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我一戟!”初帝青筋暴起,热血冲顶,肌肉隆起,体型比以往都要大上一圈。
初帝激发肉身潜能,三万六千个毛孔舒张,力大无穷,可立地擎天。
嗡——
两位神藏尊者联手,对上初帝,星空喋血,既有帝血,亦有天血。
帝血和天血水火不容,两者碰撞,迸发出璀璨的光与热,热浪一重接一重,连空间都融化,虚空。
大战惨烈,帝与天皆在流血,留下道痕。
道痕伤身,即便是仙人,看一眼道痕也要双目流血。
群仙惊悚,双天道横空,古来未有,这代表着前所未有的大势,这种情况下,初帝依然有力敌之势。
让群仙稍稍安心的是,初帝落了下风,伤得更重。
......
“老人皇也让你们卖梳子给和尚了你们是怎么解决的”江离小口饮茶,和白宏图、玉隐两人讨论人皇候选时期的经历。
江离和白宏图的完成任务的方法是,和须弥老佛说,这是老人皇送过来给他梳腿毛的,气的老佛当场拍坏梳子。
梳子被打坏,必须要下来。
初帝这边的世界有其他完成任务的办法。
“哦,原来是你和初帝临时出家,当了和尚,你把梳子卖给初帝,初帝把梳子卖给你,互相帮助,完成任务。”江离觉得这可真是个好办法。
“这是谁想出来的办法”玉隐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
“初帝。”
......
“乱苍穹!”初帝使用大戟有章法可循,招式绝妙,让人拍案叫绝。
天荒戟坚不可摧,初帝力大无穷,两者搭配,万法皆破,简直是最完美的搭档。
“鸿蒙!”两位神藏尊者体内冒出莹莹白气,蕴含莫名神力。
这是鸿蒙气,天地间第一道气,是先天之祖万物之根,许多古老到不可追寻的物种,都在鸿蒙气上留下烙印。
而且祂们手中的鸿蒙气比最初的那一道还要强大。
生灵在胎中乃是先天,生灵出生后呼出的气、哭出来的声,便蕴含着先天之气,从此便从先天之体转为后天,和先天再无缘分。
每有一个生灵降世,吐出的先天之气会和鸿蒙气融合。
经过漫长的岁月,鸿蒙气已经不单单是天地间第一道气那么简单了,它更像是生命的符号,代表着生。
神藏尊者以鸿蒙气为武器,天道和天道之间相互呼应,古老的印记相互重叠演绎出史无前例的大合奏。
金乌啼鸣、玉兔食月、不周山倒塌、三千弱水泛滥......皆是古老纪元出现的大事件,影响时间长河流向。
种种异象一闪而过,归于鸿蒙气中。
鸿蒙气看似飘然轻盈,实则重如仙界,厚如历史,打在初帝身上,落下血淋淋的疤痕。
大战连天,初帝浑身上下都是伤痕。
初帝抡戟,要驱散烦人的紫气,两位神藏尊者以力量回应。
天荒戟与鸿蒙气碰撞,初帝反震出去,双臂颤抖不止,识海都在震荡。
在纯粹的力量比拼上,他不敌两位天道联手,身负重伤,脸色煞白,眼中斗志不减分毫。
他吐出一口血唾沫,脚踏虚空:“再战!”
......
“原来我这么聪明,发明了灵植大阵,可以集九州之力,和天仙战斗。”白鸿图听到江离说灵植大阵,钦佩另一个自己的才华。
不用江离过多的描述,听到“灵植大阵”四个字,他就有了大致思路他缺的只是一个想法。
“对了,你会剑道吗”白宏图好奇道。
“只会一招心剑。”
“原来江离都一样。我跟你讲,当初在剑冢的时候,我就看出来陛下剑道天赋
很差,但他一直不承认,后来对战的时候我还故意问他,为什么不出剑。”
“陛下故作冷酷的说道,说凡是见到他出剑人都死了。”在江离面前,白宏图越来越放得开,敢和江离说真心话。
“会阵法和符箓吗”玉隐目光灼灼的盯着江离。
“不会。”
“和初帝一样。”
白宏图和玉隐你一言我一语的问江离会什么不会什么,后来发展江离和初帝会的跟不会的完全重合。
红尘仙子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听三人对话。
长存仙翁轻捋胡须,不时也讲几个初帝还没有成长起来时候的事情。
相当热闹。
整个九州仙界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初帝和两位神藏尊者战斗,提心吊胆,不知哪一方获胜,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呼吸一下就决定了胜负。
唯独江离这边的五个人,围着石桌坐着,谈论着初帝的事情,吃着瓜果,旁边还有溪流潺潺流淌,惬意至极,和整个世界的气氛格格不入。
初帝以帝符和天荒戟为武器,神武不凡,各种道法神通接憧而至,随机应变临时创造出来的道法也不在少数。
任何人创造道法不是经过漫长的岁月,反复实验,初帝却可以在战斗中感悟道法,推陈出新,克敌制胜,这种情况举世罕见。
他在战斗上面的天赋过于惊人,简直像是为战斗而生。
两位神藏尊者还要强过初帝,祂们掌控九大规则,尽其所能的战斗,抓住初帝短板,陈胜追击。
“他比之前还要强大。”神藏尊者有些后怕,幸亏现在出手了,这个生灵成长速度惊人,还以太初遗体为武器,如虎添翼,单打独斗,堪称当世第一。
若没有其他天道出手相助,只凭自己,绝无战胜的可能。
“强大才好,待我们控制了他,前往其他世界,哪个世界的天道能挡住咱们三个的攻击”三百九十号天道一喜,初帝越强大,对他们越有利。
经过和初帝交手,祂才真正明白为什么一千三百二十号天道谈到初帝时,会露出那种表情。
初帝江离跟祂扶持的仙帝江离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迟则生变制服他!”
鸿蒙气一甩,化作四道锁链,缠住初帝的四肢,令其动弹不得。初帝挣脱用的力气越大,鸿蒙锁链捆的就越紧,紧到可以听到骨骼摩擦的咯吱声。
江离吃完苹果,把苹果核立着摆在石桌上,摸了一把嘴:“该我了。”
他一跃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