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什么骊山宗,真的挑选了几个年轻貌美,修炼资质又佳的女弟子送过来了,给周宗主端茶倒水做丫头。
暖床嘛,暂时用不着。
表现好的话,肯定有机会。
该宗主热情洋溢,有抱大腿的机会,绝不放过。
小宗门嘛,能有的东西,大宗门都会有,唯一能送的出手的东西,确实也只有美女。
美女这种东西,不管是世俗还是修仙界,都是某种物品。
从凡人有了修仙的机会,摆脱了凡俗的羁绊,命运依然难以改变。
有具好皮囊,可能是喜事,也可能是悲剧,需要看运气。
能幸运的得到好姻缘,自然是好事,更多的时候只是棋子,只是工具。
而有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她们又充满了期盼。
谁又不想草鸡变凤凰,飞上更高的梧桐枝呢。
成为大腿了,还不能随便拒绝想要抱的手臂,这是风向的指引,说明周宗主和蔼可亲。
若是严厉拒绝,其他人也就敬而远之了,不利于团结友善的南大陆大环境。
四名女弟子,二十来岁就是金丹期修为,确实算得上天才了,收下呗。
多几个丫头而已。
运气不好的话,就是肉盾。
这么一闹腾,无愚坐不住了,也就告辞走了。
和无愚聊天是愁对愁的话,和这位骊山宗主聊天则是喜气洋洋,一扫之前的阴霾。
不一样的人,气氛完全不一样,完全无须想那些过于遥远的忧愁。
高个子的事,矮个子操什么心?
只操自己该操的那份心。
骊山宗这样的小宗门,能站住脚,不受其他宗门排挤、压迫,已经很不错了。
抱住这条大腿,足以保宗门几百年平安。
只是几名女弟子为宗门牺牲,是很划算的买卖。
何况对于这几名女弟子来说,也未必是牺牲,不定还是机缘呢。
双赢的局。
喜气掩不住。
骊山宗这四名女弟子还当场试了试手,有些生涩的给周宗主捶背捏腿。
周宗主实在无话可说。
若是本人,还得操心会不会被刺杀什么的,法器人则是无忧的很,只要不拆零件就好。
“周宗主好享受。”
这一天也不知道是什么好日子,竟然接二连三的有人上门来,随后而来的还是有痴道人。
层次高了,能走到他面前的人,怎么滴也得是个宗主。
“有道友才是好闲心,这种时候还有空光临本宗,荣幸之至。”
宗主也有三六九等,面对有痴道人压力有些大,原本喜气洋洋的骊山宗门连忙识趣的告辞走人。
有痴道人不好色,想给他送美女都找不到门。
有痴道人脸上也有智者的忧愁,淡淡然的坐了下来,微微一叹,“本宗邀请周宗主前往镇海岛,结果让周宗主担惊受怕,乃是本宗之责,险出意外,特意登门赔罪,恕罪恕罪。”
看来他确实没有起太多的歪心思,至于镇海宗是谁跟隔壁大陆的人勾连,就是他们的内部事务了。
至于是谁,可能也比较好查,武斗那一场需要深入隔壁大陆,如果只有一个人活着回来,那人多半就是。
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但他身后的势力已经替他安排好了一切,弄死其他竞争者,他斩获敌将头颅胜利回归,自然能稳稳成为下任宗主。
还理直气壮。
觉得完全是他自己的能力赢得胜利。
结果出了大变故,不了了之。
担点惊受点怕其实没什么,岛上那么多人葬身大海,才是比较让人唏嘘的事。
实在太意外了!
谁又能想到存在了几万年的一座岛,会是活的呢?
周宗主满满的好奇,问:“贵宗难道从来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吗?”
镇海宗这么大的宗门,高人如云,这么多年下来一点都不知道,也有些说不过去吧?
有痴道人摇头:“那座岛犹如一朵蘑菇形状,水下有座巨大的山峰,这样的岛····看似比较正常的形状,附近又经常有大型海妖出现,确实没有太过异常的发现。
只能说那只鲲鹏隐藏的太好吧,连水下的海妖都骗过了,何况上面的人。
圣人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
没有这样的本事,它也早就被其他海妖甚至龙族吃掉了。
周宗主又问:“那座活岛呢,是不是它的后代?”
若是那座活岛就是它的幼崽,这只天鹏可能会杀掉这方世界所有能对它产生威胁的存在,让这方世界彻底毁灭重生。
“可能性不大,可能是其他未知生物吧。”
有痴道人寻思着说,“不管它是公的还是母的,总得找到另一只天鹏交配了后,才能有幼崽吧?
它应该会扶摇而去,去其他地方寻找同类,完成交配后,再寻找一方适合下崽的世界。”
天鹏那样的存在,足以在九天之上翱翔,万界中穿梭,只要离开了这一界,未必记得清回来的路,重新回来产崽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吧?
只是猜测。
互相探讨问题嘛。
若是它还没有下崽,则未必非要在这方世界折腾不休,等到它吃饱了,离开的可能性极大。
温饱思淫欲嘛。
“那样也只是猜测吧,万一这种生物自行就能下崽,一旦蜕变后就会毁灭一个世界,只为它的幼崽成长,也是有可能的吧?”
一个毁灭的世界再度繁衍生息起来,需要漫长的时间,对它的幼崽才能不产生威胁。
这方世界有迹可循的记录貌似也只有几万年,是不是之前就被毁灭过?
这就不得而知了。
如果确实如此,就得再被毁灭一次。
两人面面相觑,思虑重重。
跟骊山宗主之间的氛围又不一样了,尽显高人风范,探讨的是世界会不会因此毁灭的大问题。
“这种可能····也是有的。”
有痴道人脸色沉重的缓缓点头,“这事的重点,在于确认那座活岛到底是不是它的幼崽。”
“让你们家的圣人去一探究竟嘛。”
让那个书生圣人去,让天鹏吃掉也是喜事。
对那个书生颇为顾忌,并不是双方有多大的私仇,而是对他威胁太大,就盼着他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