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杀这么多人？”凤珏阴郁地看着小丑先生。
小丑先生嘻嘻一笑道：“为什么要杀？”
站在小丑身前的萌路一直瞪着眼睛兴奋地看着站在凤珏身后的叶云乐，那眼神仿佛恨不得将她立即拆吃入腹。
虽说萌路因为厄运之子的特质面相是很不错的，但是这么恶心的眼神还是让叶云乐不自在。
叶云乐禁不住朝凤珏身后躲了躲。
凤珏紧紧盯着小丑先生，没有说话。
小丑先生继续说道：“人不会对讨厌的人要求理由，莫名地讨厌，莫名地恶心，莫名地生气，莫名地觉得肮脏……等等这些，就能成为讨厌一个人的理由。”
说着，小丑面具后面的那一双犀利的眼眸迸射出厉色，他的声线温和无比，“所以呢，觉得他们很肮脏，想杀了他们，就杀了……这算不算理由呢？不管你信不信，事实上就是如此……”
凤珏翻了个白眼，跟一个神经病讨论这种逻辑问题的自己简直脑子秀逗了。
而一瞬之间，凤珏又立即回想起另外一个更加重要的问题：“听说你召唤了五级丧尸？怎么做到的？”
“怎么？叱云小友想要阻止我吗？很遗憾哟，木已成舟，你们反抗无效。”小丑先生抬起手来，摇了摇食指。
“为什么要这么做？毁灭京城，对你有什么好处吗？”凤珏对小丑先生的行为实在无法理解。
京城防御机制中心，人们生活得跟末世前差别并不大。
虽然当上监视官之后难免要经常出城与丧尸战斗，但围墙内部，怎么说都是一个安稳的理想乡吧？
战斗完毕，总有一个温暖的小窝能让人休憩。
可京城一旦毁灭，他们将面临的不是丢掉性命就是朝不保夕。
小丑先生耸起双肩，发出神经质的笑声。
“我单纯地就是想毁灭世界，而已……”小丑先生从容不迫地伸出双臂，歪着头问道：“嘛~叱云小友，闲聊的时间要结束了，那么，请你告诉我，你是选择跟我一起毁灭世界，还是选择与我为敌呢？”
与此同时，国防会议室。
“玉瑾医生，我不认为你在这种非常时期忽然闯入会议室，提交宋教授的犯罪证据，没有带任何目的。”首座的人严肃地看着玉瑾医生。
玉瑾低低地笑了，没有回应。
首座的人再度说道：“那么玉瑾医生，你认为如今正在跟小丑组合对峙的这个监视官，胜率有多高？”
玉瑾露出不带一丝感情的冰冷表情，她摸了摸纤细的下巴，口中流露出一声轻佻的笑。
“百分之五十的胜率吧，加上我的给他的践行礼物，至少性命还是能保住的。”
百分之五十？
在座的人本想瞧不起人的嘲讽玉瑾，但明显这个时候嘲讽别人是不合时宜的。
众人其实很好奇，玉瑾究竟为何对里头那个与小丑先生对峙的人那么有信心？
最后，还是首座之人开口道：“在玉瑾医生你进门之前，这里发生了一场惨烈的，一面倒的屠戮，他们面前的那堆尸骸，是小丑这组合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内制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