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5月8日星期一23:11分。
泡了一水杯的小青柑,来拉一拉今天发生的事情。
今天下午去接我妈,然后去了我姥娘家。
我不知谈到什么话题了,我有点儿破防。
我就说别掌控我,来刀给你,你捅死我。
我妈就跟我说,你从楼上跳下去,你赶紧死,你现在赶紧去死去。
我就说来给你刀,你捅我,你捅死我。
然后我就开始讲一些我小时候受的苦难。
我小时候的一些记忆都记得特别清楚,我甚至记得四岁时候发生的事,以及一岁时候出生时候的某些画面。
我觉得这应该是我的一种天赋。
但是随着每天都被给予我痛苦,我的天赋用来压制这些痛苦的。慢慢的,我的记忆力又逐渐的下降。
我是怀疑我可能培养培养是能够患上那种天才病的。
就是超忆症。
我连刚出生的画面都能记着几个画面。
算了,不说这些了。
然后我再继续想聊一些事的时候,我妈就跟我说,你闭嘴!我每次一张嘴刚说两个字儿,你闭嘴!我就觉得懒得搭理她,没有意义。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舅舅对我妈吼了。
说你光他闭嘴干什么,他也还是个孩子呀,你让他说不就行了吗。
之后我就就出去了,他有点儿事儿。
然后我在沙发上坐着,就睁着眼睛,表情一点儿都没有变化,眼泪就掉下来了。
然后没有忍住,去了厕所,拿纸巾擤鼻子擦眼泪。
然后我发现睁着眼睛掉泪,你的整个眼球都是泛红色的。
没有红血丝,是整个眼球都是泛红色的。
本来我都没有任何波动的,或者说波动不大。
结果我舅舅说,你吼他干嘛,他也还是个孩子,让他说不就行了吗?
我破防了。
我防御不了这种关心。
根据这种情况,我又找到了一个自己的弱点。
虽然说这个弱点不好进行系统防御。
但是对于那些看穿了我的伪装,对我进行攻心战略的情况,我就能有所防备了。
在写这张的时候,我本来有很多想说的,然后写着写着就脑海一片空白了。
总之,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嘛。
谁又能说得清这是福是祸呢。
具体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就不说了。
舔狗篇还未开始更新,我想想还是说点儿什么别的,凑个千字准备睡觉了。
就是当自己可以掌控自己的人生时,你的生命才真正开始。
可以说,我的前20年,我的生命都不属于我,而是属于母亲所操控的。
我已经不想再重复说我小时候的事情了。
说过了就不再重复了,没说的还可以说一些。
就如同类似拿刀架住我的手指头说:再怎么怎么样,我就剁了他。我虽然知道她不敢剁,她也不可能剁,我就看着她,也没说什么,我觉得很可笑。
不说什么,是因为我觉得我跟她说你要是剁呀。不可能会剁,但是会把我揍一顿。而且她万一真剁了,怎么办。
我真的觉得,我们上一代的家长是不具备这个东西的。
他们只知道把我们生出来就好了,他们并不知道该如何的去做一个家长。
可以说因为我小时候的记忆画面都比较清晰,以至于导致我更加的痛苦。
从13岁我的灵被抹杀之后,我的真我沉眠。
我那时的人生就不是由我所掌控的了,是由父母所操控,准确的说是由我的母亲所操控。
然而事实告诉她没什么卵用。
我为什么要跟他刚呢?是因为我觉得我不能再因为她把我自己拖累死了。
我如果再听他的,我可以说到25到30,我能看清之后的人生。
只有靠自己呀,我永远相信自己。
那种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只会迁怒于别人的家长我觉得他不合格。
典型的就是窝里横。
真的恨呀,但是也是真的是亲妈呀。
恨也就没有了。
我还记得因为我爸跟我妈吵架,然后我我妈过来看我写作业,找了个事儿把我揍了一顿。
说还不是因为我吗,因为我学习不好,然后他们才吵架,要不他们为什么吵架?
都是因为我。
或许她来的时候跟我奶奶的关系并不是很好。
也跟我说一些什么我奶奶的坏话,对我进行洗脑什么的。
我记得小时候十一二岁,他问过他跟我爸离婚我跟谁?
我说的我跟你。
好像是下午还是什么时候,我奶奶把我叫过去,问我这个话题。你说的你妈跟你爸离婚,你跟你妈?
然后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真的这些事情很清晰。
从一两岁一直到我灵被抹杀的十二三岁。
那段时间的记忆真的历历在目,一些片段,一些画面,一直在我的脑海里。
并不是说痛苦的经历,而是任何事情。我觉得深刻的事情都有一些记录,或是片段或是一幅画面。
我记得我刚出生吧,在我的意识里应该是这样,我被奶奶裹在一个红色的小花被里。
然后他抱着我,好像对面儿有人给我照相,我的后面就是医院。
并不知道那是我刚出生还是。我在那养了一会儿,有了一点儿意识。
总之我开始在那个被子里动动身子,我就感觉我的身子是块儿状的。
动的话就类似于一组组模块在滚动的感觉。
那段时间的记忆真的很清晰,也很痛苦。
真的可以说是三天一顿走,可能一天不挨揍.....唉,或许都已经习惯了。
这估计也是跟我小时候调皮有关吧
我妈的翡翠镯子,玉镯子,我得给他打了五六个了。
我爸爸从公司弄回来的鹰啊,雕像啊什么的,我也都给他打碎了。
可能是。公司老总需要用,只是放他这儿保管一下。
还特意放在了高处,我都慢慢的爬上去,然后给它打碎了。
反正的是赔了不少钱。可能吧,我也不知道赔没赔钱,那个时候没有什么意识,也不跟我说。
小时候,我在小学也是有威名的,我也算是一个三人小团队的首领。
四年级的时候,我抽风说,我来给你们宣布一件事情。说我们这个团队,解散!
说完了这句话之后的第二、第三天,他们就开始不听我的了。
因为我解散了这个团队,确实之后也是受了一些欺负,只能自己独自面对。
这应该是包含了一些心理学与权术吧,我的那一句解散,就类似于给他们的内心敲响了一声钟鸣。
直接把他们给震醒了。
就如同被纸老虎所吓到的人们,亲手把纸老虎所戳破,然后恐惧就消失了。
这个例子还是比较恰当的。
那个时候我还是很有匪气的,也受到了很多尊重。
反正呢,不打架之后反而更受到了很多排挤以及欺负吧。
那个时候回了家就断绝了与所有同学的联系,我与他们的联系只有上学、上课与下课。
所以说无法形成一个有效的小团体不具备威慑力。
然后,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在我们班同学欺负我们班的可怜人,我还出生声帮过他。
然后那四五个欺负过他的人就开始针对我。
但是我从来都不是那种被欺负不回应的。
只要达到那个限度,我都会反噬回去。
所以说我倒是没有什么事情。
只是他的话就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以此时我的视角与见识,我看明白了那几个人之所以欺负他,本质就是他所默认的。
之所以说什么不让我打架,什么给老师跪下什么东西,我觉得基本就是借口啊。
我认为本质就是我打了架如果严重,还得给人家赔钱,还得去看望人家。
我记得就是初一,我的灵就被抹杀了。
但是我是具备底线的。
虽说整个初中过得并不是很如意,但是也没有受到过欺负。
因为肯定是有被触碰到底线的时候,但是每次触碰之后,我的回应都很强烈。所以都心中有数,知道我并不是好欺负的。
我发现初中的时候,他们就好像已经很成熟了,只有我非常的单纯。
一些男的还说过我装纯。
我感觉那时候我就跟他们之间的阅历就有了差别。
而且一个一个都非常的黄,有男有女。我十分的不适,我感到不知廉耻?我不知道这个形容词合不合适。
当然是指的极个别的。
我的灵死后,我应该就是沉寂在自己的世界中。
我的真我在自己的内心深处,我的灵不知在哪里埋葬,我的躯壳就跟着父母的安排进行行动。
然后,我真的是单纯的一匹呀。
可以说直到我的真我复苏以及灵的恢复前吧。
我都非常的单纯。
我也是各种的网站都会去看,各种类型都看过,百无禁忌。
但是我有一种感觉,就是我的这个单纯跟我看过这些东西并不存在冲突,跟我跟五指姑娘进行多少次交流并不冲突,跟我一天三次,一星期五次这种频率也不冲突。
就是很单纯。
我的灵开始活过来,我的真我开始复苏。
属于真我的我慢慢在恢复。
两个月前吧,还是三个月前。
我有了勇气可以跟我母亲摆擂台对抗。
那种鱼死网破那种感觉。
我感觉到了危机感。20岁了之后,我如果还听她的,我这辈子就这样了。
可能是我的灵带给我的危机感吧。
我必须要反抗。
人生只有把握在自己手里,由自己去过。
那生命才真正的开始。
属于自己的生命,灵才真正的完全复苏,重新活了过来。
童年的经历真的对我造成了非常大的影响。
从我老娘家回来的路上,我心里还在想,是不是要给我母亲道个歉?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我就觉得荒谬。
不知道我有没有跟你们说过这个道歉的故事。
总之就是别人别人已经判定你不是好惹的了,开始对你尊重时。你去道个歉,别人又开始欺负你了。
因为看似是道歉,事实上是没有自己的原则。
我摒弃所有感情,去分析思考。
我跟他道个歉,只是想让他舒服一点。但是从本质上来看。我道这个歉,让自己没有了原则。
这就是童年所造成的痕迹。
我就是给自己定了个期限,在七月中旬,八月前的那一段时间。
我将过去给我带来的痕迹全部抹杀,去迎接真我。
那时我的灵也将完全复苏。
之后我的生命将完全由我所掌控。
有些鸟注定是关不住的,只要仍存希望。
当自己可以选择掌控自己的人生时,那此时你才是真正的你,最为真实的自己。
让生命焕发吧,让这片天地来见证,让万物生灵来目睹,
莽雀亦可吞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