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级异种是可以与4阶鲲种匹敌的,如果仅仅只是两只3阶鲲种,必然不可能会是黑玫瑰女王的对手,阮卸岭之所以会这么自信,却是因为那只依附在钢猿鲲身上化成了铠甲的粉红『色』果冻鲲。
这只3阶鲲种名为火元素鲲,具有喷火的能力,看似很普通,但它其实有一个特别特殊的地方,那就是可以依附在别人身上,然后为那个人带去使用火的能力。
这种能力对于大多异种来说,都不是太有卵用,但是在植物型异种面前,却是具有着特别可观的伤害能力,就像是当初大岩放一把森林大火烧死了身为将领级异种的腐朽树人一样,凭借着火元素鲲可以『操』控火的能力,钢猿鲲必定可以轻松抗衡住黑玫瑰女王,而更为重要的是,此地这片黑玫瑰花海正是最好的焚烧助燃物。
黑玫瑰女王的头部是一朵巨大的花苞,而在花苞深处的花蕊位置,长有着一张利齿獠牙巨嘴,看起来特别危险,它『操』控着自己身体下方的藤蔓触手不断抽打阮卸岭以及他的手下们,让其无法靠近自己的身体。
钢猿鲲大吼一声,直接浑然不顾的朝着黑玫瑰女王扑了过去,而阮卸岭则是趁机跳下钢猿鲲的后背,回到了自己手下的保护当中,只有他不在钢猿鲲的身上,钢猿鲲在与黑玫瑰女王的战斗当中才能够发挥出它全部的力量。
“吼!!!”只见钢猿鲲全身冒起了熊熊烈火,与黑玫瑰女王的多条触手碰撞在了一起,火焰对于植物的破坏是非常大的,哪怕黑玫瑰女王是首领级异种也不能避免,瞬间它的触手就焚烧起了火焰,并且还在朝着它本体蔓延而去。
火势一发不可收拾,连带着地上的那些黑玫瑰花海也开始燃烧了起来,如果就按照着现在这个局势发展下去,黑玫瑰女王必败无疑,但首领级异种毕竟是首领级异种,自然不可能会这么容易被打败,只见黑玫瑰女王突然间触手疯狂甩摆起来,借此扑灭自己触手上的火焰,同时黑玫瑰女王的口中也是喷出一阵白『色』的花粉,这些花粉所弥漫过的地方,火势瞬间就被控制了下来。
钢猿鲲动作犀利,手段野蛮残暴但是却格外有效,就不断的想要接近黑玫瑰女王的本体身边,然后用自身携带的火焰烧死这头首领级异种,黑玫瑰女王自然不会让它就这么轻易得逞,二者随即在这片黑玫瑰花海当中纠缠了起来。
夏程本来是打算离去的,但是面对着一头首领级异种,他心里还是有些不舍,这可是活生生的钱啊,如果能够得到黑玫瑰女王身上的一部分材料,那夏程绝对可以将自己鲲种团队里所有的鲲种都给培养成3阶鲲种,到那时他就可以做到真正的外出游『荡』了。
如果说现在夏程的鲲种团队只是具备了在短期内离开庇护所的实力,那等到全员3阶后,就是真正的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了,意味着夏程终于是有了向这个被异种侵袭的世界发起自己的探索,这意义可是非常重大的。
正所谓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夏程瞬间就做好了要渔翁得利的打算,既然阮卸岭的鲲种能够与黑玫瑰女王做到不分伯仲,那只要钢猿鲲能够击杀掉黑玫瑰女王的那刻,夏程就会选择出手,至少得从黑玫瑰女王的尸体上夺得到一两种材料。
这种做法虽然风险很大,但同样回报也很大,为了自己的鲲种团队,夏程很是难得的压制住了自己的谨慎,从而打算疯狂一次,拼搏赌一次。
随着带火的钢猿鲲对黑玫瑰女王的不断压迫,这头首领级异种却也是怒了,顿时花海当中猛地凸出数十条藤蔓触手,然后疯狂的抽打向待在这片区域内的所有人。
黑玫瑰女王的突然袭击就像是发动了群体攻击,让人措手不及,瞬间就有一些人因为没反应过来而惨烈中招,这次的藤蔓触手却是和上次不同了,只见被抽中的人身体瞬间就开始腐烂了起来,一丝丝白烟从他们的身上浮现而出,就像是被硫酸泼到了一样。
“黑玫瑰女王的藤蔓竟然还带毒!”阮卸岭惊道,带毒这点图鉴机上却是从未提到过,看着自己手下那些不停腐烂的身体以及凄惨的哀嚎声,阮卸岭顿时就朝着大后方又退了几步,希望能够躲过黑玫瑰女王的攻击,好端端的他可不想要成为那些人那样的凄惨下场。
钢猿鲲对于这些攻击却是毫无畏惧,毕竟它的身体是由钢铁组成的,抵挡物理攻击的效果其佳,防御力特别高。
见拍打对钢猿鲲没有效果,黑玫瑰女王就改变了攻击方式,用自己的藤蔓触手紧紧捆绑住钢猿鲲的身体,试图将它给搅成粉碎。
咔咔咔咔!
钢猿鲲的身体不断发出咔咔的声音,一副随时都有可能会散架的架势。
而就在黑玫瑰女王用藤蔓触手绞杀钢猿鲲的时候,钢猿鲲身上的火焰也是在反噬着它,就见火焰沿着藤蔓蔓延出去,很快就把藤蔓给烧的黑烟弥漫,浓烟滚滚,这两个家伙都在用着自己的『性』命去击杀对方,眼下就看谁先撑不住了。
“还tm愣着做什么?快去帮忙啊!”阮卸岭对着自己那些手下吼道。
顿时他们就指挥着自己的鲲种朝着黑玫瑰女王展开了攻击,试图分担钢猿鲲的压力。
要说黑玫瑰女王不愧是首领级异种,以一敌多完全不在话下,并且还不落于下风,即使是面临着众多敌人的围攻,它也没有一点要落败的趋势,看的阮卸岭心里特别着急。
就在这个时候,黑玫瑰女王突然出现了动静,只见它本体猛地扭动起来,就像是在从地下疯狂涉及养分一样,整个黑玫瑰女王的本体快速生长,快速膨胀,几个眨眼的工夫就变为了一个巨无霸一般的存在。
它变得更大了!
“这什么情况?”阮卸岭不可思议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