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崖中,的确随时可以让一人命丧在此。
只是长咕并没有启动了这里的机关,否则所有的暗箭齐发。
凤含岂不是万箭穿心而死?
这里每一寸的墙壁上,都极有可能被藏着各种各样的暗器。
凤含慢悠悠走着,借着墙壁上微微弱弱的烛光一照。
长咕没有像以前那样,露出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出来。
变得比凤含更加淡然自若,弄得整个魔界就是他的地盘一样。
“咕咕,我跟你说···”
话音未落,凤含的后脑勺被一股魔力打晕了过去。
直接倒在长咕的怀中。
长咕有些恼怒道:“你下手不知道轻重吗?”
“怎么了?心疼呀?就她这种厚颜无耻的人,死不了的。还有冥界敢收留她吗?不怕被她在那里弄得冥界不得安宁吗?”
字字句句中,皆是出自魔君的肺腑之言。
凤含这种可怕的战神,只能远离了她,才能安生了。
只有长咕才会把她视若珍宝,不惜一切手段去保护她。
“就这种心狠手辣的美人,你图她什么呀?换做我,一刀就能够解决了她。”
魔君的语调没有任何的温度道,语气如同寒冰一样砸了过来。
自已不过就是把凤含弄晕了,长咕就像是自已身上掉落一块肥肉似的。
长咕冷声道:“说吧,何事?”
“你什么时候回来魔界,做回魔君呢?为了这个美人,你至于放弃高高在上的魔君之位?值得吗?更何况,美人而已,用之,就够了。”
魔君实在不会明白这些小情小爱的感受,可能是因为自已的心被长咕取了下来的原因。
所以才不会跟长咕感同身受,对着凤含藏有一点爱慕之情呢。
“你回去重重责罚萧叫,不管以什么理由,留着他半条性命,就好了。”
居然敢暗算自已,萧叫简直是不知死活。也不打听听一下,长咕是谁?
魔君笑了笑,只道:“此事,你放心,但你别答非所问呀!究竟什么时候回来,我仅仅是你的分身而已。在魔界中,体会不了你心中那种快乐感。”
长咕抱起了凤含,没有正视着他。
只留下一句冰冷冷的话,“再过一段时间,我就会回来魔界,不急的。记得惩罚萧叫,走了。”
此话一出后,长咕带着凤含消失了,只留下一股浓浓的魔气。
魔君擦了擦细汗,终究不明白长咕为了这个美人,连个魔界的安危都不会顾及一下。
整天就知道陪伴在凤含的身边上,甘愿做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跟班。
长咕的脑子怕是万年榆木做的!笨。
魔君出来黑崖后,冷声唤着左右:“去,告诉萧叫,让他直接出去冥生军领罚。”
左右点了点头,就退了下去。
然后把魔君的吩咐告诉了萧叫,他一脸的懵懂。久久才想起了黑崖一事。
可能魔君怕是不喜欢自已自作主张,折磨了那两个小仙子。
萧叫长长叹了一声,就自觉过去冥生军中领罚了。
凤含回到凤府后,足足睡了一个时辰。
醒来后,一种天昏地暗的感觉涌了上来,让凤含觉得自已昏昏沉沉的。
混乱的脑子回忆起来在魔界的一切,在昏睡之前,凤含记得清清楚楚后脑勺被打了一下,还起了小小的红包子。
“醒了!”
长咕顺势递给了她一杯热茶,只见她把它接了过来,细细啜了几口,“我被谁打了一拳头?”
凤含的手中紧紧攥着茶杯,一点都不想松开了双手。
“可能被石头所砸中的。”
凤含顿时目瞪口呆,似乎有点难以置信的样子。
平时行得正,人品更不用说了,那是在天界中,最是出名的善良之人嘛。
怎么会在魔界中,就这样莫名其妙被冰冷的石头所砸了?
白珠子空间传来了声音,“这个螺子是谁的?”
月分冷眼瞧了瞧它,从未见过这样的螺子。
凤含混乱的脑子想起了一事,这是长忘骨给自已的螺子,硬是把自已认成月分,让凤含郁闷得很。
“魔界的长忘骨,魔君的侄子,你记得他吗?”
凤含冷声道,从袖子中把四子灵石拿了出来把玩一下。
它散发出满满的仙气出来,游走在手指之间,一股触手生凉的感觉涌了出来。
月分使劲一想,蓦然浮现了清晰的画面出来。
记得当初见过他一面,但似乎对他的印象不深嘛。
“有点印象吧。但很是模糊。”
想了大半天都想不出来,所以月分可能都记不清楚长忘骨的样子,被抛诸脑后了。
时间这么长,见过的人不少。
也不可能会把所有人的长相都记住了,偶尔都会挑选几个人记住他们的长相。
“他说,你父王临死时,手中攥着这个螺子。你看看,螺子有什么用处吗?”
越说,语气越低沉了下去,似乎都听不到声音了。
凤含如此小心翼翼说话,就怕她会伤了心。
月分失落道:“就是寻常的螺子。”
心中蓦然涌起了伤感,但很快就被压了下去。
想想,这个骡子就收藏起来了。
自已经常丢三落四的,万一把螺子给弄丢了,以后就很难找到它了。
长咕正襟危坐,悠闲一般斟酌茶水。
月分越看越觉得他俊气得很,就从白珠子的空间出来了。
一缕黑雾缠绕了长咕的身边几下,然后就出现在他的位置上。
月分色眯眯一样盯着他瞧了瞧,顺手端起了他的茶水,慢悠悠啜了一口,很是甘甜的味道。
“长忘骨是魔君吗?”
月分想了想道,眸光深陷在他的身上,总觉得他穿着一身黑衣裳,有一种公子世无双的感觉。
在月分的心中是这样子想的,以后能够经常看了他一眼,甚好。
“未来可能是。”
长咕冷声回答道,至于长忘骨是自已的侄子。
而且凤含觉得长忘骨会成为未来的魔君,的确合情合理。
可能比萧叫好些吧,不会这么容易带着魔军,四处掠夺地域。
月分只是顾着笑了笑,几乎眸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手中的茶杯来回触碰着,恐怕是想把长咕装进自已的眼中,才肯善罢甘休呀!
“咕咕。”
凤含终于想起了一事,温柔抛出一句:“如今两物都取到了,该如何把自已的魂魄,放回到真身上。”
只有这样,月分也能回到自已的仙体上。
“对了,给你看一样东西。”
长咕空手变出一本古卷,只有最后残存的部分。
兴许,能够帮得上凤含的忙了,至于里面的内容,长咕很早之前就看过了。
至于古卷的来源,还是长咕在魔界中的藏书楼中辛辛苦苦找到的。
一直都没有把它拿了出来,是因为当时凤含还没有找到两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