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子怡是谁?老实交待!不然现在就把你灭了!”李树做出一套道士做法的样子.
“是……是一个老女同学。”我是了半天说出这样一句语无伦次的话。
“我还……还不知道是女……女的啊?还老女……女同学,有……有多老,你……你说。”陈南鑫说道。
“我记得很模糊,是上小学把。”我说道。
“哇,你小子行啊!小学就……就恋爱了,我到……到现在还……没……没尝过女……女人是啥味。”
“那时候懂什么?就你多嘴!哎,你说,谁恋爱了?”我脸红了。
“不打自招啊!陈南鑫,你胡说什么?人家这是初恋情人!”李树说了后跑开了。
“王炎泉初恋情人来咯!他的春天到了……”陈南鑫这时不结巴了,好容易找到个机会讥讽我,能不使劲吗?
“你们两臭小子,看我抓住你们不把你们嘴封了!”我说着跑了上去。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起来了。子怡,现在的你什么样了?过得还好吗,小时候那种感觉还会有吗?我一直在想。
“不要再打扮了,你现在已经很帅了。如果我是女的恨不得马上嫁给你,哈哈。”李树说道。
“嫁?谁要嫁?哦,炎泉,你……你个雄的要……要结婚了也不……不通知我一声,太没……没义气了把!”陈南鑫刚起一幅睡眼朦胧的样。
“我说,就是擦了个皮鞋,你们至于吗?昨天晚上没被我收拾够是把?现在来呀!”我说道。
“算了算了,陈南鑫,这可是你不对啊,老踩别人痛脚,再这样,我也要批评你了哦。”李树装出一幅严肃的样子。
“谁……谁踩痛……痛脚了?你不……不也是在……说吗?”陈南鑫这呆子还没反应过来。
“你这是贼喊捉贼啊!”我把他扑到了沙发上,两人扭成了一团。
“这……这好玩的事,没……没我,怎么行?”说完顺着自己一百八十多斤的体重压了下来。
“妈呀,要死人的!”李树叫到。
来不及闪了,那堆肥肉扎扎实实的压在了我们身上。
“啊,死人了!昨天吃的都出来了!”我一幅痛苦而夸张的表情。
“别闹了,泉哥小情人约的九点,再不走就迟到了,到时候她移情别恋,非把你这身猪肉剁了!”李树说完,拍了拍陈南鑫那腐败的肚子。
“走……走把!”他装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
“就这里没错把?”我焦急的问道。
“电话里就……就这么说的,看你那猴……猴急样。”陈南鑫说道。
“王炎泉?是你吗?”身后传来一段天籁般的女声。
“唐子怡?”我转过身来。她更漂亮了,只是眼睛上多了一幅黑色的眼镜,身材苗条,还是一样的大方。
“王大师,真排场啊,出来还带两个人在身边啊,也不介绍介绍。”她说道。
“我朋友……”我刚想说话。
“李树,我和他可是生死之交啊!”李树急着把手伸了过去。
“有……有你什么事,你……看你那色样!我……我叫陈南鑫,多多指教!”凭着他强大的身体优势,硬是把李树挤在了一边。
“恩……恩。”我咳了两声。
“你们聊……你……你们聊!”陈南鑫识相的站在了一边。
“你们好!”子怡笑着说,大方可一直是她的优势,没有改变过。“呵呵,你的朋友可真有趣!”她又说道。
“他们是这样的,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说把。这条路上有一家咖啡厅,挺不错的,去那里好吗?”我说道。
“你都决定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老同学。”她拂了拂头发,拉着我的手臂。哇,这可是第一次有女孩子拉我的手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过还是故做镇静。
李树和陈南鑫一边怪叫者比划一边跟了过来。
咖啡厅档次不错,但我还没有来过,但在子怡面前装出一副经常来的样子。我把单子给了她:“你先点!”我想,你点什么我就点什么,这样就不会丢脸了把。
“服务员,一杯cappuccino ,谢谢!”子怡优雅的说道。
“两杯,谢谢!”我说道。
“什么……卡到鸡了?喝……喝个咖啡还要抓鸡?陈南鑫道。
“别理他,给我们两杯蓝山就可以了。”李树说道。
“我最喜欢这种纯咖啡。”我对子怡说,我想咖啡应该大多数是纯的把。
“这是泡沫咖啡啊!”她说道。
“哦,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没变。”我转移了话题。
“你呢?跑那去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有你的音讯,不是你在这里小有名气了,还真的找不到你。”她说道。
这时咖啡上来了,我一喝苦死了,连加了三包糖进去。
“你不怕苦吗?要不来点糖?”我对她说道。
“我习惯这么喝。”她摇摇头。
“我中学毕业就读了中专,也不知道是什么巧合,混了点虚名。”我说。
“我读大二了,就在本市的南川大学。有空,来找我玩。”她说。
“一定,但你这次找到我,不只是叙旧这么简单把?”我说道。
“还真被你猜中了,说实话,最近我惹了点东西,甩也甩不掉。我知道你是真的,因为那次我感觉到了,是有人想推我下去。”她说道。
“是吗?那你为什么不帮我说话,害我和你分开这么久?”我说。
“那时候我还小,她们教育我,你是差生,不要和你一起玩。我最后真的给他们说了的,可是没有人相信我。对不起!”她眼中泪水流了下来。
“哦,是吗?以前的事,不要提了,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过的好,比什么都重要。”我说道,谁都知道,我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
“你能原谅我吗?我今天来,是专门给你道歉的!”她还在抽泣。
“我已经原谅你了,希望我们还可以回到原来同桌的时候的友谊。哦,说正事把,不说这个了。”我说道。
“莎莎是我读大学的最好的朋友,在她二十岁生日那天,穿着红色大衣,黑色短裙,丝袜去赴同学们为她举办的生日会,可就在路上,被一群坏人绑架,并侮辱杀害了她。现在我每天都做梦,都是这些男人一个一个被血色丝袜勒死的画面,好恐怖!”
“生日?红衣?厉鬼!”我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