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尽已经两天没有见过江砚山了,直到好感度有了浮动才想起来还有这回事。
“怎么掉点了?我什么都没做吧?他是不是有病病?”林尽差点捏爆手里的牛奶盒子。
简直是“意外之喜”呢。
皮笑肉不笑的林尽脚下一拐,走到比较偏僻的方向,很快一个人跟着进来了。
一个带着口罩的男人走进来,失去了目标令他皱起眉,拿出手机给人打电话。
对面的提示音还在响,肩膀被人碰了一下,男人立马转身。
“你好。”不见的目标笑着和他打招呼。
林尽站在他一步之外,手里是不知道哪里来的戒尺。
男人向后退了一步,冷静的问:“有什么事吗?”
林尽转了一下手中的戒尺,“这不应该是我问你吗?跟着我是有钱拿吧。”
她陈述着,身高不比男人高,气势平和,可口罩男却觉得有些危险。
这是做了那么多年的侦探经验,有时候直觉就是莫名其妙,却又异常灵验。
不一会,林尽拐了出来,手里的戒尺已经断了一截,丢在那边。
也就是这几天开始,林尽出来感觉到有人跟随,本来不想理会的,但江砚山好感度浮动令她有点点暴躁,这就需要发泄一点小脾气了。
这正好撞上来的,不就有了可用之地。
口罩男躺在地上,好一会爬起来,撸起衣袖,手臂和手背上都是红痕。
mad。
老大没说娄桥这个女人会打架啊,戒尺下来,感觉回到了学生年代,太令人难过了。
刚想捡起地上的手机,这偏僻的地方大都是流浪汉待着,他被打也没有人出来帮一手,只是冷漠的看着。
一个流浪汉看准了时机,跑过来快速捡起地上的手机,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口罩男:“草!”想追回来,却力不从心,身上肯定也是被戒尺抽过的痕迹。
心里骂骂咧咧,这单做不下去了,踢开掉在地上的口罩,好一会又憋屈的捡起来丢到垃圾桶。
打完人的林尽直奔锐创科技,前台看到她,熟悉的扬起微笑。
“江砚山呢?”林尽直呼他的名字。
打电话不接,信息不回,厉害了啊。
前台有些诧异,她不知道吗?
但还是礼貌的说道:“江哥去兰西国出差了。”
林尽深吸一口气,这可真是太,好,了!
“多谢。”林尽笑着道谢。
天地号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敢吱声。
林尽干脆的去了酒吧,人都不在国内了,那不成还要她飞去找人?这都掉点了,还想呢?
美得他。
而在兰西国的江砚山气压低冷,就连话痨的罗特都不敢去招他,偷偷的拉过戚桄问话。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万事通。”戚桄把搭拉在自己肩上的手臂推开,拿起电脑就走。
罗特追了几步,“哎,那你女朋友不知道吗?你就不好奇吗!”
戚桄脚步不听,声音飘过来:“我不好奇,我只想快点搞完这个项目,回去和女朋友一起。”
罗特冷哼,“你这无趣的样子,也亏得杨受得了。”
戚桄无所谓他的吐槽。
他的无趣只针对外人,女朋友又不是外人。
还在好奇的罗特毫不知情的被贴上了外人的标签。
江砚山看着手机,来来回回的点开对方的社交页面,却迟迟不发信息。
又想到朋友圈那些事,心情就不太美妙。
原来她曾轰轰烈烈的追过齐悦的贺邢,还是很久!
那他算什么?
是个移情过来的?
想到这里,江砚山眉眼低沉,宛如暴风雨来临。
哪又怎么样,人已经是他的了,以后也是他的。
心里的阴暗面积扩散,看了看齐悦公司,眯了眼,给杨蔓发了条信息。
做完一切,开着外头,冷静下来,压了压心底翻涌的酸意,拨了那个他已经背下来的号码。
酒吧里。
林尽没有上楼,看着台上的人热场子,随后跳着舞的人带动起气氛。
爆裂的音乐响起,五光十色的灯光闪烁,暧昧,欲望,激情,白日集装革履,夜间纵情声色,把一切情绪在这里发泄。
林尽只是坐着看着他们的疯魔,只觉得人类可真有意思。
短短的生命却绽放出不同的光彩。
“再来一杯吗。”一个人在想要在林尽旁边坐下,但触及到林尽的眼神,对方下意识的坐到了另一个位置。
男人头发朝两边梳开,眉眼带着几分风流,上身是深蓝色的衬衫,纽扣上刻着细纹。他嘴角轻轻的挑起,“一个人吗?今晚做个酒友?”
林尽有些懒散的靠坐在椅子上,刚喝下一杯中度酒,身体有些遭不住。
掀了掀眼皮子看了叽叽呱呱的男人,有些不耐,懒得回复了。
男人也不生气,好脾气的叫人给林尽点了一杯低度鸡尾酒。
自己慢慢的喝了一口杯子的酒液,拿起手机群聊。
【韦先森】:@宋梓文你不行啊,对方不上钩。
【冯轩】:咱们宋大少要翻船了哈哈哈。
无疑的,坐在林尽对面的就是宋梓文,他们也经常来不醉酒吧,刚完了个游戏,输了,被他们指定下来搭讪林尽。
宋梓文倒是无所谓,除了他的暴躁青梅,还没有他搭讪不上的女人,然而他还是太早高兴了。
林尽手机震动,但她不想理会。
怎么的,谁还不能有个小脾气了?
她是岁数大了没错,隐居很久了也没错,但不是把脾气一并给弄走没了,只是更加收敛。
要是在洪荒,这任务目标早就被她打个几回,不断个骨头都不行。
现在不行,那就放到以后,记仇谁不会呢?
直接挂断电话,把对方拉进黑名单。
【宿主——】
“闭嘴。”
天地号本来还想劝来着,谁知道这次的魂意就踩到了它宿主的点上呢?
宋梓文听到声音,有些懵逼。
叫谁闭嘴?他没说话啊。
林尽反应过来,但也没有在意。
江砚山才下了飞机,发过去的消息一直没有回复,这才打了电话,没想到直接被挂断了,再打就已经打不通了。
低低的骂了一句,有些懊恼。
吃醋就吃醋,干什么晾着人家,现在好了,女朋友生气了。
快步的上车,回去,来的娄家。
开门的是娄妈妈,看到他吓了一跳,毕竟对方的表情不太妙,有些沉。
江砚山很快反应过来,礼貌的问好,随后问:“伯母,我找桥桥。”
“桥桥啊,她出去了,还没有回来。”娄妈妈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