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改造过后的嘉路多,它的食物当然不仅仅是细小的昆虫,那些误入歧途的地鼠,甚至是人类,都有可能变成它的食物。
正因为如此,嘉路多变得很危险。
即便是来浇水施肥的工作人员,都必须是固定的人,而且要穿上特定的衣服。
没有准备好的人,是禁止入内的,一个不小心就会变成植物的养料。
凤于飞吃完早饭就过来这给嘉路多放音乐,夙天音躺在婴儿车里玩手指,大家就这么静悄悄的。
不多时,来给嘉路多浇水施肥的工作人员来了。
他们一共有三个人,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大爷,正好是之前被上头送来的伤残老人中的成员。
因为人品没过关,他们三人成了正金字塔的成员。
从表面来看,这群老头子还是很慈眉善目的。
不过,在听了叶云乐的解说之后,凤于飞对他们都有所了解。
为首的老大爷名叫李谦虚,今年八十四岁了,原本是受近代战争影响,双脚残疾,现在恢复得很好,健步如飞,神采奕奕。
站在李谦虚左边的,名叫刘红包,今年七十三岁,他情况跟李谦虚差不多,不过,他参加战争的时候很年轻,而且年轻气盛,总是冲在前头,等年纪大起来了,才发现,他成了伤残,再怎么善良,都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孤寡一生。
站在李谦虚右边的,名叫沙腊根,他的境况跟以上二人差不多。
就是因为各种客观和主观原因,他们的三观有些扭曲了,在没有什么刺激他们神经的人和事出现,他们还是表现得很正常的。
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能跟正常人一样生活,他们对生活还是充满了希望。
之前这三个老大爷只是静静地去浇水施肥,做完直接走人。
可这几天,看到凤于飞的次数太多了。
年纪大了,又没有孙子的几个老人,对凤于飞和夙天音产生了别样情绪。
以前瞧着自己周围人家的熊孩子,看着就麻烦,但凤于飞和夙天音明显跟那些熊孩子不一样。
那李谦虚忽然轻声跟凤于飞打招呼,“凤小哥,今天又带着弟弟出来遛弯啊?”
凤于飞礼貌地回应,“不是,我是跟他出来给嘉路多放音乐的。”
一句话说的,三个老大爷面面相觑。
刘红包啼笑皆非,“嘉路多?你说的是里头那植物?”
凤于飞煞有其事地说道:“对啊,您可别因为它是植物就瞧不起它,您说的话它都听着呢。”
刘红包却摇了摇头,道:“小哥,谁告诉你的啊?咱要相信科学,破除迷信,这树还能听懂人的话,这不都得成精了才行么?”
沙腊根是个沉默寡言的老头子,一直静静地听着他们对话没有插嘴。
李谦虚对刘红包的话深以为然,点点头道:“可不是?小哥,我给你说啊,这种植物啊,我以前在老家也见过,这叫野仙桃,也叫天仙果,一般是七八月份会开花,然后第二年的四五月份会结果。”
刘红包赞叹道:“李老哥知道得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