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一直都不慌!”
黄思韵和苗兰兰看着许以龄,满眼都是“我懂了”。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是受害者!”许以龄再三强调自己的身份,“在这个事上,我是很委屈的。”
是的,全网都知道她很委屈!
“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布局的?”黄思韵问。
在好朋友面前,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网不是一天织出来的,反正最开始我是看安然不顺眼。最后却发现花之香背后的老板是蒋二,我知道他是不会放过我的。当然,他把我砍得那么惨,我要是不顺水推舟,那多对不起他们的布局!”
黄思韵感叹:“这一把他们亏得实在太解恨了,如果不破产,天理不容!”
“不过,你怎么就知道他们一定会翻船?”苗兰兰问。
许以龄解释:“按照原本的配方,他们根本赚不了多少钱,作为商人,肯定要利益最大化,篡改配方是必然的。不过改的这么不要脸,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
“所以说,人千万不能作恶,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这段时间,因为签了“不平等”合同的欧阳敏母女想到白花花的银子没了,整日在家又哭又骂。
却不想骂着骂着,老天开眼了,花之香居然爆出质量问题,而且接二连三,直接闹得破产了。
“真是恶有恶报,敢计算我们,活该破产!”
“这么算来,我们还捡了50万,等会儿就去买俩包!”
俩母女笑得合不拢嘴,却不想欧阳一夫妇竟站在了她们身后,阴沉着脸,怒发冲冠:“你们还要脸吗?”
欧阳敏母女看着突然赶回来的两位老人,大惊失色,“爸,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欧阳一冷哼一声,“我什么都没想,所知道的一切都是你们自己说的。”
欧阳敏给两位老人定了二十多天的行程,本以为还要在外面呆几天,却不想他们竟提前回来了。
“爸,我们也是被罗总骗了!”她们赶紧解释,“这几天我们都很自责……”
“关于许以龄的通报是怎么回事?”欧阳一问安然。
“外公,我不知道。”安然继续撒娇装傻。
但失望的欧阳一却不想看到她惺惺作态样子,“够了,我以前是舍不得责怪你,以为给你机会你就能变好,但我错了,你居然变本加厉,跑到我的办公室偷公章污蔑许以龄!”
“外公,你不要听许以龄胡说,是她栽赃我的!”安然走到欧阳一的面前,像往常一样抓着外公的手臂。
欧阳一却厌烦地甩开安然,“许以龄什么都没说!可能是我这些年,不仅把你这人宠坏了,连脑子也给宠坏了。”院长办公室有监控,把安然偷公章造假的过程全部拍了下来。
欧阳一很痛心,他自诩正气凛然,却不想有这样卑劣的女儿和外孙女,“以后没我的同意,就不要到家里或者医院去了。”
欧阳敏母女听到这话,只觉得晴天霹雳,“爸,我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