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程序的设定，轻松地被少女打破。
余姝在听完褚乔所说的话之后，毫不犹豫地靠近褚乔吻了上去。
她的观念中，自己的人，什么要求都可以。
柔软，温暖的相触。
芯片过热，似乎失去了计算的功能。
不知道是因为激活的原因，还是因为被克制着的情绪。
密密的丝线一样，缠绕在心尖的情绪波动，似乎所有的数据都变成了少女的模样。
少女的面容近在咫尺，似乎所有的数据都变成了少女的模样，呼吸间都似乎全是少女的馨香。
好像那么一瞬，整个世界的一切都变成了她。
直至少女离开，认真地问道：“这样就可以了吗？”
在她问话的时候，脑海中同时响起机械的提示音。
“机器人褚乔，成功激活，绑定天使余姝。”
机械音同少女交织，形成一种独特的旋律，一刹那，他的眼眸前似乎盛放了烟花。
就在少女的身后，为她渡上了一层极美的光辉。
褚乔听见自己轻轻的声音，“可以了。”
下一秒，少女绽放出灿烂至极的笑容。
“那么，从现在开始，阿乔你就是我的人啦，不能反悔。”
该是我说才对。
永永远远，都不能反悔了，阿姝，就算知道了是机器人也不行。
我把自己交给你了。
所有的杀戮程序似乎都消散，完全起不了任何伤害她的念头。
从第一次见面就是如此。
所以，他不找理由了。
什么养大了才公平，才有意思，什么战斗，什么人类。
都不抵看着他的阿姝吃冰淇淋有意思。
完美把人带到自己窝里的余姝很安心，她忍不住笑了笑，冲褚乔撒娇：“我想吃冰淇淋了，我饿了。”
“好。”褚乔应道，很快地回到了厨房，迅速地处理厨房的东西，加快了做冰淇淋的速度。
大概褚乔自己都不明了，在激活之后，他的系统几乎是本能地调控，将余姝放在了第一位。
所有的程序，所有的一切的第一位。
超过他自己。
完美达成自己第一个愿望的余姝开始按着记忆中的印象开始找一些资料。
记忆说，天使要先熟悉天空之城，然后尽可能地尝试人生百态。
在经历过这些以后，就可以决定，自己的信仰是什么。
天使，是靠着自己的信仰的而存在的生命。
如若信仰消失，他们会失去生命。
在出生之后，在一定的时间内去尝试接触各种事物，然后确定自己的信仰。
否则，也会消散。
这是天使一族的生存方式。
余姝想了想，打开了空中的屏幕放映。
迅速筛选了有关一系列的推荐。
已经生存许久的天使长辈，第一个推荐去的地方是，酒吧？
余姝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什么是酒吧？
她不是很懂地又继续往下看，第二个推荐去的地方，医院。
第三个是人间？
都是些陌生的名字。
余姝撇了撇嘴，好麻烦，要去这么多不认识的地方。
阿乔认不认识？
或者，去阿乔生活过的地方看看？
能有阿乔这么好的人出现，那个地方一定非常有趣吧？
随手将屏幕放映又关掉了的余姝没有看见，在这些推荐的最末尾有着一句提示。
“注：酒吧、人间仅建议无伴侣天使出行，否则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