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警察瑞安将两个同事送走之后,他赶紧来到展乐言的房间,想知道刚才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展乐言扶着红玫瑰,她的一只胳膊此时突然渗露出可怕的鲜血,几乎将整条手臂都染成血红色。
展乐言抬头望着年轻的警察恳求地说道:“瑞安警官,我朋友她受伤了,她需要治疗,你能不能带我们去看医生啊?!”
瑞安来到展乐言和红玫瑰的面前,他观察着红玫瑰的伤势,眉头微微地蹙起,道:“现在这个情况恐怕不行,外面的人都在寻找你们,如果你们这样出去的话,一定会被他们给发现的,到时候,你们想跑都跑不了呢。”
“那可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我朋友死在这里吗?!”展乐言见红玫瑰的胳膊还在不断地渗着鲜血,急的脸蛋都是一阵一阵地泛白。
年轻的警察瑞安低头想了想,而后突然抬头望着展乐言说道:“对了,我认识一个医生,我可以请他来家里帮她包扎的,我这就去找他。”说着,瑞安便大步地冲出卧室,朝着那个医生的诊所跑去。
没想到之前还好好的红玫瑰突然间会胳膊渗血,可能是因为刚刚和瑞安的打斗引起的伤口恶化,所以才会露这么多血出来。
“你放心,医生很快就会来的,你放心好了。”展乐言扶抱着红玫瑰,安慰着她。
由于出血过多,红玫瑰的精神很是萎靡,妩媚的脸蛋露出一抹惨淡的笑意,她望着展乐言,开启着嘴唇发出微弱的声音道:“终于能够躺在你的怀里了……你知道吗……当你还是祝昂轩的保镖时……我就已经无法自拔地喜欢上了你……咳咳……”一句话没说完,红玫瑰便强行咳血出来,看样子她的伤势很是严重。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不要再说了,医生很快就来,你一定要坚持住!”展乐言见红玫瑰的神色越来越差,立刻伸手抚在她的嘴唇,制止她的话。
就在这里,卧室外面的客厅响起一阵脚步声。
“他回来了,医生来了!”展乐言听到脚步声,顿时兴奋的将红玫瑰给放到沙发上,而后跑到卧室的门前伸手便将门给给打开。
惊喜的笑容瞬间僵硬化,展乐言的眼睛睁的圆大,紧紧地盯着眼前,而后她的双手缓缓地抬了起来,一只黑洞洞的手枪已经顶在她的额头。
只见方才出现在客厅里的两个警察此时突然出现在门前,展乐言一步步地后退着,他们两人一步步地向前逼进着。
“嘿嘿,真没想到,我们千辛万苦要找的人竟然全都在这里,看来是我们哥俩发笔大财的好机会了呢。”年纪大一些的警察用狡黠的目光四下扫了一遍,当看到红玫瑰和展母时,他的脸色立刻变得无比的惊喜。
红玫瑰看到这两个警察,脸色顿时一变,她狠狠地咬了下牙齿,本想从沙发上坐起来,只是手臂血流太多,胳膊都已经麻木了。
“这个女人还真是命大,被我们整个苏格兰场的第一神枪手连打三枪都能存活下来,她的生命力好顽强啊!”年轻的警察见红玫瑰还有动静,顿时惊声喊道。
年纪大些的警察得意地笑了一声,道:“那是我故意的,如果我真的想要她的命,恐怕她早就挂了。”
展乐言本能地感觉到这个年纪大一些的警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她举着双手望着两个警察,说道:“你们这些警察怎么可以这样,真正的坏人是那个克里奥啊,他才是迫害我们的真正凶手,为什么你们要帮他来抓我们?!”
“你是真笨还是假笨啊,人家可是克里奥伯爵,你算什么,不抓你抓谁。”年长的警察望着展乐言露出邪恶的笑容,而后他从腰间将冰凉的银白色手铐拿了起来,以极其精练的动作将展乐言的双手铐住,“你还是乖乖地跟我们回去见克里奥伯爵吧,千万不要反抗,否则我的枪可是会走火的!”
展乐言可是相当识时务的人,现在人家手中有枪,她可不是对手,于是很是配合地点点头,道:“当然当然,我不过是一个弱女子而已,我配合警察工作,只是我的朋友她快不行了,你们怎么说也得帮她治下伤啊,本不然带回去一个死人,那克里奥给你们的酬劳可就少了多呢。”
年长的警察看着倒在沙发上脸色惨白的红玫瑰,而且他望着展乐言说道:“好吧,我就在这里等我们的那个同事带医生回来,不过你可要老实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一定一定,我一定会老实配合的,警察先生!”展乐言见有机会,赶紧举着双手回答道。
就在展乐言举起双手的那一瞬间,一抹寒光在她的指缝中一闪而过,展乐言的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走着,展乐言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大厅的门。
此时,她多么希望瑞安警官不要回来,可是她又急切地盼望瑞安警官能够回来,因为红玫瑰的伤势已经进入很是危险的阶段,如果不赶紧救治的话,恐怕她的生命都会受到危险。
“怎么回事,瑞安怎么还不回来,那小子是不是发现我们不敢回来了?!”年轻的警察看了看手腕,而后朝着年纪半百的警察问去。
“你放心,这小子一定会回来的,等稍等一会儿吧。”年老的警察似乎胸有成竹,一副冷静到可怕的样子。
他的话音刚落,立刻听到大厅的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而后听到瑞安警察急迫的声音:“医生快进来啊,就是这里!”
紧接着便见两道人影走进卧室,一个是瑞安警官,而一个便是身穿白大衣戴着口罩,挎着药箱的女医生瑞安随后便察觉到卧室的懒散不对,激动的神色瞬间凝滞,限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疑惑之色,盯着两个警察说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年长的警察冷笑一声,道:“我们当然会在,在发觉你有问题之后,我们就怀疑你是不是窝藏了这些罪犯,没想到还真是这么一回事,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一番话激得瑞安警官无语,他也知道事情败露对他也没有好久,只得恨恨地盯着眼前的两个警察。
展乐言却没有理会他们这两个警察同意中的情谊,而是赶紧朝着女医招了招手,说道:“医生,你快来看看我的朋友,她快来行了!”
女医生赶紧跑到红玫瑰花身旁,而后将药箱拿了起来,拿着镊子和白纱布准备开始为他止血。
看着女医生为红玫瑰绑缠纱布的动作,展乐言突然感觉这个动作是这么的眼熟,就好像是在那里看到过一样。
当她再一次将注意力集中在女医生的身上时,她的眼睛顿时一亮,刚要发出惊呼之声,却见女医生朝着展乐言眨眨眼睛,露出欣喜的笑意。
展乐言立即点点头,原本沮丧的神色顿时变得无比激动,有她在,一切问题都不再是问题。
给红玫瑰绑缠好伤口之后,女医生又赶紧跑到展乐言的母亲身旁。
她盯着展乐言的的母亲,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人都呆征住,她发觉展乐言的母亲竟然跟展乐言长的如此的相似,只是展乐言缺少了成熟女性所拥有的那份端庄和尊贵。
“好了,差不多了,医生,我们还要带他们回去交差呢!”年长的警察见女医生一直在盯着展母发呆,于是上前制止她。
可是没想到的是,年长警官的手刚刚伸探出来,却见那个女医生的反应如此凌厉之极,一下子便将他的手臂给擒住,而后一个反关切的扭折,只听咔嚓咔嚓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便见那个年长的警察到摔在地板之上,发出痛苦的申银之声。
年轻的眼神视年长警官为神一般的存在,可是年轻警官被一个弱质小女子给打败,这种强烈的冲击感令他很是难以接受。
眼看自己的偶像倒摔在地,年轻的警察神色大变,他抓起手枪便朝着女医生给伸过去,并且喝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在这里对付我们?!”
一抹得意且不屑的神色自女医生的嘴角泛起,她抬起手臂缓结地将口罩给拿了下来。
片刻之后,一张精致而秀美的妇女子面貌出现在口罩之下,就连持枪的警察也不禁被这张精致的脸庞给瞬间征住。
“师姐,果然是啊,你怎么来了啊?!”那个时候,我也只是睡睡觉,什么也没有做,然后就有了栆出现。
可是当年轻的警察准备开枪时,夏拟蓝的身体突然向前一步,伸手以如闪电一般将手将警察的枪给压了回来。
当年轻的警察回过味时,他的枪早已出现在夏拟蓝的耳中。
“师姐,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是不是要将这些人杀掉?”展乐言望着夏拟蓝问道。
夏拟蓝朝着展乐言轻轻一笑,道:“不能再杀他们,如果杀了警察,那罪可是很大的视。”
“那现在该怎么,总不能就这样说他们离开吧?!”展乐言看着年的和年幼的警昏,露出担忧之色,道:”这们我们可是会更加危险的!”
夏拟蓝自然也很是展乐言的要求,而后她大步来到那个年轻的警察面前。
“你……你想要做什么,求求你千万不要杀我!”年轻的警察向夏拟蓝求饶。
可是夏拟蓝根本没有理会,保见她抬起手腕而后立刻落击在年轻警察的脖颈部,而后他的整个人呼的一下趴倒在地,彻底地昏厥过去。
“好了,现在只要我们将这两个人给控制住,然后组绳索将他们绑起来就好。”夏拟蓝回身望着展乐言和那个香满的男演员,微微一笑道。
很快,两个警察在展乐言、夏拟蓝还有瑞安的帮助下,他们将这两个人给绑得结实,稍后便将他们给丢进地下室里。
“师姐,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展乐言望着夏拟蓝,兴奋地问道:“老头子呢,他也来欧洲了吗?!”
夏拟蓝缓缓地摇摇头,道:“师傅他在家里看守,和祝昂轩一起在家里。”
听到祝昂轩的名字,展乐言的神色立刻变得激动起来,她盯着夏拟蓝问道:“师姐,昂轩他现在还好吗,有没有被人追杀什么的?!”
夏拟蓝点点头,望着展乐言的眼睛说道:“是的,乐言,他现在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还有人在暗地里刺杀他,所以师傅决定和祝昂轩一起留下来,调查那个在暗地里刺杀他的幕后黑手。”
“幕后黑手……”展乐言细细地品味着这番话,而后她抬头看向半醒半昏迷的红玫瑰。
一番思索之后,她来到红玫瑰的面前,轻轻地问道:“我知道这让你很是为难,但是我真的让知道到底是谁在幕后主使策划昂轩的,还希望你能够告诉我!”
虽然红玫瑰对展乐言有着不一样的感觉,可是当展乐言要她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时,她还是微微地摇摇头,道:“对不起……我真的不能说出来……”
夏拟蓝见红玫瑰不愿意说,她跟黑道打交道这么多年,自然知道黑道上的一些不成文的规定,于是劝着展乐言,道:“师姐,你也不要为难她了,如果我猜的没错,那个人就是欧阳集团的总裁欧阳,对不对?”
“欧阳,不可能吧?!”展乐言听说幕后主使人是欧阳,立刻睁圆眼睛,语气惊愕地反问道,“怎么可能是他,不可能的!”
夏拟蓝却是很肯定地说道:“乐言,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很多事情,你还记得曾经有一次我们发现有人在树上用红外线望远镜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吗?”
“知道,只是当时那个人逃的飞快,转眼的功夫便找不到人了。”展乐言回忆道。
“虽然她逃走了,但是她还是留下的很多的线索,其中一处便有股淡淡的香味,我曾经对过香水有过研究,那种淡淡的香味是法国著名香水公司rosely生产的,全球也不过一百多套,而那个监视我们的竟然会有样的一套香水,确实是令人惊讶。”夏拟蓝向展乐言解释着自己的发现,“后来我又做了更多的研究发跟踪,最终我发现那个神秘人竟然是欧阳身边的一个贴身女保镖,名字叫小丽。”
“这……这怎么可能,之前我和她还见过面,那时他还说他的昂轩是好朋友呢。”
“傻师妹,商界哪里有什么好朋友之称,有的只是无何止的欺骗和利用。”夏拟蓝向展乐言提醒,“这也是为什么我之前会反对你和祝昂轩有关系的主要原因……”
“不……真正的幕后黑手并不是欧阳……而是另有其人!”本来躺在沙发上的红玫瑰听到有人说到幕后黑手的名字,赶紧说道:“我不想你找错方向,所以还是放弃欧阳那个人吧。”
听着红玫瑰的好意提醒,夏拟蓝和展乐言对视一眼,两人刚要说什么,却突然听到房屋的外面响起一阵刺耳的警笛声。
“糟糕,看来他们之前报警了!”青年警官瑞安听到外面那挛声音,立刻提醒着,“我们还是尽快转移吧,要不然如此被发现的话,我们谁都别想再逃走的!”
如此能够顺利地逃跑,夏拟蓝扶搀着红玫瑰,青年警察瑞安和展乐言刚推着床车从卧室的后门逃离出来。
一行四人拼命地向前奔跑着,试图将身后那此刺耳的警向笛声给舅在脑后。
四**约逃跑了近两个小时才在市郊的一间废弃的工厂停了下来,而瑞安好像对这个工厂很熟悉一样,只见他自进入工厂之后,他在工厂的四周来跑寻摸着,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在忙些什么。
“喂,我说瑞安警官,你到底是在忙些什么啊,难道你就不能休息下吗?”展乐言和夏拟蓝坐在一起,她望着眼前紧张地忙碌着的瑞安问道。
夏拟蓝也是微微地眯着眼睛,盯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瑞安端在房间的屋角,好似是在弄些什么,只见他一边修理一边笑道:“我也没有再做什么了,只是这间废物工厂我从小便在这里玩的,里面的情况我比任何人都清楚的多呢。”说着,瑞安便站了起来。
他的手中好像是扯着什么东西,只见他扯拉了一阵,而后将那个东西吊在天花板上,之后便见瑞安跑到房间的开关处,只听啪的一声,一抹橘黄色的灯光洒满整个房屋。
本来昏暗破旧的房屋因为这抹突然亮起的灯光而变得温馨起来,而夏拟蓝却是突然跳了起来,她像一个灵活的兔子一般跑到房屋的窗前,哗的一声便将布满铁锈的百页窗给闭合住。
“以后无论做什么事情最好跟我们商量一下,刚才的灯光完全可以出卖我们,把我们的位置给暴露的!”夏拟蓝盯着瑞安,语气冷酷地说道。
瑞安看着夏拟蓝的冷酷严厉的神色,只得尴尬地笑了笑,道:“不会的,很少有人会注意到这所工厂,而且这间工厂很早就已经破产了,现在几乎没有什么人在这附近走动,我们不会被发生的。”
“那也不可以,听怕只万分之一的可能性,我都要拒绝这种危险的发生!”夏拟蓝将窗口关闭之后,她又重新回到展乐言的身旁,语气也没有之前那般激烈,只是淡淡地说道。
“好吧,以后我会注意的。”瑞安显然并不是夏拟蓝的对手,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展乐言起身来到母亲的床前,只见展闲依旧静静地躺在床上,她好像能听到所有聊天内容,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紧蹙,甚是可怕。
“妈妈,你快点醒来,我们还有很事情需要您好呢!”展乐言轻轻地蹲在床侧,轻轻地握着母亲的手,说道,“妈,你一定要醒过来,知道吗?!”
“呀,糟糕!”突然间,青年警官瑞安发出一声惊呼,而后双手拍打了一下。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吗?”展乐言本想跟母亲好好地交谈,却是听到瑞安的惊叫声,于是看向瑞安问道。
瑞安朝着展乐言点点头,神色凝重地说道:“在我们离开那里的房屋时,我的那两个同事竟然没有昏厥,他们知道我的买好,他们也是知道这里的!”
本来还以为会说出什么样事情,没想他所担心的只是这个,于是夏拟蓝望着瑞安,安慰道:“这个你放心,在将他们绑定好的那一刻,我已经将他们的穴道给封点,就算他们被解救出来,我想他们也不会立即从昏迷中恢复意识的。”
“哈哈,如果是这样我就放心了。”展乐言送给夏拟蓝一个大大的拥抱,说道。
豪华而古旧的凯特城堡座落在茂密的森林当中,城堡上方的鹰形徽章向过往的行人展示着城堡的历史。
“什么,没有找到,你们说你们把整个伦敦都翻了一遍,竟然没有打到她们?!”一声暴怒的声音从城堡里主屋的客厅传了出来。
只见主屋是由白色的瓷砖修建而成,两侧均是巨大的落地玻璃,明亮的光线透过玻璃窗,将主屋客厅映照的分外明朗。
主屋客厅里面站满了身着黑衣的精壮男子,他们均是低垂着头,神色均是惨白不已,身体都在微微地发抖。
克里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大步走到这些黑衣男子的四周,朝着这些人投来愤怒的目光,喝道:“你们全都是饭桶,一个年轻女人,一个昏迷的中年妇女,还有一个受伤的女人,就是这三个伤的伤昏迷的昏迷的女人,你们竟然连她们的影子都找不到,真是一群饭桶!”
从黑衣男子慑于克里奥伯爵的尊贵身份,任凭克里奥如何谩骂,他们始终不敢抬起头回应一声,全都紧紧地攥头拳头。
良久,才有一个身穿灰衣的瘦削男子走上前,他的脸色惨白如纸,两道目光却是凌厉异常,举手投足间都有一股令人不安的气势。
“伯爵大人,你放心,整个伦敦市所有出去的路道都已经被我们给封锁,就连那些暗巷和小道也有我们的人在巡逻,夫人和小姐肯定逃不走的,她们现在一定还在伦敦市里!”灰衣男子来到克里奥的身边,微微地弯了下身,露出冷酷的笑容,说道。
“好,既然她们还在伦敦市,那就把她们给找出来,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她们给挖出来!”克里奥对眼前这位灰衣瘦削男子很是在意,对他的语气并不像对其他黑衣人那般随便,倒似是有一些敬畏。
灰衣男子抬手扶在胸口,他朝着克里奥躹了下身,道:“伯爵大人放心,我一定会将她们从这座城市里找出来的,你就等着吧。”说罢,灰衣男子便朝着克里奥礼貌地弯了下身,转身便朝着客厅的门口大步离去。
灰衣男子离开之后,那些黑衣男子相互对视一眼,而后纷纷向克里奥躬了下身,转身便相继离去。
这些黑衣男子似乎是统归灰衣男子的指挥,他们站在灰衣男子的身体,似乎在等待着下一步的命令。
灰衣男子随性地点了颗烟,深吸一口吐出一圈白色,他抬头看了看天空,而后朝着身后的众黑衣人笑道:“好了,各位,务必要在天黑之前将凯特小姐和凯特夫人找回来,否则我们都不会有好日子过的,听清楚没有?”
“听清楚了!”众黑衣男子对灰衣男子表现出不符合她年龄的敬畏,齐声声地回答道。
整个伦敦市都已经被警察给严控起来,有人绑架凯特伯爵宫的小姐和夫人,那可是相当大的一起事件,就连在街头巷尾的那些普通流浪汉都接到了通知。
身穿蓝黑色制服的警察也没有闲下来,他们纷纷四下搜寻着着,不放过任何一条暗巷和街道。
眼前便有四个警察组成一支小队,他们刚刚搜索完一条暗巷,而后便接着搜索旁边的一座旅馆。
就在这些群察离开之后,一道精瘦灵活的男子从黑衣中流出来,男子四下打量一下,见没有什么异样的变化,然后便朝着身后招了招手,接着便听到吱吱吜吜的声音,只见展乐言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展母从暗巷深处走了出来,夏拟蓝和红玫瑰紧接着走了出来。
“好了,警察已经搜过一遍了,他们是不会再回来再搜索的,我们现在安全了。”当众人来到精瘦男子的身旁时,他朝着众人笑了起来,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
“那现在我们该去哪里,难道就要这样一直要躲士藏吗?!”展乐言望着夏拟蓝问道。
夏拟蓝看了看迎身展乐言的目光,道:”现在最主要的办法就是尽量不要让克里奥发觉到我们的存在,欺负这个人也不知道我们的情况,然后就怕这么多人来寻找我们,所以啊,我们现在就要尽量想办法拖延时间,然后想办法逃离去伦敦市!”
“这恐怕很困难吧,你们所担心的事情已经发生了,要想逃离出伦敦市,根本就是难上加难!”瑞安对眼前的形势并不是很乐观,他提醒着众人当下的形势,道:“而且机场也已经被全部封锁,别说我们五个人,就算是三个人也是很有问题的!”
“那可怎么办,难道我们要一直都被困在这里吗?!”展乐言为自己的母亲吻不平,立刻带着小脾气上来。
夏拟蓝见展乐言的脸色变色,于是他的眼睛也是微微地转了下,道:“乐言,你放心,只要有师姐姐,我就绝对不会让任何东西伤着你的,绝对不会!”
“那想要做什么,师姐,你是不是有什么好的办法啊?”展乐言见夏拟蓝的神色坦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夏拟蓝伸手轻轻地摸了下展乐言的毛邛邛的小脑袋,笑道:“乐言,你放心,我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的,一定会的。”
夜色的伦敦国际机场很是奢华漂亮,到处都是灯火通明,就像是白昼一般。
四道人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他们朝着机场的入口处望去,只见机场的入口处站着四个身着黑色警服的男子站在在大厅门口,他们好像并不知道即将到来的危险,依旧在有说有笑着。
夏拟蓝朝着瑞安招了招手,而后两人便摸黑向前爬去。
他们悄悄地接近那四个聚拢在一起的警察,而那四个警察却丝毫没有觉察到即将来到的危险,依旧在笑淡着一些无足轻重的话。
“真是奇怪,我怎么感觉我的眼皮一直都在跳,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呢?”其中一个年纪稍轻的警察不停地揉着眼睛,说着。
站在他对面的警察却是哈哈大笑起来,道:“怎么可能,整个机场都是我们的人,而且我们现在就在光线最允许的地方,她们是不会敢来这里的……呃……”话音未必,这位警察的脸色便是一变以,失声闷吭道。
伦敦国际机场整个都被克里奥给封锁起来,到处都是他的人,而通过飞往中国航班则是他们逃离凯特家族的唯一办法,而机场的入口处把守着四个身穿黑色警服的男子,只要将他们给解决掉,展乐言等人才能安全地通过入口,进入候机室。
机场入口前方是一条干净的水泥路道,跑道的两侧栽种着翠绿的树,树丛中间矗立着一杆杆路灯,散发着昏暗橘黄的光芒。
路灯之下,两道人影借着树的遮挡悄悄地向着机场入口处摸去。
“什么人在哪里,出来!”守卫在机场入口处的四个黑警服男子中一个人似乎察觉到什么,他冲着那片树荫厉声喝道。
看到他这个样子,其他三个警察也立刻停止扯皮,而是聚拢到一起,紧紧地盯着前方的树影处。
可是半天,树影中都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哈哈,大晚上的不要乱吓人了,哪有什么人,一定是你的神经过于紧张了吧?”其他三个警察开始嘲弄那个神经敏感的警察。
神经敏感的警察也无奈地撇了撇嘴,他不甘心地朝着树林那边望了一眼,刚才他的确是看到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可是为什么会没有动静呢。
四个黑衣警察又开始闲谈起无聊的事情,而就有在他们聊天扯淡的一瞬间,一道人影再一次在树林中闪过。
“我就说有人,我是不会看错的,是谁,出来!”那个神经敏感的警察早就暗中盯着树林,刚才那闪过的人影他看的真切,确实是一个人,他立即从口袋里拔出手枪朝着那个黑消失的方向跑去。
其他三个警察看到此状,也只得纷纷拔出手枪跟了上去。
就在四人警察冲出树林的一瞬间,那道黑影慌乱地从树从中走了出来,当看到迎面而来的四个警察时,神色立刻一愣,惊道:“喂,哥几个,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有什么行动吗?!”
四个黑衣警察见眼前赫然出现一个跟他们穿着同样警服的男子,纷纷一片,而后其中一个好似是领头的警察询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我跟你们都是警察啊,这是我的警员证件。”从树林中走出来的警察从怀里掏出一份证件递给眼前的领头警察。
领头警察证件打开,查看着上面的名字,而后很快便将其送还回去,并且露出一副歉意的笑容,道:“真是对不起,这位兄弟,刚才我的这位兄弟神经过度,所以他才会冲过来的。”
“没关系,这都是凯特家族的那两个逃犯造成的,本来这个时候我应该在家陪着娇妻,现在却他妈的来巡逻,刚才有些急,所以就在树林中方便了下,幸好你们没有开枪,否则我的屁股肯定开花,哈哈。”从树林中走出来的警察望着众人哈哈地笑了起来。
“是啊,我们也是,我们被上面派下来把守机场的入口,这都快一整天了,还是没有看到那两人的半点身影。”四个黑衣警察中那个看似是坳领头的警察开始发出埋怨起来。
“怎么会没有发现半点身影呢,其实你们有发现呢!”从林中出来的警察望着眼前四个一脸怨意的突然说道。
“哦,有吗,我怎么不知道,人在哪里,人在哪是?!”四个黑衣警察立刻东张西望起来。
“你们在看哪里呢,他就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喽!”从林中出来的警察语气变得很是奇怪,冷声笑道。
听到这个警察这么一说,其他四个警察顿时惊愕不已,而后他们将目光盯向眼前的年轻警察,目光变得疑惑和不解。
“我想起来了,就是他,他就是协助凯特家庭犯人的警察?!”神经敏感的警察立刻大声惊呼道,“啊…………”
可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发出一声闷呃,而后便见一只手瞬间便揪起他的衣领,将其整具个人给拎了出来。
其们三个警察看到此景,顿时大发一惊,而后他们纷纷准备从口袋里掏出手枪对准眼前的男警察,并且发现哈哈的声音为自己状态度。
纵然瑞恩的身手极其了得,可是一下子面对四个对手,他还是感觉到很是吃力。
就在其他三个警察即将要得手的时候,突然一道人影从林中闪烁而出,瞬间便汽笛到他们四人的中间。
来人的身手极其了得,速度更是快的惊人,一记强有力的踢脚瞬间便踩在众警察的胸口之下。
“啊呃……”
其他警察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们的的胸口便被一记重重的踢脚给击中,而后整个人顿时向后倒躺而去,滚躺在地上,发出一声声痛苦的申银声。
啪哒的一声,突然闯来的人影站定身形,而后轻轻地拍了拍双手,看向一脸惊愕地站在一旁的瑞恩,淡淡地说道:“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快把他们给甭理干净,别让人怀疑。”
瑞恩立刻点点头,而后将那四个倒躺在地上的警察都给拉拖到旁边的树林中,很快机场入口处的前方便被清理干净。
守卫解决掉之后,夏拟蓝赶紧朝着树林吻了下口哨,而后便见展乐言推着栽着母亲的轮椅从树林中走了出来,红玫瑰紧紧地跟在展乐言的身后,小心地移动着。
“乐言,我们走吧,如果再不出去,恐怕想走也走不了了呢。”夏拟蓝从展乐言的手中接过展母的轮椅,神色凝重地说道。
很快,五人便来到机场的候车室,可是年轻的警察瑞恩却没有跟他们一起登上飞机。
“喂,瑞恩警官,你还在等什么,还不快上来!”夏拟蓝见瑞恩警官并没有要进来的意思,于是赶紧朝着瑞恩说道。
只见瑞恩英俊的脸庞露出一抹不好的神色,他看向展乐言等人笑道:“我是这里的警察,我不会就这样离开的,我会亲自去向上司汇报干净,承担所有该承担的责任。”
“你这样做简直就是自投较罗,克里奥没有找到我们呢!“展乐言向克里奥认真地解说着。
瑞恩见展乐言为自己担心的样子,露出会心宽慰的笑意,道:“你是在为我担心吗?!”
“笨蛋,当然是啊,你之前帮了我们那么多,难道我们会让你因为我们而受到责罚吗?!”展乐言急的都开始跺脚。