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亲自派了蒋晟来接许以龄,司徒鹰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蒋晟上了许以龄的车,然后扬长而去。
进入蒋家,老爷子居然在大门口侯着,见面的第一句竟然是,“花之香的事情你早就该告诉我,早点把他给处理了,他们也就不敢再犯今天的事。”
许以龄之所以没把“花之香”的事情告诉老爷子,是怕老爷子的身体撑不住,毕竟他三高容易脑溢血。
“我想着自己能解决,就不敢叨扰老爷子了。”许以龄说。
但蒋老爷子却不这样认为,“你受了委屈,还让你处理这些事情,实在是太不公平了。我已经邀请了整个蒋氏的大佬,晚上八点开会议事,你要是不介意,就留下来一起给个建议。”
把一个不想干的人留在议事会上,老爷子显然是给足了诚意。
蒋晟也给许以龄试了一个眼色,让她留下来。
既然都这样邀请,“那我恭敬不如从命。”
老爷子又向许以龄打听了“花之香”事件的具体经过,听完之后,老脸气得铁青:“老二的心思太恶毒,步步都在算计,他这样做,我们蒋家这辈子都别想洗白!”
“老爷子你先别动怒,我可是把我的生日蛋糕给你带来了。”许以龄将巧克力蛋糕递了过去。
甜甜的味儿让蒋老爷子的心情平复了不少,但他还是感叹:“老都老了,还不能好好退休!”
“不能退休那是因为你还年轻!”许以龄安慰着。
老爷子叹了口气,认真地把蛋糕吃完。
蒋晟拉着许以龄走到一侧,说:“这两年爷爷一直希望蒋家可以转型,把所有的生意都拿到明面上来说,但二叔老是从中作梗,把爷爷气得够呛。”
许以龄点了点头,“爷爷的气色不好,我给他把把脉,开两幅中药调理。”
现在的许医生在中医界小有名气,大家觉得再孬,那也是欧阳教授的弟子。
许以龄的手指压蒋老爷子的手腕,细细甄别起来。
“以前我也找欧阳医生瞧过,吃药就好点儿,不吃药就恢复原样。”蒋老爷子说。
许以龄把完脉,然后一边用手机开药方,一边说:“三高本来就是需要修养的病,不能因为好了就不吃药。我今天给你开的方子味道不苦,喝起来应该没负担。”
本来吃药没什么,但一直吃苦药,却让人很崩溃。
“谢谢。”蒋老爷子收好方子,并让人赶紧去买。
因为要参加晚上的议事会,许以龄便与蒋家俩爷孙一起共进晚餐。
而跑腿的已经在附近买回了中药,并煎煮好,在晚饭后半个小时给送了上来。
看着黑乎乎,但味道却不苦,老爷子尝了一口,“果然不怎么苦!”
蒋晟看爷爷两口干完一碗药,打趣许以龄,“你不如也把三高药做成饮品,随时放兜里,到点儿就喝。”
许以龄看了蒋晟一眼,大笑着:“看来学费没白交,已经知道如何挑选项目投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