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门童见惯了各色人物,很明显这群气势汹汹的雇佣兵和他以前见过的人完全不一样,遂多问了一句。
为首的雇佣兵瞪了门童一眼,门童不敢说话了,缩在一边。
“老约翰会?”有几个见过雇佣兵胸前徽章的人惊呼起来。
而顾宸封的脸色也跟着一凛,他对这个组织有点了解,“老约翰会是M国非常有名的帮派组织。”他告诉许以龄。
许以龄就更加不明白了,“我们哪里惹到老约翰会了?”
顾宸封沉声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现在老约翰会的雇佣兵进来了,他们只是硬拼。
“你们跟我来!”一个优雅而熟悉的声音忽然在他们耳边响起。
两人侧首一看,竟是威利斯太太。
“威利斯太太,你怎么来这里了?”许以龄询问。
威利斯给手底下的保镖使了个眼色,几个高大的男人连忙挡在了顾宸封和许以龄的前面。
威利斯太太则带着顾宸封和许以龄从另一道门出去了。
而她的车刚好停在这里,她坐上驾驶位,邀请顾宸封和许以龄上车,“我送你们去大使馆。”
在这样的情况下,许以龄和顾宸封无人可信,只好上了威利斯太太的车。
威利斯太太踩动油门,“你们不用害怕,我只是来曼区参加一个慈善活动,这酒店还没入住,就看到你俩狼狈的跑了进来,不介意我用‘狼狈’这个词吧?”
“谢谢你,威利斯太太!”许以龄感激地说。
威利斯太太笑着说:“我祖上也是华国人,帮你们也是理所应当的。”
“谢谢威利斯太太。”由于威利斯太太的阻挡,雇佣兵没有追上来。
威利斯太太从后视镜看了顾宸封一眼,好奇说:“顾先生,我们以前见过吗?我总觉得你很面熟。”
这简单的十几个字,瞬间拨动了顾宸封的心弦,他痴痴地看着威利斯太太的背影,但喉咙里却发不出声音。
他太激动了!
“说不准你们以前真的见过!”许以龄赶紧牵线。
威利斯太太笑着说:“如果见过,那肯定是你小时候的事。”
“为什么?”许以龄好奇。
威利斯太太说:“二十年前,我脑袋里长了瘤,手术虽然成功了,但也失去了一些记忆。”
许以龄忍不住激动起来,“听华金说,你以前还有一个老公?”
威利斯太太一怔,对许以龄说:“华金这孩子,是真的把你当朋友了。”
许以龄也觉得自己冒失了,“不好意思,我只是……”
顾宸封拉了拉许以龄的手,接过她未说话的话,“威利斯太太,我们之所以这么激动,是因为我的母亲长得很像你。”话落,将照片递到威利斯太太眼前。
威利斯太太看得一怔,“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相像的人。”让人觉得在照镜子,“难怪这两天你一直都在偷瞄我,我还以为是我风韵犹存,迷住了你这样的小年轻。”威利斯太太打着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