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大厦的楼顶上,站着两位美丽的女子,风将她们的头发拂来拂去。
人民大厦是京城第一高楼,往下看去人和车是那样的渺小。天还是那么冷,她们的脸蛋上都被风吹得很红。
不知道她们是怎么上来的,也没有人知道她们要干什么。
她们是李红依和兜子,两个极品的美女。只是红颜祸水,她们的背后遭受了无尽的耻辱。
“你想好了吗?”红依开口了。
“是的,我们一起去吧,听说那是个美丽的地方……”兜子回答道。
她们今天都将自己打扮得十分的漂亮,红依还是穿着一件红色的羽绒服,牛仔裙,黑裤袜,高跟靴。而兜子,却穿了一件和服。
“你恨吗?为什么到最后,受苦的是我们……”红依抬头看着蓝天,缓缓说道。
兜子的脑海里不断的翻腾着所有痛苦的画面,她恨,她恨吴为,恨吴九,恨田鸡,还恨摧残她身体的荣鹿……
兜子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呼吸着高处的空气。
“或许,这就是命……红依,我美吗?”兜子看了看李红依。
红依走到她的身边,捧起了她的脸。这是一张精致无比的脸,一张可以让男人无法自拔的脸,红色的唇彩和她丰满的身体,足以勾起任何男人的犯罪欲望。
兜子的头发向上梳起,夹了一个扇子形的发夹。红依摸了一下她的头发,闻到了兜子身上那诱人的体香,让身为女人的自己也开始无法自拔起来,毕竟,她们一起渡过了那艰难的晚上……
“美,当然美……可这样的景色,可不要再被男人糟蹋了,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红依回想到以前自己为钱出卖的身体,心中一阵发酸。
“也包括王炎泉是吗……”兜子怔怔的用一双美目,看着红依的眼睛,享受着她温暖的手的抚摸。
“这……反正,男人都没好的……”说实话,红依确实觉得王炎泉是一个好人,但以前的经历,让她对男人一票否决了。
“你不要伤心了,好吗,我来安慰你……”兜子懂事的凑了上去,火唇紧紧的贴在红依的嘴上,舌尖叩开了她的大门。
“哦……”红依在一阵惊讶以后,和兜子拥吻起来。
“来吧,不用怕,一会就好了,不会疼的……”红依在兜子耳边轻轻的说道。
她们已经站在了围墙的最边上,只要动一动脚就会掉下去,摔个粉身碎骨!
“红依,我不怕……记住,不要放开我……”兜子说道,脚毫不犹豫的踏了出去。
她们在空中转了一圈又一圈,死死的抓住了对方,最后落在了一家服装店门口。
红依头被砸了一个大窟窿,满脸是血,一只手和一条腿已经断了,形状怪异的卷曲着。而兜子,右胸着地,肩膀脱出,七窍流血……
只是,她们的手还是紧紧的拉在一起。
一个店员走出了看到这个情景以后,大叫了起来,应该说,是尖叫,后来,听说她疯了……
因为,她清晰的看到了她们的脸,在死以后都露出了诡异的笑……
在警察做了勘测以后,她们被直接送进了殡仪馆。
在满身是胶布绷带缠绕下的我、李树、陈南鑫在告别厅里痛苦的哭着……
只有叶子,她没有哭,冷冷的在嘴里飘出了几个字:“我要报仇!”
这时,一个肥胖的男人走了进来,拿着一炷香,鞠起了躬。
这不是别人,竟是猪肉伟!在我们受了酷刑以后,他就不见了,而现在,他居然好端端的出现在了这里。
“妈的,你来干什么?胆小鬼……”陈南鑫瘸着一只脚,给猪肉伟猛踢了过去,自己也倒在了地上。
李树也准备上去教训猪肉伟,但猪肉伟没有抵抗,看着李树。李树那抬起的手,慢慢的放了下去。
“没有我,你们能出来?恐怕早被枪毙了!”他说道。
“你……你做了什么?”我问道。
“你们知道这背后,最大的后台老板是谁吗?”他问道。
谁也不知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摇着头。
“是老板的情人,胡丽君!”猪肉伟说道。
“什么?是那个狐狸精……”我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有如此大的能力。
“而且,她也是一个有法力的人,只是她的底细我还无法找到。马飞告诉我,她也能通灵……”猪肉伟的话,让我感到了这个对手的可怕。
“还有什么要查的?就是狐狸精了,看她那骚 样就知道了……”陈南鑫说道。
“她的势力那么大,为什么跟着马飞?以马飞的实力,能进全国前二十就不错了。”我提出了这样的疑问。
“马飞的财团可控制了全国医药行业的命脉,据我的消息,胡丽君有一种毒药,要让社会处于慌乱中,而解药配方就在马飞的手里。在马飞没拿出来之前,他是安全的。”猪肉伟看了看这两具美丽的尸体,摇了摇头。
“你在这里没什么关系,是求马飞就我们的吗?”李树问道。
“我求的是胡丽君,至于她为什么帮你们,就不得而知了。”猪肉伟耸了耸肩。
“兜子……子怡……”我又看了冰棺里的兜子,眼泪留了下来。老天啊,为什么这样对我?我们才刚刚相认啊……
“别哭了,眼泪落在她身上不好。她的型修回来了,可修心比修型更难,在等一等,日后可能就会出现了……”李树安慰我道。
他看了看旁边自己的妹妹李红依,突然间也忍不住哭了起来,我们两个大男人抱在了一起抽泣着。这个打击对我们来说太大了,谁也无法接受这样的结局。
门口站着一个人,穿着警服,拿着一个花圈,默默的放在了一边。
“01……你来了……”我招呼了他一句。
他恭恭敬敬的上了一炷香,然后走到了我们面前。
“这是一点心意,对你们的事,我深感痛心,请节哀顺变……”他那出一个不是很厚的信封,交到了我跟前。
他的为人我很清楚,这是基本礼节,不收是不行的。而且他并不是一个贪官,这是他自己的钱。
我低着头,双手接过了信封,顺手交给了李树。我想:真是荒唐,我和死者一点关系也没有,起码李树是李红依的哥哥,而兜子的父母在日本,根本找不到。
“忙完以后,马上回局里,很多事情要你们来处理……”01终于说出了自己想要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