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宸封和许以龄登上了朱安的游艇,他俩脚一落地,就被司徒鹰的人团团围住。
不过这帮混子在许以龄面前吃过亏,再次面对这个“女罗刹”,不免心生胆怯,故意靠远一些。
“黄思韵呢?”许以龄问。
司徒鹰说:“她在里面。”
游艇内空间有限,再加上到处都是司徒鹰的人,许以龄和顾宸封进去,明显就是瓮中捉鳖。
但谁让黄思韵被他们控制了呢?
两人走了进去,K歌房霓虹闪烁,林静筠拿着麦克风,悠然地唱歌情歌。
而黄思韵就坐在她的旁边,但手脚被缚,一看到许以龄和顾宸封进来,便急得大叫:“龄龄,我说了,让你别来,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许以龄粲然一笑,“别的我都可以听你,但唯独这事不能听你的。”
“呜呜……”黄思韵顿时哭了起来,既有对朋友的感动,也有担心与自责。
“要怎么样做,你才肯放了黄思韵?”许以龄问林静筠。
林静筠并不搭理许以龄,把她晾在一边,继续唱情歌。
“林静筠!”许以龄喊了一声。
“龄龄,既然来了,我们就先坐下。”顾宸封拉着许以龄,在舒适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林静筠本还算镇定,但见顾宸封和许以龄不按套路出牌,脸色一沉,放下麦克风,“许以龄,好久不见,我可是时时刻刻都在想你。”
想?
许以龄冷笑:“不劳你想!”
林静筠说:“你把我逼成这样,我怎能不想你?”
“我逼你?”许以龄觉得太可笑了,“难道这一切不是你作的!”
林静筠说:“我哪里作了?我是诚心诚意想加入许家,是你和你妈,还有几个哥哥故意针对我!”
许以龄提醒:“你只是一个私生女,凭什么加入我家。”
林静筠说:“凭我身上流着与你相同的血。”
许以龄冷笑着质问:“你配吗?”
“这有什么有配不配的?”林静筠反驳:“我们都是许家的人。”
“不!”许以龄说:“你是许家的人,而我是方家的,我们和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你连你爸都不认了?”林静筠问。
许以龄说:“你稀奇他不代表我也稀奇,从他出轨的那一刻,就注定了这辈子的下场!”
林静筠冷笑:“所以,你们母女故意把他往死里整!”
“我们有吗?”许以龄:“离婚的时候,他可是拿走了大头,直到现在,他还欠着我的抚养费。要不父债女偿,你把钱给我!”
“我呸!”看着“臭不要脸”的许以龄,林静筠恨不得一口唾沫喷过去,“今天你既然来了这儿,就没办法让你离开。”
她话一落,围在四周的人全部冲了上去,密密麻麻,挤在舱里。
许以龄猛地起身,飞起一脚踹了出去。
但刚踢晕一个人,黄思韵的太阳穴上就被抵了一把枪,“许以龄,你再动一下,我就让子弹马上穿过黄思韵的脑袋。”那娴熟的动作,显然不是第一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