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这两天公安是不是都疯了,跟疯狗似的,盘查外来人口,挨家挨户的搜。”其中一个满腹牢骚道。
另一个担心道,“兄弟,你说的那个地儿安全吗?我们要是被搜到了,可是要坐牢的。”
最后一个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很安全,那地儿闹鬼,一般人没人敢进,而且还荒凉的很,那里原来住着大户人家,有密室的,完全能躲过搜查的。”
“那就好!”两人高兴道。
“还有密室啊?”其中一个眼露淫邪地说道。
“呶前面就是了,加快脚步!”带路而来的他指着不远处华珺瑶所在的四合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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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一边听的分明的赵双喜问道,“怎么办?他们要进去,珺瑶怎么办?”
“听他们说话,躲着公安,这普通人,能躲公安吗?不像好人。”陈新春焦急道。
白爱红闻言也是六神无主啊?那可是三个大男人啊?
其中一个推着平板车的男人加快脚步,不小心走到了石头块儿上,板车上的柴禾由于颠簸,掉下来两捆,结果露出了女人惨白的脸,嘴上勒着布条……
“娘的,再叫?”一脚踹在她的身上,闷哼一声。
这下子白爱红她们可算是知道这些人是干什么的,赵双喜想也不想地冲了上去拦在了车前。
陈新春紧随其后跟了上去,白爱红一跺脚,看着她们两个,“这俩笨蛋虎妞,真当自己是英雄啊?怎么就不商量一下,就这么冲上去,我们应该能打的过吧!”着急的犹豫了一下,却听到他们说话声。
“你们……你们……”赵双喜拦在车前吞吞吐吐地说道。
三个男人看着突然闯进他们视线的解放军同志,心里惴惴不安,穿蓝衣服的男人局促不安地指着自己说道,“你是在叫我们吗?”
陈新春着他们压下内心地恐惧,挡在赵双喜前,力持镇定地说道,“同志同志俺问个路。”
他们三个相视一眼,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原来是问路啊!
赵双喜闻言立马警醒了过来,“同志跟您打听一下羊尾巴胡同怎么走。”
羊尾巴胡同是她们刚刚经过那个胡同,现学现用。
“我们去看战友,可是这京城的胡同都一样儿,绕来绕去就迷路了。”陈新春赶紧附和道,先拖住他们,心里祈祷韩越赶紧搬救兵回来。
白爱红靠在墙上长出一口气,这俩还知道智取啊?拖时间啊?她们俩跑出去那一刻真是被她们吓死了。
赵双喜和陈新春两人心里是惴惴不安,对面的三人更是七上八下,做贼心虚嘛!尤其是她们是解放军,尽管她们是女人,心里也发憷。
穿黑衣服的男人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常道,“我不知道羊尾巴胡同,你们找别人问问吧!”
“你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啊?”耿直的赵双喜立马提高声音说道。
“你这话说的,我们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穿灰衣服的男人说道,“我们只是一个卖柴禾的。”
“卖柴禾的走街串巷的,更应该知道路啊!”赵双喜质问道,“不然怎么卖柴禾。”
穿黑衣服男人立马说道,“我们的柴禾一推出来,立马就有人买了,谁在意在哪个胡同啊?”
“对呀,都卖了。”穿蓝衣服的男人立马附和道。
“都卖了?”陈新春质疑地看着满车的柴禾。
三个人闻言,暗自交换了下眼神,提高警惕,穿黑衣服的男人挥手道,“解放军同志你们还是找住户们打听吧!这一片俺真的不熟。”希望尽快打发走她们。
“这大冷的天,哪有住户啊?”陈新春表现的着急上火道。
“那街边有小卖部,你们问他们好了,他们肯定知道路。”穿灰衣服的男人挥手赶她们两个道。
赵双喜还想说什么?被陈新春接话道,“那好吧!”再说下去,对方就要起疑了。
正在这时平板车上的柴禾发生剧烈的颤抖,砰的一声,上面的一捆柴禾掉落了下来,露出了被捆绑的女人,嘴里塞着破布,呜呜……地看着赵双喜她们,一双黑眸祈求地看着她们。
三人立马傻眼了,原本老实巴交的面孔立马变的狰狞了起来。
“你们……你们把柴禾堆里的女人放了。”赵双喜神色慌张地指着他们抖着手道。
陈新春知道这下子再也拖不住他们了。现在怎么办?他们还不得狗急跳墙啊!不管了拼了,死都要拖到韩越带着救兵到来。
三人一听脸色大变,这是被发现了,相视一眼,放下平板车,眼神里带着狠绝,一不做二不休。
“是你们逼我的。”三人直接就冲向了她们两个。
白爱红举着在胡同里找到的破拖把挥舞着“啊……”就这样疯狂的直愣愣地冲过去,吓得他们三个忙不迭的躲避。
白爱红拿着拖把凌厉地指着他们道,“你们可别乱来,我们的战友去报警了,马上就到!束手就擒,争取宽大处理。”
话是这么说白爱红心里也没底,内心焦灼着祈祷韩越赶紧出现,姐妹们这小身板可扛不住啊?
这鬼地方偏僻,死胡同又是独门独院的,想让他们陷入人民海洋都不可能。
现在敢拐卖妇女的都是些不要命的亡命之徒,握了握手里破拖把,不知道能否扛到韩越回来,看着他们其中一个直接亮出锋利的匕首,闪着寒光。
“今天不是你们死,便是我们亡。”直接干脆的挥舞着刀子砍了过来。
赵双喜和陈新春见状也从平板车上使劲儿费力的抽出柴禾棒,聊胜于无吧!
白爱红还不忘提醒她们两个道,“姐妹们,别忘了咱们可是解放军,还记得教官教的擒拿格斗吗?”
对啊?赵双喜意识了过来,俺学了擒拿格斗,不怕你们,面对着冲着她跑过来的男人,非常英勇的拿着手上的柴禾枝子劈头盖脸的朝着拿着刀子的男人打了过去。
可惜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让人家一匕首给削断了柴禾枝子,然后一脚给掀翻在地,幸好冬天里穿的厚。
赵双喜一咕噜爬起来,壮实的身子像炮弹一样横冲直撞了过去,有一股蛮力的她倒是把眼前的男人给撞的踉跄一下。
他则拿着刀子,就捅向了赵双喜的小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