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咱们华夏,虽说也不是真的夜不闭户,偶尔也能见到一些非法暴力集团的打砸抢或者是某些所谓的黑恶势力,但是从整体上来说,基本胆子都没大到大白天的就敢公然集会闹事。毕竟,在城市中,特别是当网络技术越来越发达的今天,很可能刚出现就已经被网络直播。面对这种情况,即便是某些人想要庇护,也会感觉非常头痛。所以,即便是这些人想做些什么,也是大多是偷偷摸摸挑个半夜来折腾。
然而在韩国就完全不同,这里有所谓的“合法黑社会”。这些名义上挂着某个公司等等的白皮,实际却做着控制妓.女、高利贷,甚至是毒品交易等等。然而,他们大量赚取钱财之后,又将其中一部分作为“政治献金”朝贡给某些大人物,进而在真正出现问题的时候,能够得到他们的庇护。当然,明面上要是真的出现了问题,那么警方一定会“神勇”的破获案件,进而迅速抓捕到罪犯。至于这个罪犯是不是真的幕后黑手,这就值得斟酌了。
就比如今天集中在这里的这伙人,赵永齐一看就知道不会是那么简单的小混混。理由很简单,看他们聚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但警察到现在却都还未出现,而且这里甚至还是韩国的首都,这其中意味着什么,只要稍微长点脑子的人,心里大概都会有个概念。
身在异国他乡,并不想真去招惹一些莫名其妙的麻烦,赵永齐从下车到走到保全们最前面,他心中就已经有了腹案。
那伙人刚开始看到一大群黑超出现,最初还以为是不是同样混道上的哪位大佬来插手,可现在一看竟然是个年轻人像是首领。心理上安定一些的混混们,很快就从那张戴着墨镜的俊脸上,认出了赵永齐的身份。
“呵呵,竟然是小齐哥。”四月寒冷的天气中,一个只穿件马甲,裸露了手臂,甚至连中间的扣子都没扣上,将赤裸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冻得鼻子发红的傻叉,显摆似的上前两步,抖着那一身花里胡哨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纹身,就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也对,听说朴英才那杂种有个漂亮的妹妹,是小齐哥的相好,难怪名震四方的小齐哥出来给那个杂种擦屁股了。”
赵永齐的眉头微微皱了皱,什么话也没说,将自己的墨镜摘下,身后一脸紧张跟着的朴秀智下意识的就习惯性接了过去。
正当对面那伙人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赵永齐从身边保全的腰带上抽出伸缩式警棍,随手一抖将警棍弹出,让对面那伙人下意识的就神色一凝。
抬起星目带着几分嘲笑的目光扫视对面的五六十个混混一眼,随即只见赵永齐双手抓住警棍,神色不动之间就将特种钢制造的警棍硬生生掰成了U型,紧接着在对面那个傻叉暴露狂目瞪口呆的表情中,随手丢在了他的脚边。
直到这个时候,赵永齐才上前一步,盯着他冷冷的说道:“我这个人,脾气暴躁,我想你大概也听说过一些。所以,在我面前说话的时候,嘴巴放干净点,否则我说不定一时控制不住就会干出点什么。对了,提醒你,我是个华夏人,所以就算这里放翻几个人,拍拍屁股晚上就可以回到华夏。而你觉得,以你们这些烂命,会让你身后的大人物出来得罪我吗?”
那傻叉暴露狂张了几次嘴,盯着眼前这对凶光毕露,似乎很期待他能反抗一下的星目,最终却只能面色铁青的闭口不言。
似乎很满意那傻叉的反应,上前一步,嘴角上扯露出一点莫名笑容的赵永齐,像是和老朋友对话一样,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在那傻叉越发难看的神色中轻声说道:“你是这里可以说的上话的人?”
“我……老大……啊!”那傻叉下意识的就回头向身后的某人望去,可还不等他多说什么,赵永齐抬起一脚就将他踹出了十来米。
“你妈了个逼的,你做不了主,出来装什么大头蒜?少爷我的时间很宝贵,分分钟都是几十万上下!”赵永齐目露凶光,突然出手的气势,加上一脚就将在这群人里还算有点名气的傻叉踹的在地上爬不起来,瞬间震住了这群混混。
不再去多看那傻叉一眼,赵永齐的目光在人群里扫来扫去,口中冷冷的说道:“谁能做主的?再浪费少爷的时间,我也懒得和你们废话,直接以我的名义去喊来防爆警,再让电视台帮你们好好宣传一下,你们看怎么样?”
大概是这番威胁起到了效果,站在人群中间一直看着,但却丝毫没有动静,哪怕是自己的手下挨揍了,也一声不响的中年男人,长得像跟竹竿的高瘦男子终于出来,皮笑肉不笑的拍了几下手掌:“小齐哥果然是好手段,真是开了眼了。本来,看在小齐哥的面子上,这回咱们兄弟说走就走,只不过这朴英才惹上大麻烦了,我这走了回去也得切根手指,说不得只能让小齐哥高抬贵手了。”
“呵呵,说话一套一套的,很有意思吗?”赵永齐上下打量那竹竿几眼之后,冷笑着说道:“既然少爷我来和你们这群渣滓废话,就没想过罢手。直接告诉你们,在咱们华夏有句话叫祸不及妻儿,你们要找朴英才就去找那废物,跑来这里围着家人算什么玩意?”
“小齐哥有所不知了。”竹竿在赵永齐的骂声下,依旧带着几分笑容,倒是有几分唾面自干的勇气,看起来还真算得上是号人物,此刻只听他说道:“朴英才昨天从老大的保险箱里摸走了一些东西,我们很确定他就在里面,否则怎么会跑这里来围着。”
赵永齐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疑惑的看着竹竿,沉声说道:“弄走了什么东西?”
那竹竿神色间略微犹豫,随即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向前一步,压低声音在赵永齐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然后退回原地,阴冷的说道:“小齐哥,这回明白我们为什么一定要找到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