来,然后对安老爷子道:“请随我来。”
贵妇带着儿子和下人走了。
安老爷子并没有走,而是对云清雅道:“这位夫人,老朽的孙儿是家里唯一的血脉了,请你一定要救救他。”
“你过于忧心,身体熬不住,还是找地方休息吧。”云清扬淡淡地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