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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打落楚钧捏住她下巴的手,好疼。这个家伙,看似温柔,实则非常的强硬霸道,真让她忍无可忍。“我都不知道该对你说什么了!真是不可理喻!”

她站起身,不打算跟他共进午餐了!这种蛮不讲理的人,对着他简直影响食欲!

“回来!”一声清冷的低喝,她就被他拽了回去,然后重重地跌入了他的怀抱里。他将她牢牢地抱在怀里,冷睨着她。“想造反吗?”

“你神经病啊!”安宁气得直捶他,奈何他胸膛铁硬,反震得她拳头发麻。“楚钧,别以为你是谁的主宰,我是人,不是你豢养的小狗!”

“来,告诉老公,那个小子有什么好的,能让你这样跟我作对!”楚钧换了语气,尽量温和地问道。

“说过了,他只是我刚认识的普通朋友!”安宁生气地瞪他,再次重申:“我对他没有非份之想!”

“那么如果他对你有非份之想呢?”楚钧睨着她,淡淡地问道。

“不可能!才第一次见面而已,拜托你别神经过敏!楚钧,吃醋不带这样吃法的,还让不让人交朋友了!如果你觉得把我圈养起来,像小狗一样打条链子拴在家里能让你更放心,你就这样做吧!”安宁一口气说出自己心里的不满,悻悻地瞪着他。

楚钧沉默了,半晌慢慢地道:“我并不是反对你交朋友,只是怕你被不怀好意的人给骗了!”

“小刚不是坏人,他就是个单纯的大男孩!”安宁忍不住为小刚辩白,道:“你不要再怀疑他了!”

可是男子睨着她的目光始终充满了疑惑,许久,他问道:“你很喜欢他唱的歌?”

安宁考虑了一下,答道:“嗯,他唱歌很好听!”

“比起我呢?”楚钧突然这样问道,同时凝视她的目光变得犀利起来。

“……”安宁一怔,她听过楚钧唱歌,歌喉的确也很动人,和比起小刚来,应该各有千秋。

“说啊!我的嗓音比他如何?”楚钧再次捏起她秀美的下巴,逼问道。

安宁很讨厌他这个坏习惯,便推开了他的大手,悻悻地道:“勉强算是平手吧!”

楚钧大怒,凭着他的歌喉居然只是跟那个三流歌手勉强并列,实在对他的莫大的侮辱。可是这份耻辱却是他自己找来的!假如他不降尊迂贵地拿自己跟那个歌手比较,也不会有这样令他恼火的评价了。没办法,自降身价,怨不得别人。

男子脸色已经很难看,不过还是勉强压抑住心里的怒焰,勉强道:“如果你想听歌,我唱给你听!而且二十四小时随时恭候,如何?”

“……”呃,这个条件倒是蛮诱人的嘛!其实安宁很喜欢听楚钧唱歌,但是他的歌声却不是那么容易听到!而且他那么尊贵高雅,跟小刚比起来,好像缺少那么一点点接地气的活力!

看到安宁仍然在犹豫,楚钧更加不高兴了,他俯近她,让自己的无铸俊颜近距离地贴着她,接着问道:“你认为他长得帅吗?”

“嗯!”安宁点点头,小刚是个万里挑一的美男子,的确养眼。欣赏美色,并不止是男人的专利。就像是一朵娇艳的花儿,谁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见安宁毫不犹豫地承认小刚长得帅,楚钧的俊颜顿时一黑,然后悻悻地道:“那你觉得我跟他比起来,谁更帅?”

蠢事做了一回还嫌不够,竟然又做第二回!他再次自贬身价,竟然跟一个三流歌手比起了皮相!

安宁更加认真地考虑了一下,给出了一个很中恳的回答:“差不多吧!”

“……”楚钧几乎要吐血了!凭着他王子般的尊贵,跟一个玩物般小白脸比外貌,竟然得到这样的回答——差不多!

“小刚更年轻些!”安宁很全面地补充道。的确,小刚的身上有一种朝气,那是楚钧缺少的东西。青春、热血、张扬还有比珍珠更璀璨的笑脸。楚钧长相虽然极其俊美,可是他很少笑。就算偶尔笑起来,也是内敛而矜持,不像小刚的肆无忌惮,更吸引人的眼光。

“安宁!”楚钧彻底火大,他甚至是恼羞成怒了。“在你眼里,老公还不比上别的男人!”

安宁顿时觉得很委屈,他让她说的,她就照实说了。“我是实话实说嘛!小刚的确比你年轻,而且他的长相更明艳些,他是天生属于舞台的大众情人,一举一动都能勾魂慑魄!你嘛,是高贵的王子,和他完全不同的人,何必非要跟他比呢!人家是专业歌手,你是业余的,还非要跟人家比歌喉!”

“……”什么意思?她是说他不自量力!楚钧不由气笑了!

“人无完人,金无足赤,扬长避短才是明智之举,真没见过你这样的自找不痛快!”安宁摇摇头,似乎对楚钧行为极其不解。“我也不完美,这个世界上肯定有许多比我更美更年轻的女人,难道你会因为这个就选择她们,让她们代替我做你的妻子吗?”

一番说出来,安宁觉得痛快多了!可是,当她抬头看到他的脸色已经由黑转青了,不由暗叫糟糕。男人呀,真是麻烦!如果他们吃起醋来,简直比女人更加不可理喻!

“哎,我说了这么多,你能听懂我话里的意思吧!”安宁小声地问道。

楚钧什么话都不说,鼻翼翕张,胸膛起伏。

“哎,别这样好不好!”安宁心里有些发虚了,便安慰他:“其实你也不是太老,而且长得不难看!你唱得歌非常打动我,我觉得你跟小刚相比,并不差什么的!”

这样总可以吧!唉,跟善妒的男人在一起,真心累!

“不太老,不算难看!”楚钧忍着想吐血的冲动,再次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搂进怀里,勾唇道:“宁宁,想欣赏男色只管盯着你的老公看!想听歌老公也可以唱给你听!以后离那个男妖精远一些,听到没有!”

男妖精?安宁被他的比喻给雷得外焦里嫩,天呐!如果小刚知道他被楚钧送了个这样的外号,不知道会作何反应呐!

“嗯?听到没有!”楚钧嘬住她玉珠般的耳垂,用力一咬。

“哇,疼死了!”安宁的眼泪都疼得流出来,她使劲捶了他一拳,怒道:“你属狗啊,怎么咬人呐!”

他便改吻她的唇,吮吸着她鲜润的唇瓣,继续半诱哄半威胁地问道:“听到没有!”

“听到了,以后想看美男就看你,想听歌也找你!”安宁实在被他打败了,这个男人到底有多么霸道强势啊!居然连她看美男的资格都剥夺了……不对,应该是看别的美男的资格也给剥夺了。

不过,她虽然看起来很凶很委屈的样子,其实心里还是蛮开心的!毕竟,因为在乎才这么爱吃醋吧!

唉,谁让她摊上这么个醋坛子老公呢!马马虎虎就答应了吧!

“晚上你要唱歌给我听,我不让你睡觉,你就不许睡!”安宁趁机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可以,你想玩到几点,我就奉陪到几点!”楚钧见她答应了,脸色不由迅速好转。

说到几点的问题,安宁想起一件事情,连忙推开他,问道:“几点了?”

待到抓过楚钧的大手,看到他手腕上戴的瑞士机械表,时针赫然已经逼近两点钟的时候,她顿时叫苦不迭。“坏了,开会要迟到了!”

男人,真是祸水啊!正事都差点儿给耽误了!

*

夏婉音正在收拾桌子上的茶杯,抹擦桌面,这时听到身后有响动,便回过身,正对上庄浩凯那双森冷的眸子。

“啊!”她低叫一声,手里的抹布差点儿掉到地上。

庄浩凯是个很严肃的人,不笑的时候,眼神甚至带着杀气,冷面阎罗的绰号可不是平白无故得来的。不过,他看着夏婉音的时候,那双凌厉的眸子都会不由自主地变得温和,就连眼部的轮廓线条都变得柔和起来。

所以说,夏婉音对他的迷恋和钟情并非是空穴来风。

可是,此时,他盯着夏婉音的目光却完全没有了柔情,只有寒森森的冷意。

“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我一点儿都没有听到!”夏婉音缓过神,连忙镇定了情绪,赔笑开口道。

她感觉出庄浩凯的心情似乎不好,但是她不能确定究竟是为什么。

庄浩凯犀利如鹰隼般的眸子瞥向桌子上的茶杯,开口时语气极淡:“有客人来了?”

“唔,一个朋友!”夏婉音连忙把盛着残茶的茶杯拿到了厨房里,然后重新冲了茶水,给庄浩凯斟满。

坐下来,端起茶水,庄浩凯像征性地抿了一口,接着问道:“什么朋友?”

安宁想了想,说:“一个歌手,经常从我这里买曲谱的!”

“唔,”庄浩凯笑了笑,尽量笑容有些生硬,不过他的态度有了明显的改善。“对了,你会谱曲的!”

夏婉音不知道庄浩凯为什么突然过来,不过他既然来了,她当然要好好把握。她微微笑着,轻声问道:“有没有兴趣听我抚琴?”

“好啊!”庄浩凯的语气也轻快了许多,点点头。

起身走到钢琴前,打开琴盖,夏婉音开始弹奏那首经过小刚修改的曲子!

琴声吟吟,令人神往。她弹得极为认真,因为这首曲子原本就是她谱的,融合进了她的个人情感。再加上小刚的适度修改,可谓天人合一,再无瑕疵。

庄浩凯听得怔住,修长的手指不由随着曲调的婉转节奏而轻轻敲着节拍。然后,他慢慢阖起眼眸,用心聆听。

可是,夏婉音却有些静不下心。尽管她非常希望自己能超水平地发挥,把这首曲子演绎得淋漓尽致。可是她的眼睛不由自主地会偷窥那个坐在旁边的男子,她的心也时不时地飞过去,亲吻他刚毅的脸颊。

尽管明知道他收容了她说明他对她有着不一样的情愫。可是,在他面前,夏婉音从不敢有此微的轻浮举动,生怕被他看轻了去。

一曲弹奏完毕,听到庄浩凯缓缓鼓掌。

“不错!”庄浩凯点头赞道,同时提出意见。“只是你在弹奏的时候好像有点心不在焉,没有完全发挥出来!”

夏婉音怔了怔,他说得很对!没想到,他对音乐也是如此的了解。“献丑了!”

“很好!”庄浩凯神色平和了许多,刚来时的戾气也消弥于无形。“你谱曲,每月大约有多少收入?”

夏婉音想了想,说:“这个不一定!有时候能有万八千,有时候……仅有一两千!”

“还行呐!靠着自己的双手赚钱,很好!”庄浩凯不绝于口地赞着她,但是眼神重新变得有些凌厉。

夏婉音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可是她看得出来庄浩凯并非是无缘无故地过来找她,他肯定有什么事情。“你……有什么事情吗?”

哪知道这句话问出来,更让男子的脸色阴沉了几分。“没有事情,我不能过来找你?”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夏婉音连忙赔笑解释道:“我是说,你突然过来,肯定有什么事情吧!你一向都有公务在身,很忙的!不要被我弹琴耽误了你的宝贵时间!”

庄浩凯淡淡扬唇,凝视她的目光闪过一抹异色,道:“没什么,就是路过这里,顺便过来看看你!”

“唔,”夏婉音听他说他是过来看她的,不由心里一喜,缓缓垂首。

“对了,”庄浩凯好像才记起来似的,接道:“表哥刚刚打电话给我,说什么你勾搭了一个小白脸,两人偷情私会被他抓了个现场!这是怎么回事?”

夏婉音心口一跳,俏脸顿时变得煞白。她明白了,庄浩凯突然过来的真正原因。是田洪海,打电话在他面前乱说一通。“我没有!小刚是一位夜场的歌手,他买了我一些曲谱,两人就这样认识了!中午的时候,我们在一起吃了顿饭,安宁也在场,又不是我单独和他在一起!后来,楚钧打电话给安宁,把她叫走了!安宁走了,我总不能立刻也起身走,就和小刚把饭吃完。没想到正巧遇到田洪海!他没事还要找事,更何况那种情况下肯定会造谣的!你不要相信他……”

听着夏婉音的解释,庄浩凯的脸色慢慢由阴转晴,最后点点头。“我就知道,你不是个随便的女人!”

夏婉音有些尴尬,为什么她觉得自己像偷情被抓,努力跟老公解释似的。田洪海是她的老公,但是她根本就懒得对他做出任何的解释。庄浩凯只是田洪海的表弟而已,她却要如此详细地解释,生怕给他留下丝毫的误会。

庄浩凯把喝干的杯子放到桌子上,夏婉音连忙起身给他倒茶水。可是,不等她拿起茶壶,却被他拽进了他的怀里。

都说军人都是铁打钢铸般的结实身体,夏婉音亲身体验到了这并非传言而是事实。男子的怀抱宽阔结实,铁硬的肌肉,几乎像钢板般硌得她浑身生疼。坐在他的膝盖上,她嗅着他身上独特的男性气息,有些眩晕的感觉。

这是一种陌生的充满了诱惑和吸引力的气息,完全不同于田洪海身上那种浑浊的烟酒味,也不同于田洪海那肉绵绵胖乎乎的身子,这具身体充斥着惊人的力度,仿佛每一寸肌肉都是精钢所铸。

“啊!”夏婉音一声惊呼,他已经吻上她。

吻霸道而强烈,充满了侵略的意味。他啃咬着她的唇,迫她交付。

她被动地承受着,只能努力顺从他的索取,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他会不会觉得她太笨拙了?或者认为她太木讷没有情趣?这样想着,夏婉音便努力回应。只是,她刚刚有所表示,就被他扔到了地板上。

“啊!”她再次惊呼,花容失色。不知道他为何如此粗鲁。

随即,他便压下来,将她按在冰冷的地板上,撕扯她的衣服。

不,不应该是这样子的!夏婉音感觉到一阵屈辱,她想拒绝他,可是却缺乏勇气。犹豫的时候,衣服便被他剥去。

大手所到之处,衣服就像是纸糊的,毫不费力地扯开丢弃到一边。

“不……不行!”露在外面的肌肤凉意让她清醒过来,夏婉音拼命地挣扎,不肯就这样让他占有。“放开我!你放开我!”

也许是她挣扎得太厉害,他终于意识到她的不情愿。僵住了动作,他凝视着身下的她,问:“你不情愿?”

夏婉音拼命地摇头,也许她情愿把自己交付给他,可绝不是在这种情况下。他的粗暴让她感觉自己像是廉价的女支女。眼泪流出来,她哽咽起来。

庄浩凯慢慢放开她,然后站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

夏婉音已是衣不蔽体,她抽泣着站起身,用手臂遮挡着身体的要害部位,然后低着头逃进了卧室里。

用脊背抵着房门,她抱着肩膀低声哭泣着。

外面传来庄浩凯的声音,他轻轻敲着门,问道:“你没事吧!”

她没回答,只是走到衣橱前,拉开橱门找出衣服换上。今天为了面试刚买的连衣裙彻底报销了,真有点心疼。

“婉音,我陪你去买衣服吧!”庄浩凯继续敲门,说道。

快速地换了条裙子,夏婉音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却仍然垂着头,没有去看他。

庄浩凯伸出大手想抚上她的香肩,却又滞住,最后无奈地叹一声:“对不起,我有些失控了!”

男人的冲动几乎毫无理由,简单一句失控了就是他对她的全部解释。夏婉音仍然垂首敛眸,没有说话。

“我陪你去买件衣服!”大概是意识到自己行为的欠妥,庄浩凯便主动开口道。

“不用了。”夏婉音抬起眼,望向他,大概是在考虑他究竟有几分诚意。他肯跟她一起走出去,这说明她在他的心里地位慢慢上升吧!

“走!”庄浩凯主动拉起她的纤手,神色甚是温和,语气也变得低柔。“我带你去买衣服!”

饭后,白雯珊一直在洗手间吐个不停。她不过是吃了一块熏鱼,就觉得腥味不停上涌,吃什么都压不下去,最后还是吐了出来才罢休。

站在洗手盆前不停地喘息着,看着镜子里映出的苍白面容,她认为自己病了。

“小姐,你怎么了?”一位女佣正好过来倒垃圾袋,见她满色憔悴,便忍不住问道。

“我好像是吃坏肚子了,老是恶心想吐!”白雯珊简直烦透了,闹心的事情一大堆,什么都没有解决,这身子又出了毛病。

哪知道,女佣听了,脸色顿时变得有点古怪,直盯着她瞧。

“喂,你干嘛这样看着我!”白雯珊被她的眼神盯得有些发怵,便忍不住悻悻地问道。

女佣犹豫了一下,道:“我儿媳妇最近怀孕了,她跟你一样,老是恶心想吐!还想吃酸的东西!”

“啊!”白雯珊闻言顿时花容失色,不过她很快就回过神,厉声斥道:“你胡说什么,我不过是吃坏了肚子而已!”

女佣连忙赔笑道:“小姐当然是吃坏肚子了,你还没结婚呢,哪能怀孕呢!”说罢,也不敢再多言,匆匆地收了垃圾袋,就离开了。

白雯珊几乎要瘫倒在地!

没错,这阵子她特别喜欢吃酸的,受不了鱼腥味,肉膻味也受不了……天呐!难道……她真得怀孕了吗?

伸手掩住嘴巴,她几乎要哭出声!怎么办!怎么办!

孩子是曹一鸣的,看来,她只能去找他想办法了!

*

曹一鸣挂断了电话,心情极其糟糕。和白雯珊一样,最近他已经够倒霉的了,竟然又摊上这样的事儿——喜当爹!

这可怎么办!他急得团团转!必须要让白雯珊立刻把孩子打掉,否则这将会成为新的丑闻。

还没等他想出一个万全的办法来,就听到佣人过来告诉他:“少爷,有位姓盛的先生要求见您!”

姓盛的?待到明白过来此人是谁,曹一鸣又是一惊,忙道:“告诉他,我不在!让他快走……”

“曹少还真会过河拆桥啊!”一个冷冷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把曹一鸣吓得浑身一战。那个声音又讽刺地大笑起来:“狼心狗肺偏偏生了个兔子胆,你还真让我看不上!”

曹一鸣转过身,惊见盛梓晨就站在他的身后,而且右手还握成手枪的形状,正瞄准了他的心口。他不由又是一个哆嗦,结结巴巴地:“你、你怎么进来了!”

佣人也不由害怕起来,同样结结巴巴地请示:“少、少爷,要、要报警吗?”

曹一鸣哪里敢惊动警方,连忙摆手,说:“你先出去吧!”

盛梓晨则讥讽地哈哈大笑起来,慢津津地对那位佣人调侃道:“你们少爷已经倒霉的,你敢再给他惹麻烦吗?”

悻悻地盯着盛梓晨,曹一鸣却不敢深得罪他。咽下一口气,尽量表现出和蔼可亲的样子。“你来了!怎么招呼也不打一声,太危险了!知不知道楚钧正在满世界搜寻你,而且……”

“而且影堂也在追杀我!”盛梓晨毫不在乎地耸耸肩,似乎并没把这些危险放在心上。他走到最显眼的位置坐下,跷起二郎腿,笑嘻嘻地:“所以我投奔你来了!”

曹一鸣的脸顿时更白了,扶了扶眼镜,勉强镇定情绪,可是额角已经渗出了汗滴。“你的胆子太大了,这简直是在玩命!你知不知道,楚钧已经对我起了疑心,他可能派人监视我的住宅!如果被他发现你和我还有来往……”

“那你就保证别让他逮到我呗!”盛梓晨撇撇嘴巴,四周略微打量一番,啧啧地道:“看看你们住的地方都跟皇宫似的,只有我满世界飘泊,像只流浪犬!唉,如果我被他逮到了,抗不住严酷逼供,不小心招出了你,恐怕你的少爷生活就此结束了!”

“盛梓晨!”曹一鸣面色慌张,可是却不想让盛梓晨看穿他的底牌,勉强维持着气场,故意沉下脸,喝斥道:“你这说就不对了!我们本来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如果船翻了,我们都没有好下场!”

“嗯,这句还像人话!”盛梓晨点点头,扬眉道:“我现在的情况你看到了,黑白两道都在追杀我!我没处可去,只能来投奔你!好歹给我安排个容身之地,躲过这阵子风声,我就走!”

曹一鸣勉强忍耐住,等到盛梓晨说完,便强笑一声说:“你现在无处可去,我当然要收留你了!不过,我这里真不是容身之地,因为楚钧的人时刻盯着呢!”

“你说吧,哪儿才是我的容身之地?”盛梓晨说完,还不忘提醒他:“注意得找个稳妥的地儿,否则,被楚钧发现,你也要跟着倒霉的!”

“那是那是!”曹一鸣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擦了擦额角的汗珠,走到桌子前,拉开抽屉,拿出串钥匙交给盛梓晨。“这是我的一套闲置的房子,用我属下的名字买的,无人知晓是我的房产。位置很偏僻,你先去屋子里暂避几日!等到我想到更好的办法帮你,再去找你!”

接过来钥匙,盛梓晨用手掂了掂,勉强点头;“好吧!我先去那儿!你得快些想办法,别等到我被人发现了,那就不可收拾了!”

*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盛梓晨,曹一鸣的脸色顿时重新黑下来。

这时,他的亲信贾国言走过来,压低声音问道:“少爷怎么办?”

“必须赶紧让他消失!”曹一鸣原地团团转,他几乎快要撑不住了。事值今日,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玩火自焚。“这个盛梓晨太不好控制,万一他狗急跳墙去找楚朝宗说出一切,我就完了!”

贾国言连忙说:“盛梓晨不好处理,黑白两道都拿不住他!楚钧寻找了他许久,重新悬赏都抓不住他国”

“废话,我当然知道他不好对付!”曹一鸣终于停住团团转的脚步,拿手帕擦了擦眼镜片上的雾气,他已经有了主意:“影堂和楚钧都是他的冤家对头,他当然会千方百计地防备着他们!现在他来投靠我,对我一定不会设防,所以……”说到这里,他停住话头,阴险地笑了。

“对啊!少爷英明!”贾国言连忙对曹一鸣竖起大拇指,拍着马屁。“趁着他不防备的时候,了结了他永绝后患!”

“嘘!”曹一鸣连忙制止贾国言,他狐疑地看着四周,脸色颇为忌惮:“这个盛梓晨神出鬼没,别被他听了去!”

“少爷请放心,刚才我们的人陪着他一起去了郊区别墅那时,他分身乏术,听不到的!”贾国言贼贼地笑道。

曹一鸣这才放下心,可是只要想到白雯珊肚子里有了他的骨肉,还不同意打掉。而盛梓晨那尊瘟神上门,不知能不能送走,脑袋不禁又大了一圈,不由连连叹气,根本没有注意到,花架后面有个极淡的人影闪过,鬼魅般转眼就消失不见。

*

来到商店里,早晨买那条连衣裙的专柜前,却被告知每款衣服都只有一套码,卖完了也就没有了!

夏婉音有些遗憾,庄浩凯却记下了衣服的型号,然后用手机发了出去。

于是,他的属下接到了一个新任务——按照这个型号和码数,不惜一切代价购买这款女式连衣裙!

不过,夏婉音并不知道这些,她只是有些遗憾。因为她真得很喜欢这套裙子,失去了而且再也买不回来,不禁有些心疼。

“走,我陪你去其他的地方转转!”庄浩凯的语气有些歉疚,他拉起她的纤手,带着她去了其他专柜。

琳琅满目的新装,还有许多是夏婉音平时都不敢涉足的高档品牌,而庄浩凯却让她试穿这些衣服。

“不用试,太贵了!”夏婉音看着吊牌上那些吓死人不偿命的数字,不禁倒叹一口凉气。

“有我在呢,你怕什么贵!”庄浩凯拿起一条香奈儿的新款连衣裙把她拉到试衣间里,说;“你要再磨蹭,我就帮你换了!”

夏婉音知道他说到做到,不敢磨蹭,只好答应试穿。

一会儿,她穿着那条连衣裙出来了!

实在太惊艳了!比早晨买的那件更漂亮!当然,价钱是那一条裙子的上百倍!

“好看!”庄浩凯看着她,评价道:“很美!”

夏婉音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心里还有些激动。两人的关系终于有所突破,难道说,从此以后她与他就能朝着恋人的方向发展了吗?

只要他愿意,她相信自己跟田洪海离婚并不是件困难的事情!主要是看他的意愿如何了!

“哟,这不是浩凯和婉音吗?”突然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夏婉音的冥思。

她回过头,见庄浩凯正在跟一个中年妇女打招呼。而那个中年妇女竟然是田洪海的舅妈汪芸!

这种情况无疑十分尴尬,她已经跟田洪海走到了离婚的边缘,却偏偏遇到了他的舅妈,而且她还跟庄浩凯在一起,这怎么看都令人疑惑。

“婉音,最近怎么没见你和孩子呀?”汪芸热心地问道。

“唔,我和孩子搬走了!”当着庄浩凯的面,夏婉音决定表明自己的态度。她咬了咬牙,很直接地道:“我和洪海已经准备离婚了!”

汪芸顿时直抽凉气,惊讶地道:“怎么这样呀!我从没有听洪海说起过你们要离婚!”

夏婉音不打算解释了,她垂首敛眸,沉默不语。

汪芸的目光又转向庄浩凯,眼睛里的疑惑更深,“浩凯,你怎么跟婉音在一起呢!”

“唔,碰巧遇到的!”庄浩这样解释道。他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像真得只是和夏婉音偶遇到一起似的。

夏婉音什么话都没说,她直接回到试衣音,决定脱下身上的连衣裙。

“香奈儿的连衣裙……什么时候婉音能买这么贵的衣服了!”汪芸的话里无疑有话,也有些试探的意味。

但是庄浩凯并没有再解释,他只是对汪芸说:“舅妈,你要买什么?我陪你去吧!”

“婉音还没有出来呢!”汪芸说道。

“她本来就是自己逛街,我们碰巧遇到!走吧!”庄浩凯这样说着,汪芸也不坚持。

等到夏婉音走出试衣间,发现庄浩凯和汪芸都不见了!他们都离开了,因为庄浩要表明立场,跟她只是“碰巧遇到”。

心,顿时揪起来,好像塞了一团棉花,难受压抑。

原以为,她与他的关系总算步上正途,却想不到只是她的一厢情愿而已。美眸涌起泪光,她哽咽失声。

“小姐,这条裙子你还要吗?”营业小姐的语气变得有些不客气,因为凭着丰富的营销经验,她看得出来夏婉音并不是能消费得起香奈儿的顾客。而刚才那个能买起单的男人却离开了。

夏婉音擦去眼角的泪,却没有否决。“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吧!”

营业小姐顿时又堆起笑容,连连点头;“唔,好的!”

电话打过去,他却始终没有接听。夏婉音的一颗心不停地下沉下沉着。不用抬头看,她也知道此时营业小姐的脸色又变了。

她握着手机,边听边走着,就这样离开了香奈儿专柜。而那个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

结束了会议,安宁顿时觉得有些腰酸腿疼。精力高度集中,精神紧张,不过好在两个小时的会议非常圆满,没有出任何的纰漏。

走出会议室,聂晓倩悻悻地看着她,语气有些酸溜溜地:“安总进步很快呐!”

“还好吧!我觉得只要认真努力地学,没有什么克服不了的困难!”安宁微笑着回应道。

聂晓倩却叹了口气,悻悻地道:“可惜,有的人再努力,因为起点低还是无法达到预想的高度,而有些人天生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得到想要的一切!”说到这里,她冷冷地讪笑:“楚少喜欢你捧着你宠着你,别说一家洗化公司了,就是天上的星星他也会办法替你摘下来!而我,却是拼尽全部力气想把公司做大做好,因为它曾经是我父亲的心血……”

“你父亲卖掉了咏洁,说明他的经营很失败!换了主人,它就开始营利,说明宝驹遇伯乐,是咏洁的福气!”安宁昂起头,淡然而镇定地辩解道:“就像我们的国家历代的君王,昏君亡国,明君振邦,难不成君主昏聩,祸国殃民,还要愚忠吗?”

一番话竟然把聂晓倩说得哑口无言,她原本想以亡国公主的身份自居,没想到却被安宁一番数落,竟然灰头土脸的感觉。

这时,安宁的手机响了,她也就懒得再跟她废话,便接起电话。

“宁宁,我的婚礼快到了,你别忘了给我做伴娘的事情啊!”范芳芳殷殷地提醒道。

“唔,”安宁拍拍自己的额头,如果不是范芳芳提醒,她差点儿把这个时间给安排出来。“你放心,我会提前安排的!如果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都安排在其他的时间做!”

听到安宁应承下来,范芳芳便放心了。“好啊!记住,把自己养得美美的,到时候我们这里给你安排化妆师!还有啊,服装什么的,也由我们给你安排,都不用自己操心!”

“哇,安排得这么周到呀!”安宁不禁有些惊讶,呆了呆,呐呐地道:“喂,芳芳,做伴娘也要这么隆重吗?”

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些莫名的紧张,好像感觉出这场婚礼会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丁鹏非常重视我们的婚礼,一定要办得热热闹闹风风光光!安宁,你一定要配合,不要让我和他在大喜的日子里吵架,好吗?”范芳芳的语气隐隐有着哀求的意味。

安宁当然会极力配合,让他们的婚礼圆满举行,可是听到范芳芳如此卑微的语气,不由又替她难过。“你……何必如此刻意讨他的欢心呢!你们俩的婚礼,怎么可能因为我而吵架!”

“不,你一定要来!还要照着他的要求安排!宁宁,算我求你了,你一定要配合!无论婚礼那天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能拒绝,好吗?”范芳芳的声音有些颤抖,几乎要哭了。

安宁感觉出不对劲,就说:“我现在过去找你吧!”

“不,你现在不要过来!”范芳芳连忙拒绝,道:“举行婚礼之前我要调养身体,谁都不见!安宁,记住答应我的事情,不许变!否则……我的幸福就泡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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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一骞,我不爱你!”

“没关系,让我爱你就行!”

“喂,我说的不是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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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天,曾一骞认真地对她说:“何处,我爱你!”

“喂,大姨妈刚来不方便!”

“我说的是这里!”他拉起她的小手轻轻按在他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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